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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汗,我看这几个人不像是会施巫术的人。可能他们自己也是被魔器所鼓惑。可汗,我看还是尽快让法师做法式化解这次的劫数吧。”一直没有发话的卓特巴巴图尔一个箭步上前进言道。
“对,对,卓特巴巴图尔王子你说的对。国师快想办法救救本汗吧。要做什么尽管向本汗提。”土谢图汗诚惶诚恐地乞求道。
那个被称为国师喇嘛瞥了一眼卓特巴巴图尔后,也不再坚持,转而恭敬地双手合十道:“可汗,放心。此劫化解不难。”
有了国师的这番保证土谢图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几分。至于底下的捷利亚宁等人则被当做了魔鬼附身,暂时关入了地牢,等待喇嘛们做法式时一起驱邪。于是暂时得到喘息的捷利亚宁等人在外界蒙古人忙着为法式作准备时,亦在所处的地牢中低声向上帝祈祷起来。不过,他们的祈祷并没引来上帝降临。前来探望他们的正是刚才给他们求情的卓特巴巴图尔。
“你们是从伏尔加河那里来的罗刹人吧?”
出乎捷利亚宁等人的意料,眼前鞑靼贵族身旁的侍从竟然用俄语向他们询问了起来。虽然搞不懂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但在这种出境能听到乡音,让一干人等顿时就热泪盈眶了起来。却见捷利亚宁连滚带爬着上前亲吻卓特巴巴图尔的脚尖求救道:“尊贵的大人。我们是从莫斯科大公国来的。我们只是想向可汗表示我们的敬意,没有加害可汗的意思啊。刚才那个是闹钟,不是凶器啊。”
“这我知道。你们敬献的那是自鸣钟。那玩意儿是用来计算时间的。”卓特巴巴图尔瞧都没瞧捷利亚宁一眼,径自在属下搬来的椅子上做了下来。
眼见卓特巴巴图尔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敬献的宝物,捷利亚宁不由尴尬地愣了一下。不过此刻的他已无心再在意自己的小玩意是否能唬住蒙古人。一心只想保命的他赶忙爬了过去献媚道:“噢,大人您可真是见多识广啊。那就请您为我们向大汗解释一下吧。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啊。”
“这个嘛~恐怕有点困难。本王知道那是自鸣钟但这并不代表可汗就会相信啊。再说连喇嘛国师都指证了你们,本王也不再好多说什么。”卓特巴巴图尔故作无奈地摇了摇头。
听完侍从的翻译再看那个蒙古王爷的反应,捷利亚宁绝望的情绪又爬上了他的心头。只见不死心的他又再次猛吻对方的脚尖道:“仁慈的王爷啊,请救救我们吧。我们愿意成为您的奴仆,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有了捷利亚宁这么一带头,尼索夫等人也跟着爬了过去争先恐后着吻起卓特巴巴图尔的脚来。可这位准噶尔王爷却厌恶地揣了捷利亚宁和尼索夫一脚,转儿厉声开口道:“你们现在有选择吗。除了给本王作奴隶,没有任何一个办法能救你们的命。如果不想被丢进柴火堆里烧死的话。那就老老实实地回答本王的问题。”
“是,是。王爷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捷利亚宁头入捣蒜地答应道。
“嗯,本王问你们。你们来土谢图汗有何企图?”卓特巴巴图尔单刀直入道。由于准噶尔国与沙俄毗邻。故而对这些罗刹人的脾性还是有些耳闻的。这些人从大老远地跑来蒙古草原。若说他们没有企图,鬼才相信呢。
“王爷,我们只是来做生意的没别的什么企图。”捷利亚宁连连“澄清”道。
“做生意?你们身上就带着几包茶叶、两袋盐巴和一些皮毛之类的东西。就这点货色大老远地跑来这儿作生意,恐怕连老本都要赔上了吧。本王可不喜欢有人拿本王当傻瓜。”卓特巴巴图尔冷笑道。
“王爷,您可要相信我们啊。我们真是为了生意才来这里的。对,这些货物确实值不了几个钱。不过我们这一路是来测绘地图的。回去后再将绘制好的地图转卖给商人,那样能换一大笔钱呢。”捷利亚宁跟着自圆其说道。
“那么说来,你们是在为你们的军队绘制地图。”卓特巴巴图尔一针见血道。
“这个,老实说谁出的钱多就给谁咯。”捷利亚宁开诚布公地坦言道。经过一系列的对话他已经了解自己面前座着的这个鞑靼王爷不是泛泛之辈。有些事情大家只是心照不宣罢了。
“那你开个价。本王买你脑子里的东西需要多少钱?”卓特巴巴图尔傲然地问道。
“噢,我们现在已经是您的奴仆了。我们脑子里的东西当然就是您的东西。”捷利亚宁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本王说的可不止是地图。本王知道你们罗刹人十分擅长制造火器。不知你们几个会不会造大炮?”卓特巴巴图尔凑上前小声问道。早在之前与土尔扈特部争斗中准噶尔人便已见识了火炮等火器的威力。后经证实那些火器都是来自于西边的罗刹人之手。而眼前的这几个罗刹人对卓特巴巴图尔来说显然是帮助自己提高实力的好机会。
