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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有人不这么认为。
昨天晚上盛基本来已经答应银波的父亲到工地上班,但是一大早却不见人影。银波到家里找盛基,却发现他还在蒙头大睡。才几天没有回来,屋里就已经乱得不成样子,脏衣服扔了一地,快餐盒,空酒瓶更是到处都是,银波一边收拾一边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自己是爱他的呢。
银波像哄小孩子一样把盛基推起来:“快起来吧,我们还要挣钱养我们的宝宝啊。”
蓬乱着头发睁开惺忪的双眼的盛基极不情愿的起身:“天啊,还没结婚你就端起老婆大人的架子了,再说,房子不是你爸妈解决吗?”
“不行,爸爸已经替咱们还了债,还说帮咱们举行婚礼,怎么能又让爸爸费心呢?就这么结婚我已经觉得过意不去了,还想要房子?快点起来洗洗吧,然后赶紧去上班。”银波确实觉得很对不起从小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不知道为什么,母亲总是很不喜欢自己,但父亲却比疼爱两个姐姐更心疼自己,那时候,心里想的就是一定要当一名老师,让父亲以自己为傲,在人前,父亲可以说“哦,这所学校最好的那个老师就是我的小女儿银波……”可是到现在,自己却没有任何一点可以让父亲很体面地拿出手。
“想着以后就这么和你生活下去,我心里真是没底啊。”
银波不是那种很刻薄的女生,虽然她不确定自己对盛基是不是爱,但是既然决定在一起,她就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他们的生活快乐:“好了,盛基是个大好人。”说着轻轻在盛基的脸上亲了一下。
什么叫做好逸恶劳,盛基的身上可以暴露无遗。虽然他去上了班,可他一会说腰不好,一会又说没有吃饭,重的东西搬不了,爬楼梯又恐高,真是一无是处。真是可惜了翰杰的一番苦心。
39
孩子是一个家庭之所以稳定的重要条件,尤其是一个情感破裂的家庭,孩子的作用更是不可忽视。已经在正翰面前完全丧失魅力的金波,最后的救命稻草只剩下了小秀彬。这也是美善守关秘籍里的最后一招——利用正翰对秀彬的感情,夺回丈夫的心。
不巧的是正翰由于工作上的失误,事业面临危险,严重的话还会免职,再有一个本来就有很误会的女人在面前晃来晃去,心情只会越来越糟。
不知情的金波只是想缓解夫妻之间的紧张气氛,所以格外体贴:“怎么了?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和我说说,些许会好点儿。”
正翰却一下暴怒:“别说了,你要我说几遍,不是告诉你别说了吗!”
真是不可理解,但是只要能消气,事情的内容并不重要:“你生什么气啊,我只是问问发生了什么事而已。”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只会让正翰更心烦“告诉你你就明白了?本来就累得要死,你还要我对着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说明白!家里都是这副德性,外面还能办成什么事啊,你不在里面添乱就已经感谢了!”
金波心里越生气就越委屈,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么嚣张。
妻子受气,情人解围,白珍珠主动承担了正翰工作上的失误,这让正翰很是感动,他只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就在外面过夜了,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
一连几天,贞德都在哥哥万德家中混吃混喝,万德禁不住每天有人在耳边用钱诱惑,终于决定和贤实慢慢透露一点关于贞德的事。他挑了一个贤实很高兴晚上,试探着说道:“他妈,贞德……”
话刚说到这,贤实立刻跳了起来:“斤斗?你说斤斗?”对于贤实来说,“贞德”这两个字是极其可怕的,恐怖到她只能用另外两个字去代替。
万德连忙把说了一半的话咽了回去,被贤实吓得呆愣在那里。
贤实依旧很激动:“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现在说斤斗是时候吗?我听到‘斤斗’的‘斤’字也会浑身起鸡皮疙瘩,你不让我浑身不自在,行不行啊?”
几年来,贞德这个名字在贤实家里是禁提的,一提起,贤实就会想起贞德卷走她要发给职工的所有的工资和交易处的贷款逃之夭夭的事,为了还上这笔贷款,贤实白白干了几年。 她恨不得把贞德关进监狱,但是就因为她是万德的妹妹,不得不手下留情。
而今天,万德又提起贞德,贤实觉得自己真是上辈子欠了这兄妹俩的债,两个人轮番来气她:“我真想狠狠打她个半死,即使是这样也不解气!”
在一旁老实巴交的万德小声嘀咕:“那你也不能打她的脸,那可是花了钱的,要被打乱了就糟了。”
听见万德胡言乱语,贤实不解:“打乱什么?”
