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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也已有了家室。”李渊随后走到了莫君跟前,道。“你是我李家的人,是我李渊的儿子。”
“你胡扯,我岂会是你的儿子,若是再敢这般胡说八道,我定是让人将你赶出去。”说完,便要朝外边喊人来,莫氏连忙拉住了他,双眼含泪道。“君儿,你好生听娘说。”
说完便将莫君拉进屋,后边又和李源进了屋去,这才瞧着莫君道。“君儿,李源的确是你爹,你也原谅为娘瞒了你这些年,这都是不得已的事儿。”
李源听了这话,倒是不似先前那般,叹了一口气道。“我如今只想让你认祖归宗,你是我李家的血脉,岂能姓了他姓。”
“我不信,这事儿定不是真的,若是让爹知晓了。。。”莫君抓着莫氏的胳膊,连忙道。“娘,这事儿若是让爹知晓了,我们俩母子可是要被赶出去的。”
“君儿,你急甚,这事儿只有我们三人知晓,定是不会让莫天知晓了去。”说完,又带着不悦瞧向了李源,道。“你这般着急作甚,君儿总归是你的儿子,你就算不为我想想,也该为君儿想想。”
“难不成你让我成日的想着,自个的儿子叫了别人为爹?”李源压着心里的一股怒意,道。“即便莫天知晓又如何,君儿还是要回了李家。”
“不成,现下不成,这事儿缓缓再说道。”说到底,莫氏也后悔将这事儿告知了李源,若是真给捅破了出去,她如何见人?
莫君摇了摇头,道。“我不是李家的人,即便你真是我爹,我也绝不回李家。”
听了这话,李源只能叹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我也是没了别的法子,既然你们执意要在莫家,这莫家也是留不得。”说完便离开了莫家。
而莫氏和莫君却是想着他那话儿。
“娘,这可如何是好?”莫君也慌乱了,好端端的,自个叫了二十几年的爹却不是自个的亲爹。
莫氏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摇头道。“娘也不知晓该如何是好,依着他在南雁这些所作所为,定是不会善罢甘休。。。”她现下也拿不定主意。
莫君一想着自个不是莫家的血脉,心里就难受,心里却是有些恼自个娘,随后气的摔门而去。
后边婆子进来扶着莫氏回屋去,瞧着她面色这般不好,便道。“夫人,这事儿迟早要瞒不住,不如就跟老爷说道了,免得往后更是难堪。”现下也只得这般做。
“不成,若是这般说道了,我这二十几年在莫家,岂不是都白费了,莫天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贱|人,我这不是打自个的耳光。”说到底,莫氏最不甘心的便是这点儿。
在莫家二十几年,她得着了甚,好不容易等老夫人去了,这个家做主没一会子,定是不能被这事儿给搅合了去。
婆子听了这话,却不知晓该如何说道,夫人如今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心地善良的表小姐,她随了二十几年,如今也老了,想到这,不禁叹了一口气,道。“夫人,那你如何打算?”
“能如何打算,早知晓我就不该与李源那般说道,到头来终归是害了自个,等会我写了书信于你,你打发人送去给李源,若是此事能拖便拖了。”莫氏说着眼里闪过一丝决然。
莫言在书房内听了莫匀说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此事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先前便觉着夫人与这李源有些不对劲,今日瞧着李源上门,我便在暗中随着,听见了他们说道的话儿,不过,依着李源的意识,若是莫君不认了他,怕是要对莫家不利。”
莫言听了这话,笑了笑,道。“怕甚,既然李源想要莫君回李家,这事儿只管暗中瞧着便成,若是李源真要对莫家不利,到时防备着些,另外,京城那边传来了消息,圣上已派人赶来南雁,想必是为了李源私自打造兵器一事。”
“看来这次李源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难怪他会这般着急着想让莫君回了李家,看来是怕日后死了也没人替他收尸。”
“行了,你下去将此事安排一番,记着,别插手,到时爹定是会知晓这事儿。”
“是。”莫匀说道完便离了去,莫言面带着笑意,莫氏,李源,这回你们也该走到头了。
莫氏打发人送去书信给李源,可在半路上被人劫了下来,这人自是莫匀暗中派的人,而李源回去后,便打发人带着银钱去了客城。
莫氏瞧着第二日李源并未上门来,还以着自个写的书信算是将李源给拖住了,不曾想,麻烦还在后边。
李源打发人上客城去,莫匀带着人一早便在客城外边等着,将那人拦了下来,问道了何事,后边听了人一番说道,才知晓这李源想买凶。
莫匀倒是大大方方的将银钱手下,让自个的人随着李源打发来的人一道回了南雁,而他又朝另一条道上赶回了南雁,将此事告知了莫言。
客栈这两日已经快布置好,江云秀也越发的觉着自个身子不对劲,险些有些支撑不住。
交代好后,便撑着浑身的痛楚回了院子,准备进屋时,便见着雪儿蹲在方锦身边,双手替他按捏着双腿。
江云秀瞧着这般,动了动了嘴角突然的倒在了地上。
“云秀。”
“二夫人。”
瞧着江云秀突然倒在地上,雪儿赶紧去扶人,方锦朝门外叫了来福进来,帮衬着将人扶上了床。
第两百二十二章 赏赐
江云秀倒在地上,并非晕过去,知晓自个身子如何,也不让雪儿给她把脉。方锦见着她这般,面色担忧道。“云秀,你让雪儿给你把脉瞧瞧。”他就觉着云秀这几日有些不大对劲,问道她也是说道并无大碍。
想了想,突然想了起来,道。“云秀,莫不是那毒发了?”
