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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女子对***的重视程度远超胸部,这是云峰不久前才琢磨出来的道理,对当时的女子来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部位,因为关系着生儿育女。相反,云峰重视的胸部则次要的多,这也是苏绮贞敢当他面坦胸露怀的原因,假如那时让她转个身,很可能就不会愿意了。在这种风气下,云峰又如何能对庚文君下手?
可姚静却不放过,不依不饶道:“郎君,这可不行,你得一视同仁才对,你可不能瞧不起文君妹子啊!”接着,转向庚文君笑道:“文君妹子,你该不会耍赖?”
“将军都说算了。”庚文君底气不足的应道。
姚静继续劝道:“郎君是郎君,你是你,咱们虽然身为女子,但也得言而有信,文君你说可有道理?哎,这人哪,缺什么都行,可千万不能缺了信义!”说着,还摇了摇头,一脸哀其不争的样子。
云峰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大萝莉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其余诸女也不上前相劝,脸上都挂着一幅看好戏的表情。
庚文君明显受不得激将,分辩道:“谁谁要耍赖了?”说完,转向云峰跺跺脚道:“将军,你来,文君认赌服输!”一派视死如归模样。
云峰摇了摇头:“本就是游乐,庚小娘子可莫要当真。”
令他没料到的是,庚文君也不依不饶起来:“不行,文君可不愿让人瞧不起!”
云峰再也没法可想,人家女孩子都坚持让他打屁屁,推让下去就有点装那啥的嫌疑了,于是,他来到了庚文君身后,却见她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抱着早打早结束的心思,当即伸出右手,“啪啪啪”又是三下!
庚文君再也无法忍住,委屈、气愤、羞耻、被闺蜜陷害的心酸,掺杂着诸多负面情绪的泪水夺眶而出,边抹着眼睛边抽泣道:“你们欺侮人!呜呜呜”说完,掩面向外狂奔。
“文君,文君!”众女一看不好,纷纷追在了庚文君身后。
云峰则暗叹一声,满脸的无奈之色,他明白,游戏宣告结束,缓缓收回了投注在越奔越远的女子们身上的目光,向着树荫下的诸葛菲走了过去(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本将支持上座部
云峰在兴道县足足待了三天时间,至于羯赵高僧竺法雅,早就被他抛到了脑后。在他眼里,竺法雅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庚亮或许有值得重视的地方,这个人却半点价值也无,高僧大德的招牌在他面前可不大好使。
每天上午,云峰都会去江边码头察看水军筹建情况,而一旦过了正午,他就给自已放假了,进入与女子们的玩乐时间,然而,躲猫猫这种尺度较大的游戏也仅只一次而已。没办法,都是庚文君被打哭带来的恶果。令云峰奇怪的是,明明姚静才是罪魁祸首,但这个女孩子却不怪她,反而每次都气呼呼的看着自已,实在让人无语。,
一直到了第四天,云峰才领着一队人马启程回返南郑,不过,在临行之前,他留了份图样给蒋炎,就是同一时期地中海沿岸国家的主力战舰,三层桨帆。
其功能与艨艟类似,主要以冲撞来摧毁敌船,但体型比艨艟大,长度在十七至二十二丈之间,排水量约七千五百石(200吨),有一百七十枝桨,主要武器为舰艏冲角,载有18~50名接舷战士。
当然了,云峰并不是让蒋炎现在就造出来,即使他想,目前的财力也不允许。而是提供一个思路,看看西方战舰有哪些可以值得借鉴的地方,毕竟在地中海地区使用时间长达十几个世纪的船只,应该是有其可取之处的。
云峰这一趟的行程既构建起了水军框架,又好好玩乐了一把。他的心情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只能是春风得意马蹄急!然而,近似于监禁状态的竺法雅师徒刚好相反,心情憋闷不已。
不能外出也就忍忍。反正和尚念经无所谓,问题是,每天只在正午之前提供一顿饭食!原来,云峰是按照大悲寺过午不食的标准在招待他们呢。即然选择了当和尚,就得做好吃苦的准备,想享福?没门!
