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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王作说,除这个庄院及所属的诸多亩田产外,作为这个庄院主人的王易属下还有其他一些产业,包括在杭州城内的几家店铺,只是具体杭州城内具体有那些产业,王作父子却是没讲。
王作和王易讲了一大堆事,但王易的父母亲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亡故,家族中还有其他什么人,还有王易的哥哥王昂为何会到长安去,在长安做什么,为何属于王易名下的有这么多的产业…等让王易非常不解的事,王作和王复父子却是没有说!
“作叔,你能否告诉我,我的父母亲是谁?他们因何亡故?他们的坟在哪里?我大哥为何到长安去?你们和我父亲又是什么关系?都请你告诉我,好不好?”王易再次追问并请求道。
让王易失望的是,王作在听了他的问询后,却摇摇头,语气很平缓地说道:“二公子,你神智刚刚恢复过来,身心都很疲惫,不能去想太多的事,再加上你这五年来不知晓任何事情,小时候的事也都忘了,对以前及这些年来发生的事都不清楚,你父母亲的事,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的,暂时还是不要和你说为好,待以后到了一定时候,你完全恢复了,人也再长大些,老朽会把一切事儿都告诉你的,你明白老朽的意思吗?”
“可是,为何我现在这些事都不能知晓啊!?连我父母亲叫什么?安葬在哪里都不能告诉吗?”王易有些傻眼,也更是着急。他相信,只要王作说出他父亲的名字,凭着他对隋唐史的了解,应该能知道父亲的身份的,但王作连他父亲的名字都不肯说,那就没有办法将事情弄清楚了。
“二公子,老朽这样做自是有这样做的理由,还请二公子莫要再问了!”王作拒绝的口气却很坚决,“到了一定时候,老朽一定会将所有情况详细地告诉你,你现在不要着急,先把身体养好来再说,还有…二公子名下所有产业的事,老朽们父子俩会精心打理的,请你不要担心!”
“可是…可是…作叔,为何…那好吧!”看到王作脸上似乎有一种毫无商量余地的表情,还有让人感觉到害怕的威严,王易也不敢再追问。他也在寻思着,会不会父母亲是被什么仇人杀害的,王作怕他年少气盛,知道情况后去报仇,因此才不告诉他?或者还有其他隐情?只能待以后慢慢了解打探了!
随后王作、王复父子和王易说了一些情况后,也就起身告退,示意王易先休息,一会还有郎中过来为他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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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随后几天,王作和王复亲自调理他的生活,还请来医生为他诊治,所幸后世的王易行医多年,知道溺水及外伤的救治之道,配合医生的治疗,再加上自身伤势也不是很重,基本就没事了,只有头上那被硬物撞破的伤口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全部愈合。
王作在后面几天再也没有说过关于王易父母及身世,还有庄子情况的事,王易也没敢再问,但他曾问询他的两名小厮王周和王宁关于他父母及大哥的事情,当然还有关于庄内的事,这两个年纪与他相仿的小厮几乎是约好了一般,对王易问询这方面的事,都是一概推说不知。
王易也不知道这两名小厮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愿意告诉他,反正无论他怎么逼问,都问不到他想知道的答案,王易曾问询自己的妹妹王昙,也没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在确信王易已经变成一个正常人后,王昙和几乎每天都来陪王易说话,把她知道庄内的事,还有王易这些年的行为举止都仔细地讲给他听,让王易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这个原身的情况,但王昙到底只是一个六岁的小孩,所知道的事并不多,王易从妹妹嘴里打探不到更多有用的东西。
从王昙嘴里听到的唯一一条让王易觉得有点用的消息是,庄上的人平时经常在庄中的大练武场上练武的,只是这段时间以来,好些日子没有进行了!
从王昙所讲的情况,还有这几天大致的观察上王易也明白,这个庄子的管理颇有点军事化…
对于自己的身世,还有这个庄户内所有成员军事化的管理,属下不算小的产业是何来的---王易充满了好奇,也非常的不解,为何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呢?他很想弄明白…
第八章 受打击
庄院的练武场内,王易正骑着马提着一杠枪,准备演武,边上有几个人站着观看。
穿越来到大唐已经过去了十天了,王易身体已经基本无碍,头上的肿块消了,伤口处也结了痂,浑身上下也掌控自如,刚开始时候出现的身体不能协调的感觉也少去了,就似器官移植后排斥反应期过去一般。浑身上下,都有一种新生的感觉出来,这让王易很是惊喜。
看到王易身体情况不错了,王作也和王易商量,让他尽快恢复已经中断了几天的练武,今天王作也让王易展露一下身手,看看经这次变故后,王易身手有没有退步。
王易从王作口中得知,原来那个呆傻的王易这些年练武是从不间断,一身武艺还挺是不错的。他想象不出来,原来的王易变呆傻后,是如何练武的,更无法想象一个旁人眼中的傻子,竟然能习得一身好武艺…但边上人都这么说,他也只得相信,相信之后又非常的郁闷,为何他就感觉不到自己是个武艺高强的人,至多只会一些三脚猫的功夫?!连骑马都有些紧张。
骑马持枪的王易很是紧张,虽然说这具身体他已经控制自如了,手脚间还能感觉到一些自然的连贯动作或者说招式,但还是不能收放自如,也不能很自然地连贯,站在这个非常宽大的练武场上,他很是放不开手脚!
