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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一声,也不说话。
我贴着他,专心致志数他的眼睫毛。
然后我发现他的呼吸喷在我脸上,也是热热的。
“四阿哥?”
“什么?”
“我热……”我找到他的嘴唇,贴上自己的唇,摩挲,摩挲,“我想要……”
“什么?”
“亲亲……”我顺着他的下巴、颈子、锁骨、胸膛一路舔吻下去,堪堪将要越过小腹,又缩回来往上走。
“怎么不继续了?嗯?”他也开始动手了,我被他搓揉的一阵一阵发烫,只觉溺水快了,赶紧回手搭住桶沿,远开他一些。他跟上来,不知怎么就控住了我的身子:“刚才竟然企图把药吐掉,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我颤动一下,紧张地扣住了板壁。
他附在我耳边问:“你不是说想要么?”
虽然浸在水里,我也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手指抽动进出。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是温柔的,又是邪恶的。
我向下握住他的手,然后慢慢的,我触摸到了他的火热的坚硬,他反握我的手,让我帮他套弄。
他动弹着,侵入我双腿之间,我压抑喘息,要求他快点进来,而他只是亲吻我张开的嘴角。
我正急得要哭,忽然听到他口中念念有词:“儿子……儿子……”
我奇道:“你做什么?”
只见他忍的额角都沁了汗出来:“你不是说三年之内要给我生儿子么?酒后行房最伤身,何况才吃的药,不准调皮,给我上床睡觉去!”我紧缠着他:“不去!不去!”
他忽然哗的一下从水里站起身来。
我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脑门上被什么东西点了一点,一抬眼,惊见他胯下怒龙正雄赳赳、气昂昂地瞪着我。
我吓得往后一靠,背抵住桶壁,侧过脸闭了眼睛不敢看。
水声几响,我听到他跨出浴桶,然后淅淅索索似在擦身,这才睁开眼,偷偷望过去,他对我招招手,我从水里爬起身出去,他亲手拿了大皂巾很快地把我全身擦干,又取过寝衣叫我穿起来,我还要粘他,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命令道:“回床上去!”
我心不甘情不愿地往回走,走一步扭三扭,其间数层寝衣滑下的滑下,落地的落地,等到了床上,差不多只剩一件贴身小衣还是正经穿好的。“热死人了,呜呜……”
我抱着枕头咬了又咬,四阿哥过来在床沿坐下,摸摸我的背:“想以后平平安安的给我生儿子,就不许胡来,听话!”
我跪坐起来,发现他穿的不是寝衣,便问:“你现在还要出门么?”
“现在要你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哭的。”
“……”
“乖,好好睡觉——”
“不行!”我一把扑住他,“你想到哪里去?是不是要去找别的女人?”
他眼睛朝下面看一看:“我心疼你,你也要心疼我,你不为我想,也要为棒棒想,是不是?”
我赌气道:“你走可以的,把棒棒留下来!”
他失笑:“没有我在,只留下棒棒,你又能做什么?”
我闷头不语。
他起身要走,我拖住他,隔着一层裤子将嘴唇贴上他的突起,蹭了一蹭,向他宣布:“棒棒说了,今晚不走!”
四阿哥静了一静,接着说了一声:“好。”
他走到房间另一头的一张靠椅坐下,然后叫我过去。
我下床走过去,跪在他两腿中间,伸手拉开他的裤带,他配合着我,把裤子脱了。
他的棒棒几乎是一下跳现在我的眼前。
我反复给自己打气:不怕不怕,就当它是蘑菇头造型的棒棒糖好了。
不过……光看着也不行,是不是还得做点什么?
虽然四阿哥之前有好几次要求过我为他做这个,但真正实施的只有过年前在随园那一次,还是混乱中发生的,我根本不记得该怎么做,左看右看,愣是无从下口。
想了老半天,我还是不敢从头开始,便用一只手捧住他的蛋蛋,尽可能小心翼翼地仅用软软舌尖去舔棒棒的下侧。
我微微闭着眼睛,只凭触感找到一条仿佛稍微鼓出来的比较粗的一条筋,就跟着这条线一路往上游走,到了一个好像一圈软沟的地方,他的大腿根部明显颤动一下,我睁开眼,看到棒棒更加坚挺直立,便试着用舌尖连续地轻轻触击软沟地带,他鼓励性地将手插入我的发,逗小猫似的抚捏着我的后颈。到目前为止,我并没感到什么无法忍受的气味,就依样上上下下多舔了几回,连蘑菇头也没放过,感觉差不多了,又张开嘴,想把蘑菇头含在嘴里。谁知我已经尽量张开嘴了,才只达到蘑菇头直径的三分之二而已。
——怎么会这么大啊?怪不得每次他一进我的身子我就疼得要哭呢。
其实嘴巴再张大一点也可以,不过牙齿就可能会碰到他,我把手撑在他的膝上,直起上身为难地看看他,他的手滑到我背后,往他的方向用力带过去,我敏感的乳尖早就娇挺起来,忽然隔着一层丝绸摩擦上他硬硬的棒棒,一阵异样的刺激立时从小腹部位过电般涌上来。而他的手指就像弹琴一样,几下挑弄,将我的小衣系带解开剥去,令我完全赤裸在他面前。
