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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言指著镜子,一言不发。
「啊??这…。」镜中的影像,顿时把我吓睡,瞌睡虫立刻跑得一个也不剩。
天啊??下午太累,离开密室後,就懒得再戴上面具…,连剑术练习也翘了,偷跑到偏房来休息,谁想得到非言会跑来看我啊??都是韵姨要我以真面目跟沧然相处…,反正都是我嘛,长怎样又没关系!
不过…,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来找我,发生什麽事了吗??
「你…怎麽会来啊??发生什麽大事了吗??」先用拖延战术好了,然後,赶快想一个完美的理由。
「没什麽,只是过来看看,不给我一个解释吗??」非言一开口,就挡住了我的战术…,看来风离那超乎寻常的美,对他一点用都没有,思虑还是那麽清楚。
「ㄜ…,这个…,为什麽现在你还相信我啊??难道没想过我是假冒的吗??」没办法了,致之死地而後生,走一步算一步了。
「嗯,虽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不过,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就先说了,因为,早在一开始,带你到镜湖时,我就确认过你的身分了,因为…,能与镜湖的灵气共鸣的…,在这世上只有我们2人。」非言好整以暇的说著。
「喔,那…,还需要我解释吗??不管长得如何,我就是我啊!还有…,你的歉意又是什麽意思呢??」
我,有很不好的预感,而且,为什麽这时候你还这麽冷静啊??如果你误会我,或者是不相信我的话,那,我就有藉口赖掉了…,说不定还可以多敲你一壶莲花茶说…。
「没什麽,只不过,现在的你,无论是肌肤颜色或身形曲线都和以前不一样,体力也明显变差,更不用提,我要的解释了。」非言很沉稳的述说著各种疑点,一点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麽…。
「,你说呢??难道就不会是我的易容术出神入化啊!反正近1个月来,我戴著面具,也没半个人发现啊!」我心虚的说著,的确,韵姨是一个人,而不是半个人。
「嗯,我又没说不相信你,只是要一个解释罢了,既然易容术是你最後的解答,那…,我只能选择相信了。」非言说得风清云淡,脸上却还挂著微微的笑意,真是吓死我了。
因为…,每当他那麽笑的时候,就该换我哭笑不得了。
「嗯,那…,该换你说了吧!那个歉意…,到底是怎麽回事呢??」虽然觉得答案我一定不喜欢,但,非言既然都说出来了,就一定有其用意在,不乖乖配合著问的话,搞不好等到下次,他主动说出来的时候,就是我该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了。
「没什麽,只是上次你留宿的时候,我稍微确认了一下,避免以後会认不出你来,毕竟…,传言中,涟漪纺纺主的易容术出神入化,谁晓得哪个才是你的真面目呢??」非言的清描淡写的回答我,我却是脸红到不行。
「。」不过…,我现在脸红不是因为羞涩,而是愤怒到不行…,非言,亏我那麽信任你,你竟然,竟然趁我睡觉时,偷看我的真面目,我…。
「到镜湖去一决胜负,我,非言,你这个不尊重他人隐私的人,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看你以後还敢不敢不尊重我。」我气得全身发抖,指著他,向他宣战。
「喔??可以啊!决战提前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非言微笑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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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相同的场景,但…,昔日的战友,却变成了今日的仇敌,两人互相对视,等待著最好的时机。
「看招!」真麻烦,乾脆先出手,反正镜湖几乎是以我的灵力转化而成,地利上,我赢定了,一扬手,镜湖马上呼应我的动作,激起满天的水花,对准非言。
「。」非言不但不防御,反而还将双手负在背後,带著微笑地看著我。
「你…,该不会以为…,我下不了手吧!」的确,我真得下不了手…,但这时候,我绝不会告诉他。
「我没那麽期望。」非言依旧是不急不徐的说著话。
「你,哼!」随手一挥,将水花转化为水箭,射向非言,看他还躲不躲。
只见他笑容满面的一直看著我,然後被满天的水箭击中,当然,除了衣物尽湿外,他毫发无伤,因为,我算过力道了,在玉佩的承受范围内,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他竟然会不避说。
「气消了吧??」突然,他出现在我背後,在我耳边轻轻说话,吓得我身形一滞,差点掉进湖里,还好他即时抱住了我。
「你…,干麻突然出现在我背後啊??吓死我了啦!还有…,你为何不躲呢??我还以为你一定会躲的。」挣开他的束缚,我拍拍胸口,顺顺气,差点…,我就尖叫了起来。
「哈,你说呢??不管理由是什麽,不对的事就是不对,这句话不是你常说的吗??相较之下,只看结果而不问过程的我,难得也想嚐试看看,被处罚的滋味到底如何??」非言给了我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唉,无言的叹口气,我还能再说什麽??除非不当他是朋友了,否则,我还能怎麽办??反正,处罚都处罚过了,我还能怎样啊??
