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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人承受不住阳光的暴晒,扑通一声倒在了伙伴的脚下。这八月的骄阳虽说入秋了,可也顶不住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儿暴晒不是。小花离得虽然有些远,但却的眼睛却很尖,居然一下子看到了孟遥的额头与鼻尖上,也涌出了一层层的汗珠子。她拉出怀里的毛巾,瞅瞅树荫下的盼弟和师爷,鼓足了勇气,却怎么也迈不动自己的脚步。罢了,罢了,她只好心疼疼地盯着孟遥,在心里不断祷告着日头小一点,再小一点。;
随着接二连三有人倒下,朱大虎再也忍不住了,一翻身跳上了土台,指着孟遥就是破口大骂:“姓孟的,痛快点。俺们当家的虽然许了要投靠你,可你也不能这样糟践俺们不是。俺们以后也是你的伙计,你都不心疼?说吧,你想做啥,是要投名状还是要上刀山下火海?”
孟遥看着朱大虎微微一笑:“怎么,感到自己受苦了是吗?”
“哼,”朱大虎不屑地扭过脑袋,“俺是替俺的兄弟们不值。你还是痛快点,你要投名状俺就给你投名状。”
“就是,”林二狗在底下也虎视眈眈地叫嚷起来。
“痛快,”孟遥忽然收起笑容,伸手指着远远地山头猛地升高了音调说道:“那好,我正好也刚刚制定了一个计划,一个月内,我要剿灭马大胡子和龙啸天这两大土匪帮子。三个月内,我要全面肃清牛头山这方圆百里的界面,让老百姓人人有田种,家家有房住,户户有余粮,个个有钱花。既然你说要交什么投名状,我也不难为你,那你就在马大胡子和龙啸天中间挑一个吧,剩下的就算我的。”
朱大虎一下子愣住了,表情怪异地看看台下,两眼求助地望向孔学孟。孔学孟一看,急忙将眼睛闭得更紧了。
“怎么,”孟遥的笑容仿佛又回到了脸上,一脸和蔼地望着朱大虎问道:“你怎么不说话了,是害怕还是有什么疑问?”
朱大虎猛地一跺脚,嘴里就开始叫苦不迭地道:“护山队、巡山队加起来才三百多号人,马大胡子和龙啸天随便那一家都是上千的人马,还有快枪快炮,你叫我怎么打?别说打,就是在人家面前晃晃都是找死去。”
孟遥点点头,用手缓缓一指场外,“那你看看,我那边的人多不多?”
朱大虎顿时瘪瘪嘴道:“才三十几个,更不消提了,俺看着都寒碜。”说完,他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更正了一下说,“俺说的是人数,没说别的。”
孟遥马上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声音也充满了诱惑。“那你敢不敢跟他们比划一下,你们三百多人,他们全部都上。”
朱大虎一时反应不过来,瞪大眼睛看看场外依旧挺拔的小小队伍,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孟遥,结结巴巴地道:“他、他们全、全部都上?”
孟遥点点头。
朱大虎忽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指着孟遥就是一阵狂笑:“盼弟头领,师爷,你们可都听见了,他们全部都上,全部都上也就这三十几号人呀。林二狗,你也上来说说,告诉他,俺们不用动,一人吐口水是不是就把他们淹死了?”
孟遥不动声色地喊道:“傅晓冲——”
“到,”傅晓冲同样不动声色地跑过来,肃立在孟遥面前。
“交给你了,你有一切权利便宜行事。”孟遥说着,忽然又补充了一句,“哦给我记住,下手狠点。”
孟遥说完,终于可以躲到树荫下了。他惬意地吐着舌头,探手抹了抹一头的热汗,正要撩起袖子,一双葱白似的的小手便伸到了眼前。定睛一看,竟是那个丫头片子小花,两手捧着一块粗布手巾,两眼盯着自己的脚尖,让自己擦汗哩。
“你怎么不说话?”孟遥想了想,还是没有取过毛巾来擦自己的臭汗。不过他仍然微笑着,很真诚地地说了“谢谢”。
买糕的,他如果真的接过毛巾,盼弟还不把他给吃了。
盼弟、孔学孟一左一右站在他的身边,几双眼睛闪烁不定地瞅着朱大海和傅晓冲他们,一脸的阴晴不定。
(ps:感谢不或、龙在楚天以及其他童鞋支持,周末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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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动物保护
根据双方约定,第一场先比跑步。
由于人数限制,朱大虎倒也很爽快,一点也没纠缠在他的人数对比上,伸出脚丫子便划拉出三十六人来,跟傅晓冲的三十六人站到了一块。只不过他一直暗暗在心里得意,论钻山沟和爬山跑步,谁敢跟常年在牛头山的人比,谁不是二球就是傻子。
什么,要带着全身的家伙什,从这里跑到对面的山头再跑回来,谁先回来谁先赢。一个字,中。
朱大虎的人都瞅着傅晓冲的人暗暗摇头。
