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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画的事,哥泱答应了。”
“……诗画可以留下来,但是我定要出去。我只有一个妹妹,既然你真喜欢他,我就算再不同意也没有办法。如果你同意我的要求,我便当妹妹三年前就死了,从此以后她便留在塔族跟你过日子。”
“什么要求?”
“第一,我现在要见她一面;第二,既然她要跟你,那婚礼要举办的风光隆重。我私自一人离开,已是对不起她,在走之前,你要给她办婚礼。”
“举办婚礼我同意,人也可以给你见,不过是在成亲之后。”
萧山怒道:“你……”
“你放心,诗画在我身边定会毫发无损,我自问这一生在遇到诗画之前从未动过情,得来不易,定会好好珍惜。”
“好吧,成亲后见便成亲后见。但是你让我等多久?我警告你,诗画性子烈,在成亲之前,你别想碰她,要不然,她出了点事,我死都不会放过你。”萧山最终还是退让一步。
“等继任了族长之后我便会跟她成亲。放心,在那之前,我不会碰她的。”
“好,到时候我会跟族人说我跟诗画是表亲,她大我一辈。至于我跟塔娜的婚事,还是在你成亲后取消吧。”
“好。”
单于正刚出萧山的房门,却见于塔娜端着药起了过来,他迎了上去。
“给萧山送药?”
“是的。爹,萧大哥伤的很重,我怕……”
“他修养几天便没事了。”
于塔娜端托盘的手颤了下,小声问道:“对了,爹,你跟诗画的婚事什么时候办?”
“等继任后再说吧。”
“爹,女儿有一事相求。”话语很是唯喏。
“何事?”
“爹的婚事能不能推后,等过个一年半载后再举行?”
“为何?”
“刚才你打了娘一巴掌,娘脸上的巴掌印很明显,没个二三天可能消不下来。但明天娘就要跟各长老请辞族长一职,脸上带了重伤,女儿怕遭人猜忌。再说爹要是一上任就娶诗画,更怕会落人口实,说你逼压娘。不如就等个半年,待到掌握塔族所有的事,坐稳了族长之位再行商议,到时娶诗画,那任何人也不会有非议了。”
单于正两眼一瞪,斥道:“这事谁敢说非议?”
于塔娜被他一斥,身子缩了下,更是小声,“其实娘这么多年来,处事方法过于果断,得罪了不少人。再说族长之一直是世袭,很多人一直都暗中不服,只是没敢声张。一年多前娘就有退隐之意,当时是推荐我做族长,长老中就有不少持反对意见的,说我过于……这次族长之位由爹来做,只怕难服长老们,再加上爹一上任就娶诗画,这事,真的不好办,而且娘也是不同意的……”
“半年实在是太久了。”
“可是近了,怕引来不必要的闲话。爹,不如这样吧,继位的事等几天再说,你先娶了诗画,再等个十天半月的,到时娘退位,再提由我继任之事,我自会推脱,由爹来继位。成亲在前,继位在后,这事应该比较没有冲突吧?”
“待我考虑一下再说。”单于正眉头蹙了起来,语气不悦。
“爹……”见单于正想举步离去,于塔娜唯喏的再唤了一声。
“还有何事?”单于正转身,很不耐烦。
“那个……爹的婚要是成了,那我跟萧大哥?女儿……女儿知道萧大哥无心留在塔族,不如女儿也跟萧大哥一同离开吧。我只想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于塔娜很别开脸,很是难为情。
单于正一听她的脸,原本紧戚的眉头倒是松了不少。哼,她绕这么多圈子,原来是为了萧山。为了自由,有时候什么都做的出来。就如萧山,被关了三年,想出去都想疯了。他跟诗画真要是半年后才成亲,估计他早走了,他对塔娜无情,自不会带她一起离去。可她却仍心存幻想,想跟他一起离去。若是萧山马上走,她是他的未婚妻,定会跟着离去。
“你放心,萧山走的时候,我会让他带你一起离去的。”离开也好,没她在,少了很多隐患。她毕竟是他的后代,留她一命也好。
于塔娜红了脸,高兴道:“谢谢爹。”
第二天,单于正便同意了于塔娜的建议。可笑的事,原本准备给她跟萧山的喜服,成了单于正跟诗画的了。于塔娜望着喜服,患得患失,滋味百生,连单于正站在她身后,都毫无感觉。
“你跟萧山出去后,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爹?”于塔娜慌乱起身,不敢正对单于正。
“诗画在后山,你去将她接回来吧。劝劝她,我怕她一时之间想多了。”他去了好几次,她都是不发一言,回到了两年前在山洞的神态了。
“好。爹,于海叔还好吧?我昨晚劝了娘一夜,娘消气了。下午我会到各户发喜贴的,爹后天就可以成亲了。”
“只要你娘合作,他自会毫发无损。”
“那我这就去将诗画接回来。”
“去吧,小心点,我怕她会乱想,你得将她看好了。”
