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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天洞那边。摘一些草药来。”敖武举手,一个火球扔在了法帝的身上,他身上的鱼皮衣服是烧不坏的。但是**却是一烧就毁。
尸体留着,不说会有瘟疫,就是留着也怕有假死的,烧了才放心。
李元霸应了一声,拿着两把柳叶刀跑天洞去了,而敖武则处理毁尸灭迹。
见到尸体就一个火球扔下去,就干干净净了。
很快其他零散的地方清理干净了,敖武来到了广场,这里的尸体最多,一把三昧真火给烧完了,敖武又用火在广场上,画了一个万字符。
“卍”。
看了看,很不错。
以后这就代表着灵教的教符了。
灵教,就是为民除害。
“大哥,鱼毒弄好了。”李元霸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陶罐,里面是捣好的药汁。
敖武也干好活了,说道:“走,去水库。”
两人来到了之前的水坝,在敖武的示意下,李元霸把一罐的药全都给倒了下去。
“咦,那边还有两条幸存的?”李元霸指着水坝里,说道。
那两条游来游去的蛟鱼,是之前法徒们漏掉的鱼。
李元霸很感兴趣地看着这两条蛟鱼被他放下的毒药给毒死,这毒药还没有流到它们那个地方。
“我去抓!”敖武突然飞了出去,在水面上蜻蜓点水了几下,到了蛟鱼的上面,伸手一抓,把鱼给抓了起来,到了对岸,脚一踩,又转身飞了过来了。
李元霸高兴地拿来一个桶,让敖武把两只张着牙的鱼,给扔了进去。
这时,敖武走向了水坝的下面,看了看那十层楼高的石板,猛然出手,十几道风刃飞了出去,砍在了石板上,石板出现了龟裂,接着暴破了开来。
一股大水从破开的石板中喷了出来。
敖武连忙跳了上去,看着水冲到了下面去。
鱼毒将随着这股水,冲向封龙山附近的所有江河,把那些残留的蛟鱼给毒死,不再祸害百姓。
“走人。”敖武拍了拍手,带着李元霸向下面走去。
李元霸一边走,一边看着桶里的蛟鱼,好奇地问道:“大哥,你也想吃这鱼啊?”
“大哥不吃同类的肉。”敖武瞪了他一眼,说道,“看到刚才的鱼头鞭和鱼皮衣不,那东西又硬又坚韧,是件宝贝。拿去后交给老树头,这鱼就会管住了,以后咱们就可以生产自己的衣服和武器了!”
“大哥高明!”李元霸这才知道敖武是要做什么,连忙送上马屁。
“这里离你家不远,要不要过去看看。”
赵州差不多位于泰山到太原的中间,李元霸离开家这么久,而且现在几乎是回复到正常人的智商,是应该让他回家里去,让他家人看一看,让他们高兴一下。
李元霸没说话,敖武笑道:“不用舍不得,去几天,就可以回来。”
这才让他下了决心:“好。”
“等一下。”敖武突然顿住,眉头皱了起来。
李元霸还来不及问,敖武突然一把拉住他,往旁边的小路跑去,轻功全都使了出来,速度极快!
在敖武离开了一会儿后,山下出现了两个人影,牛头马面正飞快地往山上而来。
他们到了敖武刚才的位置,停了一下。
左右看了看,他们又向山上赶去了。
而已经跑出安全距离的敖武,不由骂道:“阎王殿的人真够无耻的。这收了礼竟然还不放过法宗。”
“大哥,我们躲的是牛头马面?”李元霸也意识到了。
“对,他们上山去了。”
李元霸又觉得不对,问道:“他们为什么刚才收了东西后,就杀了他们呢,非要离开一阵子,再杀上来?”
“因为阎王殿下了判书,要他们三更死。”敖武对他说,“阎王要人三更死,谁敢留到五更时。他们刚才拿了东西后。可没有说法宗没事了。而阎王殿这审判书已经读了。所以他们是准备要在今晚再来。”
“那他们怎么现在跑上来?”李元霸摸了摸头。
“有可能是咱们爆掉了水坝。声音太大,水冲下去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还有,法徒在刚才牛头马面面前感觉到不安全,应该会逃跑。但是牛头马面不会放任何人离开的。所以他们在下面等了一会儿后没看到人。才觉得稀奇,跑上来看的。”
“还好咱们跑得快……不过,大哥怕两个古稀境?”李元霸很不服气地说。
“省得节外生枝。”
两人悠悠地向山下走去。而山上,牛头马面到达的时候,看着空空如也的法宗,有些儿呆了。
人呢,难道凭空消失了?
要是让罪人从他们牛头马面眼皮底下消失了,那这脸可就丢大了。
阎王殿可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
但是他们又觉得不像,这里充满了死气,而且广场中间的卍字,透露着很多的消息。
这是什么人,什么能力留下的这个字?
