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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唐刘两家,当初家境相似,可唐家却一念之差,家破人亡,而刘家虽家破,但人还活着,经三十余年努力,现在刘家虽不复当家之盛,但至少人是没事!”
“当年发匪之乱,多少百姓家破人亡,”
感叹中赵凤昌盯着宋玉新说道。
“这么说,唐家没人了?”
没人了,那便是死无对证,又如何能消其来历不清之说。
“大人,刘家大奶奶还尚在人世,那可是唐大人嫡亲的姑奶奶!”
“哦!”
宋玉新的话让赵凤昌思索片刻,而后他站起身来说道。
“杰启,若是此事不假,子然能认祖归宗,以香帅对其赏识,到时定会赏给你个差事,”
“啊!”
宋玉新一听,连忙叩头道。
“先生,若是您替卑职谋个差使,卑职这一辈子定不敢忘先生大恩大德。”
“大恩大德倒是不用,只要尽心办事便好!”
这会赵凤昌倒是没兴致再与宋玉新再废口舌头,现在,他只是寻思着如何漂漂亮亮的把这件事给办了!
“咣啷!”
茶杯摔碎的声音从“裕恒典”后堂里传出的时候,铺上的掌柜便吓了一跳,他连忙朝着后堂看了一眼,满面尽是忧色,东家这不会是得罪了赵文案了吧!想那赵文案虽说无品无级,可那也是总督衙门的总文案,破家的县令、灭门的知府,若是得罪了他,那还得了。
“大、大人,你,你是说,说唐,唐家还有人活着!”
刘国利结巴着,全是一副不可置信之色,原本他心里头却犯着嘀咕,这赵文案怎么来到号上,虽说做买卖的少不得同官府打交道,可也沟不上这样的人物,那样高的衙门啊。
可这滴咕还没犯完,如实的回答了赵凤昌刘家与唐家旧时的关系后,对方的一句话却让惊的把茶杯跌到地上去。
气定神贤的赵凤昌放下手中的茶杯,看了眼刘国利,轻吐出一句话来。
“确实如此!”
“你,你是说,我那可怜树玉兄,还有子孙活于人世!”
刘国利激动着,又毕恭毕敬冲着赵凤昌深鞠一礼。
“还请大人告知树玉兄后人下落,大人重恩,小人定感激不尽!”
虽说心里还有些疑惑,可这些年来唐家的事,一直都埋在刘国利的心底,甚至隐隐的还有些愧意,若是当年自己坚持把浩扬带走,唐家又岂会无后,若是如此树玉兄即便是于九泉下想来也能瞑目了。
相比于刘国利的激动,赵凤昌却显得很平静。
“不知你那侄子是否单名勤。”
在问出这个问题时,看着刘国利赵凤昌的心底却有些紧张,若是不对的话,岂不是白跑了一趟,就在他紧张之余,却听着已年过六旬的刘国利激动的嚎哭道。
“我那侄子可不就叫唐勤,当年我与书玉兄还开玩笑,唐勤、刘逸,一勤一逸倒也……”
接着下刘国利整个却哭的说不出话来,直到这时赵凤昌才长松下口气,这下好了,看样子当真是**不离十。
“大人,大人,我那侄儿现在何处,还望大人告知,若……”
一边哭着,刘国利作势就要从怀中掏出银票来,而这时赵凤昌的一声叹息,却让他整个人顿时像没了魂似的立在了那里。
“唐家遭发匪灭门之祸时,令侄当年确实活了下来,可却被发匪掠入营中为奴,后来侥幸逃入洋船,方才保下一条命来……只可惜当年回武昌时,寻遍全城却全无唐家下落,心伤所至,便一病不起,最终客死他乡……”
“勤儿、勤儿……”
念叨着侄子的乳名,刘国利满面尽是老泪,或许对于旁人来说,刘唐两家只是嫡亲,可对于他来说,唐家当年却有恩于刘家,若非唐家倾囊相助,当年刘家恐怕早已家破,现在听到侄儿回武昌时寻亲不得,更是满面悔色。
“裕隆唐、恒茂刘,唐刘两家世代交好,当年重返武昌后,寻唐家与不得,在下心伤所至才将两号并作一号,如此才有了裕恒号,可谁想,我那可怜的树玉兄,小弟对不起你啊……”
又是一声长嚎,刘国利整个人却是哭的说不出话来了,瞧着其哭的悲凄状,赵凤昌甚至都觉得眼眶一热,心道,这唐家能得着一门这样的亲戚,倒也属难得。
“刘老先生。莫要伤心,虽说令贤已不在人世,可其后人却在人世!”
“啊!”
