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热门书库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洛杉矶的女人们-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贝尼塔·塞尔比在厄苏拉的名字后面用笔签上了一个出席号,接着站了起来。她开始向后面走去,厄苏拉紧紧地尾随在后面。 
  “接见人叫什么名字?”厄苏拉问。 
  贝尔塔有点吃惊。过去从来没有人问过这个问题。“噢,是霍勒斯·范·杜森先生。” 
  “他有什么经历?” 
  “他完全胜任这项工作。我向你保证。” 
  “我确信这一点。” 
  “差不多从一开始他就与查普曼博士一起工作。他也参加过单身汉的调查。” 
  “这以前他的职业是什么?” 
  “他是里尔顿学院的产科学和妇科学教授。” 
  “呵呀,给我接生来啦。”厄苏拉说。不过贝尼塔不明白她开的玩笑。 
  她们来到办公室。贝尼塔敞开门,厄苏拉走了进去。厄苏拉记得这间漆过绿色油漆的小房间。正是在这儿联合会油印自己的每周简报。一张几乎六英尺高的折叠屏风,它那五块敞开的银板,将大半个房间隔了开来,遮住了后面的部分。厄苏拉仔细端详着这堵屏风。每块板上部的木框内是用编篮子的竹料编织的,下部用的是硬胡桃木。银板从顶到底用钢琴铰链连在一起,显然是为了隔断从缝隙窥视。 
  “你们自己的屏风?”厄苏拉问贝尼塔。 
  “是。查普曼博士设计定做的,遮蔽效果最好。查普曼博士研究过。唱诗班的屏风,乔治王朝时的屏风,甚至中国皇帝的玉制屏风,然后才决定制作这种屏风。他是一丝不苟的,这你知道。” 
  厄苏拉点点头,接着查看了一下那张棕褚色的木扶手皮椅子。这张皮椅面朝屏风和桌子,旁边有一个陶瓷烟灰缸。 
  “就在这儿。”贝尼塔说,指了指那把椅子。 
  厄苏拉坐在椅子里,手提包放在大腿上。就在她这样做的时候,一眼瞅见脚旁有一个四方方的皮匣子,匣子不大,栗子色。 
  她用鞋轻轻地挪动了一下那只皮匣子。 
  “这是什么?” 
  “特别展品盒,”贝尼塔说,“盛放特别展品的。” 
  厄苏拉立即记起查普曼博士讲演时提到过它。他曾说,有一种问题目录表,里面的题目是在看过从秘密盒子里取出的展品后回答的。“噢,这个,”厄苏拉说,“只要没有什么东西从里面跳出来胡作非为就好……”“这你放心——”贝尼塔说,心下有点困窘,不过,她很快明白过来。厄苏拉一直在开玩笑,于是傻呵呵地笑了笑。因急于避免继续交谈下去,贝尼塔走到屏风前,说道:“帕尔默太太已在这儿了,范·杜森博士。” 
  “你好,帕尔默太太。”从屏风后面传来超脱的清晰声音。 
  “喂,你好,”厄苏拉愉快地回答。她抬头看了看贝尼塔,并小声问,“他在后面搞什么?” 
  “他坐在一张卡片桌前,有几支铅笔和一份调查表,其它没有什么。” 
  “没有任何洗脑设备吗?” 
  “真格的,帕尔默太太,一切都非常简单。” 
  “可以抽烟吗?” 
  “当然可以,”贝尼塔说,接着她用更大的声音补充道,“好啦,我要离开你们俩啦。” 
  她走出门外,随手轻轻地把门关上。 
  “别客气,”霍勒斯的声音说,“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就——”“请等一下,我在找只烟抽。”她从手提包里找到一只,点上火,然后取出拍纸簿和铅笔,做好了准备。“好啦,”她说,“我完全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开始都成。” 
  “很好,”霍勒斯的声音说,“请你尽量完满回答所有的问题,要尽可能地确切。好好想一想,还有,当然啦,你愿意说多少就说多少。如果有什么我不明白的地方,你要告诉我;如果你有不明白的地方,请告诉我。请放心,我所记录的回答是用特定密码记载的,除了查普曼博士和他的助手外,谁也不可能见到它。” 
  “我记性不好,”她撒谎道,“你要给我一点时间。”她不得不为有时间作记录找个借口。很快地,她把会见者的姓名、经历和刚才说的几句话草草记下来。 
  “可以。”霍勒斯的声音说。 
  “开始吧。” 
  有片刻的沉默。然后,霍勒斯用平淡的不带任何口音的言同开始了问话。 
  “请问芳龄?” 
  “必须说吗?41。” 
  “你的学历?” 
  “中学,两年大专。再没有继续下去,因为我想写作。我是位作家兼编辑。” 
  “出生地址?” 
  “衣阿华州的苏城。” 
  “你在加州住了多久?” 
  “我3岁时就到这儿住啦。” 
  “你目前的宗教派别是什么?” 
  “圣公会会员。” 
  “你是位按时去,不按时去,或者极少或根本不去做礼拜的教徒,请说说看。是哪类?” 
  “嗯……算是不按时去的范围吧。” 
  “不按时去吗?” 
