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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韵姨彷佛在思考似的随意回答我。
也对,因为佾舞的帮忙,我提早回来了几天,没到也算正常。
「这…,小春子怎麽说??」韵姨终於开了口,却是反问我忆安的说法,难道??出事了吗??连忙将忆安的说法一一道出。
「嗯,虽然婉转了点,但也没错。事实上,赵家,不,应该说是本家已经在1个多月前破产了。」
「啊??不会吧,我留下的钱,正常的话,吃三代也没问题啊??」我惊讶的问。
「没错,正常的话,但别忘了他们挥霍成性,非山珍海味不吃、非绫罗绸缎不穿,而自你离开後,赵拓更是明目张胆的上青楼,数夜不归乃是常有的事情,还有你的小弟,最爱他人的阿谀奉承,钱怎麽守得住呢??」韵姨一脸的鄙视。
「但…也不至於那麽快啊??我,我离开还不到1年,认真算起来,才8个月啊??莫森,莫森没节制他们吗??」天啊,我真得完全没预料到这种情况说。
「小春子说得没错,你留下的资产,只要不太挥霍,吃穿绝没问题,加上莫森看在你的面子上,又定期给他们一笔钱花用,原本,他们是可以过得很好的,即使赵珞被休,也可算是一家团聚。」
「什麽??被休??什麽时候的事??」我的天啊!又是一大打击,我…,最多以为是会被冷落而已。
「你离开後半年,赵家一易主,她就马上被休了,唉,真得不能怪别人,赵珞善忌,常常闹得夫家家毋宁日,只是看在赵家的面子上,事情才没闹大,要不是莫森念旧情,恐怕,她还会吃上官司,因为,她下药毒杀小妾,只因她怀有身孕,你说说看,这种媳妇,怎麽能留呢??」
韵姨不甚感慨的说,我则是已无话可说,这,就是我的大妹啊,都怪我管教不严,虽然…,她一向不理我,可是…,唉,早知道,我就让兆尹教训、教训她算了,至少懂的分寸。
「那,现在他们如何谋生呢??」我心灰意冷的问著。
「这,你2娘看情势不对,马上卷走所剩不多的财物离开,後来,是莫森多少接济一点,但没想到他们反而恩将仇报,下毒要害莫森,夺回权力,幸好,你当初有留下解法,才没如他们所愿,从此之後,莫森便撒手不管了。」
「…。」莫森谢谢你,是父亲他们自己不会想,你已做得超出我的想像了…。
「到最後没办法了,赵衍跑去向兆尹求救,总算,有口饭吃。」韵姨说到此,便不再开口。
「是吗??总算兆尹念旧情,小弟被他收入房了吗??」心中有点酸涩,却依然问出了口。
「不,他怎麽可能会做赔本生意呢??他要他们父子自立更生,他,唉,他安排赵衍进了小官馆,凭著不错的容貌,成为了红牌,现在…颇有名气,也算过得不错。」韵姨为难的说完後,又开口说:
「至於赵拓,他太老了,无法成为小官,只好接一些中年妇女,或是过气青楼女子的生意,勉强过活而已,最惨的是赵珞,因为她的妒妇之名,众人皆知,他们父子两又自顾不暇,因此,就算是青楼也不要她,兆尹更不会帮助她,她…,在无法维生的情况下,成为了一个屠夫的续玄,生活得很不好过,可是…,别人也无法帮助她,毕竟,这是她的家务事啊!」
「。」我沉默的听完,心里百感交集,这,这种下场…,我…,应该帮助他们吗??
「别再想了,莲家已和他们赵家无关,不要再用血缘无法断绝的关系,来说服我,毕竟,现在的你,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无论是莲真,或者是风离。」
韵姨一口打断我想资助他们的打算,没错,我已和他们无关,现在的我,最重要的是母亲和啸云,不然也还有4年多以後的比试要担心…,别再自找麻烦了。
「那…,後天我就去拜访非言,好吗??」我看了看韵姨,徵询她的意见。
「可以啊!对了,你觉得沧然担任守密人好不好呢??」韵姨突然问我。
「这…不好吧,你说守密人大都是无妻无子的…,沧然他,应该要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才对。」我犹豫的说著。
「你…,真以为现在的他,还可能会有孩子吗??」韵姨气急败坏的问著我。
「为什麽不可能??我相信他能走出以前的阴影的。」我奇怪的看著韵姨,我对沧然可是很有信心的,他不是一个悲观的人,相反地,他乐观知足的令人心酸,所以,我由衷的祝福他能过得幸福,坐拥娇妻,晚年能够儿孙满堂。
「以前或许有可能,但从你复生後,现在…,算了,2个同样迟钝的人,你知道什麽叫百年树人吗??」韵姨一副气到不愿多说的模样。
「知道啊,不就是…。」这麽简单的问题,韵姨怎麽会问我呢??