万德连忙圆话:“我是说总是被你夸耀我的八字就被打乱了。”
贤实也懒得理万德,只顾着自己继续说:“哼!别想让我轻易放过她,”话刚说完,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你无缘无故干嘛提起她啊?”
“我最近可能是太累了,总是胡思乱想。”再说下去,恐怕真的就要露馅了。
艾莉回到家里,突然发现自己房里躺着一个人,“啊——”,却发现是姑姑贞德,还是侄女疼小姑,艾莉不仅没有告诉贤实,还给饿了好久的贞德拿了好多东西吃。
第三部分一个月男朋友为代价
整个汉城一大早就忙碌起来,在奔走的人群当中允泽和范秀正在散发着传单,他们要开一家清洁公司,专门负责卫生间的清洗,宣传工作首先从传单开始。
几天过去了,却始终没有一个客人,白天多数时间两个人就呆在允泽家中等电话。然而要等的电话没等到,却等来了银波的消息。
银波把允泽约出来,特地感谢他借给她钱,尤其是以一个月男朋友为代价,为此银波很是过意不去。
允泽却不以为然:“她也真是的,告诉你那些干什么啊。”能为自己喜欢的人做点儿事,其实他是快乐的:“别多想了。”
银波看着永远对着自己微笑的允泽,不知道嘴中的话应该怎样出口,但是她还是狠了狠心:“我,面对你,有些话我不知道怎么说……我……要结婚了。”
突如其来的话,让允泽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撤退,他情愿时间就定格在银波那句话之前,就像他脸上的笑容,定格在几秒前的那一刻。按理说,银波已经和别人同居,即使结婚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但是允泽一直坚定地相信,银波是属于他的,不管这期间发生了什么,银波最后都会是自己的妻子,但是现在她却一字一句地告诉自己她要结婚了,以后的生活将再与他卢允泽无关。
看到允泽脸上的笑容渐渐被一种悲伤取代,银波眼中也闪出泪光,不过她还是咬了咬牙:“我想我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你,话说完了,我先走了。”
“等一下,等一下银波。”允泽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他好痛苦可是却还要对银波微笑,深吸一口气,佯装微笑:“你……可不可以……不结婚啊?不是一起生活过就一定要结婚的,不是那样的,你不是也了解盛基吗?他不是能照顾你的那种人,你不要太草率了,你要和真正爱你的和心疼你的人结婚……你应该明白的。”他不想在银波面前哭,但是为什么,为什么眼泪还是会流下来,他不能哭,不可以这样。
此时的银波不是没有动情,只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她不可以再说多余的什么,她伤害了允泽,她能做的就是要允泽对她彻底的死心:“我知道,但是我还是要和他结婚。”
跑出咖啡厅,允泽看不到,银波的脸上已经满是泪水。
允泽还是想找银波谈谈。可他找不到银波,只能来找盛基。自从上次因为要盛基不要再骚扰银波和他打过一架以后,这是他们再次因为银波约到一起。
允泽不会说什么拐弯抹角的话,此时也不是说那种话的时候:“不是要你离开银波吗?”
盛基永远是一副满不在乎,不讨人喜欢的样子:“我现在就是想离开她也没有办法了,我已经甩不掉她了。”
允泽不允许任何然说银波的不好,包括眼前这个人,不,应该说是尤其是这个人:“别和我来这套。”他抓起盛基的领子。
“你在和她交往吗?我看应该离开的是你。”盛基说。
就是这样,令人厌烦的人永远是有理的一方,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即使不知道原因也必须承担结果。
“我求求你,如果你真的有一点点爱她,就不要和她结婚。”允泽不知道,自己究竟完全是为了银波的幸福着想,还是因为自己是爱银波的,但是他明确地知道,盛基无法给银波幸福,而他,卢允泽,可以用一生去爱这个女孩。
“我要是不结婚你来负责任吗?”盛基咧着嘴,却没有丝毫的笑意,见允泽愣在那里:“回答不上来了吧?我看你还是省省吧。”
盛基不会想到,允泽为了银波,可以做任何事情,何况是抚养一个孩子。只有允泽自己知道,他这样做,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孩子也是银波的:“我来负责,你尽管了离开她就是了,我会对银波负责的。”
“她可和我一起住过。”
“没关系。”
“她可是和我一起住过两年的女人。”
“我说没关系,你尽管放她走。”允泽从来没有这么坚定一件事情,他知道,不管银波怎么样,他都会爱她,这种爱,可以让其他所有的都变得不再重要。
盛基哼出了一声笑:“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离开她。”每一个字都那么清楚。
本性游离的人注定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允泽的话,盛基很感动,但是像他这样经历了太多辛酸的人,更多的时候感情是被麻木的,他不是不爱银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