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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黎明中,一缕曙光穿破云层,给大地带来了光明。
敖武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涨,好像要爆炸了一般,突然他身体一震,他的经脉挤不下太多的灵气,终于把经脉给撑开撑大了,而那些灵气,则是飞快地修复着裂开的经脉,当经脉给修复好后,敖武的经脉比原来大了一倍。
经脉中的灵气,如同在宽敞的河床里汹涌地流淌一般。
灵气拍打在经脉上的动势,传到了敖武的体外,一股气势在敖武身上传来。
如果有第二个人站在这里,一定会感觉到敖武的精气神一下子不同了。
他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但是人却还是那个人,只是看上去更加精神,更加饱满,更加让人感觉有力气。
那股气势慢慢地消失,让敖武看上去好像恢复了平常人一般。
刚才只是给人一种错觉,刚才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
睫毛颤抖了一下,敖武睁开了眼睛,清澈平淡的目光,看到周围的一草一目纹路可见,清晰无比。
他淡淡地说:“筑基二层。”
是的,他经过一夜的冲刷,已经达到了筑基二层。有灵树在,修炼起来果然是快速无比。
有灵树在,自己修炼到顶峰不再是个梦,自己对此的信心越来越强了。
敖武站了起来,心里想着灵树不能让人来破坏了。他想要在周围布下阵法,让人进不来,如果有人强行进来,就会伤害到闯进来的人。
他脑子里搜索有哪些阵法,但是找到了阵法后,心里又否定了。
这灵树也不是等到自己发现才存在这里的。那么就是说,古代的人并不知道灵树这样的天材地宝。
以前都没人来破坏这灵树,现在自己来了,难道就马上有人来破坏?
少来了,不要这么逗。
如果自己真的布下了阵法,那反而会弄巧成拙了。
阵法这么明显,就是在告诉别人,这里有宝贝,识货的快来。
敖武失声笑了一下。
不画阵法,那就留下一缕神识在这里地,如果有人靠近这里,自己会马上知道的。
达到了筑基二层,自己的神识也强大了起来,可以在这里留一个神识标志。
弄好后,敖武就回了普照寺。
戒能这个四筒这时候还没有起来打水。
敖武进了房间,看着外面的光线越来越亮,四筒起来了,然后去打水了,没一会儿,智空老和尚起来做早课了。
按照习惯,敖武也起来打拳了。
小和尚回来后,就做饭。
和两个和尚吃完了早餐,敖武收拾自己的东西,干粮没有吃全剩下。敖武把干粮都送给了小和尚。
然后用包裹包住自己找来的草药。
好吧,这些草药都是随便找的。
智空和尚经过昨晚的事情,认为敖武是一个智者,很舍不得敖武离开。
敖武向他保证以后还会进山里来看他的。
于是在智空和尚依依不舍的目光下,敖武下山去了。
离开了两个和尚的视线,敖武施展身法,向梁父山飞奔而去。
如果有人看到敖武的身影,一定会大喊一声:“草上飞啊!”
过了梁父山,到了山下,敖武才停了下来,用正常的脚步走路。
进入梁父县,到了钟家,管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姑爷你回来了啊!”管家笑着说。
敖武把包裹给他,说:“把里面的药给装好。”
他进了里面,给钟神医问好,见到钟晴,这女人这几天只怕没有在东院那边住,而是跑回原来的房间睡了。
“你笑什么?”钟晴问道。
敖武一摊手,问道:“俺有笑吗?”
他脸上是没有笑,但是看钟晴的那个表情,却让钟晴毛毛的,这就是在笑话她!
“你不要看俺。”钟晴哼了一声。
“你继续在原来的房间里睡吧,俺要去东阿县两天。”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这一刻,钟晴恨不能拿剑把敖武来个三刀六洞,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这可坏淫!
和钟神医表明自己一个人过去东阿县就可以了。他拿过管家的包袱,骑上马,向城门而去。
此时早晨刚过,正是梁父县最热闹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脸色纸白的人,让敖武的马停了下来。
……
第43回:【程家酒坊】
第43回:【程家酒坊】
……
“面片儿。”
敖武在马上唤道。
前面的少女却没有听到声音而停下来,继续低头走路。
敖武的眼力当然不会认错人。
他继续叫道:“卖面片儿的姑娘。”
她还是没有停下来,敖武从马上跳了下来,在少女面前,伸出双手,按住她的瘦弱的肩膀。
“啊!”少女吓了一跳。
看到是敖武,她的眼睛一亮,才平静了下来。
“原来是俊秀才。”她松了一口气。
周围的人以为是流氓调戏娘子,看到少女认出男子来,熟人而已,也就没再多关注了。
敖武认真观察了一下少女的脸色,带着几缕阴气,知道小姑娘一定是碰到了不祥的东西。
他手上运起几缕灵气,通过少女的肩膀,输入她的体内。
阳刚的灵气,一下子冲散掉了她体内的阴气。
他一边用温和的语气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有俺在。”
两句话,让少女的心安定了下来。
她这时看到敖武抓着她的肩膀,害羞了起来,说道:“俊,俊秀才,俺怎么会在这里,你抓着俺做什么?”
