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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豆腐-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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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画碎骂了他几句,倒也没在计较。黑暗中,船只很快消失在海上。诗画在海边站了很久直到身上传来凉意,才提着灯笼回去。
  可是起床后,天色突变,海上乌云密集狂风大作,倾盆大雨扑头扑脸扫过来,连门也出不得。
  海上的天说变就变,前一天渔民依据经验算出今天的天气不错,可眨眼间老天便翻了脸。
  诗画坐立不安,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穿好蓑衣便想出门,可一打开门,狂儿夹雨便扑了进来,吹的的往地上往去,幸好手快的扶了门一把,才稳住了身子。
  关上门,她换了衣服在房里焦急的等着。按时辰来算,萧山应该是捕鱼归来到镇上去卖鱼了。萧山他们捕鱼是在沿海,水不深,应该没事的。
  直到下午雨才停了下来,诗画打伞去了海边渡接萧山。她才来一会,陆陆续续的也来了不少女人,她们的男人也都出海了。
  大伙站在渡口边伸长脖子等着自家男人归来,刚开始还有几个人能勉强的笑出来,各自说些安慰的话,可随时间一点点过去,海上连只船的影子也没有。
  没出海的男人分成了两队,一队去了镇上,看他们是否停滞在镇上没回来,另一队出海寻找他们的影踪。
  一年约八十的阿公说此种天气百年难得一见,他的祖辈出海就曾遇到这种天气,海上龙卷风大作,形成一股股巨大的旋涡流,能吞没一切。浪能扑十几米高,接到天的另一端。
  去镇上的船很快就回来了,出海的渔民根本没有到达镇上。
  他们没从海上回来。
  一时间,妇人哭成一团,夹了小孩的淘然大哭。
  诗画只觉得刺骨的冰凉漫透全身,身体止不住退了几步稳住。恍惚间,她被人扶回自家屋子。
  浑噩的躺了两天,村民帮忙请来大夫。大夫说她受惊动了胎气,要好好休养为佳。
  三天过去了,出海的男人始终没有回来。
  诗画的作息正常了,只是她每天都会去渡口等萧山回来。做饭的时候也是两人份,还继续做那件没做完的衣裳。那衣服是给萧山穿的。
  十天后,继续等待的村民失望了。陆续有女人拿了自家男人的衣物及心爱之物下葬,给男人做了衣冠冢。
  诗画的家偶尔会有人上门,劝她想开点,要为肚子的孩子打算。
  只是每当此时,诗画都会肯定答道:“萧山没死,他会回来的。我跟孩子都在等他,他不会不回来的。”
  村们只当她还沉浸的悲伤之中,可能一时之间也好不过来。可是腹中的胎儿在一天天长大,诗画的行动越来越不方便,大伙看在眼中,心酸的很。
  家里的粮食没有了,诗画挺着大肚子搭了顺风船去镇上买粮食及抓几剂安胎药。这几天胎儿老是一蹦一蹦的,心很慌,离孩子出生还有三个月,怕有事,她想去找镇上的大夫诊断。
  自到了渔村,诗画一次也没有出去过。往日有需要时都是萧山去买的,可是现在他还没回来,一切都得靠自己。
  诗画由渔村的一妇人作陪,先到医馆看了大夫,大夫说是内心压抑所致,只要放开心,胎儿不会有事。
  出门医馆,诗画扯了些布料想给胎儿再作几件衣物,之后又去买了些米跟干菜。刚要回去,妇人说难得出来,要拐过两条街去买些豆腐。
  她男人喜欢吃豆腐,每次来镇上时都要带些回去。
  “诗画,不是我说你,为你好才忍不住跟你说的。你男人也去了几个月了,再过不久你就要临盆了,身边没个男人多不方便……”
  “萧山没死,他只是被困住了。我跟孩子都在等他,他不会不回来的。”诗画用手托着高高凸起的腹部,过多的路让腿已经开始发酸。
  身边的妇人不再说话,自顾摇头叹了一口气。从没见过如此固执的人,每次都说萧山没死,要是没死,早就回来了,哪舍得将如此美貌的妻子丢在家,让其它男人虎视眈眈。
  已经暗中有不少男人寻上门来,让她去说谋,说是愿意照顾诗画跟肚子里的孩子。寡妇门前是非多;这段时间借故上门探望诗画的不少,那些说三道四的妇人也不少。
  诗画勉强陪着她走了两条街,走到了豆腐铺门口。豆腐店的生意很好,虽说已到中午,却还是门庭若市的。排队上门买豆腐的人不少,伙计动作灵敏,嘴皮子也磨的厉害,跟主顾关系融洽。
  几丈开外,诗画停了步子,说是铺子处人群过多,她上前会有所不便,在此处等她。妇人点头同意,将她扶到一旁歇歇,便快步向前去买豆腐。
  诗画紧紧抓住手里面的东西,指间已泛白,隐约的她觉得肚子很不舒服。似在很久以前,她也开过豆腐铺子,生意很好,跟他有说有笑的,那时最大的愿望便是快点长大,做他的新娘。
  可自私的,也是她。
  诗画不安的抚了下自己的肚子,感觉的胎儿在窜动,心怦怦乱跳。她忙静心呼吸着,将脑海中烦乱的想法甩去。
  “苟记豆坊的豆腐卖的就是快,掌柜的要三桌,现在才买到二桌,回去掌柜的也不知会不会说咱们。”
  “能买到二桌已经不错了。”
  诗画愕然望向声源,只见伙计打扮的两个小伙子一人头顶上顶着一板豆腐慢慢走远。
  手中的东西滑入在地,诗画前行几步走至街边。抬头望着豆腐铺的屋檐,只见前边挂着一块门扁——苟记豆坊。
  踉跄几下,脚步不稳的退了两步,撞到一个人,勉强稳定了步子。
  “你这女人找死是吧?瞎了狗眼了你!”难堪的骂声自身后响起,响彻了大半条街。
  诗画吓了冷汗渗出,幸好孩子没事。她忙回头赔礼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有意的,还请见谅。”
  “一句对不起就行了,也不看看我是谁,长个狗眼……”被撞之人是个二十多负衣着富贵的男子,原以为诗画是个坑钱的骗子,谁知骂到一半,见着她的容颜后,倒是一时之间给怔住了。
  “没……没关系……”男子怔怔的说着。这么美丽的人儿应该不是骗子,阅女无数,如此漂亮的女人倒是第一次见。可目光打量到她的肚子时又怔住了,她是个有夫之妇,可惜了。
  “你没事吗?”
