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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听到你前妻怎么称呼你了吗?”邱小贞并没有回答那云青的话。
“听见了,怎么了?”那云青一时没有理解邱小贞话中的意思。
“怎么了?她叫你‘云青’!你们都已经离婚了,还要不要叫的这么亲呢啊1邱小贞吃起了飞醋。
“嗐,你是说这个啊!我觉得这没什么,只是个习惯问题,我也叫她‘小惠’啊,如果叫她刘玉惠,玉惠,小刘或者其它什么都会觉得有些别扭,所以她叫我云青也只是顺口而已,并没有什么其它别的意思的。”
“真就这么简单?”
“当然了。好了,还是好好想想我要怎么从这儿出去吧。”
“这个倒也不难,即然你能进来当然出去也不是问题的。”
“是吗?那你有什么办法?”
“你就放心吧。不过,刚才咱们好像有件事还没做完呢1邱小贞说着顺势躺在了那云青的身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一阵云雨过后,那云青躺在床上静静听了听隔壁的动静,电视机还在响着,他忙起身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现在就看你的了,我怎么从这屋里出去啊?”
“就从那儿1邱小贞说着用手一指。那云青顺她指的方向看去,只看见对面墙的玻璃窗户,那云青着急地问:“这是百叶窗呀,而且还是玻璃的,我怎么能出去呢?”
“别着急,看我的。”邱小贞说着走到百叶玻璃窗下,然后将窗户拧成倾斜的四十五度角,拿住一片玻璃向里一抽,‘唰’的一下这片百叶玻璃便很容易的抽了出来。如此类推,窗户上的百叶玻璃被一片一片的卸了下来。
“咦?这个也能抽出来,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云青十分惊喜地问道。
邱小贞看了看那云青,笑了笑说道:“这还是我当初刚刚搬进来时,我看这窗户很脏,就想着把它擦干净,无意间就发现了这个小秘密,没想到,今天用上了。来,你看看,从这儿出去应该没问题吧1
那云青他伸出头去向下一看,这个窗口正对着一楼后面的过道,里面堆满了杂物,似乎无处站脚,而且窗口离地面也有些距离,如果就这样跳下去,弄不好会摔伤的。这时,那云青忽见离窗口不远的地方有一棵枯树的树干正好斜靠在墙上,这个树干正好可以成为他到地面的一个支持点。“行吗,能出去吗?”邱小贞在旁有些问道。
“行,没问题”说着,那云青先将一条腿探了出去,一侧身钻出了窗户,然后扒着窗框,将身体顺了下去,再用脚踩到那根枯树干,站稳后,用手扶住墙边,向下一溜便稳稳的踩在了地上。此时,已是晚上近九点了,天己然黑了,那云青便向上冲邱小贞摆了摆手,而后拍打一下身上的尘土,便小心走过过道,一转身便到了二层小楼的正面,他紧走几步,走上楼梯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一进自己的房间,那云青故作惊讶的对正在房内看电视的刘玉惠说道:“哟,你终于回来了,我刚才还担心你会有会有什么事呢。”
“我能出什么事,我已经回来好一会儿了,你上哪儿去了?”刘玉惠反问道。
“噢,我去前面的李记修车行了,前几天,我车胎被钉子扎了在那补好的,修车的李师傅也是大陆来的,是上海人,上次我身上没有零钱,他就说反正没几个钱就不要了。我想这种便宜咱不能占,大家挣钱都不容易,所以,刚才我特意送钱给他,又在他那儿聊了会儿这才回来。”那云青答道。
“那你吃饭了吗?”刘玉惠又问。
“还没有,等等你,看你吃过没有?”
