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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到那个刚从军校毕业出来的连长伊斯莫维奇不由得嗤之以鼻,“那个娃娃连长?还站在全连的角度考虑问题?我看他能在打炮的时候不尿裤子就不错了。打起仗来他除了会躲在后面高喊着冲锋之外他还会干什么,反正我对一个连战壕和散兵坑都挖不好的连长从来就不报什么指望的。我现在唯一盼望的就是回到家里和我亲爱的丽塔沙团聚,然后就这样过一辈子就好。”
’说到这里,伊斯莫维奇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爬了起来有些神秘的低声问道:
“阿利亚,听说你在东边有亲戚,是不是啊?”
“哦,该死的!”阿利亚一挺惊得跳了起来,一把捂住了伊斯莫维奇的嘴巴一边向四周小心观望,“你小声点,你想害死我吗…让政治委员听到我就完蛋了!”
在苏俄的军队里有一个东边的亲戚可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这种事情轻了可以把你送进“赎罪营”,重了甚至可以直接枪毙。
用力把阿利亚的手拉开,伊斯莫维奇用力喘了口气怒道:“你怕什么,现在旁边又没人,就算是政治委员来了也没事,现在说不定政治委员的怀里也揣着一张那边的传单在研究呢。哼,那边的传单我也看过,象我们这样的要是投降过去了只要还想当兵每个月的军饷那就是十块金圆券,只要你工作一年就可以买辆属于自己的汽车了。”
“这种事情谁也不知道。”阿利亚摇摇头,“政委说沙皇那边的人凶残邪恶,反动透顶,他们都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可是这次来的是华夏人啊,他们难道也和沙皇那边的人一样残暴吗?”伊斯莫维奇很是疑惑的晃着脑袋。
“好了,咱们就别费这个脑筋了。”阿利亚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这个问题还是等到我们能活下来再讨论吧,现在你赶紧去带领你的士兵们挖战壕!”
俩人慢慢的朝着不远处的阵地走去,那里正有着无数的苏军士兵正在汗如雨下的挖着战壕,他们俩现在呆的地方叫做比斯克。
就在苏军正在平原上努力的构筑防线的时候,一群黑压压的阴影带着低沉的轰鸣声从云层中传来。低沉的轰鸣声让地面上许多没听过这种古怪声音的士兵都情不自禁的向天上仰望。
“不好!是空袭!”
“赶紧进入战壕,都躲到防炮洞里去!”
经验丰富的伊斯莫维奇一个跃步跳进了旁边一个刚挖了一半的战壕,随后来不及抬头观察敌机的他只感觉到大地一阵颤抖,随即一阵雷鸣般的巨响从身边不断响起。忙里偷闲的伊斯莫维奇抬头一看前面已经被炸塌了一大半的战壕心里一紧,仿佛想到了什么似地,他立刻从战壕里四肢并用的爬了出来,向前面的平地跑去,突然一声巨响伴随着一阵泥土和冲击波飞快的冲向了他,伊斯莫维奇只觉得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直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伴随着一阵阵酒精、碘酒以及臭烘烘的一股腐臭的气味,伊斯莫维奇慢慢的醒了过来,感觉头好晕,他虚弱无力的睁开了双眼。眼前一阵模糊,过了一会视线才渐渐清晰,映在他眼前的仿佛是帐篷的的顶端。旁边不断传来一阵阵时断时续的痛苦呻吟和哭喊声,这让一丝摩尔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一家野战医院里。
挣扎着想要抬起头来,却发现平日里这个轻而易举的动作此时却变得那么困难,这才感觉到后背传来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打仗打成了老兵油子经验丰富的伊斯莫维奇知道自己的后背肯定是被炸弹的冲击波给炸伤了,说不定还会有烫伤。
心情有些烦躁的他吃力的转了个身,想要从换个姿势趴在床上,没想到牵动了后背的伤口,剧烈的疼痛险些让他晕了过去。”天啊,你怎么能乱动呢!”一声惊呼从旁边传来,两名穿着白色大褂的身影从旁边快岁走了过来赶紧把他扶住,一个生硬的声音带着责备的语气说道:“你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你的伤是不能乱动的吗?要是把你后背的伤口再度扯开那就麻烦了。”
还没来得及观察来人相貌的伊斯莫维奇听到来人那生硬的口音后不由得一怔,脱口问道:“你不是俄罗斯人?”
“我当然不是俄罗斯人,略带笑意的口音又在他的耳边响起。”吃力的把头转向一边的伊斯莫维奇这才看到扶住自己的人长着一张亚洲人的面孔。
“你是华夏人?”
“是的!”
“这么说我现在已经是在你们的战俘营里了…)”伊斯莫维奇眼里痛苦的神色一闪而逝,”你们为什么要浪费药品来抢救我,把我交给白匪子不是更省事吗?”