“毒?”雪儿听了这话,瞧了江云秀一眼,微微垂下眼帘道。“二少夫人,还是让雪儿替你把把脉罢。”
江云秀撇了一眼雪儿,道。“不用了,上回郎中开了药方,让人去抓药便是,怕是因着这天儿冷了,先前喝了一阵子也都停了,估摸着是因着这般的缘故,我乏了想歇息会。”说完便侧身躺了下去,背对着众人。
“那雪儿就先行回去了,等明儿再来替二少爷瞧瞧这腿。”说完便走了出去。
江云秀听着雪儿走了,这才转过身瞧着还未离去的绿儿道。“绿儿,你去请郎中来。”
绿儿点了点头,随后便出去请郎中。
雪儿岂会不知晓江云秀是不想让她给她把脉,她倒是觉着好奇了,这江云秀身上为何会中了毒。
雪儿前脚离了院子,绿儿后脚便去请郎中过来。
江云秀倒在自个房间外边的门口,外边人都瞧着的,婆子也是上了心思,瞧着这般随即回屋去知会了方二夫人一声。
方二夫人听了这话,心里自是高兴。
“夫人,雪儿姑娘走了,倒是二少夫人似不愿让雪儿姑娘把脉,后边瞧着绿儿又急着出了院子,该是去请郎中去了。”婆子道。
绿儿去的快回的也快,郎中随着她一道回来的,进了屋后,江云秀似是好些了。靠躺在床上。
见着郎中来了,便伸出了手,郎中两指搭脉,不过半响。便皱眉道。“二少夫人这是中毒了。”
江云秀点了点头,收回手,道。“自是知晓是中毒了,郎中可是有法子能解?”
“毒倒是能解,但我伝朝还没人解过这毒,既然这药引是泉州国的,想必泉州国定是有人能解。”郎中说完后,接着又道。“虽说没法子能解这毒,现下也只能开个药方,用药缓缓毒发时的痛楚。”
“绿儿。你将先前那郎中开的药方拿出来。”
“是。”绿儿拿来了药方递给了郎中,郎中瞧了瞧,觉着并无不妥,道。“既然有药方,那就按照这个药方抓药便成。”
“有劳郎中了。”
绿儿将郎中送了出去。随着郎中一道去抓药,江云秀知晓这毒在伝朝是没人能解了,等日后定是还得上泉州国去一趟才行,若不然,她这毒一辈子都带着。
想到这,不禁叹了一口气,每日喝着那些苦到心坎的汤药也是一种折磨。
绿儿抓了药回来。三碗熬成一碗,趁热让江云秀喝下,即便她不想喝也只能憋着一口气将汤药如数的灌下去。
瞧着江云秀这般作难,绿儿赶紧喂了一颗蜜枣往她嘴里去。“二少夫人,您忍忍,过会子就好了。”这药苦人。甭说喝下去,就是闻着这股药味也觉得难受。
嘴里含着一颗蜜枣算是稍稍压住了忍不住要翻腾的胃,听了这话,道。“行了,你先下去罢。”
“是。”
喝了药。江云秀也吃不下别的,躺在床上没一会子便睡了过去,方锦也知晓这滋味不好受,可他却不知晓如何替她受着。
第二日起身,江云秀觉着好得多,昨儿也算没白喝。
早早起身用过早饭后,江云秀便去了客栈,后边想了想,交代了绿儿一声,让她瞧着点。
绿儿点头应是,话儿未说破,她也是知晓二少夫人的意思,那雪儿姑娘是个懂医术的,为二少爷瞧腿疾自是好,可她见着雪儿姑娘却是对二少爷上了心思,若是二少夫人再不着急,她们这些做丫鬟的都瞧着着急了。
虽说大户人家里边的,三妻四妾甚是常情,可哪个女子不想夫君唯有自个一人?
“京城那边的大官来了,还带了好些人呢!”
“真京城那边来的大官?”
说道话儿的是南雁本土人,南雁离得京城远,俗话说山高皇帝远,以南这边没以北那边繁华,尤其是南雁,连个像样的衙门都没有,南雁分东南西北四方,做主管事的都是那些东主。
说的好听是管事的,实则也是个土地主,独霸一方罢了。
泉州国虽退了兵,可她也听说了荆州到关东一带被糟蹋的不成样,而那边的人早先便搬迁到了南雁来,即便是现下想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