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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不出什么新药,这不就只好往这方面做文章了。而且你也不知道一种新药从研发到投入量产要费多大的劲。这药品不像机械制品,首先研究单位就要有着大量的资金和设备投进去,就是研究出来了还需要经过动物试验、临床试验,光这个周程就要花掉大量的时间和资金,更不用说还有人工成本。再着说了,就是通过了临床试验要量产也需要设备,这可不是那些钢厂铁厂架个高炉这种粗活,一个无菌房大
菌培养罐就是一个细活。”弟弟有些委屈着解释。
“看不出你知道的还挺多?”
“我是把药厂当家了,而且厂里也对我多有栽培,所以我知道的也就多一点,等再过几年年岁大一些经验多一些,厂里面准备让我当个部门经理。”
“那就这么任由你们哄抬药价?!把你们所要承受的经营风险转嫁到老百姓的头上?!”包孝然忿忿的质问着。
“哥,你我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我也不瞒你,你说的这个我认,可你也要看看,现在的这个世道现在是越来越向钱看了。哥,别以往你考上了大学就以为你懂的多,我这几年在社会上和教我跑销售、跑社会的师傅们也学了不少见识。”
“哟,你还有见识了呢……”
“那当然,你自己想想,我们中国人现在是穷怕了,也乱怕了。现在好不容易安生下来,太平下来了,可以挣点钱了,谁不削尖脑袋去赚钱啊!!”
“可这也不能昧着良心赚钱!”
“不这么赚钱就是亏自己的钱!!你以为我们想加价塞红包给那些医生吗?可你不塞别人塞,这已经成为风气成为了一种不成文的潜规则了!你不塞红包人家根本不开你的药,你是为老百姓着想了,但是你怎么不为你自己的饭碗着想呢?!你怎么不为我们厂上千号员工着想呢?!”弟弟说着说着也来脾气了,虽然不敢大声吼怕吵到父母,但是也是咬紧腮帮子一字一词的从牙缝里往外冒。
“…………这不是贪污吗?怎么没人管呢?”想想弟弟说的也有些道理,包孝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而是询问起另一个问题。
“管?很难管得到,这一来账面上很难落下实证,二是这种好处大家都心知肚明暗箱操作,很难有任何的实证留下。因为这药的价钱是药厂定的出厂价,几层的回扣下来把这些钱打进出厂价里就洗干净了,还可以提高明面上的税收。”弟弟老道的点上一根烟,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已经抽了一段时间的烟了。
“真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名堂。”包孝然也点上一根烟,两兄弟的烟气绞混在狭小的房屋内。
“你到现在捞了多少?”等烟头缩短到有些烫手后,包孝然继续问着弟弟。
“说多也多,说少也少。说少是我入行时不懂这门道,傻傻的就知道和人家比价格便宜,谁会用我卖的药啊……等熟悉这些门道后这销路就出来了,钱也是噌噌的往兜里赚,这不就一年的光景,挣了三千多。”
“三千!!咱爸咱妈两人的工资加起来一年也就是不到三百,你小子一年下来挣的是咱爸妈十年的收入!!”包孝然的声音被弟弟说出来的数字给提高了不少。
“小点声,别吵醒爸妈!!”弟弟急忙提醒着哥哥给他降声降温降火。
“你挣了这么多?”急忙压低自己声音,包孝然吃惊的向弟弟证实着刚才巨大的数字。
“是啊,你才知道这里面的利润……我这还算是挣的少的,你没看到比我挣的更多的,他们每年至少拿这个数。
”弟弟在黑暗中深处一个手掌。
“弟弟,你从你心里说,有没有办法降低这种药品虚高?”作为一个内心纯洁的党员,包孝然不能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
“很难……哥,我知道你从小就和正直,有一些医生也是有着良心的,他们不会收取我们给的好处,但是你不能用这种心去衡量别人也有这样的心。我和我的师傅也曾经讨论过,如果要想真正杜绝这种歪风,首先要正的是人心,是思想。但是这真的很难,现在很多医院为了扩大,也跟着医生一起收取入场费、进库费,要不然光医生那一层能高上多少成本,收回扣真正高的是医院收取的这一块费用,而且还是明面上光明正大向你要的,你想不给都不行!”
“从上至下都是这样?”
