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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缜低瞥一眼那个说着大人话装成熟的某只小人,靠着相公款款落座。“这是你爹爹缂给娘的,自然无与伦比。”
“哇唷唷,爹爹你好生了得哦。”姓良名詟乳名宝儿的某只小人摇头晃脑,“宝儿以有爹爹这样的爹爹为荣哦。”
“真的喔?宝儿好乖,嘻~~”
罗缜对迷汤却不买帐,美眸略眯,“良詟,你想耍什么花样,请及早。”
“娘好聪明喔。”宝儿爬上娘亲膝头,又偎进香软怀内,再嘬起鲜红小嘴啄了娘亲玉颊一下,“宝儿有替爹爹揽生意哦,他们都想看爹爹的缂图,宝儿收他们每人一两银子。这幅图这样的好看,每人加倍……”
罗缜挑眉,凉声道:“他们想看的是你爹爹缂的图,还是你爹爹这个人呢?”
“嘿嘿……”宝儿装傻笑了半晌,见娘亲美脸仍是厉色不减,又谄媚地再亲一口,“是有几个妇人要看爹爹啦,因为爹爹好看嘛,可是,宝儿让她们只能偷偷的远远的看,爹爹是娘的,宝儿不会让人亲近啦,除了娘,谁敢亲近爹爹宝儿都不会放过哦……娘您不记得?上一回那个卖熊皮的胖女人拉住爹爹不放,是宝儿在她的衣袋里扔一只耗子,引得阿白扑过去,宝儿还在阿白身上涂了宝儿的便便哦……”
卖熊皮的胖女人?哦,是那位贩皮毛的炎夏国女贾。炎夏国女子生性豪放,对男人的追求由来大胆直露,相公走在她身边,便被那女人当街拉了过去示爱,全镇的居民怒不可遏,只待她一句话便要出手修理,自己的儿子已然着手……
话说,相公纯善,自己持重,怎就生了如此一个混世小魔王出来?罗缜正在纳闷,又有不速之客现身:“宝儿,宝儿,你当真聪明,你是百年不遇的好根骨啊,不跟贫道学艺,你悔之终生啊——”
宝儿乌灵灵眸儿一转,无辜笑靥展开;“去恶老爷爷,您当真想收宝儿做徒弟哦?”
“当然当然,想通了要拜贫道为师了?良少夫人,您这笔秋后的帐也算的差不多了罢?还不把宝儿交给贫道好生**?”
“去恶老爷爷,您要收宝儿为徒,先要宝儿同意才行哦。”
“真的?如此说来,你同意了?”
“宝儿同意啊。”
“好好好,快行拜师礼,贫道好把平生的……”
“慢啦慢啦,去恶老爷爷,宝儿很抢手哦。”
“……什么?”
“对街的王师傅,镇头的高大侠,镇尾的张三叔,都想收宝儿为徒,宝儿是抢手货哦……”
不知何时,罗缜已将这位“抢手货”放置地上,卷起铺陈在长案上的几丈丝图,拉起相公大手,径自退场。
“娘子,宝儿要做什么?”
“能做什么?耍宝喽。”
“耍宝是什么啊?”
“小活宝耍老活宝,我只得把你这个大活宝拉走,任由他们斗个痛快。”
“喔,娘子好好~~”
这呆子,她这就好了?真叫人爱煞……罗缜抬起的手才要放到相公耳上,听得那厢一声大吼振聋发聩的追来——
“臭宝儿,你这个小没良心,贫道我是授你技艺,你敢向贫道收钱?”
“抢手货就是价高者得嘛……”
“你这个小奸商!小没良心!小混蛋!看贫道打烂你的屁股!”
“宝儿去找高大侠他们学艺哦……”
“你竟敢把贫道的不传绝学视作与江湖杂耍一般的境地,贫道不揍扁你,贫道就不是贫道!”
“去恶老爷爷,您的胡子要护好喔。”
“小混蛋,还在威胁贫道……”
罗缜耸耸肩,牵着相公,去也。
范颖立身树梢,将一切尽收眼底,唇浮甜美笑靥。
良之心依然活得那样简单,每日所思所想,是如何讨妻子的喜欢和欢心,为了那最简单的目标,做尽一切事,努力长大,努力成长为一个男子,无怪会使精明的妻子倾心以爱……
世间并非没有真爱,不管你有没有伤过人或被人伤。伤过了,痛过了,爱来了,再爱就是。怕的是不敢爱了,便注定伤到永久。有时,自己给自己的伤,远大于外人所能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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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住一墙东,君住一墙西。
打小自相识,相逢未相知。
一朝为君妇,白首不相离。
世事云诡过,两心契相依。
心如无暇玉,身似倾城璧。
至纯宛赤子,都云相公痴。
君痴吾亦痴,何妨俱作痴?
一曲痴相公,其间多少意?
曲罢勿羡人,且行且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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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二少爷与二小姐的姻缘路(一)
“公子,前面就是罗家在高沿城最大的铺面了,罗家的大小姐平日就多在那间铺子里。”客栈的小二将这位出了银子让自己带路的客官送达目的地,奈不住好奇,“这位公子爷,您找罗大小姐,是为了经商罢?”
