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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的一件事瞒是瞒不住的,自从去年年底日本偷袭珍珠港成功之后,日本军队的嚣张气焰一时无两,一些激进的少壮派军官也喊出了“重新打到支那去,为在支那玉碎的士兵报仇的口号。”他们的理由是现在大日本帝国经过了数年的励精图治,战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加之支那主力几乎全部部署在苏俄战场,现在正是日本重新占领朝鲜和满洲的最好时机。这个口号也得到了大本营相当一部分不甘心失败的高级将领的支持。
但是现在二十师团的覆灭却仿佛给了这些人当头一棒,华夏政府仿佛在用这个冷酷的事实告诉他们,“现在的华夏已经不在是半个世纪前的华夏了,你们的美梦也该醒了!”
台湾上空的雨依然下个不停,只是从倾盆大雨变成了浙沥沥的小雨,泥泞的道路上开来了一辆辆军用卡车。张彦搏带着手下残存的五名士兵站在路边,静静的看着卡车从面前开过,在这些车每辆车的车头部挂着一个很大的白色花圈。在前天夜里的战斗中由于日军的凶猛反扑,他所在的阵地是日军攻击的重点,因此伤亡也是最大的,他带的班率先参加了和日军的白刃战,战至天明他的班十六个人就只剩下了他们六人,可谓伤亡惨重,现在他率领着班里剩余的弟兄来为死去的弟兄送行。
泪水慢慢的从从张彦搏的眼里流了出来,混合着雨水从眼角流下,微咸而又苦涩的味道慢慢的从嘴角沁入了心扉,十名生死与共的弟兄就这样走了,他们最年轻的是一名还未满十八岁的新兵。
一名士兵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班长….小李子、二顺子、大哑巴、李全福他们都走了,连候班副他们也走了哇!”
“你哭啥,没出息!”张彦搏沙哑着喉咙骂道:“咱们自打穿上了这身皮就要随时准备进国家公墓,候班副他们只是比我们先走一步而已。你小子再哭哭啼啼的就别呆在咱们六班!”
张彦搏虽然嘴里骂着这名士兵,但是自己的泪水也忍不住汹涌而出,混合着雨水顺着脸庞不断的滴落到地面……桃园失陷后,长谷川清当天上午就在台北的地下会议室里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会议的内容是什么许多日本平民都不得而知,但是当第二天太阳升起时,许多早起人惊讶的发现平日里戒备森严的呃总督府外围此时竟然没有一名站岗的士兵。
“长谷总督逃跑了,长谷川清丢下在台北的日本平民连夜逃走了!”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台北的大街小巷,消息一传出**北的街道上开始乱了起来。
在日本统治台湾的四十八年的时间里,日本向台湾移民了数万人,仅在台北的日本移民就有一万多人,现在长谷川清带着自己的心腹卫队偷偷溜走,把这一万多移民也仍在了这里,这些日本移民哪里有不乱起来的道理?
“中村长官,长谷总督走了,我们的机会也要来了!”守备队的军营里,兴奋得脸上的蒜头鼻变得通红的上野弘一匆匆的跑来找中村太郎讨主意。
“对,你说得没错,现在长谷川清走了,正是我们施展抱负的好机会啊。”中村猛的拍了一下手掌,压抑着心里兴奋的心情转头问道:“上野君,这些天你暗中联络了多少士兵和官佐?”
“长官,这些天我已经把我们小队的士兵和几名军首都联络好了,这有福田小队长和三名忠于他的士兵没有办法联络,您看我们是不是该把他们都….,”上野弘一一边说一边做了了割脖子的手势。
“嗯,无毒不丈夫。”中村咬了咬牙吩咐道:“你马上把联络好的士兵部召集起来,我们一起去找福田队长,如果他不识相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很快,全副武装的中村太郎带着已经联络好的三十多名士兵来到了小队长福田的屋子里。
“八嘎,中村太郎你想要干什么,难道准备造反吗?”看到自己的副手带着手下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来到自己的房间,福田小队长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平日里这位性格温顺的副手。
“福田队长,实在是对不起。”中村冷笑着说道:“现在长谷总督已经自己跑掉了,我们已经被他当成了弃子,可是我还想活着回到日本,您说我应该怎么般呢?”
“中村你这个混蛋,你身为帝**人即便是长谷总督不在你要做的就是光荣的战死,你怎么敢想活着回到日本!”愤怒的福田不顾面前黑洞洞的枪口破口大骂起来。
“哼,既然福田队长这么急着战死那我就成全你吧!”听着福田的话中村的脑海里顿时响起了酒井仓依那美丽温顺的面孔,脸上浮现出一阵狞笑,手中的指挥刀对着面前的福田劈了下去…..
