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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有了美国主动退还庚子年赔款、退出四国银行团、并且趁一战英国需要美国的机会,逼迫英法答应并实施了数十年的对华武器禁运条约,变向打击日本的军事工业能力。
何况美国从来就不可靠!日俄战争时美国是最大债主,侵华战争时美国继续向日本出售大量钢铁和物资,眼睁睁看着这些东西化为炮弹和炸弹。作为一个商业国家,被犹太人控制的美国核心利益是金钱而不是战争!更严重的是,就算美国答应支持也缺乏足够的国际话语权,想想华盛顿海军条约中美国的憋屈,想想英国限制美国海军却答应让日本继续建造完两艘410毫米口径超级战列舰的嘴脸,想想羞愤的美国转头去支持德国,向小胡子出售万吨级水压机的情景,就知道在二战新一轮的洗牌前,这个国家没有话语权!!…;
他不会指责宋教仁对自己愤怒,也不会去记仇,甚至还同情袁世凯和北洋,因为在这个时代里他们yijing做得很好很好,自己也不过是仗着超前的眼光才能牢牢把握住历史赋予的机会和责任。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是美国著名电影中的一句台词,却是此刻自己活生生的写照。无论路多难走,都必须承担起来!或许有一天会因此失去生命,但起码。。。。。。自己努力过。
无愧于心,无愧于国家和民族!
无愧于曾经在肩膀上闪闪发光的军人肩章!
这次北上“搅局”的任务结束了,可以想象面临欧洲压力的英国会对日本此次的隐瞒多么愤恨,在德国和西南不断靠近的时候,如果最终这个有可能统一国家的年轻人全面倒向美德两国,如果德美的势力因为他在远东迅速膨胀。。。。。。等到从欧洲抽身出来后,或许远东yijing没有了位子。
一份小小的,甚至还没真正达成的密约,搅动了整个时代!四国银行团的奔溃只是时间问题,对华统一原则因为日本荡然无存,远东的竞争会更加激烈,英国独霸的局面正在被一点点撬动,等欧战爆发后借去西藏,被威胁明珠的格雷首相或许会愿意坐下来好好谈谈关于关税自主的问题。
huilai多久了?他yijing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yijing不再是后世的杨秋,只是一个在苦难年代中用眼光和大堆超过国家工业能力的资料图纸苦苦挣扎、一点点撬动shijie的民国公民,就那么简单!他摘下帽子掸去了尘埃,在仇视的眼光中重新戴上后,步履坚定的向外走去,在他旁边是面带自信的慕容翰和顾维钧,是疯子般哈哈大笑的章炳麟,是眼神狂热的年轻战士。
美国公使嘉乐恒走了过来,汉格尔抢到了左边,德国公使克劳兹很礼貌地询问是否需要一些小帮助。这些都是豺狼。。。。。。与狼为伍并不是什么好差事,每贷款一块钱就需要还两块钱,这些都需要加到yijing苦难的国民头上,而他们却根本不需要付出什么!他们巴不得自己按照他们的计划去行动,所以!如果可以他绝对愿意抱着一颗“赫、鲁晓夫”(最强当量)去和他们同归于尽,可现在。。。。。。谁让自己是穷光蛋呢?
“恭喜你,亲爱的杨。。。。。。你实现了梦想。”汉格尔恭维着,但杨秋却摇了摇头,最后看一眼混乱的张园,自信微笑:“我的国家,才刚刚上路呢。。。。。。我需要一些帮助才能实施更完善的经济改革,或许。。。。。。还会进行必要的货币改革!”
三人的目光同时雪亮雪亮。
身后,一道道阴冷的目光始终不愿意收回,杨士琦跺着脚,几十岁的人甚至带起了哭音:“王八蛋!这个卑鄙无耻地混蛋!看看他,得意成了什么样子。。。。。。。什么密约,什么出卖国家利益!他还不是一样在捧洋人的臭脚!”
“大总统!下令吧,吾辈没有活路了!”
“天津警察是我们的人,全部调集起来,就不信宰不了他!”
“。。。。。。。。”
袁世凯在大家的搀扶下坐了下来,神色呆滞地迟迟没有说话,直到有人说要去调集天津警察部队,才忽然一把拉住杨士琦:“杏城,能不能去把那两个日本特使追huilai?”
杨士琦浑身一颤!要不是这张脸是那么熟悉,或许他会认为这个人是假冒的,因为他yijing完全丧失了信心,丧失了对北洋的把握!在朝鲜独当一面从未害怕过的他yijing失去了当初的雄心。。。。。。他的眼里只剩下自保,自保还是自保!可追huilai有用吗?且不说日本现在会不会吐出这块到嘴的肥肉,就算英美施压迫使日本放弃。。。。。。就刚才他和自己这些人的表现,就yijing没办法在国民面前洗干净卖国的罪名了。…;
他清楚,明天开始杨秋就会用娴熟无比的手段通过电报和报纸发起最严厉的口诛笔伐,所有民心都会慢慢倒向他,北洋会被永远的钉在出卖国家利益的耻辱柱上!士兵的军心会动摇,军官会犹豫,阎锡山、张作霖这些墙头草会从温顺的绵羊变成可怕的疯狗!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即刻下令全面进攻,用炮火淹没所有的叫骂,但偏偏在这个时候,这位北洋的擎天之柱的心却被杨秋弄得先乱了!
