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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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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可以弄到酒)、玩牌,墙上挂着航空港的招贴画,上面画着一位牙齿雪白的
空姐。

    




    ① 指俱乐部。

    在约定的时刻,当时谁也不知道的瓦季卡·丹尼坐在给他摆放的位子上,他抓
起一副脏兮兮的牌,说道:
    “我怀着深深的敬意,向你们深深地鞠躬。我准备干你们的活,我的要求很低。
几分钟以后你们把我从这里赶出去,然后你们放出谣言,说我赢了,似乎是一名高
级‘赌手’。干完以后,你们又要我来玩,你们又输掉并且向自己的人认输。你们
告诉人们,说瓦季姆·丹尼是一名很厉害的赌棍,不是刑事犯头目,但是个受人尊
敬的人。我没有多余的要求,只想在温暖之中过完自己不太长的刑期。”
    “行,如果你乱说,我们马上让你变成虾子,趴在地上不动。”其中的一个头
目说道。
    “行,”丹尼学着他的口吻回答,从桌上抓起几张揉皱的钞票。“你要记住自
己的话。”他知道他的目光一般人是经受不起的,他望了望说话的那人的眼睛,那
人马上转过脸去。“这钱是我借的,以后会还的,只要求在刮脸以前开开光。”说
完他就走了出去。
    第三天早晨,告密者没有起来。他躺在床上,喉咙被锉刀割断了。在刑警队里
一些秃脑袋的人在研究犯人的案件时,让改造营里所有的告密者竖起了耳朵,但对
这个消瘦的瓦季卡·丹尼不仅没人眨眼睛,甚至没有人望上一眼。
    他在厨房里服完他短暂的刑期。大家都知道劳改区里没有什么地方比那里更暖
和。不论是刑警,还是他的同伴都没有露出惊讶来,因为他们知道头头们吃了这小
子的大亏,所以把这样的地方让给了他。
    他回到家里如果不是英雄,也是一个有威信的小伙子了。他的前科被撤销了,
军事委员会马上想起了丹尼。他一生从没害过什么病,连任何一个正常儿童该得的
病,他都没有得过,比如水痘、麻疹、扁桃腺炎等等,都从这小子身旁溜过去了。
但那个时候的体检小组可不像今天这样;既然你右手上有食指,那你就得去服役。
当时发现了他是平板脚,这是他从未听说过的缺陷,他们对他说,他不宜于执行紧
急任务,所以只能在战争情况下才能应征入伍。
    不久,尽管非常小心谨慎,瓦季卡还是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一次集团抢劫案。他
究竟在袭击一名醉汉中是否有责任,人们没有来得及确定。瓦季姆·丹尼赶紧跑到
军事委员会,那里的人已经忘记了他的平板脚,因为很需要能够保卫俄罗斯不受阿
富汗侵犯的军人。
    军队对志愿从军的丹尼非常注意。经过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之后,这个年轻的战
士被派到了一所中士学校,在那里学习爆破技术。新兵基本上是来自俄罗斯偏僻地
方一些十九岁的小伙子,理解力不强,一个二十四岁的莫斯科人具有中等文化水平,
有生活经验,还有刑事犯人的机警,所以显得特别突出,赢得了领导的赏识。他们
甚至在授予他中士军衔之后,还想把他留在学校里。但阿富汗的战争越来越严重这
才使得他们把丹尼派到战争最激烈的地方。
    但在阿富汗,领导对这位严肃认真、很守纪律的小伙子是非常赏识的,所以他
没到前线上去,而是被派去清除山间道路上的障碍。当地的居民天天破坏道路,设
置障碍。爆破的工作多得很。虽然他们呆在远离战斗行动区几公里的地方,但小股
阿富汗人不仅在夜间,而且在白天出现,于是不得不趴到石头缝里,进行回击。
    眼镜蛇对战争和自己的命运持哲学家的超然态度,认为他今天拿到的是一手并
不很坏的牌。在莫斯科等着他的是监狱,长时间地等待审判,起码要在严格监视的
区域里面等待五六年。身边不断有小伙子死去,他们还没见过生活,没有受到任何
人的追查,他们惟一的错误在于他们出生在苏维埃国家里。
    一清早就走到目的地,仔细察看即将进行的工作面,然后分配自己的士兵,丹
尼中士的第一件工作是给自己找一个掩体,也就是在悬崖之中找一个在受到攻击时
能够进行防卫的地方。他不是哲学家,没有政治眼光,对生活的理解很简单,所以
对阿富汗人没有个人的仇恨。他们没有请我们来,我们却来了,我们希望他们过我
们所希望的那种生活,可他们却不愿意。而这里还有真主与基督相混的问题,一般
说来这种事是不可理解的,他们说他们没法子解决那个争论了几千年的问题。请问
我们为什么要爬到这里来,这里又有谁需要我们呢?
