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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吗?”
“报告陛下,这些渔民十分奇怪,刘舰长希望您能见一见他们。”
林飞的心微微一动,问道:“他们有什么奇怪的?”
“我们战舰上有渔民出身的水兵,据他们讲,这些所谓的渔民,手上没有拉网磨出的茧子,脚上没有海盐泡出来的死皮,看起来不像渔民。”
“竟然有这样的事情?”林飞想了一会儿,“去把那些渔民给我带来,我亲自审问。”
岛上没有专门的审讯室,林飞于是就在军营大院里开审,时候不大,二十五个越南人便被押进了院子,虽然他们都被五花大绑,不过却个个昂首挺胸,神色高傲,仿佛慨然赴死的义士。
尤其是为首的那个,他的身高足足有一米九以上,虎背熊腰,极为健壮,他在被押过来的时候,一直都在用鼻孔看人,神态之高傲远超同伴。
林飞就喜欢收拾高傲的敌人,他用手一指为首那人,说道:“先把他给我押过来。”
几个战士过去推搡为首那人,没想到为首那人竟然一甩肩膀,打开战士们的手,傲然说道:“不用你们推我,我自己会走。”
为首那人说完,竟然昂首阔步,走到林飞的面前,立而不跪,傲然问道:“你是什么人?”
林飞冷笑一声,“你还问我是什么人,我还没有问你呢。”
“哼,你还需要问我吗,我是越南大帝国渔民,你早就已经知道了。”
“你是渔民?那你的手上为什么没有拉网磨出来的茧子?”
为首那人不屑地耸耸肩膀,“我天生异质,就是磨不出茧子,不可以吗?”
“哈哈。”林飞大笑几声,“你说你磨不出茧子,那好,我就来看看,能不能磨出茧子,来人,去把那块界碑弄来。”
“是!”几个战士转身走了,林飞笑呵呵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原来的名字就不说了,我现在的名字叫阮抗华。”
“阮抗华?竟然把自己的名字改成这个,看来你是要和我们华夏帝国对抗到底啊……”
阮抗华直接打断了林飞的话,“喂,我已经说过自己的名字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说说你的?”
“我就是林飞。”林飞这话一出口,满以为阮抗华会被震惊,没承想阮抗华竟然不屑地一笑,“你就是那个暴君林飞,那好,赶紧把我们放了,然后赔偿我们损失,这件事情就算完了。”
林飞都被气笑了,“阮抗华,你还要不要脸,你们的船侵入我们的领海,盗捕盗捞,反而让我赔偿你们损失。”
阮抗华白了一眼林飞,“谁说这里是你们的领海,西沙群岛自古以来就是我们越南大帝国领土,我们在自己的领土上捕鱼,何错之有?”
林飞懒得和阮抗华这样一个小角色辩论西沙群岛归属问题,那些话,他都留着和越南皇帝阮福昭说呢,于是林飞不屑地笑了笑,“好,就算西沙群岛是你们越南领土,不过越南是我们华夏领土,你知道吗?”
“你……”阮抗华被气得满脸通红,一时语塞,正在这时,一群战士和几个渔民抬着界碑走了过来,林飞回头对溪云说道:“你给我回到海军一号上去,下面的场面太血腥,你不能看。”
当年林飞用刮骨毒刑收拾印尼人的时候就不让溪云看,现在又不让溪云看,溪云大感不满,娇声说道:“我不走,偏不!你有本事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赶走,让我大大丢脸。”
溪云说完把双臂往胸前一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林飞忍俊不禁,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我还治不了你?林飞大声道:“萨秘书长,立刻回海军一号,把我的记事本取来。”
林飞用“萨秘书长”这样正式的称谓下达了正式的命令,周围人都听到了,溪云顿时不好再撒娇,她气呼呼地瞪了林飞一眼,转身走了。
这时众人已经把那块界碑放下,林飞用手一指阮抗华,冷笑道:“你们把他的双手按在界碑上,给我用力地磨,我看看能不能磨出茧子。”
界碑表面十分粗糙,这要是用力磨,磨出来的可不是茧子,而是带着血的皮肉,最后双手只能剩下森森白骨,甚至白骨都会被磨成骨粉!这种场面,是肯定不敢让溪云看的。
所有人心里都是一寒,我们的飞帝,对待敌人可真狠。
就在这时,一个华夏老渔民突然指着阮抗华尖叫起来,声音凄厉刺耳,令人毛骨悚然,林飞急忙问道:“老人家,您这是怎么了?”
