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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当然也看得出徐济想要转移话题的意思。她原是知书达理之人,自然也顺着徐济的话说道:“家父留在圉县与大人麾下的工匠颇为投缘。之前大人要父亲负责教授学生也颇和父亲的兴趣,这段时日过的不错。身体也在张先生的调养之下更好了。”徐济当然知道这位张先生是谁,正是他从荆州请来的张机。
徐济实在不愿多待,草草说了些寒暄的客套话之后便告辞离去。
而他走之后蔡琰却陷入了沉思,她看着徐济的背影不由得有些迷惘,这是个她看了数年也没看明白的人,看似君子但却又算计极多,若是说他是小人但却又气度恢弘,否则他麾下也不会有这般多的人才。更令这佳人好奇的是徐济明明相貌平常,文才武略胜于他之人也并不在少数,为何自己那位姐姐竟为这当初只是个落魄的穷小子苦苦等了十年。
她不禁又想起伊宁对她说的那句话:“文烈这人,其实是块木头,但却叫人放心,他外貌平凡却志向高远,他出身卑贱却白手起家到如今地位,这份能力天下几人能及?这个年纪能有这份功绩,恐怕也唯有史书之中方可寻得到了。”
我就不信,你真有姐姐说的这般厉害,待我亲自揭穿你!蔡琰如是想到,只是她却忽略了一件事情,伊宁这番话其实已经挑起了她对徐济的兴趣,而徐济一向是个叫人看不透的人,越看只会越深陷。
夜晚,甄府。
徐济精神焕发地跟在了甄俨的身后。
好好歇息了一个下午的徐济此时已经恢复了精神,此时颇有些神游万里。
正在这时候;甄俨已经把徐济带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屋子前面“母亲;徐大人已经来了。”甄俨恭声道。
“你退下吧。”张夫人那充满性感的声音在屋子里面响起,
甄俨默默退下,
徐济丝毫不以为忤;也未等张夫人要自己进来;便自己推门步入张夫人的房间,
一股若有若无但令人魂为之销的香气扑面而来,一身白衣的张夫人蛾眉淡扫地长身站立在窗前,正凭窗而望,把无限美好的侧面留给了徐济。
徐济的贸然进屋并没有引起张夫人的不满,只是转过头来看向徐济,淡然一笑道:“徐将军,奴家等得好苦。”
徐济看着张夫人那双似可滴出汁液来的凤目投射来的若有若无的情意,大感不自在,更心生警惕,不知道这美艳绝伦的女人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徐济也主意到这张夫人似乎有了一些变化。
她瘦了;居然失去了成熟妇人的丰盈;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少了几分惹人遐思的诱惑;却多了几分让人心碎的清丽,
也许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让她心力交瘁吧,更何况是大病初愈呢?
不知道为什么;徐济竟然不由自主地在为这女人担心;更是不由自主地微笑道:“夫人似乎对我的贸然闯入并不在意呢。”张夫人白了徐济一眼,俏目中传递出了“上次你不也是未经同意便轻薄了我吗”的清楚信息。
徐济何等敏锐,马上把握到了张夫人传递出来的信息,登时大感尴尬,大力咳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上一次为了郭嘉,自己这般年纪却对这张夫人用了各种手段,那是万不得已,虽然当时也觉得大感刺激,但是毕竟没有半点同情张夫人的意思。可是现在不同,这位张夫人失去了以往女强人的完美姿态,却变得需要人保护,当然令徐济为当日的事情有了一种罪恶感。
张夫人看看徐济的样子,噗噗一笑,旋即掩住自己的檀口,对着因为看见自己的笑容有点失魂落魄的徐济轻声道:“整个冀州都是将军的,更何况是妾身的房间呢?”说着,玉面飞红。徐济听得呆了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自己觉得这张夫人有献身的味道呢?
就算自己救了她的女儿;也犯不着以身相许吧?(未完待续。。)
第三百四十三章:祸水(中)
眼前的张夫人此刻已经不再是那可以颠倒天下众生的魔女,在初秋习习的凉风中反倒更像是纯洁的精灵。
是什么令这女人有了这种变化呢?
徐济不禁再一次仔细地观察眼前的这个张夫人。没有过多的妆容,只是素面朝天,全身上下没有一点点的装饰,黑亮的长发无比驯服地飘洒下来,浑身的轻纱,虽然娇躯仍然在这轻纱下面若隐若现,峰峦起伏,但是却丝毫没有引诱人的味道,只会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慰。
若是说此刻的张夫人还有哪一点让人想起男女之事的话,那就是张夫人那一对光着的小脚,浑圆、却比新生婴儿的肌肤还要光滑的脚跟,还有那十个小巧玲珑的可爱脚趾,才会令人兴起强烈的冲动,但是配合着张夫人现在这不可思议的清纯,只会给人以强烈的犯罪感,觉得自己的想法十分龌龊。但不管怎么说,眼前的张夫人和以前相比实在是判若两人。
但徐济深信一句话,那便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个人的性格一旦形成,那就很难改变,除非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刺激到她了。
难道甄宓的事情给她的冲击这么大吗?看着徐济有些发愣的样子,张夫人的脸上居然露出小女孩儿般欢呼雀跃的笑容,拍着自己玲珑有致地胸脯。轻声道:“真好,没想到一向对人家熟视无睹的驸马大人还会为妾身发呆呢!”
