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长。”
无论是工人亦或是警察的教育,往往偏重扫盲,而学校的教育却是系统且全面的,按学校目标的教学安排,接受两三年的教育后,基本上等于日本中等小学的水平,看似很低,但在甲午战争时,号称教育程度极高的日本陆军中,初小文化水平的仅只有40%,文盲高大60%,即是如此,日军亦成为这个时代教育程度“较高”的部队,正是日本领先于同时代的教育,使得日军拥有了优质的兵员。
而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年学校内的学生将会突破三万人,而其中三分之一者,三年后都在17岁以上,这意味着三年后,警察部队至少可以吸纳上万名接受过一定教育的士兵,他们不仅仅只是士兵,还将是扩军后军中的骨干。
马车继续往前走着,最终在一片工地边停了下来,飘着雪的工地上,数百名穿着棉衣的工人正挥汗如雨的忙碌着,这是汉仁铁的工地。
“嘿哟……”
随着号子声,可以看到十几名劳工挑着数米长的钢轨,正沿着路基向前走去。
“你们干什么的!”
在唐浩然一行靠近工地的时候,一位监工瞧着来者,连忙大声吆喝起来。
“这位老哥,这不是过去没瞧过修铁路,这不,来朝鲜做点生意,顺便瞧瞧嘛!”
一见有人拦,李光泽连忙讨好的说道。
如果要是亮出身份,自然不会碰着这样的事情,不过现在唐浩然所想的却是了解一下铁路工地上的情况,这条只有30多公里的铁路,对于朝鲜,准确的来说对于统监府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从汉城至仁川虽说只有三十多公里,乘马车也仅需要六七个钟头,搁过去,这点路程自然没有关系,而现在,这么一点距离,却制约着唐浩然直接管理特区的可能。
毕竟对于身负统监之责的唐浩然来说,他还需要履行统监朝鲜的责任,不可能分身两处,同时于汉城或者仁川处理两地事宜。一但铁路筑通,这一切都将改变,只需要一个多小时便可往返两地,从而可以让唐浩然直接掌握特区的建设以及确保对汉城的朝鲜局政的控制。
那监工听李光泽这么一说,的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来。
“哟,听您说话,也像是山东的?”
在把总套着近乎的时候,李光泽连忙用苏北话说道。
“徐州的和山东挨着。”
“哦,那也不远,你们看归看,可别妨碍着旁人干活……”
监工叮嘱了几声后,便继续督促着工人干活,而唐浩然与李光泽则沿着铁路工地向前走着,此时这路基差不多已经完工了,夯土路土上铺着一层碎石,工人们或是铺着枕木,或是钉着路钉以固定路轨。
走出百多米后便能看到几个外国人拿着图纸与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国人,在那里说着什么,仁汉铁路作为朝鲜的第一条铁路,除去詹天佑等人主持修建外,亦聘请了多名外国技术人员协助修建。
“是眷诚他们,走咱们过去看看!”
待看到与外国技师讨论着的人是詹天佑,唐浩然便连忙走了过去,距离詹天佑一众人尚有十数米时,跟在詹天佑身边的一个青年看到唐浩然一行,忙提醒了一下詹天佑。
“大人?您怎么来了?”
看着突然来到工地上的大人,詹天佑脸上满是惊讶之色,这天可还下着雪哪,大人怎么这时候来了?
“这不,瞧着天上下雪了,我来工地上看看,怎么样,眷诚,工地上的事情顺利吗?过完年,这路能投入使用吗?”(未完待续……)
第74章 台湾(第二更,求月票!)
“嘎、嘎、嘎……吱、吱……”
在人声嘈杂中,笼中鸡鸭的叫声于车厢中回响着,甚至在座位旁还有人用绳子系着猪,正值盛夏,空气中各种味道弥漫于车厢内。
客家话、闽南话各种方言在这节车厢里汇聚着,摇摇晃晃的车厢随着列车的加速,摇晃的更加夸张起来,以至于总让人有一种车随时都有可能脱轨的感觉,不过车上的乘客显然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
这不是火车,这是集市场!
挤坐在三等车厢中,袁世凯在心里暗自嘀咕着,虽说靠着车窗的关系,使得窗外的风带走了车厢内的令人作呕的味道,但扑面而来的煤烟味,却时不时的撩动着他的嗅觉。而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恐怕就是走路中间系着的那头猪,那头猪甚至还在走道中留下一堆污物,以至于整个车厢中都弥漫着一股浓浓的异味。
“查票、查票……”
在拥挤的车厢中,穿着黑色号衣的验票员,一边吆喝着,一边在车厢里,验查着乘客的票,在查票的时候,袁世凯看到有人买了票,有人则付了些铜钱后,那铜钱便被直接装进了口袋中。
“这是我们六个人的票!”
验票员一来,一旁坐着的王成连忙取出六张票来,车票是从大稻埕至水返脚,也是台湾铁路的起点与终点,不过只有百余里路程,虽是如此,这车厢里乘客却是不少,尤其是以商人为多。
“哟。你们怎么不做头等车。来到三等车厢里挤着!”
