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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明白,只是。。。。。。”郭嘉吞吞吐吐道。
“奉孝,你知道我是一个爽快人,就别在我面前这个样子,”吕布笑道:“那个有话快说,有什么快放!”
“我觉得徐元直并不适合从事中情局的工作,”郭嘉直言不讳道:“他可做军师、可做儒将、可做文臣,唯独不能做这个,他个性爽朗耿直,不懂得隐藏,又过于宽宏,这样的性格真不适合做这种隐秘事情。”
“奉孝,你说的很对,”吕布也摇摇头:“我当时没有多想,现在回想一下,元直真不适合干这个。奉孝,你可有适合人选推荐?”
“那个人,其实主公你是知道的,你也派人去请了,”郭嘉神秘地笑了笑:“若是他不愿前来,到时候我再修书一份去劝劝他。此人嫉恶如仇,对世家别有看法,又通晓法家善能断狱,实乃不二人选。”
吕布也大概想到那人是谁,便点点头:“确实非他莫属,现在就看他到底愿不愿意来。”
两人又聊了几句别的东西,郭嘉便直入主题道:“主公,您其实是忌惮韩浩韩元嗣的,对不对,可是您却掩饰起来,连我都不愿意直言相告。我对主公有这样的表现很满意。”
“很满意?!”吕布吃惊地问道:“奉孝,你不会是在正话反说吧。”
“主公,您以前是喜怒形于色,城府甚浅,让人一下子就看到底的人,”郭嘉不客气地说道。
“奉孝你说的很对,我确实是那样一个过于坦诚直白的人。”吕布并不掩饰过往。
“可是,您现在已经渐渐学会隐藏真实意图真实情绪,慢慢变得喜怒不形于色,这是一个成功的主公所必须要具备的,虽然您距离勾践、高祖那样的主公尚有差距,但您早晚都能赶上的,因为您从善如流,勇于纠错。”郭嘉嘉许的话语让吕布都有些汗颜。…;
“别拿我跟勾践、高祖相比,我不是一个‘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寡情寡义的主公!”吕布甚是不满地对郭嘉吼道。
“是,您确实不能跟勾践、高祖比,”郭嘉冷笑道:“因为您很快就会成为文种、韩信!!”
“啊!奉孝为何如此说?!”吕布被郭嘉这句话给惊住了:“我会成为文种、韩信?!”
“主公,您至少读过《史记》吧,您难道一点儿都不清楚您扶持的汉室朝廷的皇帝们都是一些什么货色?!”郭嘉环顾四周,看吕布营帐内没有别人,还是压低声音道:“韩信、晁错、周亚夫这些功臣都是怎么死的?!卫青是怎么病死?!窦宪是怎么死的?!除了那些早夭而死的皇帝,剩下的汉朝皇帝还有哪一个是好好对待忠臣能让忠臣善始善终的吗?”
“本朝开国的光武帝堪称一个对臣下宽厚的仁君吧?”吕布被郭嘉的话给惊住了,半天才想起刘秀。
“那是因为云台二十八将多是同气连枝的世家豪强,他奈何不得人家,只得拉拢,于是乎世家大族越加泛滥,跟前朝之景象迥然不同,到如今世家大族尾大不掉威胁皇权,全是此人之功劳。”郭嘉话锋一转,疾言厉色道:“主公,即使光武帝是宽宏仁君,但您觉得现在的天子在那样的太后教导下,会是一个宽宏的仁君吗?你没想过这一路上太后是如何对待您的吗?她听信舞阳君和小人潘隐的谗言,竟然置主公大破白波贼、南匈奴骑兵的大功于一边不予封赏,还想把主公从十辅政大臣里面踢出去,她故意忽略不是主公她出不得洛阳早晚会被董卓害死的事实,主公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还如此相报,便可知刘汉皇室将来会怎么对待主公!主公,您不能再做第二个韩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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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好戏上台
“韩信?!这样的齐王我不做!”吕布咬牙切齿道:“我要做的是功成身退的齐王,如我祖吕尚!”
“若是您对太后和朝廷诸公不多加提防,”郭嘉冷笑道:“哼,别说是做齐王了,就是连个阶下囚都做不了,到时候没准就像韩信那样被吕太后和萧何杀死在安乐宫中!”
“相信我,我不是韩信,你也不是蒯通!”吕布诚心实意地说道:“只是该如何提防太后和朝廷诸公?!请奉孝教我!”
“牢牢掌握住兵权,这是你安身立命之本!莫要放权给任何一个不属于你嫡系的人!”郭嘉紧紧地盯住吕布:“等我那好友到来,你将中情局托付给他,让他严密监控朝廷诸大臣,若有风吹草动,主公你就要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以儆效尤!
还有那个潘隐和舞阳君是决计不能再留着了,必须马上除掉!”