“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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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塔娜走进后山山洞,发现诗画被绳所困,双眼被布条绑了起来。她向前,先将遮眼布取下,再松了绑绳,只见诗画神情呆滞,脸色发青。
“诗画,你没事吧?我是塔娜,你不要怕。”
于塔娜轻拍诗画的肩膀,吓了诗画回过神来,猛的一把推开她,冲到一旁的大石旁,无声地干呕着,连眼泪都呛了出来。脸面铺血,吸干牛血的神态出现在眼前。单于正不是人,就是一恶魔。当晚他将她捉到洞中,血红色的眼睛很是吓人。
他怕她跑,便将她绑了起来。她暗中打量着他,却发现他原色血色的曈眸竟变成青色,再接着的绿色,擦试干净后的脸铁青,似很痛苦。他在不远处坐了下来,割开自己的手腕,让鲜血流了出来。伴随着鲜血出来的,还有虫子,白色的,从鲜血中爬出白色蠕虫,有一寸长,纷纷从血管中爬了出来。那虫子爬出来没多久,便在地上挣扎,慢慢死去,最后化成一摊青烟消散。而脸色铁青的单于正竟慢慢恢复了正常,是一直以来的蓝眸,可没过一会,蓝眸变成了黑眸,而手臂上的伤口竟在慢慢愈合,到最后竟没留下一点痕迹。
单于正起身走向诗画,望她的眼神变了,带了情 欲。诗画对刚才的画面还晕晕作呕,见他朝自己走来,当即心慌了。被他碰,她宁愿去死。手脚被绑,身子不断往后蹭,她扬起头往石块上撞去。不料单于正快她一步,扯住了她的身体。诗画当即咬住自己的舌头,鲜血涌了出来。
纵使单于正动作再快,也没有料到她会咬舌自尽,待他掰开她的嘴,已经迟了,诗画的舌头虽然没有咬断,却也受伤了。
见诗画反抗如此激烈,单于正也没敢再乱来。当即劝她不要乱想,他不会动她一根寒毛。怕她想不开,他没给她解开绳子,还将她的眼睛给遮了起来。不过碍于她舌头受伤,他也没塞住她的嘴,只是点了她的哑穴。之后还说了些爱慕的话,说想跟她百年好合。
诗画自不是想死,但困于没人营救,她也被止于自由。撞石自尽跟咬舌都是做给单于正看的,她料定他必会舍不得她死,所以会想尽办法救她。但她要是不下点狠的,估计就要失身于这恶魔了。
她在这山洞中一天一夜有余,中间他来了两次,送了药跟吃的来,倒是没有非份之举。可她想不到,于塔娜会来。
诗画将胃酸吐了个净,嘴张了好几次却发不出声。于塔娜先是一阵疑惑,再是恍然大悟,忙向前几步扶住诗画摇摇欲坠的身子,手摸向她的肩颈,点了一下,解了她的哑穴,急切道:“诗画,你没事吧?”
“……还……还好?”声音一出,沙哑粗重,浑浊不清,五音不正。舌头上的疼痛,让诗画的小脸紧皱在一起。
于塔娜一听她的声音,当即明白她舌头受伤。眼神无意中望向她的衣裳,只见衣衫凌乱,身上有多处伤痕,当即明白她的遭遇。
“你……怎么会来这里?萧山呢?”诗向望向空无一人的洞外,暗淡无神的双眸流露出担心。
于塔娜刚想开口,眉头又突然蹙了起来。突然握住诗画的手,指甲刺入她掌心,“呯”的一声朝诗画跪了下去。
“诗画,萧大哥他……他受了很重的伤。他要是再不服解药,只怕会……”
“萧山怎么了?塔娜姐,快起来再说。”诗画还没稳定心神,却听到萧山出事,忙急的蹲下身子去扶于塔娜。
“都怪我不好,爹将娘囚禁起来,威胁她退让族长之位,他怕萧大哥阻止,以娘相挟,命我点了萧大哥的穴。我怕他对娘做出不利的事来,只好妥协了,却没想到他会对萧大哥下毒。”
诗画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在地,惊道:“萧山中毒了?”
于塔娜眼中带泪,强忍着痛苦点了点头,哽咽道:“我爹喜欢你的美貌,本来制服萧山想让他劝了你委身嫁给爹的,可是萧大哥一口拒绝了。爹一怒之下便给萧大哥下了毒,萧大哥要是再不服解药,会七窍流血而死的。诗画,我求求你,现在只有你能救萧大哥了。”
“你让我嫁给单于正?”诗画眼前出现一张满是鲜血的脸,吓的坐在地上。
“爹喜欢你,为了能配上你,他才会想着当族长的。诗画,虽然萧大哥为保护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妹妹,可是我知道,他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他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嫁给我爹的,可是……可是我……我喜欢萧大哥,我不想让他死,你救救他吧。”于塔娜抓住诗画的手,泪如雨下,不住的哀求着。
呵呵,喜欢?他恨她,所以,毁了她的一切。可现在,他喜欢她,愿意为她死。这世间,竟然是这般可笑!
“……我恨他……”诗画掰开于塔娜的手,冷笑道:“他爹害死我爹,让我家破人亡。”
“那已经是上一辈的恩怨了,不关萧大哥的事。”
“他处处为难我,要断我活路。他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