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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是围追堵截本方内部叛变人员,哪儿想到竟会遭到个“中心开花”,埃伦普心里很气愤,一是愤怒部队的反应不力。敌人的直升机部队前后制空那么长的时间都打不下来简直就是饭桶,二是愤慨上面的那些人也不调查清楚,这他娘的哪儿是什么叛逃人员。简直就像是潜伏在的德军内部的重要人物有组织、有计划、有接应的武装大逃离。
可是再气氛也有个鸟用,蒙冤遭此痛宰的装甲部队损失到底有多大,埃伦普的心宛如被刀割一样难受,打开文件夹一看,损失果然超过了预想,痛心得差点一个趔趄摔倒下车来。
14辆坦克、29辆装甲车、497名士兵,这便是今晚前后短短不到半个小时时间里,被这一次半途到来的紧急任务给害没的,而最让人痛心的就是那124个受伤的士兵,其中绝大部分都是在敌人空军战机投掷下来的凝固汽油弹所烧伤的。惨痛的嚎叫似乎能把整个森林都给叫醒,动辄便是大面积烧伤或局部严重烧伤,恐怕已经把军医们给吓傻了。
自己损失如此惨痛,而敌人呢?由始至终,他没有见到一个中国士兵,却只是远远的模糊看到共和国陆军的武装攻击直升机。如入无人之境的疯狂播撒弹药,尤其是那多管速射机关枪,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埃伦普都看清楚了那极为刺眼的红线,高速喷溅的弹雨形成的射击红线宛如直线喷涌的火热岩浆一样,浇在任何东西表面都难以承受,无论是粗大的树干还是脆弱的,亦或者是看似刚硬的钢铁,在火力大开的它们面前,死亡是那么的容易。
得亏敌人的武装攻击直升机来的少,貌似才只有两架,却已经可以生生阻挡住自己不下一个营的搜索部队兵力,要是有十来架、几十架乃至上百架次,埃伦普拿着文件夹的手也不经颤抖了一下,心里已经在想那还得了,而至于后期才出现的共和国空军轰炸机群,嚣张的表现也并未出乎他的意料,谁让地面的防空火力压根儿就跟不上趟来着,敌人快来快去,扔完炸弹耗光弹药完事儿,这和以前战情通报上的资料描述一个样,毕竟共和国空军每次对德军的轰炸都是这般疾如风、退如潮。
长吁短叹,埃伦普合上文件夹,所幸主力部队并未遭此牵连依然在完成既定的战役机动,而自己的第四装甲师虽然遭此突然小挫,可元气基本无损,接下来该怎么干就怎么干,只是这突如其来又离去匆匆的一场突袭仗,打得让埃伦普有些头脑迷糊了,他似乎从这场小小的交手中,已经看到了些什么,不过,扭头四看,他只能看到一片被战火烧灼的森林,以及天空上那一眨一眨的星星,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没有。(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二四章 唯一顾虑
6月1日,凌晨4点54分,共和国陆军第二空中突击旅巴拉绍夫航空兵基地。
浩瀚的平原在黑夜里显得格外的寂静,嗡嗡作响的直升机闪烁着航灯徐徐靠近机场,得到控制塔台的准允,燃油已经所剩不多的两架轻型直升机最先转弯切入降落航道,而紧跟在后的两架“黑骑兵”多用途运输直升机,也相继倾斜,慢慢朝着分配的停机位飞去,地面上已经有引导员挥舞着荧光棒,并通过无线电和副驾驶沟通着陆事宜。
担架上的伤员姓什么、叫什么,娄强始终不知道,只知道就这么一个安安静静躺在担架上,从未苏醒过的人,他似乎很重要,上至中亚战区司令部下达第二空突旅,今晚的热闹,全归他所赐。
由始至终一枪未发的士兵围聚在担架周围,连同医务兵和工兵在内,都各怀心思的看着担架上的这个人,今晚组织如此规模盛接应,还甚至给德军第24装甲军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即将送走之前,所有人都想多看看这人一眼,不需要什么理由。
直升机稳稳盘旋了一会儿,随着一阵略显猛然的触动,直升机机轮已经稳稳停在了用速凝水泥所造的硬质停机坪上,强大的气流吹拂的周围一阵尘土飞扬,桨叶还在嗡嗡刮转,等候在不远处的一群人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了,几个身着白大褂的军医弓着身便冲了过来。
“嘿,交给我们!!”
冲在最前面的一名上尉军衔的军医,人还未到舱门口,便已经大声一吼,并且还打出了大拇指的手势。
娄强原本还打算让两名医务兵把他给抬出去,现在看来也没那个必要了,这几个从未见面过的“如狼似虎”军医,相当麻利的将娄强一行人冒险营救出来的伤员连着担架,迅速从舱内挪出、抬着便躬身快速离去。
挥了挥手。娄强吸了吸鼻子,这任务,来得突然、去得更是突然,扭头一看舱内依然坐着不动的兄弟们。淡然一笑,喝道:“怎么?还舍不得吗?”