北洋代表团还在不停咒骂发泄,歇斯底里的声音让旁边还没离开的民党代表团心惊肉跳,望着消失在拐角的杨秋背影,伍廷芳拉了拉宋教仁的衣角:“遁初,杨秋明早就会搭乘美**舰离开,他说考虑到你的安全,xiwang和他一起回去。”
“不!”宋教仁摇了摇头:“和他一起回去,就会丧失我们的独立性!全国上下都会认为是我们和他联手逼迫袁世凯的,所以我们决不能被他当枪使!”他语气急促的继续吩咐道:“鹤卿即刻派人去买火车票,我们今天就回上海,他明早启程的话我们可以比他更早赶回去部署。”他说完后又扭向伍廷芳:“文爵兄,麻烦你立刻发电报给克强,再去联系孙先生和英士,让他们立刻从日本huilai。。。。。。。”
“那你呢?”蔡元培很担忧,虽然刚才民党没参与杨秋的逼宫,但现在北洋上下yijing红了眼睛,刚才还抓到了几个杀手!北洋会认为此次事件全因为两党合作才出现,所以很可能会对他们和宋教仁下毒手。”
宋教仁却摇摇头,看一眼旁边如泥胚般的袁世凯,咬咬牙,脸上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坚定:“我要和他谈谈,如果有一线机会能撤掉密约,那我们就应该付出百倍努力去化解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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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五章 今天不是三月二十
天津火车站外,黄包车杂乱无章挤在一起,民夫和牛车来来回回忙碌异常。
蒋志清夹杂在南来北往的客商中有些无奈,来天津这么久了也没找到武士英,更别提和杨秋宋教仁照面了。原本计划是准备走海路回日本的,可下午几个刺客被打死的消息使得洋人封锁了码头不准进出,加上有消息说两人明早就要搭乘军舰回上海,眼见没机会所以他也只好带大家来坐火车从南京绕道回上海在再想办法。
“大哥,有巡警。”手下指了指车站口盘查的巡警和德国士兵,有些紧张的说道:“带枪恐怕过不去。”
“把枪都扔掉,检查一下别留子弹什么的在身上。”蒋志清现在已经不想惹麻烦了,所以几人立刻躲进拐角,纷纷用报纸裹住手枪准备扔掉时,一个手下忽然扯了扯他:“武士英!”
蒋志清一听连忙停下了裹枪的动作,扭头看去只见到曾在沪军中服役的武士英居然大摇大摆的向车站走来,还没等他恨得牙痒上去凑他一顿。一辆轿车忽然从斜刺里驶了过来,远处做贼心虚的武士英也明显被吓了一跳,刚要转身离开时,车门慢慢打开,满脸凝重的宋教仁带着伍廷芳和蔡元培从车内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宋教仁怎么没去搭乘军舰?蒋志清的惊愕中,对面的武士英也显然有些发懵,没想临回去前居然遇到了正主,下意识就去摸手枪。
宋教仁和伍廷芳一边商量一边向车站内走去,显然没注意到自己身边已经是群狼环伺,蒋志清欣喜若狂,一边将子弹重新填入左轮枪,一边不停地的叮嘱道:“记住,武士英打中后立刻宰了他,他要是打不中。。。。。。你们就补几枪嫁祸给他!明白了吗?”见到手下点头,他率先从巷子里钻了出去,却没看到江枫等几位特勤队员也悄悄出现在了他们后面。
眼看宋教仁就要进站,武士英知道这是最后机会,看一眼德国士兵和巡警后,猛然一咬牙拔出手枪冲向了宋教仁。正清点火车票的蔡元培抬起头刚要说话,就看到左侧一个眼眉恶煞的男子举着枪猛冲过来,连忙大喊:“遁初,小心!”
宋教仁正在和伍廷芳说下午的事情,由于袁世凯闭门不见,他更加担忧内战会立刻爆发,所以全部心思都在如何化解上,根本没注意有人向他冲来,等听到声音抬起头时,武士英手中的柯尔特左轮枪已经发出了火光。
“啪啪啪。。。。。。。”一连几声枪响,整个天津火车站都为之一顿,然后就是尖叫和混乱,满身鲜血的宋教仁吓得四周乘客纷纷狂奔,德国士兵和巡警也吹起尖锐的铜哨冲了过来。
蒋志清眼尖看到武士英这几枪没中要害,一咬牙准备进去补两枪,但人群却挤得他没法靠近,德国士兵又很快围了过来,所以也只能跺跺脚追着武士英而去。
武士英得手后立刻往民居巷子里钻,这里不是南方,人生地不熟必须立刻逃走,被袁世凯的人抓到或许还有条活路,但要是被其它人抓住肯定是没命了,所以拼了命的逃窜。可他不熟悉北方胡同,转眼就被一堵墙挡住了去路,正当准备返身时几个人影挡住了往回走的路,没等看清楚手里的枪就被夺下,人也被按在了墙上无法动弹。
“别动手,是应桂馨大人让我来的,应大人可是袁世凯大总统的人!”武士英挣扎着报出家门,自以为对方听到应桂馨和袁世凯的大名对方就不敢妄动,可蒋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