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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二当家立刻跳上了一旁的战马打了个呼哨,周围一百多名胡子立刻上了马朝着前面隆隆奔去。
随着胡子攻击人数的加剧,运输车队的火力仿佛受到刺激似地,也开始加剧起来,原本点射的声音也变威了连射。
此时车队还剩余的二十余人在王少尉的指挥下都下了车躲在了车底向着周围不断射击着,为了加大火力,众人不得不快了火力输出,但是这也加剧了弹药的损耗。
“大伙都撑住,我已经向基地报告了我们的情况,援军马上就到,大家都挺住!”
王少尉一边射击一边大声喊着给大伙鼓劲,但同时心里也在暗暗叫苦,按照这样的速度下去,最多再过半个小时大伙的弹药就要全部告竭了。
面对着前面车队的顽强抵抗,胡子的伤亡也在不断增加,再加上装备过于恶劣,胡子们始终无法攻进车队的防卫圈里。
持续攻击了近三十分钟后胡子们的伤亡已经达到了近百人,仿佛为了支持大当家信心似地,长着一缕老鼠须的军师对着大当家打气道:“大当家的,那些跳子手里头拿着的可是花机关枪啊,咱们要是把他们给灭了这些东西可都是咱们的了,而且要是那些大车上只要有一车是喷子的话那咱们就可以再次招兵买马了,只要有了喷子还怕招不到人吗?再说了,咱们把这些喷子的脑袋卖给日本人,那么奖赏肯定少不了的,说不定还会赏给咱们几个娇柔柔的日本娘们呢?今天这个机会可是决不能错过o嗣!”
听了军师的话后,大当家的鼻孔仿佛在瞬间也胀大了许多,喷出的粗气在空气中结成了一道道长长的白色水雾。原本还在心疼死伤弟兄的他再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仿佛看到了美好的前程在等着他似地,大当家心里一横拔出了腰间的二十响,挥着马鞭狂叫道:“老子今天豁出去了,一队的弟兄们,给老子冲,谁砍了一个跳子的脑袋老子赏一百大洋!”
狂叫一声的大当家扬起马鞭狠狠的抽在马背上,胯下的战马长嘶了一声,扬起前蹄朝着前面冲了过去。
看到前面又冲来了一队骑兵,原本已经在苦苦支撑的运输车队的士兵面上都露出了绝望的神色,打到现在车队的人已经损失了大半,剩余的十余人也几乎人人带伤。
王少尉望着正在蜂拥涌来的一边多名胡子,心里反而一片平静。他扔掉了已经打光了子弹的索米,挣扎着从身边阵亡战友的身上摸索着掏出了两颗手榴弹,一颗插在了自己的武装带上,另一颗拿在了手里,慢慢的爬出了车底靠在了车轮上,缓缓的拧开了手榴弹的盖子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导火索,打量了一眼已经冲到了离自己不到四十米的骑兵,到了这个距离他已经可以看到冲来的骑兵面上那狰狞的面容。
拉出了导火索后使劲的把一颗手榴弹甩了出去,“轰!”的一声巨响,两名冲在最前面的战马长嘶着在地上滚了几圈,马背上的胡子也立时摔下马来,前面的胡子虽然落马,但是后面的胡子却还是拼命的往前冲,他们知道再加把劲这里十几大车的物资就全是自己的了,票子、女人仿佛都在向自己招手…
(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七章 原来是你干的
大当家现在很兴奋,眼看着这十几大车的货物就是自己的了,要是有一车喷子自己就可以尽情的招兵买马,在辽宁省的界面上除了日本人自己就可以随意横着走。
虽然察哈尔的军队也不差,但是日本人几十年来的凶名已经深入了大当家的心里,他才不会相信察哈尔那些人能打得过日本人。因此当日本人找到他让他率部偷袭察哈尔的运输车队时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在大当家的心里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枪杆子和白花花的银子才是真的,为了这些他连亲爹都可以杀掉,更何况是抢些东西呢?更何况抢谁不是抢呀!”杀啊!”
正当大当家鼓动着身旁的人往前冲时,一发呼啸而来的炮弹落在了前方不远的地方,把一名正在策马狂奔的胡子掀翻在地,马上的人被炸飞了好几米。
“嗖嗖….轰轰….”
紧接着又有几发炮弹落到了大当家的前面,把十几名胡子打落在地,不断落下的炮弹把那些正在策马狂奔头脑发热的胡子们给打醒了。大吃一惊的大当家赶紧向旁边望去,发现在自己的左侧开来了十几辆铁王八(胡子对装甲车的专称),他们正朝着己方快速开来,铁王八上的炮管正快速的喷出一道道火光和青烟。
现在刚赶来的正是一号基地的派来的援军,他们都是清一色的‘蚂蚱7式步兵战车,他们履带可以保证它们在东北冬天的雪地上纵横驰骋。现在这些步兵战车的车顶上三十毫米的速射炮打得前面一片翻腾,两百余名胡子被这些射速忒快的速射炮打得叫苦不迭,虽然速射炮的威力比不了坦克炮,但是胜在射速快,不到几分钟的功夫就又有三十多名胡子被速射炮炸成了碎片。
“混蛋,这帮狗日的总算是来了。”看到步兵战车的身影后,背靠在轮胎上的王少尉松开了手里的导火索,松了口气骂道:“他娘的,老子总算是不用陪着这些胡子去送命了!”
