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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的实力与地位,说成一国之主并不过份,不比刘曜石勒这些帝王差上多少,只是欠缺个名份罢了。
人家都是妃嫔成群,极尽奢华,话说的难听点,如今稍微有点权势的男人哪个没有几十好几百的侍妾婢女?更有过份的就连嘘嘘都有专门婢女给把着呢,这个人倒好,身边连个使唤婢女都没有,洗澡还得自已动手。…;
这个时候的苏绮贞,一瞬间母性泛滥,同情心大起,她居然产生了种敲开房门去服侍云峰洗澡的想法!这个念头一冒出,怎么也没法压的下去,促使她鬼使神差的蹑手蹑脚来到云峰屋前。
‘就服侍他洗个澡,洗好之后立刻离开!’苏绮贞暗暗想到,伸出小手去敲屋门,可数次将要碰上却又收了回来,犹犹豫豫,始终下不定决心。
苏绮贞脚步虽轻,却瞒不过云峰的耳目,刚开始他还心头狂喜,看来偶尔装装叉搏取下同情倒也蛮有效的嘛,可左等右等不见人来,这个人心里也急了,不禁走上前,一把拉开屋门,故作惊讶道:“绮贞?怎么是你?有事吗?来,先进来再说。”说着,抓住苏绮贞的小手就要向屋内走去。
“啊~?”苏绮贞一声惊呼,下意识的抽开,连忙道:“将军,不要!末将。。。只是路过。”
云峰眉头一皱,关心道:“不对,绮贞你肯定有事,进来坐下慢慢说与本将便是。”同时,又伸手去拉苏绮贞。
苏绮贞却身形向后一闪,慌不择口道:“本来。。。本来有事要向将军汇报的,但。。。还是明天罢。”说完,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已房间,背靠在门板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部剧烈起伏个不停!
直到这个时候,苏绮贞才回过神来,自已怎么会有这么大胆的举措?大半夜的站在人家门口,明天还怎么见人啊?
而云峰却连撞墙的心思都有了,自已怎么就那么没耐性呢?这不?把人吓跑了吧?以后还上哪去找这么好的机会?没办法,他只得带着懊悔的心情自个儿走向了浴房。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每一天,苏绮贞均是忐忑不安,心神不宁,面对云峰时既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又害怕自已会再次一时心软忍不住自告奋勇服侍这个男人的生活起居,另外,还担心云峰强行对她提出某些过份的要求。
好容易捱到了七月初九,苏绮贞的煎熬日子算是结束了,这一天云峰刚刚来到郡牙,一名亲卫进来汇报道:“禀将军,后续军队已至涪城北十里,再有一个时辰即可到达。”
“哦?”云峰大喜过望:“走,本将亲自出城相迎!”的确,他的妻子们都来了,又可以过上左拥右抱的日子了。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大军正缓缓行来,将士们向云峰见过礼之后,便就地安营扎寨。
这时,王桂领着杨远等十几名投诚斥候走上前来,介绍道:“将军,这几位便是破李雄营寨时立下大功的弟兄们。”
杨远等人齐声施礼:“我等见过将军。”
云峰拱拱手道:“无须多礼,诸位相助我军破寨,本将已听王将军提起,在此先行谢过。那日事多繁杂,倒是怠慢了几位,还望勿要见怪才好。”
十余人顿时面现感激之色,没想到云峰竟然会这么客气,当下连呼不敢。
云峰微微一笑,继续道:“你等立下如此大功,本将自不会亏待诸位,本将快人快语,不知你们愿留在军中还是需要赏赐?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便是。”
众人相视一眼,杨远施礼道:“回将军,我等不求赏赐,只愿能留于将军身边为亲卫即可,请将军恩准!”
云峰没有立即应允,眼神却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在各人身上依次扫过,半晌,点点头道:“好,你们愿留下本将自是欢喜,不过,本将对亲卫要求极严,训练也极为残酷,大多数人皆吃不了苦,你们几位还是先想清楚罢。”
杨远正色道:“我等皆不怕苦,只求能为将军效力。”
“哼!”云峰冷哼一声:“世人常常言过其实,不过空口说白话而已,但你等既立下大功,也罢,本将便给你们一个机会,暂且先归入王将军麾下,以一年为限,若不合要求,那可就怪不得本将容不下诸位了。”
众人脸上均现不愤之色,齐声道:“我等必不叫将军小觎!”
云峰不动声色的挥挥手道:“是骡子是马一年后自见分晓,本将拭目以待!诸位先随王将军回去暂作安排。”
“末将告退!”王桂领着众人施了一礼,转身而去。
第一零五章 殉葬
第一零五章殉葬
涪城驻扎的兵力可谓雄厚之极,其中有姚益生率领的九千羌骑、本部步卒三万、阳平关及剑阁降卒三万五千、涪城当地两万降军与云峰留在身边的五千骑,加起来,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九万九千人!就这还不算亲卫、工匠与女子医护兵!
