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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让你戴上就戴上。那边多屁话做什么!再不戴上我找人摁住你给你戴上!!”冯军座有些恼了。这第一计划打完了向上级要新地兵员补充。可上面一个兵没派下来。反而丢给他这么一号人物过来。弄得自己已经是很不爽了。而更不爽地是这家伙竟是个口吃。
小记者见冯军座发了火,只好戴上这个防毒面具,当他透过防毒面具上的观察镜看向冯军座时,只见他从衣兜里翻出一块破布出来,倒上水壶里地水缠绕在自己的脸上。
“连长,狙击手还有烟雾弹都准备好了。”刚才去传达命令的小战士回到了冯军座的身边。冯军座收到后举起步话机:
“老霍,你们那边准备好了没有!!”
“都准备好了,不过由于不能校射,准头不能保证打的太准。”
“没关系,只要是打在了村西头就行。”
“好的,什么时候打!”
“就现在!打!!”
一阵声响过后,先是装甲车发射出去的二级甲种弹着地,不过弹药没有爆炸,只是嘶嘶地放出无色无味的气体。随后落地的是十几枚烟雾弹,而在烟雾未大量涌出之前,几发狙击枪发射出地子弹将鬼子的机枪手准确地送上了去见天照大婶的道路上,很快浓浓的红色烟雾遮挡住了日军的视线,突然受到袭击的日军有些慌乱,特别是机枪手的准确毙命让它们知道袭击者是西南军队,虽然这几个师团与西南军队到目前为止只有小规模的交火,但每一次都是被对面精准的枪法磨掉了绝大部分地勇气,而剩下来的那点勇气也会在对面如密雨般的弹雨中留下众多的尸体败退回来。
“跟我冲!!”冯军座一声令下第一个带头冲向敌军。身后的战士们也毫不示弱地紧跟其后。
二剩子感觉自己今天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在村里一直游手好闲的他昨天经不住堂哥的攒动,答应堂哥今天一同去大城市里赚大钱。可今天上午一起床,二剩子感觉自己跨下的那玩意硬的厉害,想想自己眼馋了村东口地赵家小寡妇这么久却一直不能得手,精虫上脑地二剩子决定在临走前一尝夙愿,来到赵家小寡妇家时那个克死自己丈夫的小娘们正在捞起衣服给孩子喂奶,白花花地**让本还有些犹豫的二剩子一下子精血冲头,二话不说地就冲上前去撕小寡妇的衣服,只是虽然这小寡妇不喊不叫,但没想到个头虽小但力气却大的出奇,死命地反抗着不让他得手,好不容易反摁住了小寡妇扒掉了裤子,可就当要提枪上马时村口响起了一阵枪声,就是这阵枪声让二剩子原本充血刚强的东西瞬间蔫巴下去,而正当他发愣的那时候小寡妇狠命地一脚踹在了自己两腿之间。正当二剩子捂着下面哀号时院门被踹开,几个穿着黄皮衣服端着枪的家伙冲了进来,二剩子见势不对一咕噜地钻到床低下躲了起来,其中的一个矮个子一枪托便把小寡妇给撞倒在地上。白花花的双腿叉开着向那些人敞露着,这些家伙看到后淫笑不已,拖着昏迷的小寡妇就进里里屋,而小寡妇的孩子被两个矮子扔上了天空,还没落地时几把刺刀便狠狠地代替了大地迎接住了这个苦命的娃儿。
二剩子强忍着惊恐捂着自己地嘴躲在床底下透过房门看着这些穿着黄皮衣服家伙的残暴,在床上被弄醒的小寡妇发出凄厉的呼救声。可更加大的淫笑声和村中的枪声掩盖住了她地呼救声,好不容易几个褪掉裤子的罗圈腿一个个地穿上裤子,正当二剩子觉得这种恐怖结束时,两把刺刀穿过薄薄的床板带着黑红的鲜血突刺在他的眼前,上面的小寡妇的声音一下子便终止下来。终于等待着院子里还有屋子里所有的动静结束后,二剩子才战战兢兢地从床底下爬出来,往床上一看上面的景象就把二剩子地屎尿全部给吓了出来,小寡妇的肚子被豁开,肠子花花地露在外面。之前丰满的**被齐双双地给割掉,而小寡妇地下体被一根扁担深深地给插进去。
正当二剩子犹豫着是否离开这个修罗地狱还是在这里苟且偷生时,浓浓的黑烟和呛人的烟气告诉他走水了。村子里土砖木构的房子会很快地将火势引到这边来,二剩子没有选择,他强忍着烟熏火燎的痛苦,利用着熟门熟路的优势翻过一道道土墙,溜过一个个路口终于逃到了村边,在这里,他见到了自己的堂哥,是堂哥的尸体,瞪大着的双眼告诉着他地不敢相信。手中高举着的良民证丝毫不能让他躲过刺向他的刺刀。
看着堂哥死不瞑目恐怖双眼,二剩子决定自己需要立即离开这个让他感到惊恐万分的地方。可没走多远就是一阵轰响,村西头一阵骚乱的声响让二剩子犹豫着是否返回去弄清楚是什么情况。
当二剩子顺着墙根一路摸爬滚打地回到村西头的时候,他看见村口东倒西歪地倒下了一大片的人,而那些穿着黄皮衣服的家伙们也一个个站立不稳,正当他感到奇怪时从红色烟雾里面跑出来一群端着枪带着恐怖面具穿着花里胡哨的厉鬼出来。但是这些厉鬼似乎只对那些穿黄皮衣服地家伙感兴趣,上来就只抓只打只杀那些穿黄皮衣服的家伙。