’”嘿,小子,你说谁是白匪,你这个该死的家伙!”一个声音在伊斯莫维奇的耳旁响起。
(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五章 推进
随着声音,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紧接着一个满头金发一脸横肉的大块头出现在了伊斯莫维奇的面前。一点九米的身高,黑色的军装被他身上的肌肉撑得鼓鼓的,半卷着的衣袖下露出的胳膊上满是肌肉,这使他看上去有点像类人猿一般强壮,让人一看就感觉到一种威胁。
只见他凶狠的盯着伊斯莫维奇,恶狠狠的说道:“小子,老子就是你说的白匪,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把给宰了,而且还不用浪费老子的子弹!”
伊斯莫维奇躺在床上淡淡的苦笑道:“我当然相信,你只要床头那瓶酒精给我灌下去我就会很愉快的死去,而且我在临死之前还会很感激你。”
大块头一直紧盯着伊斯莫维奇,良久才咧嘴笑了,“小子,你不错,有点胆量,在这里还敢叫我们白匪。”
“好了,乌尔依夫少校,您来这里不是专门来吓唬我的病人的吧?”旁边的亚洲籍的医生发话了。
乌尔依夫少校裂开大嘴笑了:“哈哈,哪有的事,林医生,我很喜欢这小子只是和他开个玩笑而已。小子,你伤好后想不想跟着我干?”最后这句话是问伊斯莫维奇的。
“我被你们杀死了这么多同伴,你竟然还敢叫我跟着你干?”伊斯莫维奇惊愕的问道,“你就不怕我打你黑枪吗?”
“哈哈,小子,你为什么要打我的黑枪?
难道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乌尔依夫少校很是好奇的问。
“呃”伊斯莫维奇愣住了,是啊,自己为什么要打他的黑枪,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自己的同伴被打死那也是很正常的,更何况他们也是俄罗斯人啊。
“算了,我想当兵了。”伊斯莫维奇摇摇头,如果你们不把我枪毙的话我还是想回到家乡和我的丽塔沙结婚当我的农夫好了。
乌尔依夫少校脸上浮现出了一丝遗憾,“啧啧,你小子太没出意了,就这么灰溜溜的滚回家去,你就不想带点奖童啥的回家去吗?”
伊尔库茨克苏军阵地上“嗡嗡嗡…,,”的盘旋着几架华夏军队的斯图卡俯冲轰炸机,它们在苏军的阵地上盘旋了一圈后从上面投下了一枚枚黑乎乎的炸弹,当炸弹降落到到离地面数十米的低空时炸弹飞出“砰”的一声低沉的爆炸声,无数花花绿绿的传单随着微风飘落在苏军的阵地上。
苏军阵地上许多好奇的苏军官兵都偷偷捡起了传单塞进衣服里然后到隐蔽的角落偷偷观看。”我们承诺,农民的土地归还给农民,工厂将进行大范围的股份改造,工人可以得到工厂的股份,华俄联军将不追究普通社工党员的责任。军队的军官包括政治委员经过审查后如没有犯下恶行的可以不予以追究…,.”
一名士兵偷偷的招呼自己的同伴,”嘿,诺维亚,你快来看,传单上说如果是主动投降的过去的士兵要是不想当兵的可以发给路费回家,或者到华夏以及俄罗斯护**控制区的工厂干活,他们每个月可以拿十到三十块钱昵!”
“你想死啊!”同伴赶紧把他拉到了一旁,“你可千万不能给政治委员看到,要不然你就没命了。”
“你怕什么,政治委员现在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你看看传单上说的,要是他们胆敢胡乱枪毙士兵,到时候要是被对面的人抓住可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好啦,现在我们先顾好自己吧,要是真的打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啦!”
“嘿嘿,我当然知道,到时候可以把枪口抬高点啦!”俩名苏军相视一眼偷偷笑了起来…简陋的公路上开来了一个车队,打头的是一辆浅绿色的威利斯吉普车,自从这种吉普车服役以来就迅速受到了部队官兵和军官们的好评。它结实、耐用、四轮驱动的它能在各种复杂的条件下使用,而且它还可以随意的变成各种用途不同的车辆,比如战场救护车、通讯车、架上一挺重机枪后又可以火力支援车,总之它的用途已经体现在了国防军中的方方面面。
在吉普车的后面是两辆卡车,车上也载满了士兵,卡车上还同时涂着沙皇的三色旗和青天白日旗。
张彦搏坐在最后面的一辆卡车上,手里还拿着一块黑面包。他的肚子有些饿了,但是看了看手里的黑面包却又没了胃口,出身于南方的他对于面食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他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王宏伟一眼,把手里的黑面包递给了他。
王宏伟也不推辞,结果黑面包就大口吃了起来,一点也不嫌弃黑面包那股酸味。
班长周方舟在一旁笑了,“你小子吃不惯人家的黑面包还会拿它做人情,有长进啊!”
“那是,咱们怎么着也不能浪费啊!”张彦搏嘿嘿笑了,随即笑着问道:“班长,咱们现在是去哪啊,我怎么感觉和大部队脱离得越来越远了,难道咱们不和陆军那些家伙一起走吗?”
“你小子怎么这点都不明白?”周方舟摇摇头:“咱们是什么部队啊?咱们是海军陆战队,是总统手里的一把利剑。也是总统唯唯一一支可以不经过国会授权就直接命令我们在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