地上的石板都被烧凹下去了,他们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的火能烧出这样严重的沟来。
牛头马面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他们很默契地向两边走去。
很快他们发现了更多奇怪之处,很多地方都有烧过的痕迹。
而在烧痕旁边,时不时会发现有血迹。
这样很快就有一条线出现在他们的脑海里了,这里每一个烧过的痕迹都是一个死人。
那尸体呢?
是什么人有这个能力,在他们离开这里后,这么短的时间里,杀了所有的人,还把他们的尸体全都烧光了?
在他们的常识里,要烧完一个人,这点时间是不够的啊?
牛头马面很快在山顶会合了,他们进入了之前法帝的陷阱里,看到两个黑的烧痕,知道这里也死了两个人,石板是打开的,他们往下面看了看,太黑看不清。
马面拿了一支火把扔了下去,火光把下面的情况照了出来。
当坠落到最后,就看到了无数的蛟鱼的浮尸。
他们看到这一幕,眼睛里再一次露出了震惊之色。
现在可以肯定了,在他们离开的这点时间里,有高手出现,屠光了法宗的所有人,连在后山中的法宗长老极的人物给杀了,还把下面的蛟鱼全给杀光了。
这是什么速度?
这是什么修为?
牛头:“几年没出来,天下出奇才了!”
马面:“抢了咱们的事,杀!”
两人随之转身,向山下飞去。
敖武回到了赵县,看到了街上有很多百姓面上带着笑容,走路都在跳舞一般。
当敖武出现时,有百姓喊道:“他就是来找李老阿郎的高人,大家快来啊!”
接着就看到了百姓们把他给围了起来,一味地高兴感激敖武,却没有说明白怎么要感谢敖武。
他们簇拥着敖武来到了李春家,李春已经从家里跑了出来,他之前脸上都是带着悲伤,现在却浮出了笑容。
“这是?”敖武奇怪地说。
李春当众跪下:“我代表方圆百里的百姓,感谢你的除害之恩!”
周围的人也跟着跪了下来,向敖武磕头。
在敖武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李春举起了一个水盆,里面装着一只翻了肚子的蛟鱼。
李春声音颤抖地说道:“晌午,河里的所有害人的蛟鱼,都浮了起来了,全死了。这都是你的功劳,我知道,只有你才能为我们除此一害!”
“多谢高人,为我儿报了仇啊,呜……”一个老妇人跪着哭了起来。
接着其他的百姓也都哽咽了起来,每个人都有着亲人死于这蛟鱼的尖牙之下。他们心中压着的悲痛,在报了仇后,终于可以痛快地哭起来了。
敖武没有阻止他们,让他们哭个够。
过了半晌,李春抹了抹眼泪,控制住了自己的悲哀,问道:“教,教主,你身边的那个小伙子呢,没事吧?”
要是因为为了帮他们除害,而让敖武身边的小伙伴牺牲掉,那他可就过意不去了。
敖武看出了他的担心,虽然他多担心了,但是他有这个心,敖武心里还是舒服了一下。
说道:“他回家里看一看,不用担心。”
李春这才放心了下来。
他看了看周围一大片还在哭泣的百姓乡亲,说道:“大家起来吧,我们的仇已经报了,我们以后可以放心地过河,捕鱼,饮水了,大家都起来,都回家吧!”
乡亲一听,都抹了抹眼泪,站了起来,临走前,都过来跟敖武打了个招呼。
终于,人走了,敖武和李春也进了家里。
李春家里留了两个妇人,一个是之前的李嫂,另一个是五里屯的一个村妇,敖武见过却叫不上名字。她们在李春家里打扫收拾。
李春一人宅居,已经四五年了,没有人来,也就简简单单地过。
现在终于不用怕法宗了,她们愧疚且自觉地过来帮李春收拾收拾。
李春向她们道了一声谢,村妇笑着向李春摆了摆手,又对敖武笑了一下。
两人刚在亭里坐了下来,李嫂马上端着茶走了过来。
“简单收拾一下就好,我明天要与教主回泰山,这里也用不着。”李春对李嫂说道。
“啊?哦。”李嫂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老阿郎,你家就由我来照看了,你放心跟高人去吧。”
李春点头。
李嫂看向李春的目光,更加佩服。
她看出来了,敖武是为了请李春,李春提出了除害的要求,敖武才去除了害的。从建桥到现在灭掉大害,李春都一直为乡亲们的安全着想,她由不得不感激与李春!
她下去后,李春站了起来,向敖武一拜,说道:“答应教主的,我随时跟你去泰山。”
“嗯,好,不管你做不做得来,愿意不愿意做,到了那边再说。”敖武说道,“你有着自由。”
李春虽然感激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