我任他把玩了片刻,然后将侧发掠到耳后,慢慢垂首把大蘑菇含住,嘴唇被撑开了,用不上力,只有舌头盖住了蘑菇头的一侧,并且很快就湿润了。他发出满意的低喘声,双手捧住我的头,开始动他的腰部,以便更深入我的嘴里。
他的节奏渐渐加快了一些,我忽然有很恶心想吐的感觉,嘴巴也酸酸的,觉得他是故意欺负我,心里就委屈起来,眼泪也要呛出来了。这时他却把我拉起来,亲亲我:“好了……”
然后紧紧抱住我:“我答应了你不碰其他女人,就一定不碰,现在可不是我做不到,是你自己信不过我……”
他一面说,一面亲吻着我的嘴唇、耳珠、耳背、颈部、乳房,并且格外在某处手嘴并用,多停留了一会儿。
做到这个地步,我自己都觉得很渴很想要,就别说他了。
按他平日的作风,若非当真怜惜我,绝难忍耐至此,我听出他说话声都暗哑了,因勉力细语:“等一下四爷要出身的时候,千万提早告诉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了——”说完,也不等他答话,我将旁边几上温着的一壶香片茶倒了半杯出来,热热的含了一口,滑下他的身,重新跪好,将他如铁的性器吸入嘴中,这次双唇总算能围绕到蘑菇头向外一点的沟部。为免嘴巴发酸,我只把头来回绕圈,棒棒的顶部便在我口中左右翻转,可是那实在太大,触及到了口腔内壁不同的部位,我忍不住发出湿润的啧啧声,类似于嘴唇被堵住时的呻吟,但比那更销魂,因为主动权都在我手上。而每当我抬起眼看到他舒服的表情,我就升起一种成就感:这下还不叫他尝尝本恶霸反奸大计的厉害!
坚持了片刻,我把口中的水吐掉,张开嘴巴,尽量吸入空气,吮入蘑菇头,继续张开嘴,缓缓呼出空气,同时慢慢将嘴尽可能套至棒棒底部,我倒不是特别这么做,只是方才缺氧太多了,需要补充一下,却意外发现吸气时的一冷加上呼气时的一热,使得他明显兴奋肿大,我有些受不住,舌始终覆在蘑菇头膨起的边缘,没法怎么移动了,只好不断地来回舔吸轻击这里。然后我听到他的喉中开始发出极其性感的声音,就一边做一边扬起眼看他。
我的双唇紧紧绕住他的肿大,轻轻用舌尖挑动着顶端,他伸手过来按着我的头,然后他稍微挪动臀部,尽可能前伸。
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敏锐地感到一两滴咸味,想要后撤,他却不放手,一下往前顶到了我的喉部深处,我难受地闭起了眼睛,他又猛地退了出去,激烈喷射在我的脸上、胸前。
我脑子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回暖室,一起洗了身子。
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酒劲真的没有完全过去,他把我放到床上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早上醒过来,四阿哥已经不在身边,我赖了一会儿床,才起来洗漱。
听到我走动脚步,外面两名小丫环端盘进来,在外间食案上摆了一碟肉馅和冰糖脂油馅的水晶包子、螺丝转等早点,又盛了一碗晶莹深红的大麦粥出来,我尝了一口,汤稠粥细,热甜可口,暖彻全身,便先喝了小半碗,再走过妆台对镜梳头。我一贯不喜人在身边服侍,两名小丫头退出门,不一会儿,听到靴声囊囊由远及近过来,我眼角描见掀帘处露出青素缎绿沿条薄底官靴,便知是四阿哥到了。他进来之后,在食案旁停住,端起我刚才喝剩的那半碗红粥,尝了两口,掉头看向我。
昨晚那般赤身嬉戏,我也不觉什么,此刻大家都是衣冠整齐,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磨蹭着不肯走过去。
四阿哥拉开椅子坐了,一拍膝头,我在他膝上坐下,他同我贴面温存了一番,柔声道:“昨晚睡得好么?”
想起昨晚情形,我脸上一阵发烫,双手圈着他的颈子,只不说话。
他看住我,微微笑了笑,用手指慢慢抚着我的唇瓣,过了一会儿才接道:“宫里传话出来,明儿起,你就搬到宫里去住,仍旧当着每日御前行走的侍卫差事。”见我不解,他又道:“封王的事一个月之内就会正式下诏,从现在起,最多等上半年,我就要娶你进门。论起来,你是宫里收养的格格,我迎娶你也得有个地儿,总不能直接在本府里把你从怡性斋挪个院儿就算完了?”我问:“皇上不是赐了我随园么?住宫里,要住哪儿呢?”
四阿哥不肯正面回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每晚需按时服药的事,我已在御药房做好安排,有什么问题,你直接找院史刘胜芳即可。”刘胜芳是康熙从南方带回来的大夫,最近很得圣眷,我素日也常见的,并不陌生,闻言便轻轻点了点头。
我兴致不高,他就调戏我:“怎么,舍不得我么?你放心,只要这半年一过,我一定加倍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