这个练武场位于庄子正中,边上一圈是房子,场地挺大,数百人上千人在这里排列都不会显得拥挤,不过今日在场地上显得挺冷清,总共不到十个人,周围也是静悄悄的,听不到人声,只有偶尔几声鸡鸣的声音,庄内的其他人都出去了!
庄内其他人是在王易差不多刚起身时候就出庄去的,听当时的动静,好似还和军队拉练差不多,有什么人下达命令,出去时候步履严整有序,除了脚步声,都没其他喧哗声听到!
来观看王易练武的除了王作和王复父子外,还有庄内的些头目一样的人,共约十来个人,只是王易都不认识,王作刚刚为王易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他们的名字,但人儿太多,王易只记住了几个气度异于常人的名字,那位气度与王作相似的王近他有非常深的印象,其他没什么特别的都记浑了。
从这些人的行为举止及气度上,王易总感觉他们不是普通的庄户,好像是行伍出身,当过兵上过战场的人,站立之间,这些人身上都有一点军人刚烈霸道的味道流露出来。
这些人对王作和王近都很是尊敬,甚至一些人对王易的尊重程度还不如对王作和王近那般,让王易这些天积累起来的疑惑再添了一些,他非常想把这些疑惑弄明白开来。
王作先示范着耍了一套枪法,在一套枪法演完后,让王易跟着演练。
王作示范时候,王易全神盯着看,对王作使出来的各种招式还是感觉挺熟悉的,好似他都会使,但好像又不知道怎么使出来,这种矛盾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想法。
在王易上马提枪,做好准备后,王作也示意了一个开始的手势。
王易开始动作起来,依着这几天隐约出现的脑海中的一些使枪招式,还有刚刚看王作所使的招式,再加上一些身体本能的反应开始舞枪。因为紧张,再因为感觉生疏,王易的枪使得很不熟练,在一个折身转枪动作中,手中的长枪差点脱手而飞,在急忙抓紧枪杆的时候,又差点打到自己的身上,边上多名站着观看的人不禁暗暗地摇摇头,最中间满脸关切的王作眼中更是有失望起来。
王易耍了一通勉强说的过去的枪法后,自觉很是丢脸,有些恨恨地将枪抛给一名跑到边上的下人,再从另外一名下人手中接过弓和箭,跑了一圈后,引弓搭箭往远处约五十步外的箭靶射击。
“嗖…”一箭射出,力道还不错,但箭却射的太高了,偏离了箭靶,从箭靶上面飞过去,斜斜地插到了离箭靶几十步远的地上,这大失水准的一箭更让边上观看的人摇头叹息,王作脸上的肌肉抽了抽,嘴角有点抖动,眼中失望的色彩更加的浓了。
王易又一箭射出,这箭比刚刚那一箭好上一点,往箭靶方向奔去,但只是落在了箭靶的边上,接着王易又一箭射出,不过这箭再次失了水准,从箭靶的左边飞过,再次斜插到地上。
看到自己的射击情况如此,王易非常的沮丧,心情低落到了极点,手都有些抖了,后面所射出的箭更是糟糕,连续射出了十箭,只有两箭歪歪斜斜地落在箭靶上,如果以环数来计的话,这两箭每箭只能算一环,观看的这些人当中,无论换作哪个人,都不会是这么差的成绩。
看着只有两支歪歪斜斜插在箭靶上的箭,其余的箭都落靶了,王易有些气恼地扔了弓,勒停坐骑,翻身下了马,垂头丧气地来到观看他练武的这几个人面前。
已经恢复正常脸色的王作对王易拱拱手,“二公子,你先休息一下吧,待一会老朽再给你讲述一下其中的要领,想必是因为你这次受伤,头部再遭撞击,把以前学的许多武艺都忘记了,没有关系,只要每天坚持锻炼,马上就会恢复和以前一样的…”
“作叔,我怕恢复不了以前的,我可不可以不学武艺,只读书…”王易嗫嚅着说道。
屋里的那些古文书籍对于研究历史的王易可以很轻松地看起来,而且在翻看间,感觉很多书都很熟悉,似曾读过,而对于练武,虽然有一点感觉,但远不能达到王作口中所说的那样身手不错的地步,刚刚这通丑露下来,挺让他受打击的。
听王易这样说,王作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眼中有隐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