  “没,刚才真是对不起。”诗画忙低头离去,想走远一些再等人。几丈之处是苟记豆坊,她站不住脚,狼狈的只想逃远一些。
  “这位姑娘请留步。”身后又传来一记陌生的男音。
  诗画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走的更快了。
  “这位姑娘。”身边的男人赶了上来,拦住的了诗画。
  是豆腐的伙计,诗画忙低头绕道而走。
  “这位姑娘很是面熟,不知是否在哪里见过?”伙计伸手拦住了诗画,只是看到她凸起的腹部时诧异的合不上嘴。
  “你认错人了。”诗画的头只恨没低在地上,声音不由的压的很低。
  “可我真的见过你,还不止一次。”伙计皱着眉头,冥思苦想而不得到底在何时何地见过当前的妇人。可他也应该没有见过怀有身孕的美妇才对。
  “这位小兄弟,你认错人了。”买完豆腐的吴嫂见有人骚扰诗画,忙赶了过来,虎着一张脸推开了伙计,拉着诗画就走,“这是我妹妹,我天天跟她在一起,很确定的没有见过你。你不要再骚扰她了,要不我就喊非礼了。”真是世风日下,连一个卖豆腐的伙计都敢当街调戏人。
  伙计怔怔的留在原地,他敢发誓,他真的见过她。
  两人回到码头,上了船便回了渔村。诗画拖着灌铅的脚回了自己的房子,失神落魄的坐在桌边,久久缓不过神来。
  半晌后,她伏于桌上失声痛哭。
  他实现了对她的诺言,将豆腐店天遍了全天音。而她,此生,都负了他。
  她懦弱的连见他的勇气都没有。
  那一夜,诗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到天亮。她痛苦的捂住头,却阻止不了跟在木头身后的那三年光阴。记忆似打开闸门的潮水,势不可挡的涌了脑海,激荡澎湃着。
  门外传来持续的敲门声。
  诗画只见的口干舌燥,挣扎着下了床,头重脚轻的往大门边走去。
  屋前的一景一物在晃动,诗画稳住身体,往大门挪去开门。她祈盼门那头的是萧山,回来的他对她笑,“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
  那是他每次回来都要说的话。虽然她以前每次都是板着脸说没有。可这次她想说,我很想你。
  吃力地拉了好几次门栅才将大门打开。刺骨的冷风灌了进来,迎面扑来些细雨,凉入了心扉。
  门外的人披着一身的白色狐裘,白的不染一丝尘埃,像极了第一次她见他的那种颜色。
  他没有打伞,牛毛细雨扑在他身上,柔细的黑发上。雨丝在头上了汇聚成细小的银珠子,一颗颗的。
  诗画站在门内,手扶在门上。一时间,不知是关上还是推开。
  她望着门外的他,两人只隔了一道门槛,却是跨越了千年的距离。
  当年曾是亲密无间的距离,现如今却是对望两无语。
  唇蠕动了几下,干涩的连什么也挤不出来。
  男人在门槛外边伸出了手,抚向她的脸。她犹豫了一下,终是偏开了,两行泪自眼眶滑下。
  怔在半空中的手,良久后收了回去。
  “跟我走吧。”
  离别四年后,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他会回来的。”诗画苦涩的摇了摇头。
  “我呢?”早忘的一干二净了?
  诗画没有了与他对望的勇气,无尽的黑暗袭来,身体一软滑了下去。
  再次醒来已躺在床上,房外传来淡淡的药味,没过一会门被推开,木头端着药走了进来。
  他已脱去狐裘外衣,着一玄青色锦袍。一如当年的儒雅与温柔,见她已转醒,嘴角微泛起欣慰的笑,不经意间松了一口气。
  素昧平生的豆腐铺伙计只是与她打过一个照面,翌日一早他便站在她门前。这几年,他是如何寻她的?
  “先喝药吧。”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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