“我已经吃完了。做完访查实在是有些饿了,刚好附近就有一个快餐店,便进去先添饱了肚子。”
“这样啊,反正我有现成的米饭,你吃过了那我就简单点儿,来个米饭炒鸡蛋吧。噢,对了,几次电话里想告诉你,这几天我安排你跟隔壁的Eva住在一起。”
“为什么”
“没为什么,咱们毕竟离婚了对吧,你要是住在我的房间恐怕不太好,所以就……”
“有什么不太好的!这在美国很正常的,别人管得着吗?”刘玉惠对那云青这样安排似乎有些不高兴。
“唉,可我毕竟是中国人,思想上还没开放到美国的程度。再说,我现在又有了女朋友,你住我这儿实在是不太方便。”
“什么?你的女朋友?她在哪儿?什么时候介绍我认识认识?”刘玉惠听那云青说到了女朋友,眼睛不禁瞪大了许多。
“适当的时候,我会介绍你们认识的,走吧,现在先去Eva的房里看看你住的地方吧”说着那云青先走出了房间。
刘玉惠见那云青已经决定了,便只好无奈的跟了出来。
“Eva, 我是路易,你在吗?”那云青在门外敲门假装问着话。
话音刚落,邱小贞打开了房门。那云青忙做介绍说道:“Eva,这是我前妻,刘玉惠。小惠,这就是Eva。”
邱小贞向刘玉惠笑着点头说道:“你好,咱们刚才见过面的。”
刘玉惠也回报以微笑道:“对。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特意来看云青,反倒要打扰你了。”
“你别客气,我和路易是好朋友,他的事儿就等于我的事儿。”邱小贞似乎在刻意强调着什么,她一边说话一边将刘玉惠让进屋。
“噢,这样啊,对了,你就叫我简吧(Jean)”
“好的”
那云青在一旁见两个女人似乎谈的很投机,便插话道:“你们先聊着,我先去做饭了。”那云青见两个女人同时回头冲他笑着点了点头,便放心的回到厨房做饭了。
不一会儿,那云青已把米饭炒蛋和一个西红柿鸡蛋汤,端在了客厅的桌子上。待他打着饱嗝儿拿了罐啤酒准备再回邱小贞的房间去看看时,经过自己的房间,他看见刘玉惠正坐在里面闲翻着杂志。“唉?你怎么又回来了?”那云青忙走进屋问道。
“有什么不对吗?我是来看你的,我不在你屋待着还能待在哪儿?再说,我总觉得那个Eva对我有些冷淡,而且还有点怪怪的。”
“你啊,就是太多心。Eva跟你以前又不认识,自然谈不上什么交情,所以讲起话来有点生疏也难免的。什么感觉有点怪怪的?真搞不懂你们女人,为什么遇事儿总讲感觉,而不会用脑仔细想想1
“你懂什么,女人的直觉比她们的大脑更可信1
“是啊,我想我这辈子是搞不懂你们这些全凭感觉做事的女人啰1
“别说你,这世上真有几个男人真正懂得女人啊,没听说嘛,每个女人都是一本天书,哪那么容易就读懂了。”
“哟,你还天书呢!我看最多也就是一本小人书而已。对了,你今天做的访查还都顺利吧1
“嗯,收获满多的。而且我今天还看到丁绍光宣传册上的照片了,敢情他就长那样儿呀1
“你看看,又以貌取人了。这就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老品评人家的长像,看看人家的画儿,他能在西方国家用中国画打出一片天,而且具有相当的知名度,给咱们中国人争光,那就是好样的!长相是天生的,如果可以预先选择,那西方人不都得选阿兰•;得龙,日本人全变成高仓健,中国人全成为赵丹了1
刘玉惠听了那云青的话不禁笑了,她接着说道:“丁绍光的画儿的确有他的好,不过,我刚刚看到你的画,觉得也不差,画家实力固然重要,不过关键还得有人‘捧’你说对吧。你看,就像著名的画家――凡高,现在他的画是天价,但他本人呢,却因为当时没人捧,无法确认自己的人生价值,弄得生活凄惨,英年早逝了。”
那云青对刘玉惠的这翻理论还是有一定认同的,所以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了,别说这些了,我在这等你主要还是有事要跟你说的。”
“你又有什么事了?”
“喂,你别一听我说有事就这个态度好不好。这回我可是先通知你,找你商量的。我明天如果无意外,就可以结束采访了。接下来,我可以休息两天,我想请你做向导,陪我在洛杉矶好好的玩两天,你看行不行?”说完,刘玉惠期盼的看着那云青。
“你休息两天,那就是周日和周一,周日应该没问题我休息,但周一,我又得请假。这样吧,明天我上班时,跟老板请假看看,但我不能保证百分百可以请下来假啊1
见那云青答应了,刘玉惠满脸洋溢着欣喜之色,她高兴的说道:“我相信你一定会请好假的。”
“别高兴的太早,我可没说过一定。时间不早了,今天下午你就没休息,明天你还要做采访,快回去睡吧。我明早不上班,可以送你过去,不过回来你还得自己回来了。”
“没问题。那明早见。”
那云青眼看着刘玉惠进了邱小贞的房间后,轻轻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第二十九章 爱的考验?性的诱惑?--左右逢圆
当晚,那云青画画画到很晚,最后的五张画的色彩也画好了,只差用颜色在画的后面再衬一下背景,再用金笔将线条画一遍就可以大功告成了。看看这几日熬夜画出的这几幅画的成绩,那云青满意并安心的睡觉了。
第二天,那云青送刘玉惠回来,便忙着给所在的保安公司打电话,因为要请整日的假,一定要有人替他的班才行,所以,这事一定要先请示保安公司。事情倒也满顺利的,在那云青说明请假的原因后,保安公司的经理还是同意了,同时还安排了替班的人。
当下午那云青来到医疗大楼给汤尼已经请了两天假,下周一和周二时,汤尼不禁心中一楞,忙问道:“哎,你不是和你太太离婚了吗,怎么她又来找你了呢?那咱们的画你画的怎么样了?再有几天可就到交画的日子了。”
“没错,我的确和太太离婚了,但她这次是来洛杉矶采访丁绍光的,第一到西边,除了我没别的熟人了,你说我能不招侍吗?我和她也总不能不是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