操着生硬官话的验票员。接过票一看,便好奇的打量着这几个人,这几位脑子让驴踢了是不是?
“这不是过去没做过火车,都想尝尝嘛!”
王成赔着笑,作为大人亲随,这种事自然都是由他招呼。
“行,那你们就先尝着吧!”
验票员笑着,把票还给了王成。临走的时候,还朝着坐位上挤在窗边的那个穿着件绸衣,面像却与乡间村夫无太多区别的青年看了一眼,那人眉头皱着,瞧这罪遭的,不是自找的吗?
而对于袁世凯来说,这趟铁路之行,倒不是为了坐一坐刘铭传修的这铁路,尝尝这洋荤,而是为了巡视铁路筑路情况。毕竟这铁路是台湾洋务中最重要的一项,亦是“初见成效”之项——三年修通132里。虽说现在看来路质堪忧,但确实也是一个不菲的成就。
对于心怀雄心壮志,意欲于台湾同唐浩然一较高下,于台湾大办洋务的袁世凯而言,这已经修出些名堂的铁路,无疑是他所选择的第一个突破口,当今中国者筑路者无外三人,一是李鸿章,二是张之洞,至于三嘛,过去是刘铭传,现在就是他袁世凯了。
可这一路上,满怀雄心的袁世凯那雄心顿时消无形,真正见识到了这条铁路管理的混乱——有些人只买了二等票却跑到了先前他搭乘的头等车厢,不仅如此,车厢内的环境混杂更是远超出他的想象,就像特意来到这节三等车厢内,车厢内除去乘客之外,还有不少人带一堆小鸡、小猪以及许多蔬菜猪肉与各种包裹上车,客车完全变成了货车,而在车上的验票员要求验票时有不少人没有票,不是想在车上补票便是根本不想付,对于那些不付钱的人,验票员便拿走他们的物品抵押,更多的人却是以少付钱的方式,直接买通验票员,除此之外礼在货运方面各车站的报价亦是不一,商人便会挑选附近几个车站之中报价最低的车站托运货物。
“大人,看样子,这铁路非得好好的整顿一下!”
坐在袁世凯身边黄仲良轻声说道,他是袁世凯于天津寻过来的幕僚,虽说原本在朝鲜时,有几位似幕非幕的朋友,可人家毕竟都是正经的朝廷委官,全都被唐浩然留于朝鲜了,到了台湾的他,只得另开炉灶,另招幕友,同是留美幼童出身,且熟悉路政的黄仲良,亦是他身边仅有的几个精通洋务的幕友。
因为大家说的都是官话的原因,倒也不担心谈话为他人所知,毕竟台湾人大都不会说官话,自然也听不懂官话。
“嗯!”
袁世凯只是略点下头,需要整顿的岂只是铁路运营,已经上任近半年的他,在过去的半年间,除去结交台湾官员士绅,一面在熟悉着本地政务,一面又对机器局、电灯局以及邮政局加以了解。
台湾洋务支开的摊子,看似成效颇丰,铁路通了、机器局建了,邮政局亦送信了,甚至就连台北也是全国第一个通电的城市,可是处处可见管理上的混乱,且不说其管理上的混乱,以机器局为例,其制造的枪弹,实际还不如进口,不仅质劣,而且价格远高于进口。但在另一方面机器厂制造枪弹、炮弹的设备,都是前几年从德国进口的枪弹机,可从制壳至成弹,成品只有六成,其余皆为废品。废品多了,成本自然昂贵非常,甚至就连同机器局的技师,也不过就是几名洋人罢了,而火药局中的外国技师,甚至于法国所学是建筑,而不是火药,所谓的制药,不过是依着葫芦画个瓢罢了。
唯一运营还算良好的,恐怕就只有电报局与邮政局,不过两者都有先例于前——前者的一应章程仿自外洋,于大陆运营多年,至于后者,则是海关代管。
要整顿!
是该整顿了!
若不整顿,谈何于台湾操办新政,不,是操办洋务!对于总理朝鲜数年,刚刚放任台湾的袁世凯来说,他急欲做成一些事情,以向朝廷、向大人证明自己能力,进而以洋务晋身官场,当今中国地方官员欲自重。唯有借洋务而行。中堂是这样。张南皮也是这般,甚至就连同朝鲜的唐浩然亦是如此。
不过袁世凯却知道,自己比不过他们三人,中堂有多年积威于朝,南皮有朝廷借重分权,至于他唐浩然,不单精通洋务,且又有中堂的欣赏与南皮的旧情。这都是他袁世凯拍马难及的,虽是如此,因年岁相近的关系,袁世凯心里却总有与其一较高下的心思。
“朝鲜不过为外藩,纵是你唐子然有翻天的本事,又岂能用以朝鲜人?富以朝鲜?纵是办了特区又能如何?”
心里这么想,袁世凯却知道,那唐浩然于朝鲜却有着自己难及的便利,朝鲜为外藩是不假,可就是因其为外藩。他唐浩然才能享以全权,如此方才能与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