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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起我就下了决心,不把你爸爸当成丈夫,那样就不会觉得他是那样的讨厌和无情。想着一个和自己素不相识的男人给自己挣钱花,还给自己的孩子当爸爸,真是太谢谢了。这样一想,也就想开了。”绮子说着,喝了一口酒,竟然笑了,自己还是那时候和翰杰赌气学的喝酒呢。
也许是触动了心灵的最深处,让遮遮掩掩藏在心里的话再也无法安静的憋在心里面。
“妈妈,正瀚在外面有女人。”
绮子举到一半的酒又放回了桌子上,“什么?”绮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
金波的头仿佛被沉沉的伤心的往下坠,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
“一年多了……”金波想如母亲一样微笑,但是不管她怎么努力,泪水还是越流越多。
“这是怎么了?孩子,孩子……”绮子搂着金波在自己的怀中,像是搂着当年的自己,为什么两代人都要经历同样的痛苦,“我可怜的孩子。”
两个人已经泣不成声,因为绮子的命运,也因为金波的。
第二天,绮子将正瀚有了外遇的事告诉了翰杰,翰杰找到了正瀚,要正瀚好好维护他和金波之间的婚姻。
翰杰的话已经在验证:“都说在别人身上钉钉子,钉子一定会弹回来的。”四个人之间,究竟哪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是快乐的?
正翰一下班就回到了家里,一脸的郁闷,关上房间门就化作了一身怒气:“你一定要这样吗?现在家里人都知道了,还怎么过啊!”
现在还能一幅理直气壮的模样,真是可笑,金波觉得眼前好像站着的就是一个疯子。
“你怎么不上大街去贴广告啊,非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吗?看看这些人成天都说些什么啊?凭什么我们的事要他们来管啊!听见岳母说的了吗?会遭报应的,我遭报应下地狱就那么好吗?”正瀚的声音倒是底气十足,一幅受害者的样子。
“不想让别人说就检点一些,”金波一边没有任何表情的说话,一边将正瀚扔在床上的西服上衣挂在衣架上:“我现在已经做得够可以的了,碰到性情怪僻的岳父岳母,你会更糟糕。”
“什么,你说什么?每天在家里脸对着脸,你干脆打死我算了,你真是不知羞耻!”正瀚气得声音都在颤抖,鼻孔里仿佛一团团的火向外喷出。
在女人眼中,男人有时候的做法真是太不要脸,自己干着丢人的事,却还要挂着自尊的牌子,金波再次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你太过分了!”把挂好的衣服重重的摔回到了床上。
金波摔上房门,里面还回响着正瀚的怒吼:“去哪,你去哪?”
金波拨通了明秀的手机,答应了他明天的约会,一起去高速路练车。
第四部分一幅心胸坦荡的样子
车厢里有欢快的音乐,阳光在明媚的闪烁,关掉了手机,两个人开心的时刻,不希望有任何人来打扰。
露天餐厅的男男女女,夫妻、恋人一眼明了。恋爱之中,即使在吃饭,也会不停的说话,可是一旦结了婚,就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开口说话,吃饭变得更专一了。事情就是如此。
明秀把车开到了江畔,此时江水被夕阳映得通红,金波一觉醒来,看见秀明在车外走来走去,闲适的步子,多么安静、平和。一个女人需要的也不过如此,但是,家中的男人……
“和你丈夫怎么样了?”正瀚一直俩人之间所避讳的,但是,明秀今天想要问一问,他想了整整一下午,决定开口。
“还能怎么样?”两人之间提到正瀚,的确很尴尬,但是金波没有必要隐瞒。
“男人都很自私,不知道爱的疯狂会怎么样,男人在外面有女人,那只是玩玩而已,根本不会想到要放弃家庭。依我看你丈夫就是这样,希望你维持家庭,而他自己为所欲为,这就是男人们想要的。”在明秀心里,他只是在尽一个朋友的职责,他想得到金波,也在尽量地用自己的诚意感动金波。其实他可以不说这些话,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现在的他,是否还看得客观、公正。
但是,什么方式已经不重要,他只是爱金波:“我不明白,你凭什么要受这种苦,这样活着,你有充分的理由被人爱……你干脆离婚算了,用不着自己受着……”
金波也不知所措了。
尽管正瀚在相信金波,也难免起疑心。白天整天关机,一见到正瀚就又慌张淂连话都说不清楚。
理亏的时候,最好用的方法就是装出一幅心胸坦荡的样子。
“干什么问得那么清楚啊?有什么奇怪的!我也有我自己的事啊。用怀疑的眼光看什么事情都奇怪。”
“什么?”正瀚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能言善辩。
