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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速度赛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接下来胡飞把部队按照十人一队进行各种阵法、队形的演练。一队一队进行比赛,看哪一队行动最迅速、队形最整齐。
官兵们已经忘了他们这是假演习真行动,真正的任务是来监视西城门的了,每一名官兵都全力投入到了演习比赛当中。
城门楼上的守城军到了交接班的时候。结果白天值班的上岗了,值夜班的却不愿意下岗,两班人同时出现在了城头。这样的精彩表演百年难得遇见一回,今天就算免费加个班他们也愿意!
时间已经到了十点多将近十一点的时候了,城里头突然响起了枪声!城头上守门军立刻紧张了起来,一个个拿到持枪,紧张的望着城下的义勇军。今天的演习本来就反常,城里又响了枪,难道是义勇军想要攻打迪化城?
胡飞当然不会攻城,他根本就没那个打算。听见城理响枪之后,胡飞赶紧命令部队集合!里头都打开了,他在城外头的演习伪装也该结束了!把演习停下来,就在城外头的空地上下了马在原地休息。
城楼上的守城军看着他们,他们看着守城军。两边隔城相望,时不时的再做点手势喊两嗓子什么的。
迪化是省府大城,白天城门都是开放的。天亮之后本来已经开放的城门再响枪之后又关上了,胡飞对此也不在意,他就等着城有人过来通知他政变已经顺利结束了呢。当然,要是出什么意外了那更好,那样他的别动队就能派上用场了嘛!
枪声越来越乱,好像城里的政变出了什么岔子,并没有像胡飞预想的一样很快结束。城门慢慢开了,从城里头冲出了一支人马,看人数大约有个一百多号人。
胡飞一声口哨,别动队像阵风一样冲过来把出城的部队给拦住了。
“站住!干什么的?”胡飞一马当先,手提鬼头刀拦住了去路。
“我们是奉省主席命令出城执行公务!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在城外拦截我们?”当中尤为军官越众而出,举起马鞭遥指胡飞质问。
是呀,你是干嘛的?拦人家干啥?是劫财还是要命?要现在还是在望海山上一切都好说,抢劫就是抢劫,没啥不能说的!可现在胡飞是堂堂的义勇军,干什么事都得讲究个师出有名,他能说自己就是拦路抢劫的吗?不能吧?
胡飞犹豫了一下之后,把鬼头刀一横,厉声喝道:“城中发生枪战,我怀疑有歹徒破坏省城治安!我是义勇军,奉命检查来往行人!请你们的人放下武器下马,一个个的接受检查!如果没有问题可以放行,有问题的一概要带到义勇军总指挥部交给郑总指挥处置!”
人家是城里的官员,奉命出城办理公务,你义勇军有什么权力在城门口设卡检查?反正现在也不讲这套了,谁的拳头大谁就有理。胡飞手里拿着鬼头刀,身后有一百多号骑兵,他说的话就是道理。
出城的那帮人显然不甘心就此束手就擒,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冲!”,几十号人快马加鞭就跑开了!
呀,不打招呼就想蒙混过关?胡飞大怒之下当场就给部队下了劫杀令!看这帮人急慌慌的样子,说不定就是金树仁派出去搬请救兵的!胡飞挥舞着鬼头刀迎面拦住一个穿着西式大衣戴礼帽的。他想问话,人家不搭,那人催马就想跑!
胡飞把鬼头刀翻过来,用刀背照着这位的后背上“咔”就是一下!鬼头刀太重了,就这一下,这位看着像是省府干部就一头从马上栽下去躺地下不动了。
别动队人多,对方人也不少。人家要是真跑起来,别动队想要把人一个不剩的拦下来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胡飞拿着他的鬼头刀正在指挥部队拦截呢,参谋长刘冬忽然骑马凑到了胡飞跟前,“飞哥,小心障眼法!”
胡飞皱了一下眉头,翻眼看着刘冬,他挺烦这人说话说一半留一半,老是剩下一截等着自己去猜。一点也没有熊伟、李三这些人说话利索。
刘冬聪明得很,胡飞一皱眉头他就赶紧往下解释:“这些冲出来的人很可能是探路的,是幌子,后头出来的第二批才是正主!”
第十四章 出走西门
刘冬提醒胡飞先冲出来的这批人很可能是诱饵,后面再出来的才是正主。胡飞对这个提醒却并没放到心上,继续率领麾下骑兵追杀着从城里跑出来那几十名骑士。
往城外冲的人知道被追上就是个死,因此一个个全都玩儿了命的催马狂奔。有两个人因为过于着急,竟然把马鞭子都抽断了!这些人胯下的蒙古马也跑出了平生最快的速度,冲破正面拦截的别动队,甩开在后头追击的敌人,不顾一切的向着远方狂奔而去!