    离复员还剩半年的时候,眼镜蛇奉命去清除山间道路上的障碍,工作非常普通。
    丹尼没有听到枪声,但从警卫队一名中尉的倒下情况来看,他明白最坏的事情
开始了。一小批工兵和战士在一条狭窄的公路上,很像在棋盘上排成一列的玩具卒
子,只有没有手的人才会打他们不中。魔鬼都会开枪。实际上把所有的人都消灭以
后,他们才从悬崖上纷纷走下来。
    眼镜蛇的自动枪摆在一边,他甚至没去想它了。他站在悬崖附近抽烟,冷漠地
望着自己的同志一个个被打死,指挥这支队伍的是一个大胡子田径运动员,但负责
的显然是另一个人,一个中等个子的欧洲人。他没有开枪,没有叫喊,而是像主人
一样,环视着战场。欧洲人望了一眼正在安然地抽烟的眼镜蛇,对那个正在指挥的
田径运动员说了句什么。那田径运动员马上喉音很重地叫了起来。阿富汗人急忙捡
起扔在路上的工具,开始上山。欧洲人走到中士身旁,同他说了句什么话,于是丹
尼不仅没有被捆起来,而且让他背上五支自动枪,再加上一包炸药。他走得很自由
自在,大约走在这支不大的队伍中问。这支队伍拉成一条散兵线,走在这勉强看得
见的山间小道上。他们走了三天三夜,中间只短暂地休息几次。
    就这样眼镜蛇第一次认识了阿巴。生活把他们联系在一起有好多年。后来阿巴
不止一次地感激命运和自己的洞察力。正是它们暗示他:这个年轻的俄罗斯小伙子
长着一对死人一样的透明眼睛,在自动枪枪口下不动声色地吸烟,是一个很有价值
的人。
    在山里,丹尼住在一间石头砌成的农舍里,那里有一口灶,眼镜蛇就是用它来
煮东西吃的。他睡在一块硬板子上,上面盖着显然是从俘虏身上脱下的破衣,没人
守卫,不过无处可逃。当然,他可以确定苏军在哪个方向,所以如果照直走去,最
终是会找到自己人的。不过,对于眼镜蛇来说,到底谁是“自己人”呢?主要是走
到他们那里的机会,实际上是一点也没有的。在此以前他已经知道那个外国人的名
字,虽然他的民族确定不了,但他肯定不简单。俘虏的自由显然是受到监视的,那
不过是一种极其原始的圈套罢了。眼镜蛇有一次问阿巴:
    “您对我有了固定的看法了吧?我们什么时候坐飞机离开这里?”
    “一切都有它自己的时问。您祷告吧,求你们的人别把我打死。要是我死了,
您会跟着我死去的,而且只会死得更惨。”阿巴回答道。
    “我说过,对于我来说,没有你们和我们之分,我就是我,”眼镜蛇说完就回
自己的洞穴里去了。
    一天以后阿巴带着一个阿富汗人到屋里来找他,他们交谈几句之后,那个当地
的土著解开两手捧着的一个袋子,从里面取出一个人头来。
    “你认识这个人吗?”阿巴问道。
    屋里昏暗不明,那人头满是血污。眼镜蛇说:
    “您拿到亮处来看,我搞不清。”
    那阿富汗人把人头塞到眼镜蛇手里,说了句什么话就走出去了。眼镜蛇走到户
外,在不远处的水桶里把人头洗干净,用抹布把它的脸部擦干,然后把人头放在悬
崖的突出部上,仔细看了看就走开了。这时他很像一位画家或者正在寻找最佳肖像
画模特的摄影师。
    阿巴注意观察丹尼,默默地在抽烟。
    “他的姓名我不知道,我觉得是二连的司务长,他们驻扎在与我们的毗邻处。”
    “他是侦察员吗?”阿巴问道。
    “我看不是,”眼镜蛇回答说。“我认为他是一名普通的野战军官。”
    “关于他的情况,你不能再多讲一点吗?”
    “不。”
    “好,您把它埋掉。”阿巴好奇地望了他一眼就走了。
    眼镜蛇在悬崖中间找了一小块土地,挖了一个坑,把人头埋好,就开始准备中
饭。他觉得有人在监视他,所以没有回头,表现与往常一样。
    又过了三天,营地里带来了一个女人,带着她的儿子,那孩子十岁左右,也许
稍稍大一点。眼镜蛇是从远处看见他们的。阿巴又出现在棚房里了。
    “他们抓住一个俄罗斯上校的妻子和儿子。上校在战斗中牺牲,没能把他运走。
他们想把那女人和她的儿子送回去。我们有一辆破旧的吉普车,您可以做到让车子
开到俄国人那里就爆炸吗?”
    “一开到就爆炸吗?”眼镜蛇反问了一句。“不。如果装上时钟装置,它就可
以在一定的时间工作。车子将停在哪里,不知道。可以做到这样:一打开前罩或者
行李舱,车子马上就爆炸。我现在没有那种远距离操纵装置。所以您安排的这幕戏,
我无力扮演。”
    “如果这将决定您的生死呢?”
    “您听着,少校、上校,您事实上是什么人,我并不知道!”眼镜蛇发火了。
“我的生命怎么也同我的技术联系不到一起的。不要吓唬我,您可以相信,这样做,
毫无意义。总的说来我在这个洞穴里已经呆厌烦了,天天夜里挨冻。我就是这么个
人,你们要,就把我带走!”
    “您是个怪人,瓦季姆。”阿巴沉思地望着他。“我见过各种各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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