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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抗战初期;也就是民国年、年;小日本在占领一地之后一贯的做派就是烧杀掳掠;直到民国P年中日战争进入战略相持;小日本才逐渐转变作风;开始采取以华制华战略;随后沦陷区便出现了变节投敌的**;好几百万**保安队、游击队叛国变节;摇身一变成了“皇协军”;还美其名曰:曲线救国。
现在是民国年的5月;小日本还停留在烧杀掳掠的初始阶段;按道理单县县长贾明文被活捉之后只能是死路一条;不过这厮命好;因为中日战争在持续了将近一年之后;小日本的物资已经逐渐供应不上了;尤其是粮食供应最为紧张。
无论是华中派谴军北上的部队;还是华北方面军南下的部队;都附带了一项任务;那便是就地征取军粮;而留守单县的宪兵队长阿部龟男又是个中国通;所以饶过了贾明文;并要求贾明文协助日军从单县征收军粮。
张文泉带着王一刀来到县城;正好在城门口遇到县长贾明文。
看见是顺城集的保长张文泉;贾明文顿时大喜过望道:“文泉老弟;你来得正好。”
张文泉也是喜不自禁;说道:“县长;可算是把你给找着了;哎呀;为那五万斤军粮;可把我急坏了;你说老放在我家院子里也不是个事;万一哪天把小日本招来了;军粮落小日本手里;我不成汉奸了我?”
“八嘎”张文泉话音方落;贾明文身后便走出来一个日本兵。
张文泉见状顿时傻了;刚才因为见着贾明文心里激动所以、疏忽了;这会仔细一看;才发现贾明文身后除了便衣队;还跟着三个日本兵;为首的日本兵要杀人;贾明文便赶紧拦在他的面前;好说歹说劝住了。
完了贾明文又对张文泉说道:“文泉老弟;皇军;是皇军。”
“什么皇军;就是小日本。”张文泉什么都明白了;怒道;“你当了汉奸?”
贾明文脸色微变;低声道:“文泉老弟;话不要说那么难听;什么汉奸不汉奸的;现在是皇军当政;我们自然要替皇军办差。”
“呸。”张文泉却吐了贾明文一脸;骂道;“狗汉奸”
为首的日本兵勃然大怒;端着刺刀又来刺张文泉;这次贾明文站着没动;还是王一刀眼疾手快;一把将张文泉扯过;然后众人只见寒光一闪;那个日本兵的大好头颅便已经滚落在了地上;就连近在咫尺的贾明文都没看清楚怎么回事。
贾明文一看杀了日本兵;转身就跑;身后十几个便衣队显然也没有做好跟同胞自相残杀的准备;顿时间也一哄而散;剩下两个日本兵急从肩上卸下三八大盖;然而不等他们拉动枪栓推弹上膛;王一刀已经挥舞着大片刀冲了过来。
一个日本兵急了;抡起枪托就砸;王一刀顺势就是一刀;把那小日本的右手连同三八大盖的枪托一下给卸了;那小日本便滚倒在地抱着齐腕而断的右手啊啊惨叫起来;另一个日本兵见势不妙;转身就往城门口那边跑。
王一刀也不追;先一刀剌开地上那日本兵的脖子;再捡起没了枪托的三八大盖;嘿一声照着逃走那日本兵的背心掷了过去;这一掷力道奇大;只听噗的一声;三八大盖上的刺刀就已经将那个日本兵扎了个对穿。
那日本兵一下还没死;倒在地上一边嗷嗷惨叫着;一边往城门爬。
守在城门口的几个日本兵已经端着刺刀冲了过来;一边连连拉动枪栓推弹上膛;向着王一刀和傻在那里的张文泉开枪射击;所幸隔着几百米;没能打中;王一刀吼一声走;回过身拉着张文泉就往顺城集方向跑。
死了三个士兵;小日本当然不会善罢于休;从城门口追过来的日本兵穷追不舍;一边追一边不断开枪示警;没过几分钟;从城门洞里又轰隆隆地冲出来两辆边三轮摩托车;前面那辆边三轮的边斗上还架着一挺歪把子轻机枪。
豫东地势平坦;一马平川;为了免于部队过早暴露;徐十九往各个方向派出了十几个尖兵小组;沿着公路往单县方向侦察的尖兵组更由高慎行亲自带队;高慎行端着他那杆改装步枪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李牧等六个老兵。
走着走着;高慎行忽然停了下来;又竖起了右手。
身后跟进的六个老兵也纷纷停下;李牧上来问道:“慎行哥;咋了?”