  “对。” 
  “好,那么你的婚姻状况如何?” 
  “指什么?” 
  “眼下你结婚了吗?” 
  “结婚了。” 
  “以前结过婚吗?” 
  “结过婚。只一次,过了3个月。” 
  “你第一个丈夫的职业是什么?” 
  “我遇见他时,他写广告稿。他打算成为该公司的总经理相反,他被解雇了。在我们整个相处的时间内,他酗酒,睡懒觉,读招聘广告。” 
  “有孩子吗?” 
  “一个叫戴文,这是我从第一次婚姻中所得到的全部财产。 
  他现在19岁,在印第安那的波社学习工程学。” 
  “呐……你同现在的丈夫有孩子吗?” 
  “没有。” 
  “你跟这位丈夫结婚多久?” 
  “16年。” 
  “他的职业?” 
  “会计师。他自己刚刚开设了一家商号。” 
  “你说你是作家兼编辑?现在工作很活跃吧?” 
  “很活跃。我在这里是一家纽约杂志的代表。”她记下他的问题,她自己的回答,随后可以填上。 
  “那么——”那声音说。 
  “你能稍等一下吗?” 
  “当然可以。” 
  她赶上了记录。“行啦。” 
  “我们要开始询问你青春期以前的一系列问题。对你来说,要记起来也许是最困难的。你需考虑多长时间都行。” 
  厄苏拉不耐烦地等着。谁会对青春期前感兴趣?福斯特不会,大众不会,连她本人也不感兴趣。尼苏拉想跳过所有的预备阶段,达到富有刺激性的部分,封上保密线的那一部分。 
  “你能回想起几岁开始手淫达到兴奋状态的吗?” 
  厄苏拉皱起了眉头。这能登在《家庭生活》杂志上吗? 
  “谁能做这种事?”她装做轻巧地说。 
  “青春期,3至13岁之间,这是平常事,之后发生也不足为奇。” 
  这事真有些荒唐,甚至令人讨厌,不过,她立即记起来是什么时候。也许,那不是第一次,但这是她能清清楚楚记起的一次。那夜有一伙人,从起居室传来宏亮的大人说话声,一薄片亮光透过门缝照进她的卧室,她身穿圆点花纹的法兰绒新睡衣,完全醒着。“我在竭力回忆这件事,”她终于说,“我定是7岁或8岁——不,就算8岁吧。” 
  “你能描述一下使用方法吗?” 
  这半是忘却、现在由成熟的健壮身躯所高度明了的事,使她感到厌恶。这种幼年的琐事怎么会对任何人有用呢?然而,超越肉体的声音自然有超越肉体的耳朵来听,它们在等待着。 
  厄苏拉用一种确凿无疑的职业般的音调描述了在8岁时的作为。 
  青春期的行为提问以这种格调进行了10分钟。厄苏拉难以掩饰自己的急躁情绪。从《家庭生活》的百万读者的观点看,这一切纯属浪费宝贵时间。厄苏拉的回答于是变得越来越不耐烦。最后,她吐露12岁上来月经,从而使她宽慰地升级到婚前的动作上。她写了很有限的几页纸,不过现在她相信可以弥补上空白的。 
  “你怎么定义调情一词?”她听到霍勒斯问。 
  这可有趣了——它肯定会强烈地引起阅读《家庭生活》杂志的母亲和女儿们的好奇心——于是她考虑了一下。“怎么,我想,凡是能激发人们的情欲而最终没有做任何实质性行为的任何动作,就可以叫做调情。” 
  “说得对,不过,我想最好更确切一点。” 
  他对调情由哪些部分组成做了定义。对厄苏拉来说,至少以前她从来没有认真地思考这些行为——并不是她不能确切地回忆——这种明确的科学词藻使得它变得粗欲、不可爱。话虽这么说,她还是记录了这段讨论。必须为福斯特服务。不过,她的打字机会将记录整理更有趣味,用沙纸打磨,用软皮擦。 
  再上光,直到这个小小的词藻为任何家庭的起居室所接受。 
  他问起了她有没有通过调情达到满足的情况。 
  “你指第一次?” 
  “对。” 
  “在中学,我是高中生时。我想你想知道我那时多大吧? 
  17岁。那不意味着我有些拖延吧?” 
  屏风那边对她的诙谐未置评论。接着问道:“方法是什么?” 
  又是该死的方法。她简短地作了解释。 
  “在什么地方做的?”他问。 
  “在他的汽车里。我们把车停在小山上,在后座上。我原想我爱他,可我后来改变了看法,所以——呐,我们仅仅抚摸了一回。” 
  屏风两边都作了记录,之后,问答继续进行。最后,他们到达了婚前的暧昧关系上。 
  “三个性伙伴。”她说。 
  “这些风流事发生在什么地方?” 
  “头两个在他们的公寓里。和最后一个是在汽车游客旅馆里。” 
  “你最后是否与其中一个结婚了?” 
  “同第二个有暧味关系后——他成了我的第一个丈夫。” 
  “同你现在的丈夫有没有婚前性关系?” 
  “上帝,没有。哈罗德婚前绝不会想到干这种事。发生关系的第一个是位大学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