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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锦衣卫也查不到什么,就更古怪了,好像有人专门把她的身世掩盖了去。”
武媚娘看着上官青衣不忍的样子,心中有点好笑,她怎么都无法想象这样一个才华盖世的女子在识人方面会如此单纯,和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上面的造诣相差甚远。
“你觉得竺寒萱跟我比,如何?”武媚娘突然这样问竺寒萱。
“姐姐和那竺寒萱同样有着令人忌妒的美貌和才华,只可惜就连青衣也看得出来那竺寒萱一直沉默寡言,很好去表现自己,总是显得郁郁寡欢,看得出有一身的才华,却都浪费了。但是如果放下心结,巾帼不让须眉。”上官青衣的銮驾在武媚娘銮驾身侧,此时听了武媚娘这样说,微微一怔下,托着腮语笑嫣然的说道。
“论出谋划策,做事果断狠辣竺寒萱兴许不如我,可有一点,她比我厉害,而且是厉害很多。”武媚娘意味深长的浅笑出声。
“隐藏。”上官青衣了然,笑容也跟着玩味起来。
“拥有如此倾国倾城的绝世芳华,再有点心机,怕是不成祸水都难,而且刚才你说她叫你那些固宠的手段,为何自己不用,她怎么看也不像无知的妇人,可见她心中有放不下的东西,根本没兴趣去争宠。从来没有想过安安心心的做陛下的媳妇。”武媚娘打了哈切,一脸媚笑,“不过这样的女子姐姐倒是好奇的很,调教一二还是很有兴趣的”
上官青衣点点头,悄悄的看向远处如菩萨卧莲花般低头敛目的竺寒萱,惊艳世人,再看那沿途的官员,那些稳重的还好,年轻的官员们有的都看傻了。
“这样的女人不知道陛下会如何处置。”武媚娘突然啊叹了口气。
“姐姐担心了?”
上官青衣嘴角弯起一个柔和弧度,不食人间烟与火。
“姐姐发现妹妹又有一个地方让姐姐欣赏。”武媚娘秋水一样的美眸看向上官青衣,那双洞穿尘世繁琐牵机的媚眼子,笑意盎然,哪怕是女人都忍不住啧啧赞叹。
“姐姐说来听听。”上官青衣顿时来了兴趣。
“你有一颗世人很难有的平常心,像是修行多年的老尼,不为外物所动,怕也只有陛下那样的男人值得你这个倾国红颜嫣然一笑了。”
上官青衣闭上眸子,又睁开道:“青衣若是淡泊宁静的黄老,姐姐便是杀意凛然的法家,陛下…陛下便是蒙骗世人经天纬地的纵横家。”
“青衣妹妹有个侄女叫上官婉儿吧。”武媚娘玩味笑道。
上官青衣略微茫然,一时间还没有领会武媚娘这句话地含义,武媚娘带着点兴奋道:“那个婉儿姐姐见过,美人胚子灵气十足,和青衣一般文采斐然,姐姐一看就甚喜爱,陛下选秀日子也不远了,看年纪也可以送进宫里了。”
“她才八岁啊。”上官青衣震惊道。
“再过几年就是。”
武媚娘有点无奈,做皇后,做一个让皇帝爱,让皇帝敬的皇后是多么难只有她和自己的婆婆长孙太后知道,世上谁愿意其它女子分享自己心爱的男人。
上官青衣松了口气道:“好吧,那小丫头早就吵着入宫了呢。”武媚娘听了后,咯咯的打趣轻笑,“没想到我们陛下魅力竟是如此惊人。”
“啊,武姐姐,快看快看,夫君回来了,大军回来了呢。”
一边在銮驾里萎靡不振的不折回笼觉的萧淑然不经然睁开眼后,突然惊坐起来,脆声嚷了起来。
一鸣惊人,骑在马上的长孙无忌细长的眼睛微眯,顿时大吼:“奏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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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夹道花香衬马蹄,满街红粉皆争羡
一阵号角,八匹皮毛油光水滑的黑马拉着李治的皇车辚辚上路已有半月的路程,这半个月中,早已得知大军归程的长孙无忌早已经安排好了沿途驿站的迎送事宜,也真难为他了,二十万大军的军食、马料、宿营等几乎没有任何耽搁和缺少的,物资之大,安排之繁杂哪怕李治只是稍稍感受都感到毛皮发麻,所幸历经一番归程,终于到了长安郊野一灞桥。
柳通“留”古人送别亲友常常在以灞桥折柳以表一种惜别之情。
古人的别离多数是哀伤的,因为交通困难,因为音信少有,有时候一朝的别离有可能就是永诀,令人黯然神伤。因此,“多情自古伤离别”“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便成了略显悲伤的婉约之音!
送别时候折柳,其实是从汉朝开始的,到唐朝的时候格外盛行。
送行的别离之苦,就用这依依杨柳来承载。
“灞桥杨柳岸”也就成了愁苦之地,远客折杨柳,依依两含情,格外的哀伤、凄婉!
