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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府一众人欺侮,而从未动过将表小姐接到自己身旁教养的念头?”
而,这。也是钱诗雅到现在依然想不明白的。
可惜,前世。她生于山东,长于山东,也只是从旁人的嘴里获悉盛京的情况,也只知勇诚候府一众人待杜芷萱虽说不上很好,却也是严格按照杜芷萱的长房嫡长女身份,给予了一定的教导和培养。
否则,以武候王妃那样表面慈祥,雍容端庄,暗地里却心狠手辣,唯利是图的性子来说,又岂会传出杜芷萱和武候王世子夫妻恩爱的话语呢?
而,今世,勇诚候府一众却是明里暗里的凌虐杜芷萱,并坑害算计杜芷萱,盛京里更是传遍了和杜芷萱有关的流言蜚语,偏,安平郡主依然稳坐泰山,并不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眼见钱诗雅有所意动,陈嬷嬷又再次补充道:“要老奴说,这,大抵是郡主的‘爱屋及乌’的移情作用。”
钱诗雅微微颌首,想起那次前往勇诚候府,探望卧床养病的钱涵梦时,钱涵梦那虽憔悴苍白,却言行举止间自有一派尊贵气度的姿态,和那看人时仿若清易就窥知到旁人内心深处隐秘的清澈眼神,心里猛地浮现一抹了悟。
如今的杜芷萱,竟于无声无息间,突然有了第二个钱涵梦的感觉。
而,这,是她绝不容许的!
并不知道短短时间里,钱诗雅心里就再次浮现诸多对付杜芷萱,彻底将杜芷萱打落尘泥念民头,陈嬷嬷又继续补充道:“前几年,大夫人动过将二小姐送到将军府,交由郡主教养的念头,却被郡主想也不想地拒绝了。如今,整个将军府,唯有你是真正被郡主带在身旁悉心教养长大的。单凭这一点,你就胜过大小姐和表小姐!”
“陈嬷嬷,你说的没错,是我一时想岔了。”钱诗雅轻舒了口气,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只不过,这被动挨打,可不是我的风格。”
勇诚候府,飞羽院
“你们家小姐真是这样说的?”
钱氏双眼微眯,长睫掩住眼底的冷冽和讥诮,对钱诗雅这个明明是庶出二房嫡女,却处处倚仗着安平郡主的宠爱,而连自己这个做小姑姑的都不放在眼里,更兼之心狠手辣的侄女,还真生不出多少好感!
“正是。”奉命前来勇诚候府的,正是将军府一位看似不起眼的守门婆子。这位婆子,今日正是打着看望同乡的借口,前来找钱氏身旁侍候的陈嬷嬷递了口信,而见到了钱我本人。
“你们家小姐,真得很不错。”这话,钱氏不掺杂丝毫水份。若非今日,钱氏还真不敢相信,才不到十年,在安平郡主眼皮子下,钱诗雅对将军府的掌控力度竟达到了这般程度。
只是,一想到安平郡主竟做了“农夫和蛇”故事中的那个农夫,钱氏就忍不住想要大笑三声,以泄心里的畅快。
“多谢二小姐夸奖。”婆子毕恭毕敬地说道,“老奴定当代为转告。”
钱氏淡淡地瞥了眼婆子:“回去告诉你们家小姐,她说的,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我想如何做,却无需告诉她。”
“这……”婆子猛地抬起头来,一脸迟疑和为难地看着钱氏,仿若不敢相信钱氏竟一反常态地在夸奖了钱诗雅之后,竟用这样高的姿态,拒绝了钱诗雅的再次联盟对付杜芷萱的提议。
“呵!”钱氏冷笑一声,道:“看在彼此曾是同盟的份上,我就提点你们小姐一二吧。”
“不要以为,你们家小姐做的那些小动作,能瞒过安平郡主那样一个极精明的人。”不然,这些年来,为何安平郡主在没有得到确切的证据之下,依然因着心里的猜测和怀疑,而待她不如待钱涵梦这位长姐亲近呢?(未完待续。)
第207章 表姐生疑被羞辱
将军府,倚兰院
“小姑姑真是这样说的?”钱诗雅脸色忽青忽白,急红忽黑,怎么也未料到,自己都将姿态放得这般低了,钱氏竟依然不管不顾地打脸!
“她真以为,依靠她一人之力,能将杜芷萱给碾压成泥,再也无法翻身?抑或是说,她准备放下身段讨好于杜芷萱这位‘福星’,从而在杜芷萱嫁入秦王府后,借助杜芷萱这位秦王妃之势,将勇诚候府的权势尽收于手?真是天真得可笑的想法!”
就杜芷萱那样一个睚眦必报的姑娘,一旦飞上枝头,迎接他们这些曾坑害算计过杜芷萱的人的,就是来自于杜芷萱的雷霆暴怒般的报复手段。
唯有虽担着管事嬷嬷的职责,却因平日里钱诗雅颇为信任古嬷嬷这位奶娘,而极少面对这样情况的陈嬷嬷,却是敏锐地从钱氏的话语间,探测出另外一番深意。
迟疑了片刻后,陈嬷嬷依然尽职地提醒道:“小姐,老奴以为,二小姐并无它意。”
“哦?”早就将陈嬷嬷的迟疑、犹豫和纠结等情绪尽收眼帘的钱诗雅,挑了挑眉,问道:“怎么说?”
