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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檄文,与袁术断绝关系。
曹操在许都上奏天子,恳请出兵征伐。
旋即袁术好友,也就是徐州陈珪见劝说无效,也与袁术划清了界限。
曹操诏令吕布、刘备出兵讨伐袁术。
而袁术在这个时候,却派遣使者韩胤,要求吕布送女前去寿春完婚。
然则。陈珪担心袁术和吕布若联起手来,势必会造成国难。于是他竭力劝阻。总算是让吕布改变了主意,更将韩胤斩杀。
可是,吕布却并没有感到轻松,相反却变得越发苦恼。
此前,他因为同意了吕蓝和袁术之子的婚事,使得吕蓝对他非常不满,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所幸貂蝉发现及时,派出一支人马跟随。
可谁知道,这丫头居然带着人,跑去了高密……
对刘闯,吕布即羡慕有憎恶。
要知道刘闯能名扬天下,便是踩着吕布的名声上去。不管是他当时轻敌,亦或者是刘闯以多打少,这勇力无双的名声,算是有了。如此,吕布又怎能对刘闯不憎恶?此前,刘闯崛起于微末中,吕布对他还有些好感。因为,吕布同样是个平民出身,一刀一枪杀出今日地位。
可偏偏刘闯的身世,让刘闯迅速得以上位,使得吕布羡慕不已,同时更感憎恶。
他曾想过,出兵征伐刘闯。
但陈宫一席话,却把他劝住:“那刘闯,已今非昔比。
他得天子所认,贵为皇叔,乃汉室宗亲。这且不说,刘子奇当年名扬四海,世人无不称赞。刘闯身为刘子奇之子,得郑康成管幼安这些人支持,已在北海国稳住根基,绝非无根飘萍。
君侯胜了,会为天下人所责骂,甚至会引发战事。
若君侯败了,平白便宜了那小儿……他此前虽胜君侯,但终究胜之不武。可这一次若君侯败了……不说败,哪怕是平手,君侯的威名必将大减,更成就那小儿威名,岂非得不偿失?”
吕布一脸苦恼之色,“可是铃铛儿一去半月,连封书信也没有。
我怎知那小儿是否善待铃铛儿?
再者说了,铃铛儿是我女儿,呆在他刘闯家中,又算什么事情?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被人说,我贪恋刘闯小儿的身世,将女儿送去,换取前程?公台,这件事你定要为我想出主意。”
陈宫不禁沉默了!
这种事,你怎么解决?
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是你闺女主动送上门去,也怪不得刘闯。
你现在说关心闺女,可你当初同意把铃铛儿嫁给袁术之子,不也是贪恋袁术四世三公之名?
吕布心里想什么,陈宫心里很清楚。
可是,他却不能把这些话说出来,免得吕布恼羞成怒。
思忖片刻,陈宫想出了一个主意,“其实,那刘孟彦倒也不错。”
“嗯?”
吕布抬起头,眸光闪闪。
他等陈宫这句话,可是等了很久,“公台此话怎讲?”
“中陵侯生前,才学过人,交友广阔,为世人所称赞。
刘闯乃中陵侯遗孤,身世坎坷。然其人不坠中陵侯之威名,虽无中陵侯才学,却勇力过人,胆识无双,故才有今日之成就。而今,他为天子承认,乃大汉皇叔;郑玄等人对他也竭力相助,为士林所称赞。君侯难道没有发现,此前陈汉瑜每提及刘东夷,莫不以小儿、闯贼相称。
可自从他得知刘闯身世之后,已渐渐改变。
虽然很少提及刘闯,但每次提及,必然称呼其全名……呵呵,以陈汉瑜之傲,也不敢得罪刘闯。盖因中陵侯余荫尚存,更不要说,郑康成、管幼安,以及那颍川钟元常等人的支持。
铃铛儿既然敢跑去高密,必然是对刘东夷心怀好感。
君侯何不趁此机会,顺水推舟,成全此事?如此不但铃铛儿不会抱怨,便是于君侯,也大有好处。”
吕布,长舒一口气。
老子等你这句话,等了许久。
吕布为人市侩,与他出身有关。
他好慕虚名,向往荣华富贵……可是他的出身,却限定了他的成就。
当初在丁原帐下,他的地位甚至不如张辽。
原因?
很简单……要知道,张辽本不姓张,而姓聂。
西汉汉武帝时,与向匈奴进行诱敌战。雁门商人聂壹,冒险潜入匈奴,行诱敌之计。可惜,最终此战以失败而告终。聂壹更因此而丧命,为武帝所赞。张辽便是聂壹的后人,为避乖辟怨,后来改姓为张。丁原对张辽的看重,远胜吕布。当初何进请诸侯入京,铲除十常侍,丁原就是让张辽前去,而非派遣吕布前往。事实上,吕布不过丁原主簿,屡受打压。
因此,吕布杀丁原而投董卓。
后来又被王允拉拢,一方面有貂蝉的因素,另一方面,未尝不是因为王允那公族出身的身份。
刘闯恢复名誉后,吕布羡慕无比。
吕蓝跑去高密,吕布也曾动过念头,想要和刘闯拉近关系。
可因为他此前已经答应袁术,所以不好反悔。
可现在……
他看了一眼陈宫,故作矜持之状。
“公台,这样好吗?”