「不就是你们2个吗??木头就是木头,就算过了一百年,还是一根死木头,就跟你外公一个样啦。」韵姨不客气的打断我的话,随手一拉,将我的脸颊拉的好痛喔。
还好,韵姨还记得我是莲真,上次,她对外公发出正义的铁拳时,外公的表情,真得是无法形容的难过啊,这…,这真得只是她小小的玩笑…,小小的关心啦,呜~~,真得是好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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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人生(十七)…因缘际会
再次万般不舍地离开我的心肝宝贝,我可爱到不行的啸云啊~~,他那圆滚滚、胖嘟嘟的小脸蛋,让我是百看不厌、越看越怜惜的忍不住亲了亲他柔嫩的小脸颊,害得一旁的炎华,直呼不公平的比照办理,才停止抗议。
短短一、二天的相处,根本止不住我的思念,反而更让我对他的亏欠感,如洪水般不可止的泛滥,幸好,如今身为男儿身的我,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他的父亲,不怕他日後,万里寻父,无故惹出事端来。
经过了韵姨,一请二请三催四赶的,我才终於不甘愿的放开我的小宝贝,再次亲了亲他的苹果脸,这才上路,回头看了看一脸怨恨的炎华,硬被韵姨拉住留在涟漪纺帮忙,我只能投给他寄予我无限同情与抱歉的一眼,因为,本人也自身难保啊!
在涟漪纺里,韵姨最大了,我这个纺主只是挂名的而已,再次哀怨的望了望我的啸云,嗯,在母亲的努力之下,相信会头好壮壮,体重直线上升,大饼脸指日可待,真可惜了兆尹英俊的五官啊!
由沧然递上拜帖,周遭的人好奇的看著我,就像是在看什麽奇珍异兽一般,还好严厉的教规,让他们谨守岗位,不敢有任何不合宜的举动,毕竟,非言是很重视礼仪分寸的。
在沧然依依不舍的眼光下,我步入了大厅,整齐划一的教徒们,无形中给了人无限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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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见面,幸会了,不知纺主今日亲自来访,有何贵事呢??」非言隆重的欢迎我,有礼的表面下却是十分的疏离。
「这,教主,可否单独约谈,是…,有关赵真的事情,必须告知阁下。」好久没看到非言冷漠的表情,害我一下子适应不良,差点出丑得说不出话来。
难怪韵姨也拿他没办法,谁能对一个表面上沉稳有礼,实际上却主导整个情势,让你无话可说、无法可想,甚至只能照著他的话题走的人,说些什麽呢??尤其他的强势作风,众人有目共睹,谁敢勉强他啊??
「这样可以了吗??」他根本无需说话,仅仅一个眼神,大殿上的众人,马上退得无影无踪,偌大的空间里,霎时,只馀我2人两两相看。
真得比以前难接近多了,我还记得我是赵真时,虽然在我救他前,他也不容易亲近,可是至少不像现在一样,拒人於千里之外,亏他还说过莲真可算得上是他看得上眼的敌手之一,不然…,恐怕我现在根本见不到人,只能半夜里悄悄潜入,排除千辛万苦的来拜会他了,
「怎麽??觉得在下招待不周吗??奉茶!」非言一声令下,我的眼前马上出现一杯热腾腾的茶,看来他的功力又更进一步了,式神用得出神入化…,我好怕喔,我根本不敢跟他打啦。
「非言,我」我话还没说完,非言马上说:「交浅言深,乃君子之大忌,望君自重。」
「教主!抱歉,打扰你了,今日特地来告知赵真死讯,望教主节哀,赵真走得十分安详。」我也生气了,不过是脸变了嘛,竟然认不出我来,连沧然都不用韵姨的介绍,就认出我是谁了,可恶…,亏我还视你为第一的知己好友…。
「你、说、什、麽??」瞬间,四周空气迅速凝结,沉重的压力,让我呼吸困难,连忙催动内力,使用了控风之术,将自己十步之内的一切,切割成另一个空间。
「看来阁下真是深藏不露啊,今日之事是在下失礼了,在此深感抱歉,再次感谢阁下特来告知此事,请恕在下不送。」说完後,起身便要离去。
「天啊,你还是一样的认真,我…,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装做不认识我,不然,好歹也问问我是不是真的啊??尸体在哪??更重要的是,你真得认不出我是谁吗??亏我还说回来後要告诉你,我的一个大秘密ㄝ」我连忙解释,不然,以後我是绝对见不到他了,我可不敢真的趁夜硬闯啊!
「你可以有话直说,开门见山的说出你的来意吧!」非言简明扼要的说完後,总算坐了下来。
「我是莲真,不过呢??8个月前大家都称呼我为赵真,当时有一位知己好友,在我赴宴前为我饯行,还要我早日回来共议大事,没想到…,现在他竟然连我都不认得了,还要我说明来意,亏我还说要吓他一跳,现在看来,我不被他气死才好呢!」
我声泪俱下的表演著,就怕演得不够凄惨,等会他要算我失纵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