突然的惊喜让刘国利连忙抬起头,一把握着赵凤昌的手急问道。
“你是说勤儿的骨血,我那侄孙现在何处?还请大人……”
对方的失礼,赵凤昌却不以为意,毕竟现在眼有这人也算自己的长辈了。
“唉,于老先生面前岂敢言大,”
话说的恭敬,做的也是恭敬,赵凤昌将一头雾水的刘国利扶于椅上,方才缓声说道。
“不知老先生可曾听说唐浩然之名!”
唐浩然!
听着这个名字,刘国利先是一阵迷茫,而后又惊讶道。
“你,你是说,说禁烟局唐、唐大人,就是我那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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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困局(第一更!求推荐、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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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间的熙攘与热闹,似乎对于唐浩然来说,没任何影响,现在,作为这大清国的三品官、湖北禁烟局总办,几乎是从这衙门挂上了牌子的那天起,这衙门的门槛便快要被人给踩断了,到处都找门路求官职的人。
打从旁人知道禁烟局的人事任用皆听烟局后,旁人便试图在唐浩然身上找起门道来,有拿着湖北巡抚条子的,这简单,让谭嗣同去应付便成了,当儿子的灰了当老子的面子,当老子的能气个什么?
至于其它人,自然有辜鸿铭去应付,对那些人关上禁烟局的大门,不是说禁烟局不需要人。
实际上,尚在筹办中的禁烟局比什么衙门都需要人。
需要什么?
如果现在有人问唐浩然的话,他会直接回答一个字——“人”!
现在湖北禁烟局的招牌已经挂了起来,可是这招牌虽说挂了起来,但实际上却只是一个空牌子,整个禁烟局,一共只有十三个人,如果去掉他自己和两个杂役,整个禁烟局只有十个人,其中还有八个人是从江汉关借来的——这完全得益于江汉关的大力支持。
可江汉关借来的关员,总需要还的——借期短者半年,长者不过一年,这意味着,在一年内禁烟局不单要把人还给他们,而且还在甩掉拐杖,完全靠自己。
压力!
只感觉压力山大的唐浩然几乎是从禁烟局筹办处刚一成力,便一心同于海关借来的洋员马蒂尼逐条检索海关的章程条款,以制定禁烟局的管理条款,禁烟局的体制章程完全仿效海关,甚至不过只将《大清海关管理章程》、《新关内班诫程》、《新关外班诫程》、《新关理帐诫程》等海关的字眼变成了“禁烟局”,至少在制度上构建成了一整套近代化的人事制度和财务制度。
正像最初向张之洞承诺的那样一应章程仿效海关,之所以仿效海关,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在清朝,贪污成风,“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但晚清,却有一个衙门以廉洁著称,它就是中国海关,被认为是“世界行政管理史上的奇迹之一”。在学无可学的情况下,这个在晚清时以廉洁著称的海关则成了他唯一效仿的对象。
但真正最废神的却还是人员招聘工作,这一切,直到两天前,海关总税务司那边才给了答复——可代为于招聘职员五十人,不过与海关面向全球招聘不同,这一次招聘却是于各关所在进行招聘,亏得这些年传教士办了不少学校,加之对于招聘职员海关也是轻车熟路,这样到也解了一时之时。
可作为禁烟局总办,唐浩然却知道,海关的帮忙不过只能应一时之急,真正解决问题还是要靠自己。
“人啊!”
置身于冷清的禁烟局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唐浩然又看了一眼那份招聘启示,这份招聘启示已经全中国,准确的来说是上海、天津、广州、香港以及汉口的租界报纸上刊登,由海关主导的招聘能够给禁烟局招来什么样的人才?
唐浩然心里没有底,还有海关这般大公无私,会不会暗藏祸心?这一点,唐浩然同样一概不知,或许赫德帮助满清建立了现代海关,且当现代文官制度引入中国,但在历史上,从晚清至民国海关对中国内政的干涉,也是让人警惕的。
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现在的唐浩然就是师法赫德,试图学习其以对关税的掌握,进而干涉、影响中国内政外交的做法,一步步的左右并控制湖北以及湖广两省的洋务事业,但并不意味着他愿意让海关影响到自己。
“看样,这不办学校是不行了!”
又一次,唐浩然看着面前的辜鸿铭与谭嗣同,他们两人前者是暂委坐办,后者的身份则更复杂一些是唐浩然的文案,换句话来说,就是唐浩然的幕僚——因为他爹是湖北巡抚,所以才要避嫌。
“办学?”
辜鸿铭与谭嗣同两人同时看着他,尤其是后者,相比于做唐浩然的文案,他更希望办学,自同那日同其夜谈之后,他便视唐浩然为知己,而对方的那句“变革当以启智先”的言论给吸引,对于办学自然是充满了兴趣,
“没错,要办学,咱们要自己培养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