看着张夫人巧笑情兮的动人模样,徐济的新莫名其妙地轻松起来。
面对张夫人他似乎提不起半点对这女人的防备。
这个想法令徐济大吃一惊。面对敌人自己怎能心慈手软呢?尤其是对这个在阴谋诡计上绝对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张夫人,徐济更加不敢等闲视之。
正在神思恍惚间。张夫人已经向清风一般来到徐济的身边,翘起如同象牙般光滑细致的小脚来。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在徐济地脸上亲了一口。
那丰润柔软的感觉登时令徐济清醒过来。当徐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张夫人已经向后退后了好多,俏生生地站在那里,玉面微红地看着徐济,说不出的动人。
徐济心中荡漾,脸上还残存这张夫人那亲密的味道,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张夫人看了徐济一会儿。便回到了屋子中那张竞逐的小桌几地前面坐了下来,又倒上了一杯香茶,对徐济微笑道:“将军的大恩大德妾身无以为报,唯有奉上香茶一杯。聊表寸心。”
徐济虽然因为张夫人的作为而略显尴尬,毕竟他与张夫人的年纪差距着实不算小,但他本是洒脱随性之人。转眼间便恢复过来,闻言唯之莞尔,来到张夫人的面前坐下。看着那张好象急天下所有山川灵秀于一身的俏脸,失笑道:“张夫人还说是聊表寸心?美人香吻更是人间的无价之宝,今日之事若是令其他人知道了,那我徐济这天下地公敌立时又多了一项罪名,被人误以为骗得了夫人的芳心。”
张夫人噗嗤一笑。只觉得徐济妙语如珠,和他说话有说不出的舒服,呼出一口气之后,才娇笑道:“自宓儿地事情发生以来。妾身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不,应该说我从来就没有这么开心过。”看着徐济一脸唯唯诺诺的样子,明显的言不由衷、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不由得娇嗔道:“妾身就那么不值得大人信任吗?”
徐济连连摇头,大感这祸水一般的女人着实棘手。当真是一边头痛,偏又有一种莫名其妙地甜蜜。
张夫人白了徐济一眼。说不出的风情万种,然后轻声道:“大人莫要误会我的意思,妾身之所以开心并非仅仅因为大人,而是因为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觉得不必再活的那么辛苦。”
徐济看着张夫人,静静地听她说,之间张夫人的眼睛里面露出凄迷的神色,用梦幻般地声音对徐济道:“我出身自翼州的张氏家族,乃是翼州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一直衣食无忧,我的父母更是对我万般的宠爱,不会让我受到一点伤害,我一直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可是,我一直在奇怪一件事情,每一次外人见到我,夸奖是个美人胚子的时候,我的父亲总是很不高兴。于是我很好奇,问我的父亲为什么,难道他不希望他的女儿惹人喜爱吗?”
徐济听到这里还是忍不住接了一句道:“自古红颜多薄命,最凄惨的就是被认为是祸国殃民的祸水,就好像褒姒,西周灭亡与她何干?那是周幽王自己糊涂罢了,可叹褒姒不但背负了千古骂名,而且还被人像货物一样抢来抢去。我看尊君一定是因为看出夫人日后定然绝代芳华,所以心生疑虑,反倒希望夫人能够平凡一点。”
张夫人眼神之中闪过惊异的神色,点头叹道:“妾身还是第一次从男人的嘴里听到这般为我们女人着想的话语,徐济将军果然与众不同。”
徐济闻言更是有些脸红,这些道理不过是后世人人皆知的事情而已,实在是没有什么了不起,徐济此时不免有些心中恻然,这张夫人看似生活是风光无限,但却也是内心苦闷之人。一个站在高位的女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那些生活在最底层的千千万万的女子了?
张夫人幽幽叹了口气,才轻声道:“可惜我当时不明白自己父亲的心意,只是知道父母会尽量满足我的所有需要,现在才知,他们是在担心自己的女儿日后嫁人后没有好日子过。所以才让我还是自由之身的时候好好享受人生。多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我十二岁的时候,便因为自己的容貌,名字传遍了冀州。渐渐地更传到了其他的州郡,慕名而来王孙公子不计其数。他们都希望娶妾身为妻。可惜他们都铩羽而归,其中并不之今青春年少的我心动的人。可惜家族利益断绝了我到一切选择。在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我的命中注定就是回失去一个女孩子一生中最宝贵的权利,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支配自己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