话音方落;前方忽然传来一声隐隐约约的枪声;过了一会儿;又是兵各一声枪响;却比刚才那声枪响清晰不少。
“三八大盖;隐蔽”
高慎行和六个老兵便呼喇喇地散开;冲进公路两侧的苞谷地里隐蔽起来。
过了没一会;左前方的麦田里踉踉跄跄地跑过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似乎受了伤;由另一个人搀着前跑;在两人身后;有六七个日本兵一边开枪一边穷追不舍;右侧公路上;两辆边三轮摩托已经拐下公路;准备从田间土路上迂回过去拦截。
那两个人的情形已经非常危险;高慎行当下端起了步枪。
张文泉的右小腿中了一枪;若不是王一刀他早落小日本手里了。
不过既便王一刀体力过人;搀着个大活人也跑不快;眼看小日本两辆边三轮摩托车已经从前方土路绕过来;要跟身后的追兵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张文泉终于绝望了;喘息着对王一刀说道:“王一刀;别管我了;你赶紧跑吧。”
王一刀没撒手;喘息着道:“东家;你救过额一次;额也得救你一次。”
“小日本子已经追上来了。”张文泉惨然道;“再不走;咱们一个都活不了。”
“这额不管。”王一刀剧烈地喘息着;说道;“额不走;反正额得救你一次。”
说话间;那两辆边三轮摩托已经顺着田间土路绕过来;拦住了两人的去路;架在其中一辆边三轮的边斗上的歪把子轻机枪也开火了;灼热的机枪子弹跟水一样泼过来;田间刚长出半腿高的麦苗纷纷被打折;一片片倒伏下来。
所幸还隔着六七百米;弹道散布得厉害;没能扫中。
张文泉和王一刀顿时陷入了绝境;前方有机枪挡路;身后的小日本也以扇形展开;不慌不忙地围了上来;两人自忖必死无疑;可就在这个时候;前方苞米地里忽然一声枪响;坐边斗里的日军机枪手脑后绽起一阵血雾;打得最凶的机枪一下就歇了。
紧接着又是一排枪响;边三轮上又倒下了四个日本兵;只有坐另一辆边三轮边斗里的日军军曹机警;间不容发之际猛然低头;堪堪躲过一劫;不过他的好运气也仅止于此了;又一发子弹高速旋转着射过来;一下就射穿了他的心脏
紧接着;七个**从青纱帐里鬼魅般冒了出来;越过呆若木鸡的张文泉和王一刀;开始跟两人身后的六七个日本兵对射起来;其中有个端着一把古怪步枪的**军官尤其准;每开一枪就必然会有一个日本兵中弹倒地。
只片刻功夫;那六七个日本兵就全部被击毙了;**却毫发无损。
李牧带着两个老兵给倒地上的日本兵挨个补刀;轮到最后一个时;那日本兵却突然间端着军刀跳起身来;一边色厉内茬地大声吼着;一边拿军刀对准了李牧;李牧冷笑一声;端着刺刀正要向前时;一个身影已挡在了他面前;却是他们刚刚救下的两个人当中的一个。
王一刀拎着大片刀;大步走向那日本兵;那日本兵早已经寒了胆;连连往后退却;退出十几步后才嗷嗷大叫着;不顾一切地冲上来;结果王一刀只一个闪身;接着一刀斩下;就将日本兵的整张脸给削了;血肉模糊的剖面上;咽喉、鼻窦还隐约可辩;又过了片刻;一团脑组织从半剖开的颅腔里滋溜滑落了下来;然后那日本兵才仆地倒下了。
“好刀法”高慎行大步走上前来;问道;“兄弟是军大刀队的?”
“额不是。”王一刀瓮声瓮气应了一句;又蹲下来拿大片刀去剁小日本的小指骨;而且只剁最小那节;收集完了后面那七个日本兵;又去前头收集另外六个日本兵的小指骨;最后将十几节血淋淋的小指骨装进了一个搭裢里。
李牧等六个老兵面面相觑;这家伙收集小指骨于吗?
直到这时候;张文泉才终于回过神来;上前来道谢。
高慎行让李牧给张文泉包扎腿伤;李牧跟卫生队呆了一段时间;也学了一点皮毛;给张文泉包扎过伤口之后说道:“老乡;你的右小腿被小日本的三八大盖钻了个小眼;还好没伤着骨头;回去将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谢谢老总。”张文泉没口子道谢。
第一卷淞沪会战 第27章 轻取单县
见李牧人和气;张文泉壮着胆子问道:“老总;你们是五战区的部队?”
“你问这于吗?”李牧顿时警觉起来;沉声道;“不该问的;就不要问。”
张文泉吓了一跳;连连摇手道:“老总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
“老乡;你不用怕。”高慎行瞪了李牧一眼;走过来说道;“我们是一战区的部队;奉命来收复单县;老乡你是本地人吧?”
“是是。”张文泉忙道;“我是本地人。”
高慎行道:“那你知不知道县城里城驻扎了多少小日本?”
“老总;这个我真不知道。”张文泉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为了补救又赶紧说道;“不过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县城;不用过城门。”
高慎行盯着张文泉的眼睛看了足足几秒钟;张文泉被高慎行盯得心里发毛;本能地避开了视线;不过眼神却没有闪烁;高慎行便脱掉军装换上了日军军装;又让另外一个老兵和张文泉也换上日军军装;然后跨上了一辆边三轮。
高慎行一旋油门;边三轮便轰轰轰鸣起来;又扭头吩咐李牧道:“小牧;你带着弟兄们守在这里;准备接应。”等换上日军军装的老兵和张文泉上了摩托车;边三轮便嗖地窜了出去;片刻后拐上公路消失在滚滚烟尘之中。
十九大队主力急行军赶到单县城外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
早就侦察清楚的高慎行赶紧迎上前来;徐十九直接问道:“单县有多少日军?”
高慎行答道:“单县日军不多;只有两个步兵中队;半个中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