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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清这会子还未反应过来,见着牛子趴下来,吓的赶紧推了他一把,这才瞧见站在跟前的江云秀,居高临下的瞧着自个。
见着是江云秀,江云清这会子也不知晓该说道甚,脸上挂着泪珠,整个人一抽一抽的哽咽着。
“还愣着作甚,难不成要等人来瞧着你这般摸样才好呢?”江云秀说完丢掉了手里的半截木棒,伸手将江云清一把拉了起来,许是被吓愣了,江云清双腿发软,一头栽进江云秀怀里。
江云秀下意识的扶着她,瞧着她被打青肿的半张脸,却是想着回去如何向江氏交代。
随后又瞧了瞧江云清身上的衣裳衣带子也给扯断了。
“三姐。。。你你咋来了?”江云清这话儿说道的颇为尴尬;可也低不下头;硬是冷下了一张脸。
江云秀呵笑一声,道。“我若不是在后山这块忙活,哪能听着这动静,若是听不着这动静,如何能救得了你?”江云秀倒是没出口伤她,将她扶好自个站稳,转身便朝山下走。
江云清瞧着江云秀离去,又瞧了瞧地上躺着没了动静的牛子,走过去往他身上踹了好几脚才罢休。
随后追上了江云秀跟在她身后,离着要到院子了,这才开口道。“三姐。。。这事儿你可不能跟娘和大嫂说道。”
“你让我说道甚?说道你摔了一跤,将自个摔的鼻青脸肿的?”好在牛子这一巴掌下去并未留下巴掌印,不过是半边脸红肿了起来,若不然,她还真是不知晓如何替江云清找了这借口。
江云清听了这话,微微一愣,不禁顿住脚步定定的瞧着往前头走的江云秀。
等江云清进院子,江氏和江元氏瞧着她脸上成了这般,身上还弄的脏兮兮的,着急道。“云清,你这是咋弄的,可是让人欺负了?”
被问道这话,江云清心里有些委屈和后怕,可也有些心虚,站在一旁也不吭声,见着江云秀从里屋出来,不禁朝她投去了视线。
江云秀皱了皱眉,道。“娘,我上后边地儿忙活,后边云清也来了,玩耍心思重,搁山岭上边去摔了一跤,才成了这般。”
“多大点的人了,还搁山岭上边去玩耍,让你在屋里紧着忙活不忙活,这下可好了摔得可是自在的很呢?”江氏说完,搁放下针线进厨房去打了水过来,让江云清自个擦洗脸。
好在江云清往回也是这般个性子,江氏倒是没再多问,不过是说道了她几句便作罢。
江云清受着吓,洗了把脸便进去了里屋,江云秀便是在厨房忙活晚饭。
等晚饭好了,江氏端了饭菜进里屋去给江父,这才紧着出来顾着自个吃,倒是没见着江云清出来吃饭,喊了两嗓子也没人答应。
江云秀搁下碗筷,朝江云清的屋子去,见着她趴在炕头上边,走近了一瞧,脸上的泪痕还未干,怕是哭着哭着累了便睡了过去。
见着她睡了,江云秀还没喊她,出来与江氏说道一声便吃饭。
江家人吃得了晚饭,可牛子屋里一家子都往外边寻人,后边牛子婶急急忙忙的喊了门,去开门的是江元氏。
江元氏瞧着牛子婶一脸着急,道。“牛子婶,出啥事儿了?”
江云清这会子让江氏喊了起来,打水洗脸洗脚,听着外边是牛子婶来了,惊的手里的木盆险些摔在了地上,倒是淌湿了鞋面。
第九十六章 拉扯
“俺屋里牛子现儿还没见着人回来,你屋里可是瞧见俺牛子了?”
“牛子?俺倒是没瞧见,这屋里忙活着,也没出了门,你上别人屋里去问问。”
牛子婶听了这话,点了点头,急忙转身离了去。
江元氏紧着将院子门给关上,便进了屋,瞧着江云清愣在门口,道。“云清,你愣着做啥呢?”
“大嫂,刚刚来的是牛子婶?跟你说道啥?”
“说是她屋里牛子没见着人回屋,也不知晓上哪儿去了。”江元氏说着进了屋,江氏听了这话,忍不住努了努嘴,道。“她屋里牛子还能上哪儿去,没回屋不就是去找那些地痞子玩耍去了,这人成天没个正行,往后哪家的姑娘敢嫁了他。”
江云清听了这话,心里也是紧着,赶紧端着木盆进了里屋去,心里想着,牛子这会子该是在山岭上边,若是回头将这事儿说道了出来该咋办?
江云秀听了江元氏的话儿,倒是没所谓,她那棒子下去,牛子也未瞧见是她,就是瞧见了又如何?
牛子屋里人都紧着出去寻牛子,寻了大半宿才在山岭上边寻着倒在地上的牛子,见着他这般,牛子娘险些吓晕了过去,倒是牛子爹见着牛子是让人给打了,道。“他叔来搭把手。”
随后,牛子屋里人将牛子给抬了回去,已是到了大半夜,也未紧着去请郎中来瞧瞧,等第二日天还未亮,牛子爹便去请了郎中来。
昨儿夜里牛子屋里寻人动静大,扯着嗓门使劲喊牛子的名儿,弄得村子里边好些人没得着好歇息。
这不,好热闹的,便上牛子屋里来瞧瞧,可是将人寻了回来。不好热闹的,背地里也免不了说道几句难听话儿。
也怨不得人说道。牛子是个啥样儿的人,村里谁不晓得?
