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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李雄与他的儿子们随意进出,液体都混在了一起,任皇后不愿让其他男人的液体被李雄带入自已身子。可是实际上是否如此,只有任皇后自已清楚了。
李雄也是无法可想,有时虽忍不住用强,任皇后却拼死反抗,坚决不让李雄碰她,并以回娘家告状以及离婚相威胁,使的李雄只能悻悻而回,最美丽也是最受宠的任皇后看着吃不着,干瞪眼!
一想到任皇后那绰约的风姿与媚到骨子里的诱人风骚,李雄的裤裆里跳了两跳,忍不住走向了任皇后的小院。
“咚咚咚~~!”李雄伸手叩门,唤道:“女淑(任皇后芳名),女淑,快些开门!”
没多久,任皇后从屋内走出,打开木门半倚在门口,微笑道:“李郎,大清早的跑妾这儿来干嘛?”任皇后没半点让李雄进屋的意思,俏脸虽是宜嗔宜喜,眼中却有极淡的鄙夷一闪而过,如今的她对李雄越来越厌恶,与她的梦中情人云峰根本没的比,一个年轻俊逸,另一个糟老头子。一个朝气蓬勃,另一个暮气沉沉。一个开疆拓土,手掌大权,另一个荒淫无耻,任人渔肉!
总之,李雄就是渣中之渣,每每想起以往与李雄的恩爱缠绵,她都恶心的想吐!甚至一遍又一遍的责怪自已,当初干嘛要答应家族入宫为后呢?若仍是云英待嫁之身那该多好?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思了,可以直接了当的嫁给那人。
李雄自然不会清楚这位可人儿在打着什么主意,在他看来,任皇后秀眉轻蹙,面如芙蓉含苞待放,凤目含情水波流转,一颦一笑都是那么的令人魂牵梦绕。
李雄不禁搓了搓手,嘿嘿笑道:“女淑,你就让为夫在这站着?不如咱们进去说话?”
任皇后阴阳怪气道:“哟!李郎,妾可不敢耽搁您,您的时间多精贵啊,家里那么多的儿媳等着您来宠幸呢。”
李雄面色一变,笑容僵住了,好半天才尴尬道:“瞧你说的?这段日子为夫已收敛了许多,呵呵,咱家情况你也知道的,既然若萱住进了云将军府邸,叔父又被羊刺史辟为别驾,那为夫也不必担心了,自是要好好过起日子。”…;
“哧!”任皇后轻笑道:“哦?李郎竟洗心革面了?倒是出乎了妾的意料,真能改妾也欢喜的很呢。只是李郎你想过没有,当初你所为确是过份,叔父与若萱心怀怨愤也属正常,不过,你莫非不想与他俩重归于好?不觉得该做些什么?”
李雄挠了挠脑袋道:“为夫怎不想?那时。。。。唉~~每每回想起就愧疚难当,实在没脸面再见他们啊,算了,不提了。”说着,一脸的懊丧之色。
任皇后笑容一收,正色道:“无论如何,他二人也是血肉至亲,尤其是若萱,这一点任谁都抹杀不掉!依妾看,当时你也是特殊情况,想来他俩也能理解,更何况又未真的做出什么,说起来,叔父与若萱能有今日,还离不开你呢,正是由于你的逼迫,才使他俩苦尽甘来,你说可是这个道理?”
“呃?”这一层关系李雄从未想过,不禁眼中一亮,追问道:“女淑,那你说为夫该如何是好?”
任皇后不屑的看了看李雄,暗骂这人猪脑子,只得耐着性子解释起来:“最重要的,是取得他二人谅解,叔父那儿由李郎你亲自出马,一次不行多跑几次,一定要诚恳,纵是叔父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你也得忍着受着,精诚所致,金石为开,时间一长,叔父终会原谅你的。而若萱住在云将军府邸,听说府里全是女子,你不方便入内,这些罢,便由妾替李郎去探望若萱,若萱性格温顺,知书达理,好言相劝下,应该会重新认你做了父亲。还好妾一直以来都把若萱视如已出,捧在手心宠着疼着。想来若萱应能念及,倒也有几分把握打动于她。”
李雄顿时大喜,双掌重重一击,连声道:“好!好!女淑你说的不错,事不宜迟,咱们夫妻二人分头行动,为父这就去请求叔父,若萱那儿你多操心了。”说完,急匆匆的转身离开。
看着李雄渐行渐远的背影,任皇后轻蔑的撇了撇嘴角,也向着院内走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二七章 孔圣读易
任皇后转回屋内 并未刻意妆扮 反倒一一摘下了满头的珠钗 又把脸上的胭脂铅华小心的洗去 渐渐地 一张清丽脱俗的素颜现出了庐山真面 与精心修饰过的那张妩媚娇艳面容相比 却是春兰秋菊 各擅胜长
看了看镜中的陌生女子 任皇后有了片刻愣神 这才褪下身着的华贵深衣 换了一袭胡服在身 秦州地处西北 汉胡杂居 平民百姓的服饰受胡风影响较大 何况上邽城的女人中 氐族女子至少占了一半 没办法 带把的都给云峰杀的一个不剩 因此除了富贵官僚人家 如被迁来的原成国权贵与云峰及手下将领亲卫们的妻室 来投资做生意的姑臧富商巨贾 身着繁复深衣的女子并不多见