“老奴以为,不论郡主是否知晓小姐做的事情,但,只要郡主一日未坦诚地说出来,那么,小姐就可以漠视此事,继续执行自己定好的计划。”
“只是,老奴以为,相比起算计表小姐这样的小事,如今。小姐应该放在心上的却是早日嫁入武候王府,成为武候王世子妃一事!”
钱诗雅一扫方才的愤懑和恼怒,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脊背。神情无比的严肃:“陈嬷嬷,你说的对,是我一时想岔了。”
如今已是四月底,距离杜芷萱和武候王世子退婚一事,已过去三个多月。
而,相比起往日里,钱诗雅顶着杜芷萱嫡亲表姐的身份。和武候王世子隔三茬五就碰面,彼此互送礼物的情况来说。如今,十天半个月都不一定能和武候王世子碰面。收到武候王府遣人送来礼物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的情况,越想,钱诗雅就越发地不对劲。
于是,钱诗雅毫不犹豫地将其它的事情摒弃在外。专注地写了一封倾注了自己满腔情思的信件。再附上自己前段时间绣好的一个翠绿为底绘鸳鸯图案的荷包,锁在一个特制的小匣子里,交到了陈嬷嬷手里。
“陈嬷嬷,你立刻跑一趟武候王府,务必亲自将这个匣子交到世子手里。”
待到陈嬷嬷离开后,钱诗雅才一脸颓然地倚在软塌里。
希望,事情,不要是她想像的那般。不然……
可惜,很多时候。世间事情都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就如眼下,一路急赶到武候王府的陈嬷嬷,才刚刚自报家门,就被守门婆子不由分说地打了出去。
“哪来的疯婆子,竟敢胡乱来攀扯我家世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望着在自己面前,紧闭的大门,陈嬷嬷傻眼了。
而,更令陈嬷嬷无法接受的,却是那些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路人,此刻,却是一个两个地眼含鄙夷和嘲讽地看着她,嘴里的挖苦话语更是没有停止过。
“这是今日第四出了吧?也不知这又是哪家的小姐,知晓武候王府和勇诚候府解除婚约的消息后,急欲攀上武候王府这样的皇亲贵族!”
“肯定是那些七品小官之女,难得捡到这样好的一个机会,不卯足了劲地冲上前,还待何时?!”
“不能吧?看这婆子穿着打扮,想来,其小姐的家世也不差,怎么着,其父亲也该是个三四品大员吧?”
“三四品大员家的姑娘,会冒冒然然地做出这等丢人现脸的事情?要我说,肯定是一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商户之女。”
……
“你说什么?!”钱诗雅脸色惨白如纸,身子摇摇欲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听到了这样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陈嬷嬷犹如吞了一斤黄莲似的,满嘴的苦涩,却还不得不宽慰道:“小姐,也许,这是武候王妃的主意。”
“你说的对,一定是那武候王妃的主意!”钱诗雅犹如溺水的人,在一片看不到人烟的大海里,突然抓住了一块浮木似的,紧紧地拽住陈嬷嬷的胳膊,手指更是因为用力过度,而深深地陷入到陈嬷嬷的胳膊里。
陈嬷嬷压下到喉的呼痛声,只因,此刻的钱诗雅正目眦欲裂,秀美的面容上也仿若笼上了一层黑气,整个人犹如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似的,给人予一种择人欲嗜的感觉。
“我一惯知道,她很不喜我,却也未料到,她竟能漠视自家儿子的要求,而明目张胆地做出这等事情来!”钱诗雅满腹懊恼和后悔,“早知如此,我就应该将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世子身上……”
否则,又岂会面临如今这种被动挨打的局面?
“怨不得,向来习惯将自己摘出来,给人予一种置身事外感觉的小姑姑,竟会突然说出那样一番话!”
“怨不得,祖母这段时间里,竟一反常态地漠视我,想来,祖母早就明白,以武候王妃的奸诈狡猾,定会想出阻止我入武候王府的妙招!”
……
京郊庄子
这日,早上,在杜芷萱洗漱后,当值的语蝶就将一个眼熟的盒子递到杜芷萱面前,然后,微微弯腰,行了一礼后,就悄然退下了。
“哟!”林太医翩然而来,衣袖一挥,就将那些正准备吐槽的鬼鬼们拍飞了,自个儿却坐到杜芷萱面前,颇有深意地打量着杜芷萱:“小姑娘,看来,秦王这家伙确实动了凡心哪!”
“我倒觉得,因着我‘福星’的身份已人尽皆知,所以,被‘煞星’附体的秦王才能这样明目张胆地送礼,以便讨好于我,沾点我身上的福气。”
杜芷萱笑眯眯地说道,将盆子里的糕点摆放在一旁,并那张极眼熟的纸张递到林太医面前。
果不其然,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句话:“别担心,我已令人压下‘福星’的传说了,不会对你的生活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
林太医撇了撇嘴,对秦王这样低成负数的情商,还真不抱任何希望了。
不过,这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