胡飞在后头策马撵了一阵子,看看实在撵不上了就带住了马。斑点马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使劲儿摇着脑袋打着响鼻,那意思是追不上前头的马有损它纯血马的名声。
“好了小斑,你看看你跑的一身汗,小心天冷感冒。人家是在逃命,咱们怎么能赶得上?”胡飞轻声的安慰着斑点马,战士们慢慢的在他周围站好了队。
“报告飞哥,城门口又出来一批骑兵,大概有两百多人,奔西北方向去了!”一名别动队骑兵骑着马跑过来报告了他的新发现。
胡飞率队追击的时候就在城门口留了人观察情况。郑润成给他的任务是监视西城门。监视,可不是拦截,能把西城门发生的情况监视到位,那就叫完成任务了。
“嗯,我知道了。别动队,回师西门!”管他西门出去多少人呢,反正别动队一直在西门外监视着总归没错!
等胡飞率领别动队再次回到西门外的时候,门外头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跑掉的靴子、甩掉的帽子扔的遍地都是,两根折断的马鞭也古里古怪的出现在那一堆靴帽当中,也不知道那帮逃跑的人怎么慌成那样?
再看看城头,早上还在看演习的那些守门军已经一个都看不见了,城门大开着,两条黄狗在城门口来回闲逛着,似乎想找点什么能吃的。
什么意思?政变部队把西城门交给别动队了?胡飞有点纳闷呀。别动队是骑兵,防守城门好像不是骑兵应该干的活儿吧?
胡飞的为难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就在他率领手下将士刚把城门洞里的两条黄狗给打死,正扒皮扒到一半的时候,从迪化城里就跑过来一队骑兵。这帮人跳下马来走近了一看,一个个碧眼钩鼻、身高体壮、说话叽里咕噜听不懂,是归化军!
这些归化军对别动队态度很是友好,其带队的军官见着胡飞就像见着上级长官一样恭恭敬敬的敬礼、大声地问好。问好的话说的都是汉语,虽然腔调有点怪异,胡飞还是听懂了。
好吧,既然城门有人把守,那胡飞就可以省心了。问那个白俄军官政变进行的情况,得到的回答是一切顺利。省政府和保安总司令部已经被占领了,省主席金树仁听说是跑了。
为了便于交谈,胡飞就问白俄军官的名字。这大个子扭着舌头告诉了胡飞一个长度超过五秒钟的名字。
“说短点!”这么长的名字怎么叫?你说完他的名字了,后头要说的话也忘了。
“安德烈。”还不错,白俄军官总还是有个能叫着顺口的名字,不过,就这名字胡飞也觉得太长。他的名字才俩字,白俄都仨字,叫着多费劲呀?
“我说,小安呀,是谁派你来的?”胡飞直接把安德烈的名字给简化成了小安,一共俩字,第一个还是个小,这叫着多顺口?
“是我们巴品古特团长。”安德烈对中国的风俗习惯好像比较了解,对于胡飞管他叫小安不仅没反感,看样子还比较喜欢。
“你们巴团长派你来之前有没有说过我们别动队的事?”
“说过。巴团长说胡长官率领着义勇军别动队在西门,让我见到胡长官之后一定要有礼貌,一切行动都听从胡长官的命令。”
他娘的,这巴品古特什么意思?让他的归化军听我命令?你是要这帮人投靠我还是让我投靠归化军?胡飞心里直犯嘀咕,脸上却不能带出来。既然安德烈带着一百来人来了,那守城门的活儿当然就是他们干了!胡飞是长官嘛,长官就是动动嘴皮子下下命令就行了!
“小安,让你的士兵在城门里外两边排队站好,对进出城门的要仔细检查!我先到城里去看看。”绕了一大圈胡飞是不想在城门这儿当守门官,他想进城去看看政变到底怎么样了。
安德烈当然不敢违抗胡长官的命令,白俄军人迅速在城门里外站好了位置。胡飞刚想走,从城里又来了一拨人马,这回来的人里有胡飞认识的,自卫军旅长应占斌!
应占斌也骑了一匹马,跟着一大群两三百号人浩浩荡荡冲到了西门口。
“哟,这不是应旅长吗?应旅长怎么有空来西城门了?是郑总指挥让你来喊我进城的吧?”胡飞和应占斌关系倒是一般,不过大家都是共患过难的战友,彼此偶尔开个玩笑还是很平常的。
“胡飞,刚才金树仁是不是从你这儿出去了?”应占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应胡飞的玩笑,而是板着个脸直接追问起了金树仁的去向。
“没有!”对这种事胡飞是要坚决否认的。他就是监视西门的,金树仁从他这儿溜出去那岂不是说他胡飞在玩忽职守了?
“没有?我刚才接到报告说金树仁往西边来了,你怎么会没看见?”
“哎,应旅长,金树仁脑门上没写字,我也从来没见过金树仁长啥样。不过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今天一上午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穿着省主席制服或者保安司令军装的人从这个西门口经过!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找总指挥汇报!”
应占斌的语气刚一生硬,胡飞的脸唰就掉下来了!跟我摆脸色,你还差了点!
胡飞把眼一瞪脸一沉,应占斌也没辙了,他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