(未完待续)
第六百八十六章 我是起义者
台湾警备队主要是有在乡军人和退役军人组成,人数约在两千多人左右,比起日军正规野战师团的战斗力自然是差远了,长谷川清跑路的时候并么有带上他们,现在看来反倒是便宜了中村太郎他们。
1…由于长谷川清已经逃走警备队里一片混乱,许多警备队的老兵油子趁机脱下了军装逃之天天,剩下的人也大都人心惶惶。中村太郎领着三十多名士兵在警备队里趁乱浑水摸鱼、分化拉拢,竟然奇迹般的在两天时间里被他组织起了一支六百多人的队伍。
有了人马后中村太郎的胆子愈发的大了起来,他在趁机裹挟了数干名日本平民以原总督府为中心建立了一个“自救会”,打出了要回日本要自救的口号,一时间还真让他成了这么点气候。
刘兆辰带着他的三排走在公路上,连绵的阴雨天气使得身上的衣服总是湿漉漉的,尽管身上披着雨衣但他还是感觉浑身不舒服,原本体壮如牛的他一路走来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了。
这时六班长张彦搏快步走了上来报告:
“排长,咱们歇会再走吧,要不然这些新兵蛋子可要受不了了。”
“嗯,那就休息十分钟再走。”刘兆辰看了看身后拉得老长的队伍心里一阵无奈,前些天歼灭二十师团一战中陆战二师的损失不小,两千多士兵的阵亡使让师长任然心疼得肝颤,好在后面很快就把预备兵员补充了上来,连刘兆辰他们排也接收了二十多名新兵蛋子。也正是由于多了两干多新兵的加入使得陆战二师的平均战斗力也下降了不少。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然这些新兵在来之前已经接受过为期半年的训练,但和真正打过硬仗、恶仗,见过血的老陆战队员们比起来还是差得远了,这从很小的细节上就可以看出来,比如就像今天的行军,那些被拉在后面的就几乎全是新兵。
“传令下去,休息十分钟!”
“休息十分钟!”
随着命令的往下传达,四十多名士兵纷纷在路边停了下来,那些新分配到排里的新兵一个个不顾形象的坐在泥泞的地上直喘粗气,而象张彦搏那样的老兵只是靠在路边的树上静静的休息。有的则是掏出巧克力慢慢的放在嘴里含着,巧克力里的高热量可以有效的补充他们的体力。
过了一会,感觉到身上回复了一些热量的张彦搏把坐在路边休息的新兵们一一踢了起来,“唉唉….你们都起来,一个个都坐在地上干什么?那样很容易生病的,都赶紧给老子起来。”在张彦搏连踢带打之下,二十多名赖在地上的士兵尽管心里有些不情愿,但都被一一赶了起来。
一名士兵苦着脸问道:“班长,咱明明有车干嘛不做反而要走路,您瞧瞧都走了快一天了才走了不到三十里地,可兄弟们都快累坏了,您说至于嘛?”
张彦搏微微喘了口气,鄙夷的盯着这位明显是新兵蛋子的列兵一眼后说道:“你这个笨小子,你也不瞧瞧这是啥破路,要真是坐车过来那到底是你骑车啊还是让车骑你啊,恐怕你推车的时间比坐车的时间还多呢。再者说了,现在已经离台北已经很近了乘车目标太大,要是小鬼子一个炮过来咱们全排都得完蛋,你懂不懂!”
“哦….”这名被训的列兵有些郁闷的应声走了。
又歇了一会,刘兆辰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他们的任务是在下午六点之前必须赶到台北市外,留给他们时间已经不多了。正当刘兆臣下令要出发的时候,张彦搏走了过来对刘兆辰说道:”长官,现在我们离台北市已经不远了,可我们对台北的情况还是一无所知,不如让我带上几个人前出侦察一下吧?
刘兆辰想了想:“也好,你就带上你的班前出侦察,我带着四、五班在后面,有什么情况随时通过步话机向我汇报,如果遇到大队日军千万不能硬拼,知道吗?
“是!”张彦搏随口应了一声就大声喊道:“六班跟我来。”很快张彦搏带着六班消失在连绵细雨中。
看着六班远去的身影一直在一旁默然不语的副排长周方舟慢慢来到刘兆辰身旁有些担心的说道:“排长,张彦搏他们班大部分人都是新兵,而现在到处都是被击溃的日军残兵,执行这种危险的任务他们恐怕会很吃力啊!”
刘兆辰的嘴角扯动了一下才慢慢回答:
“没得办法,这就是战场。我也想给他们时间慢慢成长,但是鬼子可不会给我们时间,至于那些新兵….,战场会教会他们一切的。”
周方舟被冰凉的雨水冲刷得有些苍白的脸上僵持了一下就不说话了,战场是最残酷也是最高明的老师,它教出来白勺士兵部是最棒的,因为不合格的都去了另一个世界。
张彦搏带着十五名士兵沿着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公路快速行进着,雨越来越大、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很快前方二十米以外就看不清东西了。
无奈之下张彦搏只得命令一位名叫姜存茂的下士和一名上等兵走在最前头探路,这种活一般都是交给队伍里最有经验的士兵来进行,这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