等了许久,这些厉鬼脱掉了面具,露出一张张被画成黑一块绿一块的唱戏一样的大花脸。虽然看不清楚他们长的什么样子,但二剩子认得出那些人是中国人,听他们讲的是中国话,而且不断地在救治着操场上从相亲们,他这才敢战战兢兢地从阴沟渠里爬了出来。
“连长,前前后后一共抓了一百三十多个鬼子,剩下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自杀了。”负责清点战果的战士过来汇报着战果。
“才这么少?”冯军座有些不甘地撇撇嘴。
“老百姓伤亡多少?”副连长比较关心这个。
“二级甲种弹的效果很明显,而且无色无味,很多人都是在不经意间呼吸到催眠气体后昏迷地。而且高处地机枪手又都在第一时间给定点清除。除了被最下风口的鬼子打死三人打伤七人外,没有多少人伤亡。”
“老冯。这些畜生你打算怎么处理?战士们在救火地时候可是发现这群畜生在这里造的孽,惨不忍睹啊!!!”副连长霍玉术说起这件事时脸上极度的扭曲。“怎么处理,反正不会把他们当人处理。去几个人,把弄点水来把这些鬼子弄醒。”
几个战士从水塘里用着潲水桶打上来的水一个个地淋了过去,被冷水刺激后的鬼子一个个地转醒,但是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和其他人象粽子一样绑的牢牢实实地。
“md,被抓了还不老实,虽然我听不懂这帮畜生在说什么,但是我却能肯定你们狗嘴里肯定没吐什么好词!”冯军座拎着把自动步枪,走到一个嘴里喊叫的最凶的一个军曹面前。这个军曹见冯军座走到其面前,口中的鸟语更加迅速地吐出,同时身体不断地扭动着,似乎想挣脱绳索上来与冯军座拼命;冯军座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把手中的自动步枪哗啦一声上膛,把枪口顶在了鬼子张开的嘴里!
“叫啊,我看你真的有没有这个胆子再叫,你有胆子叫我就有胆子爆掉你地头!!别以为我会把你们当战俘一样对待,我这个人是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敬我一尺我还一丈,坑我一寸我会报复回去百丈!!翻译,把我的话翻译给它听!!!”冯军座冷冷地话语和冷冷的枪口刺激着这个军操的口部神经和耳膜。
派过来的那个口吃记者不仅是因为他是一名记者,同时他也学过日语,虽然口吃学习外语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可偏偏这件事情还真地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这名记者用着结结巴巴的鸟语一句句地翻译给这个军曹和身边的日军听,只见这个军曹越听脸色越红,头上的青筋似乎要爆出薄薄的头皮。
“巴嘎牙路……”“嘭!!”
这个军曹只喊了一句便被冯军座毫不留情地给爆了头,冯军座把枪口在这个军曹身上随意地抹擦了一下轻轻地说道:“这句我听的懂!”
“你们这群天杀的畜生!!!还我儿子来!!”一个小脚老太太操着一把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铡刀挥舞着向那些俘虏冲去。而更多地村民操着扁担、菜刀、斧头任何能找到的武器围拢过来。
“拦着这些人,这些人上去一阵乱来,搞不好仇没报上反而还伤到自己。”霍玉术让身边的战士们阻拦着村民。
“长官。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这帮天杀地祸害了我们一家人啊!!!!!”村民们见自己报仇不成,转向冯军座和霍玉术哭诉其他,一时间,整个操场上哭喊声一片。
“跟着那些村民,到现场去,都记下来,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些畜生们都干了些什么!!”冯军座吩咐着年轻记者新的工作。
刀剖火人,刺刀挑孩。下体冲桩,喉吞火油…………一桩桩令人发指般暴行被年轻记者手中的照相机、摄像机给记录下来,一具具惨不忍睹的尸体无声地控诉着施暴者非人般的心理变态。看着这些血案,所有的战士们看着那些鬼子的眼神越来越凌厉,而这些日军似乎对自己所犯下来的罪行丝毫没有任何的后悔,虽然不象刚才那样大呼小叫,但却也丝毫没有任何反悔地意思。
冯军座坐在操场边上的一块碾石上抽着烟,一边听着村民们的控诉一边时不时地瞄向鬼子一眼。
终于,控诉和记录都在年轻记者颤抖的双手下完成。受到严重刺激的记者脸色发白,口角边上还留着些呕吐的残留物。
“拍完了?”冯军座毫无感情地问到。
“恩,都、都、都拍、拍、拍下、了。”
“还有多少胶片?”
“大、大概一、一个多、多、小、小时。”
“足够了!!带上机子跟我来”冯军座把手中的烟屁股狠狠地往地上一弹从碾石上跳了下来。记者和两个战士跟着冯军座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