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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涟漪说着,伸手指了指院中的那口井,虽是这般,她自个待在这院子心里也发毛。
江云秀勾了勾嘴角,昨儿夜里上南院来的人是谁?那屋檐下的房梁之上的一碗血,是何时放上去的?
今儿早起来瞧,院子是关着,这院墙比她还得高出了一个脑袋,难不成是从外边爬进来的?
这是江云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儿,李涟漪瞧着江云秀未搭了她的话儿,也不自讨没趣,没坐一会子便离了去。
见着人走了,绿儿赶忙将院子门关了起来,脸色煞白的瞧着出神的江云秀道。“大少夫人,还是回小院与大少爷说道一声罢。”绿儿经过昨夜那般折腾,总觉着这南院里边阴森森的。
“绿儿,你今儿夜里便回小院去歇息罢。”这回不回小院,可不是她说了算,饶是她现下这会子去了小院,那长婆子定是不会让她进了莫言那屋才是。
绿儿哪里肯一人离了去,江云秀平日里对绿儿不错,光是吃食也打赏了不少,她念着江云秀的好,自是不放心她一人。
南院闹鬼,这事儿一早便传到了老夫人耳力,打发人找了莫氏过来问道着话儿。
“娘,这南院闹鬼,云秀住在里边怕是不妥。”莫氏脸上带着担忧,瞧着似担忧着江云秀。
老夫人瞧了莫氏一眼,道。“好端端的,南院怎的会闹鬼,这江云秀可是要弄的整个莫府不得安宁?”
听了这话,莫氏倒是没开腔,老夫人想了想,接着道。“当初千不该万不该将这不祥之人娶了进来,当初还想着与言儿八字相合,万般没想着,却是相克之命,上回让你给言儿纳一房的事儿可是定下了?”
“倒是有个合意的姑娘,可言儿没应下来,该是不满意着,都是大户人家的庶女,嫁进来也不委屈。”
“他不应,为何不应,你将事儿备上便是,这嫁娶得宜的事儿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的着他做主。”
“娘,话虽是这般说道,我到底不是言儿的生母,他岂会依了我的话儿。”
“这是我交代的,回头他若是敢折腾,你便让他上我这儿来。”
“是。”莫氏颔首应道,倒是想起了别的事儿,朝老夫人道。“娘,言儿现下有伤在身,云秀去了南院,这又闹起了鬼,外边人嘴杂的很,若不然还是让云秀回了小院罢。”
“哼,闹鬼,我倒是要瞧瞧,这是真闹鬼,还是她自个作鬼,你交代下去,让人将南院的门给锁上,每日的吃食打发人送过去。”
“是。”有了老夫人的话儿,莫氏高兴了,等从老夫人院子里边出来,赶紧交代了下去。
绿儿在院子忙活,听着门外的动静,搁下忙活便要开门去瞧,倒是这会子门打不开了,透着缝隙,瞧着外边挂上了锁,赶紧回了屋去。
“大少夫人,不好了,院门被人锁了起来。”
听了这话儿,江云秀起身走了出去,到门口一瞧,试着开了开门,果真是被人从外边给锁上了。
见着这般,江云秀皱了皱眉,外边被上了锁,本还以着是哪个下人生了怪心思,可仔细想想,若是没得大院那边的话儿,这院门谁敢来上锁。
该是因着昨儿夜里动静大了去,这才让人来锁了院子,让不得她出院子半步才是。
“大少夫人,现儿可怎的是好?”
江云秀可不是第一回受着这般,前边两回,被关进柴房,也不折腾,现下被关在南院定是不惊慌,道。“莫着急,这定是大院那边交代下来的,若是锁着,便锁着,你也别忙活了,歇着罢。”说完这话,便进了屋。
临近响午时,外边有人来了,院子门打开,进来的是徐婆子还带了两个小厮。
“徐婆子,这是怎的回事,好端端的将南院锁上作甚,大少夫人可还是在这儿呢。”绿儿见着徐婆子来了,向前便要去说道。
徐婆子冷眉的瞧着绿儿,不悦道。“这是老夫人交代下来的,哪轮得着你一个伺候的丫鬟说道。”说完过后,便让人将吃食搁放下,往院子里边瞧了瞧,并未见着江云秀出了屋来。
等徐婆子走了,绿儿这才提着吃食进了屋,响午饭吃得也欢畅,虽比不上往日在小院里边的吃食,可,比起昨晚那些馒头,要好吃得多。
绿儿见着江云秀面无着急之色,她也不说道甚,吃过响午饭后,江云秀站起身去了旁屋的厨房,瞧了瞧灶头里边,见着那些烧剩下的柴灰并未给弄走,便让绿儿找来木桶,将这些柴灰装了进去。
若是今儿夜里还能听着那哭声,她定是要瞧瞧是谁半夜三更上了她这院子里边来。
“大少爷,大少夫人去了南院。”莫匀进屋开口道。
莫言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压低声儿道。“她上南院去作甚?”
这几日莫言在屋内养伤;自是不知晓外边那些说道;莫匀也是才听人说道那些话儿。
“外边说道大少夫人是不祥之人,被老夫人关进了南院,还听人说道,昨儿夜里南院那边闹鬼。”
“闹鬼?”莫言疑惑的皱起了眉头,道。“你打发人上南院去瞧瞧,倒是,她何时去的南院?”