“这不是我说的话,是以前老公你说的。”金波对着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正翰,就好像看着两个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人。
正瀚从来没有见过金波这个样子,想想珍珠曾经说过一个男人送金波回家,心中的念头再也压不住了:“你是不是有外遇了?”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为什么要随便看别人的手机,女人的手机都看,这太没教养了!你不喜欢的,别人也不,请不要去做。”
说谎是一种技巧,越练越熟。但是那一份胆战心惊,也还要有舒口气的时候。靠在秀斌房里的门上,金波才能让自己紧张的心绪稍微平静下来。
但是金波没有想到,不管自己在什么地点,汉江旁,汽车里;不管是什么天气,晴天,阴雨;不论是什么时间,正午,傍晚……都有一个照相机不停的闪着,那是珍珠雇的私家侦探。
66
允泽为了了解银波究竟发生了什么,找到了秀斌上学的幼儿园,幼儿园放学的时候见到了来接秀斌的金波。
“我们银波要是能和你在一起就好了。”金波曾经见过允泽,第一面就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两个人分开的事一直在她心里耿耿于怀:“人的姻缘总是那么不随人愿。”
“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允泽想,他应该表现得已经释怀:“我前几天,见过银波了。”
“在哪?什么时候?她住在哪?她在干什么?”金波的眼中顿时放出光芒,听说银波的消息,头脑里立刻涌出了无数个为什么,真怕一不小心,银波仅有的消息又消失了。
一种压抑了很久的冲动,为何不向银波的姐姐说呢?允泽决定向坐在面前的金波问清楚银波所有的疑惑。
允泽听了金波的讲述,抬起头,一脸疑惑:“都,都已经罢婚了,为什么银波还要一个人出去住?”
“其实,这是我们家里人知道的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对你说,请对秀彬的爸爸也保密。嗯……银波她不是我妈妈生的……”
“什么?”允泽不敢相信银波的母亲不是她亲生的母亲,在这种环境下,银波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是的,银波不是我妈妈生的,是我爸爸在外面私生的。”看见允泽一脸的不愿相信,金波把目光转向窗外,隔着玻璃窗,厚厚的叶子遮住了视线,就好像是躲着她的银波:“妈妈把对爸爸的怨恨都放在银波身上,所以她对家里没有什么感情,最后竟爱上了那个混蛋。现在,还怀着孕,可让她怎么办呢?你知道她住在哪吗?”
“噢,不,不知道。”银波那么辛苦地躲,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不应该说。但是如果金波再询问的话,也许自己就说了:“不知道,她没有告诉我。”
“这样吧,我把我的手机号留给你,如果见到银波,请给我打电话,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
“好的。”自己怎么才能帮银波,究竟应该怎么做?允泽越来越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在谁的立场上,但他知道因为只有回家,银波的生活才能够有保障。
金波握紧杯子再三叮嘱:“以后,要是再看见银波,千万要告诉我,我们全家,都会很感激您的。”
允泽和金波分开,脑子里都是金波的话,不知不觉又来到了银波的小屋子。
“噔噔!”允泽装作快乐,一下跳到银波面前,把一个小袋子举到银波眼前:“看看这是什么?”
而从艾莉找到银波之后,她就下定决心,不再和接受允泽的同情,尽管她知道允泽对她绝对不单单是同情,但是,只要有这个成份,就绝对不可以。
“对不起,允泽,我有丈夫,不需要你的关心。”
一个人在无助的时候,往往会表现得很反常,拒绝别人的帮助,只是因为很在乎对方,不想在对方面前变得很狼狈。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可以走,但是,这个请收下吧。”他再次把袋子递给银波,袋子里,有他和银波上次一起看的婴儿的小鞋子。
“我不需要!”银波将袋子打落在地……
这一夜,没有星星,孤单的月亮,将天压得很低。
第四部分爱着自己的艾莉
允泽面对自己深爱的银波和爱着自己的艾莉,心里充满了矛盾与痛苦,无从选择。光泽见允泽闷闷不乐,知道他是为了银波的事情而苦恼,便劝允泽放手。
其实允泽之所以这么痛苦是因为他并不愿意承认,更不愿意相信他和银波的缘分早就断了,从她抛弃了允泽和别的男人开始那天就断了,现在的情况,他们两个已经不可能再续前缘,但是,允泽现在还是不可能把心从银波那里收回来。
光泽提醒他:“允泽,你们是不可能的,一定要把心收回来,你现在觉得她可怜,需要照顾她,但时间长了,你会变心的,会后悔的,你要考虑一下她的立场,她会对你觉得很内疚,一辈子都在歉疚中度过,她会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