“基本上都是。”
“…………”包孝然无语沉默了,他感到心中有股子怒火灼烧着自己的良心。
“哥,其实这些东西不是你我所能管的,从大的说是政府的政策致使医院要成绩、要效益,工厂要生存要养活人,从小的说面对不犯法不违纪真金白银的钱,谁不想要,至于最后谁买单,关我们什么事!我师傅跟我说的好,现在的这个世道是越来越往钱看,就是看你挣钱的速度有多快,只有你挣钱比别人更多、更快你才是真有本事。说到底——还是钱闹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com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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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点燃风暴
列客车正轰鸣着在万物复苏生长的八桂大地上,列车色优美,但是乘坐在车厢内,包孝然却毫无心思观看,他的脑子里尽是这几天来所遇见的事与人,各种片段就象是放电影一样不断的在他的脑海中回放着。
“老师,你看我们这次前去参加国内的文化会议,您的观点是否能得到重视呢?”坐在包孝然对面的三个人中有一位续着胡须身穿长衫的老者,老者从着装、体貌上一看便知道是一位读书人,而且应该是那些老学究,对于这样的人,在国内还是受到一定尊敬的。刚才的问话是他身边右边的学生提出来的。
“难啊……这段国学和他一众幕僚一直在学术教育上轻文重理,你看下他们这里大学内的各个科系,文学历史类的学生不到一成。凭心而论,我对他便重教育人的做法是很有好感的,但是我对他轻文重理却非常反感,这样放任下去,不出两代人后,我们国家的传统文化将失去地位,无人传承下去。”老学者枯老的手在手杖上重重的击打了几下。
“老师言重了吧,现在国家需要大量的生产建设,各种行业需要大量的数理类人才,这样做也是为了国家尽快追赶世界列强而需要的啊。”三人成行的座位上左边的那位学生轻轻的提醒着老师现实的真实情况。
“子牧,你说的为师理解,可这差距比例也太过于悬殊。而且现在的教育制度也需要改改了,不能任由着学生们想学什么就学什么,读书是先教学生如何做人,在育学生品行和知识。”
“就是,你看,现在的学校放任学生自我选择学业,这屁大点的孩子他们懂什么啊,这老师天天在讲台上宣扬着数理类对国家兴亡的道义,这孩子们都纷纷跑去学理科了。”左边的学生适时的发言打击着右边叫子牧的学生。
“难道不是吗,同蓦,中国古代轻工贬理的历史教训还不够深刻吗?你还想第三次鸦片战争再一次打到我们国家地土地上吗?给你个问题,轮船的明轮为什么不如螺旋浆式效率更高?”子牧毫不客气的立即反击回去。
“少拿这些东西来蒙人,学过后也就发现就那么回事,根本没有什么难的,这些就是段氏之流拿来蒙人和鼓吹数理为尊的说辞。”同蓦同样反击着子牧。
“啊……现在你是学会了讲究点科学了,在新学里学了四年,你是学到了很多东西,但是在我看来,你这是吃饱了就骂厨子,念完经就打和尚。”子牧讥讽着同蓦忘恩负义的行为。
“你……”文人好面子,被子牧这么一讥讽同蓦这脸上可挂不住了,张口就要反驳回去。
“子牧。我知道你和同蓦在这四年新学中产生了不同地分歧。不过就为师看来。新学这样做虽然有着他急功近利地速成弥补。也有着未来地深远可怕不足。你看看。原西南在新学培育出来地理工类人才遍地都是。但是二十年后。我们国家就没有了传承传统文化地继承人!你再仔细看看。现在各种学科地学术论文还有新发明、新创举是越来越多。可是在文学思想上。原西南这些学校中走出一个文学奇才和大家吗?没有。他们更多地精力和心思都已经放到了研究新产品。研究新事物上去了。在物质上他们是充裕而又饱满地。但是在精神上他们是空虚地。”老师适时地制止住了两位学生即将展开地口水战。语重心长地向两位学生说到。不过话语中有些偏向同蓦。
“老师。您说地这个我明白。现在文人越来越少。这对我们文化地传承地确是一个非常不好地举措。但是老师您也跟我说过。我们虽然看到了李白杜甫这些文学大家那千古流芳地作品。但也看到了他们从学童时期花费了二十多载对他人作品地模仿和学习。他们用了二、三十年地时光才得以如此成就。可是现在不能和古时候相比。就是连四十年前老师所学到地知识都不能和现在相比。”
“为什么我要责骂同蓦。因为在新学里。我们不能象古人那样全天地攻读古文。因为我们要学地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天文、地理、数学、几何、物理、化学、生物、人体生理。这些基础知识就占据了我们大量地学习时间。”
“在新学里。那里地老师告诉我们现在即将进入到知识大爆炸地年代。很多新知识、新思想、新东西将日新月异地出现。不说别地。不学物理我们如何得知彩虹是怎么样在大气中生成地。不学化学我们又如何知道当年在我家村中装神弄鬼跳大神地巫婆们是如何骗尽钱财。这些大量地基础知识冲击占据了学生们学习传统文化地时间。这是一个无奈而又必须地一个过程。我不敢想象。今后如果一个文学大家不懂为什么电池能让灯泡发光。为什么飞机能在天上飞……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