虽是拿了人银子就要为人办事,但罗家是自己的半个东家,瞧这位的脸色似有不善,若是为寻仇,银子照拿,官还是要报的。
“是,经商。”良之行付了几两碎银给他,阔步上前,迈进了挂着“罗”字招牌的店内。迎面扑来满目琳琅,各色丝绸绫罗华彩流溢,精美绝伦,果然不愧是丝绸巨商世家。能将一个罗家撑得如此场面,那位罗大小姐当真是了得了,只是,不管如何精明强干,骗了之心,他便要为之心讨回公道。
“早啊,这位客官。”一位笑呵呵店内伙计迎来,“您随便看。不管是零买还是整批,咱们罗家都会给您一个货真价实……”
“在下求见你们大小姐,请通报。”
伙计一愣:“我家大小姐?您是……整批要货?”
“就算是罢,请通报。”
伙计上下打量来者一眼,每日人来人往见得多了,也有几分眼色,这位公子一身正直之气,不似奸邪之人。“请问公子爷怎么称呼?”
“良之行。”他倒要看看,罗家大小姐敢不敢见他。
“公子您先到待客厅稍待,咱这就给您去通报。”伙计叫了同侪将人领往待客厅,他向后拐了进去,自是不敢随便踏进小姐的憩处,敲敲小院的木门,“纨素姐,您出来一下。”
“什么事?”纨素从后面拍了拍他肩膀,“小纪子找我?”
伙计涎起笑:“有位良公子来拜见大小姐,小弟请您给传一声。”
纨素一惊,“良公子,你确定是良公子?”
“小弟问得很清楚,是良公子没错,您看……”
“他此下在哪里?”
“就在待客厅。”
“拿着,我去看完了再说!”纨素将盛着茶水点心的托盘向伙计手内一放,掉头便跑,急着要探看来者是否是令小姐不宁了多日的那人。
心情急,步子急,神智亦急,平日的警觉大打折扣,于转角处与正拐过来的人撞个满怀。
“唉唷,纨素丫头,你是吃了急惊药不成?”罗缎一手扶着自家丫头,一手揉着额头,“撞死本小姐,我家缬儿非要和你拼命不可!”
“二小姐,奴婢失态了。”纨素福个礼,“实在是奴婢太着急想去看看那位求见的良公子……”
“良公子?”罗缎耳朵恁是机灵,“什么良公子?”
“这……”在大小姐未对家人和盘托出前,纨素自然不敢据实以告,只得含糊其词,“良公子求见大小姐,许是为了洽商……”
罗缎机灵的并非只有耳朵,杏眸转了几转,究面浮了狡笑,“如果是洽商来的,你会这样急扯火燎?如果是洽商,你一脸的焦急是为了什么?告诉本小姐,这个良公子是不是杭夏国那个良家的公子?那个傻瓜?姐姐这回去杭夏,和他认识了?”
唉,就知道,罗家的人个个不好骗……“二小姐,这位良公子不是……”
“得了,你不必说,我自个长了眼睛,自个去看。如果是洽商的,本小姐就替姐姐操劳,如果果真是那个良家的人,本小姐要看看什么货色敢肖想我家姐姐!”二小姐言罢,扬长而去。
原地的纨素苦不堪言呐:自己,应该没有漏说什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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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杭夏国良家的人?”
良之行喝了半蛊茶时,听得耳边有人娇声起问。他冷眼望去,正睹着一张如桃花般妍丽的少女粉面,当下微微一怔。
来者转来一张冷峻英挺的瘦长脸孔时,罗缎亦愣了一下,“你是杭夏国良家的人?那个……”痴儿?
这少女气韵虽与罗缜大相径庭,但眉目间的依稀几分相若,使良之行不难猜出她的身份:“是又如何?”那一对浸水葡萄般的大眼内满是衡量算计,端的是罗家人本色呢。
“你来,是找我家姐姐?”
“是又如何?”
“你不打算放弃良家与罗家的婚约?”
“是又如何?”
罗缎忍无可忍,双手扠腰,娇叱道:“你这只冷面呆瓜,少作痴心妄想!凭你这呆头呆脑、表情木讷、言语乏味、举止迟钝的呆瓜模样,也敢肖想我家姐姐?”
呆头呆脑?表情木讷?言语乏味?举止迟钝?如果有镜子,良之行真想拿来一揽:自己当真是那副模样?只是……“关你何事?”
“你——”罗缎气结,“你想娶的是我家姐姐,自然关本姑娘的事!”
“我何时想……”良之行冷峻双目在瞥见那桃花面上气出的红晕时,戛然止住了下意识而来的解释:不知再红一些,这张脸会不会真的开出桃花来?“关你何事。”
“你——”罗缎气啊,自己没有骂错罢?这只呆瓜当真是言语乏味耶。“本姑娘再说一遍,不管你是真傻还是装痴,你都配不上我姐姐,从头到脚,从皮到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