这帮人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咋就脑袋不灵光哩。俺们虽然有大刀长枪什么的,可身上没那么多累赘。你再看他们,一个个连脸都躲在一个小锅盔下,浑身鼓鼓囊囊的,加上他们的快枪,怕是比背上了几十斤粮食都不止呐。唉,俺们不想捡这个便宜,可有什么办法呢,俺们想背也得有呀。算了算了,顶不济到时候帮他们一下,然后回来再羞臊羞臊他们。
跑了一会儿,朱大虎回头看了看自己的人,还行,都兴冲冲的样子,还不时地回头张望一番,都是一脸的幸灾乐祸。
浑身上下叮呤当啷的,跑起来不慌不忙的,哪像要比试呀。
朱大虎望着傅晓冲,嘴张了好几下,很想远远地提醒他一下,快点,你们拉得太远了。转念一想,又得意地跑了起来。上山,上了山头跑回来再说也不迟。
终于,傅晓冲赶了上来。朱大虎很想冲他笑笑,可他忽然发现自己笑不动了。不仅是他,他所有的人都呼哧呼哧揣着大气,很多人连舌头都伸了出来,可还是感到胸闷,心慌,就想一屁股坐下去。
“奶奶的,都不许往下出溜,快,快——”
朱大虎发现苗头不对,拳打脚踢地赶着他的人,就见傅晓冲望着他微微一笑,转眼便越了过去。
朱大虎这才发觉,这场比试,他们好想要输掉了。不为别的,他只看一下人家依旧不徐不疾的样子,他就知道他们完了。因为,他们望着才刚刚跑到的山头,一个个连抬头望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等到他们稀稀拉拉地跑回操场,傅晓冲他们早已在操场外列队完毕。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朱大虎怎么都不敢相信,静静地站在这里的人,就是刚刚和他们比试的那一群人。他不由自主地揉着眼睛,咬牙拖着酸痛的双脚凑到傅晓冲面前,睁大一双眼睛将傅晓冲看了又看。
“你、你真的是那个傅、傅连长?”
哦不,不,还是别等人家开口了,赶紧自己扯呼吧。看看人家额头上的汗,不是他是谁哩。
“我输了——”
林大虎慢慢挪到孟遥面前,倒也爽快,脖子一挭说道,看表情似乎还有一点不服气。孟遥点点头,侧目瞅瞅盼弟。盼弟眼睛里闪动了一下,张口说道:“林二狗呢,第二场比枪法,二狗上。”
林二狗闻声,拎着枪跑过来。
盼弟皱皱眉头,“换俺们自己的枪,都给俺换过来。”
林二狗呲呲牙,不舍地瞅着手中孟遥送给他们枪,不甘心地道:“盼弟,俺们那枪可都是打山鸡跟野猪啥的,跟人比试能中?”
“怎不中,俺就比杀野鸡山猪啥的。”盼弟说着,就把眼睛瞪了起来。
孟遥在一旁听着,忽然摸着自己鼻子笑了起来。这山里妞,敢情也学过孙子兵法,以己之长制他人之短,孺子可教呀。他一面笑着,一面拿眼睛去看孔学孟。孔学孟仿佛猜到什么似的,不仅不躲避,反而冲着他捻起胡须就笑。尺有所长,十指也有长短嘛。呵呵。
孟遥摇摇头,眼睛转向傅晓冲。傅晓冲急忙跨前一步,大声说道:“报告营长,今年我刚刚被选上我军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常务理事,这次行动,我请求放弃。”
大滑头。孟遥赞许地暗骂一声,又转头望向盼弟,嘴里呵呵笑道:“盼弟头领,你可都听到了,我们傅连长是那个什么理事,不杀生。”;
“啥叫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啥叫理事?”盼弟一脸疑惑地看看自己的师爷,脸上忿忿不平的。林二狗倒很高兴,伸手就把原来的鸟铳又扔给了手下。孔学孟想了想,小声告诉盼弟道:“弃权,就是弃权,表示认输的意思。”
盼弟一下子高兴起来,嘴里却埋怨起来:“不就是认个输吗,还扯恁多道道儿做啥。”在她眼里,她可不认识别的,就知道输赢两个字就行了。“接着来,接着来。”她心情好像一下子高兴起来,挥舞着手将林二狗赶到一旁,盯着孟遥说道,“这第三场一决胜负,孟、孟遥头领你看,俺是不是现在就挑三十六个人上来?”
孟遥瞅一眼台下黑压压的人头,一挥手说道,“不用,你只需要叫所有人按照规则放下真刀真枪,反穿衣服,每人一根木棍就行。当然,傅连长他们也不例外。”
盼弟还是没听懂,扭头望向师爷。孔学孟却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诧异地盯着孟遥结结巴巴地问道:“孟、孟头领,你是说真的——”
“对,傅连长他们全部上,你们也全部上,这一早不就说好了吗?”孟遥说着,抬手看看手表:指着百米开外的山头说道:“现在是下午三点整,我希望这决胜局能够在六点钟结束,然后我们就可以开饭了。”
随着孟遥的口令,傅晓冲率领三十六个人齐刷刷地放下了枪,随即拎起早已备好的木棍,一脸平静地望着台下几百号面面相觑的面孔。
等了一会儿,孟遥奇怪地瞅着盼弟问道:“怎么,你们也要弃权吗?”
盼弟先是表情怪异地望着孟遥,接着忽然就是一阵仰天大笑。也不知笑了多久,她忽然咬牙切齿地停下来,重新盯着孟遥说道:“俺不知你是头领还是疯子,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