“嗯,刚才遇到你。你这几天是不是不舒服,做事没法集中精神,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敖武问道。
少女一惊,睁大眼睛看着敖武,问道:“俊秀才都知道?”
“你家阿娘是不是也这样?”敖武接着问道。
少女拧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脸上一白,担心地说:“嗯。”
她伸手抓紧敖武的衣角,说:“俊秀才,怎么办才好?”
“嗯,嗯,没事,有俺在。”敖武牵着少女的手,进了一家丸子铺,点了两碗丸子汤,“你在这里吃,俺一会儿回来。”
在少女依赖的目光下,敖武把马绑在店外,自己跑进了一家药铺里,在里面买了朱砂,又找了一家店,买了笔和黄纸。
回来后,在少女好奇的目光下,敖武把朱砂混进水里,在黄纸上画了辟邪符。
画了两道符,敖武放下符,把符交给少女,笑着说道:“在你家店里吃了两次面片儿,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呃当然,要是觉得害羞,那不说也可以。”
少女一边收下符,一边害羞地说:“俊秀才,俺姓江,叫江莹。”
“嗯,江姑娘,这一道符,你留在身上,另一道符留在你阿娘身上,其他事放心就好,不会有什么事的。俺这次要去东阿县,回来后,俺再去你家看看。”
去家里看看?
少女突然被这幸福给弄得迷迷糊糊的。
敖武以为她又中邪了呢。
但看一看,脸上没有阴气,才放心了下来。
和少女告别,敖武又起程了。
敖武走了好久后,少女才醒了过来,看到敖武已经出城了,她不由有些儿失望和不舍。
她刚要离开,店老板喊道:“还没付钱。”
她一愣,这是敖武第几次身上没带钱,买东西不付钱了?
噗哧!
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敖武离开了梁父县,一骑绝尘,一路向北,中午前到达黄河边,人马同船过了黄河,中午刚过就到了程家庄。
斗鸡眼的程二德,站在坡上,看到一匹快马向山庄跑来,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敖武,高兴地喊了起来:“二爷归来了,二爷归来了!”
路上,田里的人都停了下来,对着快马的方向,喊道:“二爷!”
我去,这待遇也太高了。
马未到院门前,程咬金已经出现在门口了,看到敖武,哈哈笑了起来:“兄弟,你可来了,哥哥想死你了!”
不要搞得这么基情四溅好不好!
敖武跳下马,就被程咬金一个熊抱给抱住了,良久才放了开来。
“哥哥这喝酒了。嗯,不像。”敖武从他身上闻出酒味来了,但是从他的鼻息中却没有闻到酒味,这倒是奇怪。
程咬金放开敖武,拉着他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说道:“照顾着老娘,不敢喝酒。至于身上怎么有酒,嘿嘿嘿,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干娘怎么样了?”敖武关心地问道。
“真的如兄弟所说,头疼一直没有断过,有时候夜里会疼得睡不着。”他又一笑,说,“不过有兄弟在,俺一直很放心!”
程咬金倒是信任自己。
敖武点头,说:“这次来,就是让干娘的头完全好起来。”
进入了房间里,这次来倒是空气清新流通,没有封门封窗。程母躺在床上,哼哼。
“干娘,敖武过来了。”敖武对床上痛苦的程母说道。
程母忍住哼哼,脸上勉强笑着说:“好孩子,你真准时,刚才咬金还在念着你呢,你下一刻就到了。”
程咬金笑:“嘿嘿!”
“干娘不要说话,俺给你治头。”敖武拿出包袱里的银针。
只用一针,刺进了她的头上,灵气输入她的血管中,帮着她修复脑中裂开的血管,也把瘀血给消化掉,清理出体外。
程母只感觉到脑袋上一片清凉,很舒服。
慢慢的,脑袋原来的疼痛也消失了,而且精神还越来越好。
当敖武的针拔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恢复得跟个正常人一样了。
“好了,干娘只怕早上和中午都没吃饭吧,快让人送饭来。”敖武笑着说。
程母转了转脑袋,又下床走了走,脸上灿烂了起来。
她望向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