“昨日响午饭过后去的南院。”
这事儿,莫言并不知晓,若是知晓的,怎能让人将江云秀关进南院,倒是闹鬼又是怎的回事?
临近旁晚时分,绿儿开始害怕的得瑟瑟发抖,江云秀坐在院子里边瞧着天儿,等人送来了晚饭后,江云秀也不紧着吃上,趁着天儿未黑,动手将装好的柴灰撒在了墙角处于屋檐下的走道上。
绿儿不知晓江云秀这是作甚,便道。“大少夫人,您这是?”
“先甭问道,你拿些草灰往那边撒去,记着,要多搁放些。”
昨儿夜里,定是有人进了这院子,若不然屋檐下的房梁之上的物什,她岂会瞧不见,那衣裳若是事先便藏好着,这弄下来也得费工夫。
第八十一章 谁吓谁
到了夜里,江云秀丝毫没有睡意,绿儿与江云秀挤着一张床上,静静的听着外边的动静。
一直到了大半夜,两人睡意也上了头,不禁有些撑不住,外边却是半点响动都无。
就在江云秀迷迷糊糊要睡了过去时,突然听着外边传来了声响,江云秀猛然一睁眼,掀开被褥便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绿儿方才睡了过去,被江云秀惊醒了过来,瞧着她下床,本想叫唤一声,只见江云秀赶忙拍了拍她,示意她莫出声。
随后,便走到了门口,轻轻的拉开了门,透着缝隙往院中瞧了去。
当江云秀瞧着院墙上边出现一个黑影时,证实了自个猜想,怕是昨儿夜里也是这般,趁着她与绿儿睡了过去,便有人进了院子。
绿儿见着那黑影,浑身发颤的抓着江云秀的胳膊。
瞧着院墙上边那黑影往下边丢了甚,接着便顺着墙爬了下来,江云秀赶紧压着绿儿的脑袋,两人蹲在了门口边上,将门稍稍关上,仅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
接着,便瞧着那黑影往这边过了来,手里还拿着物什,江云秀赶紧将门给关了个结实,那黑影果真是走了过来,与江云秀两人一门之隔。
绿儿吓的胸口蹦蹦跳,江云秀倒是想趁机抓住这人,可后边想了想,瞧着这黑影身材不似女子,那该是男子,若是抓住了他,这三更半夜的她又是个妇道人家,若是弄的不好,被反咬一口可就麻烦了。
那黑影的确是个男子,整个人贴着门听了听屋里的动静,见着屋里没甚的动静,便动手将物什挂了起来。
江云秀靠在门后,慢慢站起身,稍稍拉开门。往外边一瞧,只见屋檐下的房梁之上挂了飘来飘去的衣裳。
等了好一会子,才见着那黑影爬上院墙出了院子,确定那人走了后。江云秀这才打开门,轻手轻脚的去了墙角边上。
绿儿紧紧的随在江云秀身后,那挂在屋檐下的衣裳随着风儿飘荡着,瞧着也吓人。
江云秀与绿儿两人靠在院墙之上,果真不出一刻,便听着外边有人走动的声儿,接着便响起了女子的哭声,而这哭声,就在院子外边。
听着这哭声,江云秀拉着绿儿回了屋。将昨夜取下来的杆子拿了出来,又让绿儿拿来了昨儿夜里取下的衣裳,将其用杆子顶了起来,随后在绿儿耳边说道几句,绿儿点了点头。两人又悄声的去了院墙边上。
那哭声未止,时不时声儿大着,江云秀朝绿儿点了点头,绿儿会意,压着嗓子便哭了起来。
而这时,江云秀举起杆子,慢悠悠的顺着风动荡着。借着夜里的微风,这顶着的衣裳一飘逸飘的,若是不仔细瞧,还真像了那回事。
“我死的怨啊。。。。”绿儿带着哭腔,嘴里念有词,扯出了腔调。江云秀手里的杆子一直未停过。
先前院子外边还传来陆陆续续的哭声,现儿便没了声儿,光是绿儿带着哭腔念念有词的声儿,江云秀举着的杆子,突然一下往院墙那倒了去。杆子上边挂着的衣裳也随着飘了下去。
“啊,有鬼啊,有鬼啊,救命啊!”听着院子外边传来的惊叫声,江云秀赶紧收了杆子,朝着哭嘶哑的绿儿的道。“赶紧去取扫把,将地上的柴灰扫一扫。”
“是。”绿儿现下也不害怕了,知晓这装神弄鬼的是府里边的人,应了江云秀的话儿,摸着黑去取来了扫把将地上铺上的柴灰清扫一番。
而江云秀用杆子将屋檐下边的衣裳取了下来,倒是今儿上边并未放着一碗血。
等忙活好这些,江云秀与绿儿赶紧回屋,两人躺下歇着。
方才院子外边惊叫声,惊动了整个莫府,不久便有人去知会了莫氏,莫氏睡得好好的,也听着了有人叫救命的声儿。
“大半夜的不歇着,这是要折腾甚?”莫氏不悦的起身,徐婆子在一旁拿了衣裳给她披上。
“方才有丫鬟来说道,南院那边又闹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