牛子是寻回来了,这会子还躺在炕头上,人没啥反应。请了郎中来瞧,也是说道没啥事儿,就是让人伤着了后脖颈打晕了过去。
晕了是晕了,总不得晕了一宿人还见着没醒,也不晓得是谁搁这背后整幺蛾子伤了她屋里牛子。
这事儿村里人知晓了,也都是说道牛子得了报应才这般,瞧不得他的多了去了,碍着都是村里人才没撕破了脸面。
牛子娘瞧着自个娃儿成了这般摸样,心里哪能不恼,这不想着一出是一出。便认定了打了牛子的人就是青山。
为啥认定的青山?这事儿说来可就话长了。
当年牛子和青山还是熟道着,两家来往也算熟道,青山屋里三兄妹,他是大哥,屋里还有两个妹儿。大的叫青水,小的现儿还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小名儿喊妞儿。
可现儿青山屋里,没了青水,村里人也甚少说道她,当年因着牛子背着青山哄着青水去了河道边上的草垛子,在那儿欺负了青水。后边青水哭着回屋里说道了这事儿,青山气极败坏的找牛子打了一架,这两家子在村里闹得不可开交,村里说道难听的话儿也多了去了,青水受不住,后边跳了河。等救上来时,人没了气。
说是当年的事儿,也就四年前,那会子牛子才十六七岁的少年,青山和他同年的。本是这会子也该娶亲了,因着当年的事儿,屋里名头也不大好,情形也不好,自个娘病了一场,屋里紧着砸锅卖铁的请郎中,这两年屋里才好过活些。
牛子娘急冲冲的上了青山屋里去,青山昨儿便和江家两兄弟一同上镇上上工去了,青山爹也一早去了地里,就留着青山娘和妞儿在屋里。
瞧着屋里院子来了人,妞儿还没开口喊人呢,就被牛子娘一把推在了地上,扯着嗓门道。“青山人呢,你个黑心的,将俺牛子打成那般摸样,你倒是给俺出来说道说道,是为着啥事儿?”
青山娘听着院子里边的动静,赶忙从里屋出来,瞧着妞儿跌坐在地上,又瞧了瞧一脸怒意的牛子娘,心里的气一下就上来了,抄起屋檐下的扫把便打了上去,道。“你上俺屋里来吵嚷啥,俺屋里该了你啥啊?害了俺闺女,还敢上俺屋里来推俺妞儿,生养出那般个玩意,尽给别人屋里造孽,你咋就还活着。”
牛子娘也不是个善茬,瞧着扫把打过来,还不得是赶紧躲开,随后扯住青山娘手里的扫把一头,大力的推搡着,这青山娘哪能跟牛子娘比,前两年病了一场,这人清瘦得很。
虽说瞧着牛子娘身形不大,可力度不小啊。
妞儿瞧着自个娘让人给推了,红着眼眶去扶,谁知晓,这牛子娘下手没个轻重,手一挥,倒是让妞儿给挨上了。
青山屋里左右住了两家,有一家搬去了村东头,还有一家子这会该下地忙活去了,屋里也没来个人瞧瞧。
妞儿瞧着这般,赶紧出了院子,往江氏屋里去。青山屋里,先前与牛子娘屋里熟道,后边因着那事儿闹翻了,与村里人走得也不咋近乎,倒是和江氏屋里熟道着。
江云秀这会子端着碗准备去河边洗,刚出了门,便和人给撞上了,手里那木盆子端得稳这才没给摔了,倒是撞了自个的人,这会子跌坐在地上,哭的双眼通红。
她还是头一回见着这小姑娘,瞧着她面上落了个巴掌印,江云秀赶紧搁放下了木盆,将她扶了起来,道。“小妹儿,你如何,可是摔疼了?”
妞儿摇了摇头,拉扯住江云秀的胳膊,道。“云秀姐姐,去帮帮俺娘,牛子娘在俺屋里打俺娘呢!”
妞儿认得江云秀,先前江云秀痴傻没人玩耍,还和妞儿玩耍过几回,两人自是熟道,可江云秀记忆里边没这般人。
听了妞儿这话,江云秀皱了皱眉,道。“你给等等,我去和我娘说道一声。”说完,便进了院子去。
江氏见着江云秀又回来了,道。“咋了?”
“娘,牛子娘上青山屋里去折腾去了,门口有个小妹儿过来,让人去她屋里帮会子。”
“啥?牛子娘上青山屋里去折腾?”江氏听了这话,手里忙活一放,站起身便出了忙,脚步略为匆忙,坐着的江元氏也停下了忙活随着一道去了,江云秀想了想,还是将碗端了回来,紧着一道上了青山屋里。
村里好些妇人瞧着江氏屋里几个人一道这般,问道了几句,晓得是牛子娘去折腾了,都紧着一块儿去了。
等江氏到了青山屋里,这院子里边的物什弄的一团糟不说,牛子娘这会子还和青山娘两人扭打到了一块,抓头发的抓头发,掐脖子的掐脖子。
“娘。”妞儿瞧着这般,赶紧过了过去,伸手拽牛子娘,哭喊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