你就装吧!
陈宫心里面暗自咒骂,脸上却做出大义凛然之状。
“今为铃铛儿名声,若刘闯不肯,君侯提兵征伐,也是师出有名。”
我打你刘闯,是因为儿女私怨,非是为争夺地盘。
吕布闻听连连点头,“公台所言极是,不过某亦不愿交兵,令生灵涂炭,百姓受苦。
公台,不如这样,你代我走一遭,去探探那刘闯口风?顺便把铃铛儿接回来,就说夫人对她,非常想念。”(未完待续。)
第一一二章 虓虎之邀(二)
东汉时期的临淄并不叫临淄,而叫临甾。
时近三月,细雨靡靡。
一阵微风吹来,卷动淄水河面桃杏随波,又是一番动人景致。
荀谌一大早,便被袁谭叫出来,说是要一起踏青。风雅之士嘛,雨中踏青,自有一番滋味,但若是换一个人,荀谌可能会更开心。但被袁大公子唤出,心里面就别有另外的想法。
他手持竹簦,与袁谭漫步河堤之上。
远处可见巨定泽,在细雨中,如被一层云雾笼罩,更透出一份缥缈和虚幻。
“友若先生!”
“大公子。”
袁谭突然停下脚步,挥手示意扈从退下。
“算起来,你随我已近两载,我待你如何?”
“大公子待我,自然是极好。”
袁谭脸上突然露出古怪笑意,“可是友若先生你,却对我颇有提防。”
荀谌闻听,不由得心里一咯噔。
他向袁谭看去,想要从袁谭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袁谭这一句话说的颇有些突然,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对答。两人之间,突然间沉默下来,气氛有些尴尬。
许久,袁谭突然道:“最近,怎不见旦儿出门?”
“这个……”
荀谌心里一颤,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是。以前,荀旦活泼的很,时常会带着她那小丫头,在临甾城中游耍,甚至成为一景。她出手阔绰,同时也惹出过许多麻烦。但有荀谌在。自然也就不会有事。袁谭突然询问荀旦。荀谌当然不会往儿女之情上去考虑。袁谭比荀旦大了一倍,虽说这年代三妻四妾并不是什么大事,可你让荀家姑娘作妾,恐怕也不容易。
袁谭这么问,必然是有原因。
荀谌眼珠子一转,便知道,很可能袁谭已经得到风声。
“旦儿,去了高密。”
“看夫君吗?”
“这个……”
袁谭忍不住哈哈大笑。“友若,你别紧张,我并无恶意。
其实,旦儿和那刘孟彦的事情,是父亲派人转告于我。这种事,又怎可能瞒的下来?父亲问我,对刘孟彦如何看待。我今日找先生前来,其实就是向请教,我该如何与父亲回答呢?”
荀谌眼睛一眯,已经明白了袁谭的意思。
随着袁尚和袁谭之间的争斗越来越激烈。袁谭正逐渐趋于下风。
袁绍喜爱幼子袁尚,而袁尚的母亲也颇懂得拉拢人。渐渐形成一个以袁尚为主体的小圈子。
而袁谭靠着袁绍长子的身份,身边自然也有一批人。
只不过,相比起袁尚来,袁谭正渐渐失势。他常年在外,毕竟比不得袁尚整日跟在袁绍身边。也正是这样,袁谭一直想要拉拢荀谌。因为在荀谌周围,有一支独立于河北士族之外的力量,也就是袁绍手下的颍川士族。如果能够让荀谌辅佐,袁谭就可以得到整个颍川士族的支持。
这一点,袁谭很是心动。
只不过荀谌一直不肯表露态度,令袁谭颇有些头疼。
哪怕是已经归附袁谭的辛评,也是以荀谌马首是瞻,使得袁谭对得到荀谌之助的心思,越发强烈。
荀谌微微一笑,“自当如实禀报。”
袁谭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刘孟彦中陵侯之后,受尽磨难才立足北海。
曹阿瞒给他一个齐郡太守,以为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且不说刘孟彦有没有这个能力前来齐郡。就算他真的来了,我也不会与之反目,了不起退回乐安,先生说,是也不是?”
“这个……公子切不可阴死非公啊。”
袁谭连连摇头,“这怎是因私废公?
我相信,只要友若先生在,我与刘孟彦不但不会反目,甚至可能会成为朋友。
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以司空之名任孟彦为齐郡太守,打得便是我与孟彦两虎相争,他坐收渔人之利,我又岂能让他得逞?对了,我记得北海相彭璆,是曹操委派打压孟彦的人,对吗?”
“正是!”
袁谭闻听,露出不屑之色。
“彭璆算得什么东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