「嗯,我原谅你了,下次别这样。」往好处想,他很诚实的告诉我,…虽然不排除是为了怕日後我自己发现,而让怒气像滚雪球般的越滚越大…,乾脆提早认错,让我只能自己消化怒气…。
「嗯,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原来你的真面目竟是那麽的美,可惜啊…,上次竟然没发现,那面具做得真是巧夺天工啊!」非言一看到警报解除後,又俯下身来,在我耳边轻轻诉说。
不过…,我根本没心思去抗议,没发现、没发现、没发现??
那刚才我们在打什麽??他又在道什麽歉啊??
非言只是神秘的看著我,将我抱到躺椅上後,说:「没什麽,只是,你的肌肤触感很好,和看起来的感觉一模一样,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然後,就像绅士般的向我敬个礼後,不再说话。
「…!??」肌肤触感、肌肤触感、肌肤触感??还有一开始他提到的身材曲线…,那,上次那个奇怪的梦…,就不是梦罗??
我,孰可忍孰不可忍啦!即使我脸热的都能煮蛋了,但…,烧得发昏的头脑,仍要我先杀了眼前的人後再自杀。
「一罪不二判,莲真,别忘了喔!」非言依旧笑得很淡然,可是我却觉得世界上最欠扁的人一定是他…。
就在我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作掉他时,他…,竟然开始脱衣服了,这,不然你到底是要做什麽啊??害怕的我,开始双眼到处寻找攻击武器。
「礼尚往来,为了表示我的歉意,你,想怎麽做呢??」非言十分难得的一脸揶揄地看著我。
「。」我不发一言的看著他,额冒青筋,或许…,我误交的损友不只忆安…,我的眼光真的有问题。
唉,脱下外衣,反正…,他也不是没看过…,虽然已是夏季,但…初夏的夜晚依旧寒冷,将微温的衣物,披在非言的身上,湿掉的衣服脱下也好,不然感染风寒就不好了。
「回去休息吧,我的衣物不合身,别著凉了。」的确…,非言比我高又比我壮…,可恶,我从来不觉得我矮小,况且…,风离又比我高,跟炎华、忆舒相处时,我都是看著他们头顶的…,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处处相比何时了??
「嗯!下次如果身体再酸痛的话,我不介意再帮你!」非言意味深远地看了我一眼後,拾起了衣物,便转身离开。
酸痛??酸痛??酸痛??
对啊,我怎麽忘了呢??被忆舒压伤的我,怎麽可能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全好了…,还跟4哥打的难分难解,原来…,原来是…,非言帮我按摩纾解啊。
呜~~,为什麽他要讲得那麽暧昧啊,害我完全误解,还,呜~~,我哪还有脸见他呢??呜~~,到底哪里有洞可以给我钻啊??
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我才知道,他是故意的,因为他以看我的各种反应为乐…,就跟邢梦戏弄忆舒一样…,真是相当恶劣的兴趣啊…。
只是一个内敛沉稳,一个外显直接…,却都一样的强势,真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啊…,呜~~,我们是一对可怜的师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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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次之後,每次我都觉得见到他时,脸就好像快烧了起来,所以,减少了去看他的次数,但,我们的友谊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因为,现在都是换他跑来找我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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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人生(二十一)… 意外发展??
唉!已经2天了,他都亲自前来看我,真是不寻常,抬了抬头看看外面,天,该不会要下红雨了吧??我趴在床上静静地想著。
自从误会他後,3天来,我只去看过他1次…,虽然他一副什麽都没发生过的表情,让我安心不少…,但…,尴尬的我却依旧很不好意思去打扰他,只是没想到…,我不去的时候,他都会前看我…,尤其是第一天。
由於前一天我翘了剑术练习,被4哥以要做好榜样为由,加倍的练习,害我差点就要用爬的爬回房间,匆匆地冲了一下澡後,我支持不住的从澡堂瞬移回到床上,不醒人事。
昏迷之间,彷佛觉得有人忽轻忽重的抚摸著我的身体,异样的感觉让我挣扎的醒来,一睁开双眼,就看到非言一脸正经的拉著我的手在帮我按摩,无言的低下头,呼~~~,还好…,有穿著里衣…,可是…,刚刚的感觉明明是身体肌肤的触感啊??
,唉…,我还是不要想太多好了,一次的误会就够我折腾了。
非言看我没反应,就拉著我翻过身,隔著里衣在我背上,继续他的工作,不一会儿,就问我说:「力道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