对着又一面宽大铜镜 任皇后摸拟出各种神态 反复转动身子 镜中的她 上身穿着窄袖紧身的素色衫襦 下身是一条又窄又瘦、带条纹的小口裤 发髻则是最普通的双环髻 以一块碎花头巾包住 看着镜中那尽显窈窕身姿的自已 任皇后暗感满意 此时的她就象一位平民俏丽女子 那咄咄逼人的贵气已完全不见踪影
任皇后也是煞费苦心 她明白 以她身为人妻的身份 想要接近云峰几乎不可能 除非这人够荒淫无耻 如曹孟德般干出强掠他人妻室的丑事 可是观云峰所为 还是挺有节制的 不是那种人
那么任皇后只余一条路可走 走后gong路线 先与云峰的妻室们搞好关系 再徐图接近云峰 可是如何才能接近到云峰的妻室们呢 正当任皇后一筹莫展的时候 李若萱的离家出走顿令她欣喜若狂 这可是个天赐良机 可堂而皇之的以寻李若萱为名拜访云峰的妻室们 不过 她强行按奈住内心的欢喜 硬是没当即去寻李若萱 没办法 机会只有一次 她也害怕啊 害怕李若萱余恨未消 连带她一起恨上了 心想着过段时日总能散去些怨恨吧 而今日李雄的前来 使她觉得已到了出手的最佳时机
为此 任皇后尽量把自已打扮的朴素 以免让人产生戒心 在为人处世方面 任皇后早被深宫中的尔虞我诈环境锻炼的游刃有余 她自是不会不清楚第一印象的重要性 而且她还打听到 云峰的妻室们都没有侍婢 凡事亲力亲为 因此她一狠心 也把侍婢遣散 一应生活琐事试着自已动手 虽然很难熬 却只能咬牙忍住 大冬天在冰冷的水中搓衣服 从未做过饭的她吃着自已亲手做的难以下咽的饭食 可以说 任皇后为了自已的后半生 也是拼了
最后对着镜子检查了一遍穿着打扮 觉得再无疏漏 任皇后深深吸了口气 提起几上的一盒糕点 匆匆向外走去 没错 她就是打算步行前往 做戏 要么不做 要做就做全套
李若萱这时才刚刚起床 尚末成年的她有着青春期少女的通病 贪睡 自从来到府邸 她毫无疑问的被众女捧在了手心 几乎每人都带她睡过觉 不过 她最喜欢的还是张清菊的怀抱 这或许与她第一次来府的时候 伏在张清菊怀里美美的睡过一觉有些关联
云峰的妻子们有个共同之处 手脚不大干净 总是喜欢半带着开玩笑抚弄着李若萱那还较为青涩的身体 几乎每天晚上李若萱都要给搞的面红耳赤才能入睡 不过 这种发自心底的颤栗滋味真的很不错的 尤其是张清菊 竟时常与她唠叨些男女间行房时女子该如何如何配合 而不能如挺尸般躺着不动 以及云峰的身体有哪些敏感点 喜欢什么样的姿势等等 令李若萱更是羞涩难当
仔细的梳洗过后 又匆匆用了早膳 李若萱来到了堂屋 堂屋里只有靳月华、刘月茹与姚静在坐 羊绘瑜与韩氏姊妹花回了各自娘家 住几天再回来 其余女子如张清菊、绿荷等都出去教课了 天气转暖 学童也多出了不少 师资较为吃紧 只得全家一起上阵 而姚静的小腹已有了明显的小小凸起 原本尖削的瓜子脸蛋也变得圆润起来 与未怀孕前相比 整个人倒是丰满了些 …;
姊姊们好 李若萱一走进 便甜甜的唤道 经过数月相处 如今的她已彻底融入了这个大家庭
来 小公主快来这坐 刘月茹唤道: 静儿就等着你来给她抚琴呢 真不知云郎怎么想的 说什么幼儿未出生前要多听些不同类型的乐曲 对将来有好处 还叫做。。。。 说着 秀眉一蹙: 胎教 对 就是胎教 这是哪门子道理
靳月华接过来笑道: 无论有用无用 听着总是没错的 何况若萱妹妹的琴技确是值得称道 咱们不都是挺沉迷的吗
原来 李若萱琴艺高绝 张清菊、张洁葳等歌舞姬出身的女子自愧不如 靳月华、刘月茹及姚静、韩氏姊妹花更是不擅于抚琴 于是免不了被抓了壮丁 一早一晚各给姚静及韩彩兰抚一遍琴 韩彩兰不在那是她的损失 当然了 李若萱也不会再抚如《胡笳十八拍》等较为哀伤的琴曲 而是改为诸如《广陵散》、《高山流水》、《阳春白雪》等或激昂、或幽远、或和旭的琴曲
若萱妹子 你今天打算弹什么 姚静虽不通音律 但李若萱弹的曲子她还是很喜欢听 正如现代人尽管大多数不会作词作曲 可是流行音乐却受到了广泛追捧是同一道理 由古时传下的高雅音乐 就是当时的流行音乐
李若萱微微笑道: 静儿姊姊、月华姊姊、月茹姊姊 若萱前些日子刚做了一首曲子 暂名为《孔圣读易》 寓意孔圣人批览故卷 思绪联翩 若萱这里献拙了 请三位姊姊指教 说着 款步来到琴台 细细的整了整衣衫才正襟危坐 调整好了呼吸节奏 又缓缓伸出纤纤素手抹弄起了琴弦
叮叮咚~~ 渐渐地 空灵、婉转而又清丽的曲调从李若萱指尖滑出 堂屋里渐渐笼上了一层奥古深玄的氛围 靳月华三女亦是微闭双目 品味起了个中韵味 (未完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