十几辆装甲车很快把剩余的一百余名胡子包围在了中间,其中一辆装甲车上安装的喇叭响了,“马背上的人都下马投降,把武器都扔掉,否则格杀勿论!”
这时,剩余的一百余名都团团围在大当家的身边,一脸横肉的二当家此时眼里也失去了凶残,剩下的只有惊慌失措的神色,他焦急的问道,“大当家的,怎么办?咱们被跳子围起来了!”
“大当家,您出个主意吧!咱们是投降还是杀出去您倒是给个准话啊!”
看到周围的胡子们惊慌失措的神情,大当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之色,嘶哑着嗓子喊道:“弟兄们,你们都别忘了咱们今天可是杀了不少的跳子,咱们要是落到他们的手里还能落得好吗?与其被他们搓皮子点天灯,还不如冲出去求条活路,你们说是不是这么理?”
胡子们想想也是这么道理,自古官匪本来就是死对头,虽然也存在招安这么一说,但是今天这场血仇明显是不可能化解了,自己想要活命就只有冲出去了。
“弟兄们,冲啊!”
大当家此时倒有一股子狠劲,一挥手中的驳壳枪一马当先就往前冲了过去,手中的驳壳枪打得“砰砰”直响。
“轰…”
一声巨响在大当家的身下响起,正在策马往前冲的大当家只觉得一股热浪在身后冲了过来,身下的战马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呜后就扑到在了雪地上,措不及防之下的他只觉得身下一轻整个人都向前扑去,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都摔倒了雪地上,手里的驳壳枪也不知道扔到了哪去。
虽然雪地里积雪很厚,但是这位大当家还是被摔得晕了过去,当他幽幽的醒来时发现正有一支大鞋子正踩在他的脸上,一股臭烘烘的臭脚气传到了他的鼻子里,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的大当家一时间竟然气得又晕了过去……当大当家第二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剥得像一只赤条猪似地绑在一根柱子上,周围的光线很暗,只有旁边的两盏油灯在发出微弱的灯光。
大当家瞪大了眼睛才’欣慰’的发现自己并不是孤独的,自己身处在一顶大帐篷里,周围也有很多和自己一样被剥得很白的同伴也被绑在一旁,比如二当家、军师、二杆子他们都在,只是他们都在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自己,起初大当家还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那是一种混杂了幸灾乐祸、绝望、怨毒等等目光。
以为从前卖弄很快就走来了两名打着赤膊的大汉,他们的手里还拿着根长长的辫子,大当家不愧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他一看到两人的手里的鞭子脸色顿时就变了,他认出了这是一根混合了铁丝、头发、和牛筋的皮鞭,打人的时候一鞭子下去就可以把人打出一道凸起的痕迹,而且很难自行消失,被打的人身上的疼痛是无法言表的,有的人甚至是给打得活活疼死的。
没等大当家的想得太多,他就觉得眼前一道道黑影掠过,接着帐篷里就响起了“噼噼啪啪”的响声和凄厉的惨叫声….后方运输车队被偷袭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四十一集团军司令部胡琏的耳朵里。
司令部里,胡琏的脸色很不好,什么时候察哈尔的部队竟然沦落到连东北的胡子都敢来打劫的地步啦?难道是因为察哈尔的部队好几年没有进行剿匪,导致连一股两三百人的胡子都敢来掠夺辎重部队的物资了?
“这批土匪的来历查出来了没有,他们是受了什么人的指派来骚扰我们的后勤线的?”
胡琏转身望向了身边的罗卓英,平静的问道,但是一旁的罗卓英知道这个曾经的下属现在的顶头上司的心里正压抑着一股怒火,只待等到一个爆发点就会喷射出来把前面的一切燃成灰烬。
罗卓英淡淡的说道:“这批土匪的首领外号叫“战北省”,是活跃在辽宁北部的一股悍匪,他的人马不多只有三西多号能作战的土匪,但是这批胡子极其凶悍,下手也极其狠毒,平日里完全不遵守胡子里通俗的规矩,黑白两道通吃。据他手下的军师交代,这次他们是受了日本人的收买来破坏我们的运输线,而且日本人还承诺每干威一笔事就给他们一大笔的赏钱和武器,这次是他们的第一次行动,由于低估了我们辎重部队的战斗力因此才失了手被我们抓住。”
“呵呵!”胡琏突然神色有些狰狞的笑了,“日本人的手伸得可真是长啊,竟然都把手伸到我们的后勤线上来了,他们现在是欺负我们的侦察飞机还不能起飞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扰乱我们的交通线吗?那好啊,我们就来试一试吧,看看是他们收买的土匪厉害还是我们的人厉害!”
罗卓英点点头,“伯玉,那几名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