云峰立刻展开了对降军的整编工作,这么多军队他可养不起,而且降卒的战斗力极差,短时间内休想训练出来。阅;读;本;书;最;新;章;节;请;到;百;度;搜;索;:;1小;说;网;足足花了三天时间,依照先自愿再筛选的原则,五万五千降军给他裁减到了一万五千人,其余四万人就地分田归农。
整编后的降军训练后主要用来守城,南方兵大多乡土意识极强,不愿意远征作战,比如李雄刚建国时,长沙王司马乂向惠帝请诏征荆州军入蜀平叛,然而,荆州百姓不愿背井离乡远戍益州,朝庭又催的急,结果导致了平氏县吏张昌裹挟百姓举兵作反。
再往后的义熙元年(405年),益州刺史毛璩遣谯纵等领诸县氐军东征桓玄,士兵怨声载道,反杀毛璩推戴谯纵为益州之主。
而北方军则不同,云峰军中大多为凉州本地人,跟他出征这么长时间了,却无人有怨言。固然大部分与云峰在军中所受到的拥戴有关,可是北方恶劣的气候条件也起了不少的推动作用。西北地区风沙大,气候干燥,冬季严寒,哪有南方的温暧湿润过的舒服?
云峰暂时也没时间给南方兵作思想政治工作,先留着在当地使用吧。
七月十五日,曾大牛传来消息,巴西郡顺利归降,当地驻军整编工作也已接近了尾声,云峰立刻遣收编降军三千人把曾大牛部替换回来。
八天后,曾大牛部回归,于第二天,七月二十四日,云峰正式率军兵逼成都!不过,这一次人数倒是精减了许多,骑兵一万九千骑,步卒三万两千人,加上其他人员,合计六万不到。
经过三天行军,于七月二十七日清晨,全军抵成都北十里,将士迅速投入到忙碌当中,各安其位,显得有条不紊。
云峰也带着一干人等驰到阵前,远远眺望着成都。成都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座未更改过地名也从未变更过地址的超大型城池,太城城周三十余里,城高五丈,全部以青石筑成,高大雄壮,气势磅礴。少城则逊色不少,城周仅十余里,高不过三丈,通体为夯土结构。
当云峰兵不血刃取下涪城没过多久,李雄兵败、丢失剑阁、涪城失守这三大重磅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成都太少两城,上至公卿贵族,下至平民百姓,皆是一幅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
云峰在打量着这座城池,城上众人也在观察着城下大军,城头早已士卒林立,诸多将领官吏遍布城垛后方,向下指指戳戳,相互交谈。然而,云峰注意到的是,这些人基本上均面带着惊恐、不安、甚至还有愤恨及凛然等各种复杂神色。
云峰不由得大为不解,晋国又不是北方胡族政权,动辄屠城灭口抢夺财货。按理说无须如此慌张,只要开城出降一般都能得到善待,可是他们又哪来的那么大敌意?于是转向诸葛菲问道:“本将观成都军民竟似有死战到底之心,令人费解,请问诸葛女郎可知缘由?”
诸葛菲觉得这个问题简直幼稚到了极点,心里暗感好笑,却强忍着答道:“如今成都城里大部为流民,这些人的土地财货皆为侵夺原住民所得。将军虽行仁政,所经之处,百姓无不感恩戴德。可如今打着的却是晋军旗号,当年罗尚兵败正是缘于歧视流民,而将军尚未申明我军政策,不明就理下,成都军民又安能不惧?”…;
云峰暗骂该死,这么简单的道理居然没想起来,不禁讪笑道:“还亏得诸葛女郎提醒,呵呵~倒是本将疏忽了。”
“扑哧~!”诸葛菲再也无法忍住,伸出素手掩嘴轻笑,娇艳的脸庞一瞬间如鲜花绽开般灿烂夺目。
云峰一阵心神摇动,心里连呼厉害,这个女人的媚术越发精深,差点就把持不住了,赶紧转过头不敢去看。诸葛菲的两名婢女却交换了个得意的眼神,还不知道自已已经惹来了麻烦呢。
暗吸一口气,定住心神,云峰又领着亲卫驰近了一些,向城上喊道:“请成主李雄出来答话!”
一名白胡子老头遥遥拱手道:“我家主上偶染恙疾,不便吹风,老夫乃本朝太傅李镶(李雄叔父),将军有话可由老夫代传。”
对方客客气气,云峰倒不好失了礼数,于是也拱拱手道:“既然如此,烦请李太傅转告李雄,如今成都以北、梁州全境皆为我军攻取,成国覆灭已是指日可待,本将劝其勿做侥幸之念,只要开城出降,可保李氏一族富贵平安,有天为证,绝不食言!另本将尊重即成事实,绝不侵夺商贾官吏百姓财货,亦不会强行遣返士民回归秦州,请成都百姓各安本份,无须担心。”
接着,云峰马鞭一指周围道:“城外稻谷将至收晒时节,我军不取一谷一粒,百姓们可随意出城收割晾晒,绝不挡阻!限时十日,本将不举刀兵,以免耽搁了百姓们的生计,还望你等抓紧时间与李雄好生商议才是,至于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