510 界碑杀人
老渔民指着阮抗华说道:“他……他就是前几天,闯上岛来,烧我们的房子,抢我们的粮食,还在岛上竖立界碑的那伙越南兵的头头儿。”老渔民提起伤心往事,老泪纵横。
一起来的几个渔民纷纷指着阮抗华怒道:“没错,他就是那个头子,他不光烧了房子抢了粮食,还打伤了我们的人。”
渔民们纷纷哭诉起来,场下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林飞随手叫过一个军官,吩咐道:“让老乡们静一静,一个一个说,这样乱糟糟的,我什么都听不清。”
军官急忙走到渔民们面前,高声说道:“大家有什么话,一个一个地到陛下面前去说。”
渔民们急忙来到林飞的面前,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渔民首先说道:“报告陛下,就是这个家伙,把我的儿子给打伤了,他一枪托打在了我儿子的脑袋上,我儿子昏了两天两夜,再醒过来的时候,就傻了,什么都不懂,拉屎撒尿都在被窝里……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陛下,您知道他为什么打我的儿子吗?就因为我的儿子长的比他高,所以他就抡起枪托打我儿子的脑袋,这……这也太欺负人了。”
林飞的审问大会很快被渔民们变成了诉苦大会,十几个渔民,人人都有说不完的委屈,林飞轻轻一挥手,说道:“老乡们,你们不必难过,我现在就让这群越南人血债血偿。”
林飞说完看向阮抗华,冷声问道:“阮抗华,你现在该承认自己的身份了吧?”
阮抗华把头一扬,“好,既然你们的渔民认出了我们,那我们就没有必要再隐瞒身份了,我是越南大帝**情队少校队长,我身后的兄弟是我的部下,我们是扮成渔民,来永兴岛侦察的。”
阮抗华说着说着语气中带出了一丝无奈,“我们本来以为你们把我们驱逐也就完了,可是没想到你们竟然打算俘虏我们,俘虏我们不成,竟然直接开炮把我们击沉。”
阮抗华把头一扬,“好了,我没有别的话要说了,林飞,我奉劝你一句,立刻放了我们,否则法国人是不会饶了你的。”
“竟然把你的法国主子搬了出来,可笑,我会怕你们的法国主子吗?来人,把这些人统统毙了。”
“是!”战士们答应着往上一闯,推着阮抗华众人就要走,林飞突然想到,这些越南人作恶多端,这样毙了他们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林飞大喝一声:“且慢!”
战士们的动作一滞,停下来看着林飞,林飞的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冲阮抗华说道:“我不是一个喜欢杀俘虏的君王,所以我想给你们一个生的机会,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把握?”
“别拿我们开心了,林飞,我知道你是不会放过我们的,你少弄花样吧,要杀就赶紧杀。”
林飞温柔地笑了起来,“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们把握住了这个机会,我就放你们走。”
渔民们听到林飞的话都痛哭起来,哀叫道:“陛下,越南人作恶多端,不能放走他们啊。”
一边的军官急忙小声说道:“你们别乱吵,陛下一定是想出了什么惩治越南人的高招,放心吧,陛下是不会放过越南人的,你们想想,陛下什么时候放过欺负华人的人了?”
阮抗华却不了解林飞,不知道林飞对欺负他同胞的仇人是绝不会放过的,见到林飞言语真诚,以为林飞真的会放过他们,于是试探着问道:“你要给我们什么生的机会?”
林飞笑道:“我要让你们做一件事情,如果你们能做得到,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答应吗?”
阮抗华怀疑地问道:“你要我们做什么事情?”
林飞笑道:“游泳,如果你们能在水里游泳五分钟,我就放过你们。”
阮抗华的心里瞬间乐开了花,以他和部下的水性,别说游泳五分钟,就是游泳五个小时也没问题,于是阮抗华高声说道:“好,我答应!”
阮抗华的脑袋就是缺根弦,他也不好好想想,游泳五分钟这么简单的条件,林飞没有后招会提出来吗?
阮抗华把这件事情和手下的越南人一说,已经做好必死准备的越南人都面露喜色,林飞把手一挥,笑道:“好了,我们到船上去吧。”
林飞说完就带着阮抗华和越南人上了海军一号,渔民们也跟在后面,海军一号渐渐驶到大海上,然后抛锚停下,林飞用手一指海面,笑道:“你们跳下去,游泳五分钟,上来我就放过你们,现在挑第一个下水的人吧。”
“好!”阮抗华的语气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喜悦,然后用手一指一个越南人,“你先下去游。”
那个越南人是一个小个子,黑瘦黑瘦的,可全身都是腱子肉,显然是一个游泳健将,阮抗华笑道:“把那个越南人的绑绳解开,带他过来。”
战士们解开那个越南人的绑绳,把他带到林飞的面前,林飞笑着问那个越南人:“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越南人白了林飞一眼,用问询的目光看了看阮抗华,阮抗华轻轻点头,黑瘦越南人这才答道:“我叫黎灭中。”
“灭中?这个名字也是后来改的吧?”林飞笑眯眯地问道,黑瘦越南人没有反对,算是默认了。
林飞接着问道:“你们看来是很忠于越南大帝国,对不对?”
阮抗华和黑瘦越南人不知道林飞为什么问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