灞桥脉脉水,柳上融融月,耳畔袅袅音,心中依依情……这种哀伤往往入骨猛、痛入心扉,有时候真让人无法摆脱,不过今日的灞桥注定将失去他一贯略显灰暗的颜色。
时当清晨,朝阳初升,金光透过厚厚的云层,蒙蒙般射下来,李治端坐在皇车上遥望十里外的灞桥,旌旗招展,竟隐隐间有钟鼓声大作。
李治自从上战场来,这算是第二次遇到郊迎大礼,不过如今是九五之尊,不像从辽东归来那般礼仪都大大简化,在如今的大唐,这种带有古风的郊迎礼仪已经很少了,且大唐算得上名号的宗师、大臣、权贵都已经出迎数十里,可谓是隆重之极的郊迎,思来想去怕也只有自己一人能够消受了。
此时的灞桥因为春水丰盈,清清幽幽的,两岸柳条依依,李治正在凝神远望,幕然间便见一辆华盖轻车正停在灞桥杨柳旁,六尺伞盖下站立数人,当先的便是一个一身华贵的少妇,身后也是锦衣高着的几个动人之极的芳华女子,此时略带凉意的晨风轻轻吹来,那眉目如画的年轻少妇衣袂飘飘,少妇一头乌黑的三千青丝,挽了个飞云髻,髻上簪着一支珠huā的簪子,上面垂着紫色的流苏,此时流苏伴着清风摇摇曳曳的,站在那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的纤尘不染,满脸都是温柔,满身尽是秀气!
李治相隔深远虽然目力惊人”但还是朦朦胧胧的,不过也看得清爽,心下已然明白来者是谁,不禁指着前方杨柳下俏立的佳人对身旁的众文武大臣们高声炫耀:“朕托天之幸此生能得此佳丽,视之如宝,众爱卿以为如何?”
萧陵哈哈大笑:“噢呀,陛下真是好眼力”这么老远就看到了!我来看看,哟,那不是咱家碎妹子嘛,唉,奇了怪了”怎么具到大哥不仅不欢喜,还张牙舞爪的。”此时车马已经驶近了,双方都能看到彼此,萧陵见到萧淑然马上朝自家妹子挥手,却没想萧淑然很不甩的冲哥哥萧陵做了一个鬼脸,让萧陵一阵尴尬。
季治也看到了萧淑然”这丫头今天穿着淡绛纱衫,盈盈十六七年纪的样子,此时看向他正似笑非笑的”一脸精灵顽皮的神气,鹅蛋脸上眼珠灵动,一股动人气韵油然而生,看的李治食指大动。
此情此景,让李治恍然如梦,自己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重生大唐,创天下会,与众兄弟角着皇位,练兵,远征辽东,其后登基称帝,再然后就是新帝上任三把火,到如今灭吐蕃而回,这算走到了人生的颠峰了吗?
此时车驾已然驶近,一阵悠扬的编钟清脆浑厚的钟声幕然间缭绕不绝,一见到李治的八马皇车皿野官员百姓顿时雷鸣般雀跃欢呼。
“大唐万岁,陛下万岁!”
“盛世大唐,君临天下!”
汉家江山,永世长存飞”数十万人的呼啸声浪席卷了灞桥平原两岸。
当李治的车驾过了灞桥时,两边的夹道观看的人群怕是已有数十万,不知谁安排的,一朵朵鲜huā被掷到马前,顷刻间天空中飘起了huā雨,夏huā灿烂,让沐浴行走在huā雨中的李治深深的醉倒,都不知该如何笑了,后面行走护卫的唐兵更是面色庄严的深吸口气,高高的挺起胸膛,用最雄壮的姿势迎接这份属于他们军人的荣誉,两边一眼望不到边的百姓齐齐欢腾开,大声的欢呼。
及到眼前,长孙无忌快步上前,在亲卫的扶持下上了李治的皇车,然后跳上驻手座位,亲自为李治驾车居中前行。
李治见自家舅舅如此,也就没有推辞,整肃的仪仗,大张的旌旗,都跟着李治的皇车沓沓跟进,而武媚娘她们的凤鉴也紧跟在李治皇车的身后,此时不是嘘家常的时候。
四野早已是乐声大起,庄重悠扬而又委婉动听。
坐在长孙无忌身后的李治笑问自家舅舅:“这是《秦王破阵乐》么?”
长孙无忌笑着摇头:“贤妃娘娘是乐道大师,肯定是她选的乐曲了。这是新作,陛下一会儿问贤妃娘娘便是。”
等到了长安城下时,涌出的人群已经把路都堵住好,一时车仗不能行进,长孙无忌见了,顿时笑道:……陛下大胜而归,陛下喜相逢,不如先一睹兵舞如何,这可是贤妃娘娘亲自为陛下写的歌儿了呢!”
李治自是很想见识自家老婆的才华,自是欣然赞同。
刘弘基、刘仁轨都是豪气不羁的军汉,听说是皇妃亲自写的歌儿,更是齐声叫好,倒只是李治车驾后的上官青衣微笑静观,谦逊的浅浅一笑道:“我只是根据陛下的诗作一篇乐谱而已,算不得新作。”
只见上官青衣向随行的梨园乐师班头一挥手。
但听庞大的编种阵形中飘出旷远的乐声,一时间喧闹的长安城下瞬间便是亘古无人的幽幽山谷!
百名名身着战裙短衣的半裸汉子,在旷远的乐曲中飘了出来,手持木刀舞了起来,一名同样是战衣装扮的大大汉弹起塞北的铁琵琶,豪放万状的唱了起来:秦时明月汉时关”滚滚黄河蓝蓝的天“壮士铁马将军剑”旌旗半卷出长安,女儿柔肠男儿胆,涛涛热血汗衣冠,大漠无垠江湖远,暴雨惊雷也如磐,美人泪,杯中酒,天下任,丈夫肩,风潇潇”路漫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