给卓特巴巴图尔这么一问,捷利亚宁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却见他连忙跟着凑上前以同样低沉的声音回答道:“会,会,会。王爷您放心。我们这次来土谢图汗就是来商谈卖大炮的事的。可是现在看来与其卖给愚昧的喀尔喀人,还不如献给英明的王爷您。”
“那好,本王就收你这个奴才了。”卓特巴巴图尔满意的点头道。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离汗位又近了一步。而与此同时,卓特巴巴图尔的幼弟噶尔丹却正以一个小喇嘛的身份观察着中华帝国的国都——南京。
第二部 71 五世达赖应邀入京 中华女皇赐赏屏风
弘武五年,西藏五世达赖应中华女皇之邀率员入京朝觐。随行的不但有黄教的诸多高级僧侣,更有不少出家的蒙古王亲贵族陪同左右。场面之宏大、壮观为历年少见。就连见贯了大场面的南京百姓在许多年之后提起此事,亦会神色兴奋地滔滔不绝说上一通。
事实上,这并不是西藏僧俗领袖第一次来中原朝觐。明朝自接替元朝起,便继承了治理西藏的权力。当时的明朝为保证对西藏管理政策的连续性,对元代官职名称、品秩大部原状保留。故而对西藏主要采取了“因其故俗”的宽松政策。推行卫所制,在西藏中部和东部分别设立“乌思藏行都指挥使司”与“朵甘行都指挥使司”,隶属西安行都指挥使司,相当于行省军区机构,兼理民政。另在阿里设置“俄力思军民元帅府”,封搠思公失监为元帅。完善了从指挥使、宣慰使到万户、千户、百户等各级职位及他们的职权和封建义务,僧俗官员均由中央任命。
此外,明朝鉴于当时西藏佛教各教派势力争雄,各霸一方的现实,一改元朝只推崇萨迦派一派的做法,对西藏各教派采取多封众建,凡有实力的教派首领,都赐加封号,使其为朝廷效忠。明朝先后赐封了噶玛噶举派哈立麻为“大宝法王”,萨迦派昆泽思巴为“大乘法王”,对后来居上的格鲁派(黄教)释迦也失先封为国师,后加封“大慈法王”。这三大法王中以“大宝法王”地位最高,噶玛噶举派最受重视。法王奉朝廷使命,行使地方职权。法王之下还封有“赞善王”、“护教王”、“阐教王”、大国师、国师等等。均各有管辖领地。明朝对赐封过的上层僧俗领袖人物都确立朝贡关系,特发凭证准予进京朝贡。每逢贡期节庆,各地僧俗首领都遣使或亲自来京朝贺,呈贡方物谢恩,朝廷对来使都给予大量回赐,其数量和质量均远远超过朝贡品。致使朝贡使团不绝于途,由此也密切了西藏上层与中原中央的往来关系。
自中原战事平定,中华朝建立之后,如何接管西藏便成了弘武女皇所关心的重中之重。不过由于明朝后期内乱外患不断无暇顾及西藏。因此,朝中大臣对西藏的现实情况也知之甚少。他们中的不少人甚至还以为西藏至今仍在萨迦派(红教)的控制之下。相比之下,反倒是自二十一世纪的孙露对西藏了解的更深一些。凭着自己的记忆,弘武女皇在即位后便下旨派人携函入藏邀请班禅和达赖。(孙露也只知道这两个喇嘛教领袖。^_^)出乎她意料的是,五世达赖很快就给了她答复,并在两年后欣然应邀赶来了南京。如此顺利就得到西藏方面的响应让孙露欣慰不已。然而她却并不知晓,此刻中华帝国之所以能一针见血地抓住西藏局势的要害,完全是得益于西蒙古人的“帮助”。
其实在1636年时,西藏的格鲁派(黄教)曾受到过一大威胁,原红教的保护者、西藏第巴藏巴王占据了拉萨。不得已之下,五世达赖喇嘛阿旺&;#8226;罗桑嘉措便向位于青海的,西蒙古和硕特王国的顾实汗寻求帮助。与诸多蒙古王亲一样,顾实汗也是一个忠实的格鲁派教徒。在收到达赖的求救信后,他立即联络了其他西蒙古王公,组成联盟共同入藏救援达赖。该同盟包括了顾实汗的侄儿、斋桑湖地区和塞米巴拉金斯克的鄂齐尔图和阿巴赖台吉;绰罗斯部首领巴图尔洪台吉,他当时统治着乌伦古河流域、黑额尔齐斯河流域和塔尔巴哈台的叶密立河流域;甚至连远在里海的土尔扈特首领和鄂尔勒克也加入了进来。当然真正负责指挥作战的仅是顾实汗与他的兄弟昆都仑乌巴什。
1639年,顾实汗率领蒙古联军第一次入藏。他很快就打败了红教的支持者和原本教巫师。之后在1642年的第二次战役中,他又捉住了红教领袖第巴藏巴,占领了拉萨,一举推翻了噶玛王朝并建立了以黄教为主体的噶丹颇章政权。自此确立了黄教在西藏三百多年的统治,而达赖喇嘛也从那时起成了西藏至高无上的政教领袖。作为回报,顾实汗得到了喇嘛教上层的承认,并被视做拉萨地区黄教的保护者和世俗权力的代表人,成了名副其实的“西藏可汗”。他的硕特王国也由原先的青海、柴达木地区扩张到了北部西藏。
然而五世达赖与顾实汗之间的“蜜月期”很快就到了头。有道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和硕特人在入藏后便一直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