“如何牢牢掌握住兵权?!”吕布知道这是一切之重。
“提拔亲信做中低级将领,这一点儿主公您做得很好了,但是还有一点儿,您要给你麾下这种军队取一个名字,让麾下将士知道这是属于您自己的军队,他们唯主公马首是瞻,唯主公命是从,其他王公大臣皆不能指挥得动主公麾下将士,然后再好好笼络高级将领,让他们对你心悦诚服,甘心拜服您为主公,如此便可尽收军心,将兵权牢牢掌握在手里,即使朝廷非要撤你的职务,三军将士也不会答应,如同上次那样,太后想把你踢出局,惹得三军将士愤慨,她不得不收回圣旨,不过那是太后做的很不对三军将士才如此,如果太后缓缓地削弱你的势力,现如今的三军将士能不能依然抗拒就很难说,所以您要继续努力。”
“不如取名叫做吕家军吧,这个名字多通俗易懂还容易记忆。”
“不妥,这个名字太犯禁了,朝廷诸公一看就知道您想做什么,绝对不会同意的。”郭嘉断然否定。
就在吕布苦思冥想给自己麾下部队取个特别的名字时,典韦在外面喊道:“主公,那个女的又来了,唉,我又没拦住!”
捕风总使步梵傲娇着酥胸,飞身跃进吕布的中军帐,悄声说道:“主公,有好戏上台了!”
吕布眼睛一亮,笑着对郭嘉说道:“机会来了,我们马上就可以除掉他们!”
因这涉及到皇家脸面,郭嘉不便前往,便留在中军等候消息。
吕布在典韦的赤卫队保护下,迅速往太后寝帐走去,有步梵飞跃在前方示意,太后的亲信宫女并未声张,吕布等人悄然进了太后寝帐,步梵和典韦留在外面。
太后何莲见吕布悄然入帐,大吃一惊:“吕爱卿,你所为何来?!”脸上有一些羞涩,眼神里有期待,又有一些胆怯,她竟然认为吕布深夜到此是为了求鱼水之欢。
吕布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会错了意,忙道:“太后,微臣前来是想请您去看一出好戏的。”
“什么好戏?!”何太后有些失望地看着吕布:“非要这么晚?!”
“您看了就知道,绝对值得一看,”吕布诡异一笑:“但是您要有心理准备,我怕你看了以后受不了。”
“到底是什么戏啊,听你这么一说,本宫还真的去看看了。”吕布的话勾起了何太后的兴趣。
步梵和典韦走在前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对方分布在外面负责警戒的宫女仆役都清除干净。…;
何太后见去的地方很是熟悉,便低声喝问吕布:“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她有什么好戏可看?!”
“太后,您切莫声张,”吕布抓紧何太后的纤纤玉手,径直把她带进一个营帐里:“您看好了。”
吕布走到营帐中间的一个卧榻边,伸手扯开蒙在卧榻上的毯子,一个面白无须胯下无鸟的男子趴在一个年过五旬头发发白的老妇人胯下在扣摸舔舐,那老妇人叫得甚是凄惨放浪。
吕布两人是悄悄走近大帐,那两人沉醉在快乐之中,根本听不见吕布二人的脚步声,等吕布把毯子揭开,两人才如梦方醒,惊惧地跳起身:“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
“刺客?!潘隐,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宫是谁,”何太后想不到自己能见到这一幕好戏,指着潘隐骂道:“本宫那般厚待于你,没想到你竟然跟本宫母亲私通,你对得起本宫吗?!来人啊,把潘隐绑起来。”
何太后的几个心腹宫女冲进营帐,把潘隐捆绑起来,捆得结结实实的。
潘隐愤恨地瞪着吕布,那狰狞的样子似是想把吕布吃掉:“吕布小儿,你好歹毒!!太后,您可千万不能被吕布小贼给骗了,我跟舞阳君乃忘年交,我们是有真情,请太后成全。”
“狗屁忘年交,狗屁真情,”吕布递给何太后一封书信:“太后,您且看。”
何太后展开信函一看,竟然是潘隐准备写给伪太傅袁隗的效忠信,上面说他在洛阳时就想投靠袁隗,奈何袁隗嫌弃他出身不好,没有接纳,现在潘隐说自己已经讨得何太后母亲舞阳君的欢心,进而博取了何太后更大的信任,愿意配合袁隗在邺城朝廷里乱搞,跟舞阳君一起劝说何太后减少对吕布的信任,慢慢把吕布排挤出朝廷,只求袁隗为他在洛阳朝廷留一个位置。
何太后惊怒地指着潘隐骂道:“潘隐你这个狗贼,你竟然勾结袁隗图谋本宫的爱将!”
“太后明鉴,小人从未向袁隗写过信,”潘隐凄惶地争辩道:“这封信必然是吕布伪造,嫁祸给我的。”
“太后,您看,这是潘隐写给其他人的书信,字迹跟这封信一模一样。”吕布递给何太后几封书信。
“确实如此,潘隐你还有什么话说?!”何太后愤怒地把书信丢在潘隐面前:“难道吕卿还能模仿你的笔迹不成,他跟你莫无往来,如何模仿你的笔迹?!”
潘隐低头盯着那封向袁隗发誓效忠的书信,震惊了,笔迹真的和他的一模一样,喃喃自语道:“我没写过,我没写过啊,我确实有向袁隗效忠的心思,可是袁隗知道我是天阉,平素跟十常侍来往密切,根本不接受我的投诚,我只好跟随太后前来邺城,可是我真的没写这封信,因为我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