医务兵和工兵都咧嘴一笑,只有狙击手和另外四名士兵拍了拍手中的家伙,似乎想说他们很想很想开一枪,整个行动说是危险性十足,可实际上呢,他们由始至终都是神经紧绷、高度集中。生怕有任何的不足之处遭致行动失败,可现在看来,他们离开之前所携带的武器、弹药以及做好的任何残酷作战准备,甚至是写好的遗书,都没有派上用场。
“别担心,还有的是机会!”
娄强并不再多说什么,握了握拳头之后,拿起自己的突击步枪。领着通信兵,在渐渐停下来的直升机桨叶嗡嗡声中,昂首阔步慢慢离开了。身后紧紧跟来最值得信任的战友,与另一架“黑骑兵”直升机里出来的汇成一队,在方阳和娄强的并肩带领下,来到了跑道的一侧,静静的看着跑道上的一幕。
或许是早就来了,也或许是刚刚赶到,但不管是什么时候到的,反正出发之前,没人见到还处于野战建设状态中的基地里出现这么一架特殊的运输机,虽然没坐过。但还是有人知道它的俗名——“大笨鸟”偏转翼运输机,一种介于固定翼飞机和直升机之间的新型运输机,既可以像直升机那样垂直起降和悬停,又能够像固定翼飞机那样快速飞行,据说是共和国海军陆战队的最新大规模列装制式装备,陆军装备该型飞机。似乎还没怎么听说过。…;
“这东西,该不会是海军的吧?”娄强稍稍侧头问道一旁的方阳,其实他想说的是,刚刚救回来的那个人,会不会与海军有什么特殊关系。
正目不转睛看着几个军衔很高的军医,在几名一看就知道是特种兵的杀人机器保护下,将担架抬进了运输机舱内,随后,眼神暴戾充满杀气的特种兵们,很快就伴随着舱门的徐徐关闭而消失了,如长在运输机左右两侧双臂式装置上的桨叶,已经高速旋转起来。
没多一会儿,这架怪模怪样的运输机就旱地拔葱向茫茫夜空飞了上去,到达一定高度之后,旋翼倾转,立马摇身一变成了如双发涡轮螺旋桨的固定翼运输机一般,呼啸着快速离去。
当偏转翼运输机的航灯也都消失在了夜色里,东方的地平线上也露出了丝丝鱼肚白色,莽莽大地已经快要在新的一天黎明催促下醒来,摘下轻量化防护头盔的方阳,这才转过身回答娄强的问题。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方阳指了指太阳穴,说道:“他不是海军的人,据旅长透露,他是个迷!”
说完,方阳带着笑意单手指天摇了摇手,示意队伍就地解散“邮政速递”这么一个怪难听的特殊营救行动就此宣告结束,虽然由始至终他一颗子弹也没有打出去,倒是来自武装攻击直升机营的三架“制空鹰”武装攻击直升机过足了瘾,可这又怎样呢,战争这才刚刚开始,一枪不发就完美完成一个任务,岂不是更好?
“散了散了,都他娘的散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娘的,接下来可有大仗可打了!”
娄强转过身去,对所有人都摆了摆手,他原本是不准备骂娘的,但刚刚回来之前,所有人显然也都看到了,也经感受到了,德军一个整编建制的装甲军可真不容小觑,若不是空军及时赶来解围,能不能全身而退那自然是个未知命题,更何况德军已经气势汹汹的扑来,不日即将杀到巴拉绍夫,第二空突旅已经坐镇于此,岂能坐看不管?
战争的魔咒已经开始拉响最刺耳的节拍,死神已经在妖娆的夜色中跳出了最亢奋的舞曲,在这最美妙的拂晓,终于能够安然睡下的人,当然也少不了王秉诚,在得到运输机已经接到了杨子斌并且已经返回阿拉木图,担忧在心的王秉诚,终于松了一口气。
“将军,您要的啡!”
一名勤务兵利索的给王秉诚盛来了一杯灼热得还在冒烟的浓啡。面带微笑接过啡算是谢过的王秉诚,目送勤务兵离开之后,这才敲了敲钢化玻璃门,当里面传出了一声有力的‘进来’。他这才扭开把手进门而去,并顺手把门给关上。
抬头正好看见端着一杯啡略显猥琐的王秉诚,薛殿川笑着摇了摇头,双手放在文件夹上,看着王秉诚,笑问道:“你端来这杯啡,就算是表达谢意了?”
王秉诚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如一个普通啡店的服务员一样,毕恭毕敬的将啡杯放在了薛殿川的面前,并且还做出了一个很标准的请用手势,还装腔作势的退到一旁,待薛殿川中将端起啡,浅酌了一口之后,他这才终于笑了。
“勉强算是吧!”
王秉诚颔首点了点头。他心里很感激中亚战区,不仅仅是司令部,还有陆军第二军以及空军。为了营救一个军情局的优秀外勤特工,的的确确耗费了不小,在杨子斌无法亲自来致谢的情况下,作为上司的他,有必要来表示一番。…;
薛殿川早就料到王秉诚会来这一套,搁下啡杯,砸吧砸吧嘴巴,说道:“那你可就错了,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王秉诚点头回应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