还有一点,云峰提供的饭食全是粗粮素食,没有肉(和尚不吃肉始自梁武帝)。竺法雅倒还好些,他功力高深,几天不吃不喝也能勉强忍受,可他的弟子们不行。基本上介于明劲高阶至暗劲初中期,这一阶断正是饭量最大的时候,每天一顿素食,能管用吗?个个饿的肚子发扁,两眼晕花。连经都没力气念了!
三月初三,云峰回到南郑的第一件事,则是询问户籍登记与丈量田地的进度,户籍登记已经完成大半。然而,田地方面却慢了许多。没办法,水田不像旱地。牵涉到河沟池塘水量等诸多因素,麻烦的很!这令云峰略微有些焦急,再有个十来天就进入了水稻插秧期了,如果土地不能及时清丈完毕的话,将会影响到水稻种植,他只得再次加派人手,争取在半个月之内完成这一工作。
一番指派之后,云峰暂时清净下来,王桂见大殿里只有云峰、诸葛菲主仆与他自已,他清楚诸葛菲迟早会在云峰胯下称臣,作为心腹,对这个人可是了解的很,身边的女人一个都别想跑掉!于是,正准备告辞离开,却被云峰拉住问道:“这几日城里形势如何?没出什么乱子?”
王桂施礼道:“将军放心便是,我军又不扰民,能出什么乱子?况且将军又免税一年,百姓们感恩戴德还来不及呢,只是那几个羯赵道人前几日在街头蛊惑人心,嘿嘿,还好末将及时带人前去,这才没造成恶劣影响。”
“呃?”云峰这才记起了竺法雅的存在,心想趁着闲来无事,看看这个和尚究竟有什么目地,便吩咐道:“把道人请进来罢,可不能失了礼数。”
“遵命!”王桂应了声,向外走去。
半个时辰左右,一名和尚向大殿走来,约六十岁年纪,身穿坏色衣袍,也就是袈裟,即以旧布加贴于新衣,或以其他颜色在纯色新衣上点一块色渍。
这个和尚正是竺法雅,面容庄正,单手竖什,脚步不徐不疾,目光中充满了悲天悯人的慈悲之意。更惊人的是,他每走一步,身上的血液竟发出水银流动般的滞重声音,每一次呼吸,鼻孔中都能喷出约尺许长的浓浓白雾。
郡牙大殿前有一大片广场,尽头为郡府大门,三十多丈距离,可是竺法雅自出现在府门,脚步未曾变快,身形未见加速,居然一步迈出丈余,转眼就进入殿中!令人产生了强烈的视觉反差,心中亦会不由自主的生出膜拜之意,在普通人眼里,这分明是神仙手段,比刘弘当初的变戏法不知道得高明上多少!
‘好一个缩地成寸!’云峰暗暗赞道。
在行走过程中,竺法雅也在暗暗观察着云峰,不由得一阵心惊,云峰的境界居然与他相当,心知以势压人,造成心理压迫的手段再也行不通了,当即气势一收,合什道:“贫道见过将军。”
云峰回礼道:“本将公务缠身,有所怠慢,失礼之至,道人请原谅则个,请随意就坐。”
待竺法雅称谢入坐后,云峰问道:“襄国至南郑万里迢迢,道人此来所为何事?”
竺法雅答非所问道:“请问将军,何为佛?”
云峰微笑道:“佛乃集智慧、德行、慈悲之大成就者,凡世间众人皆有佛性,皆可成佛。佛亦是一种法门,修得大自在的法门,所谓大自在,即自在自适,不假他求,不须外物,自我圆满,道人以为然否?”
诸葛菲一怔,云峰抑佛她是知道的,原以为只是看不顺眼呢,却没想到这人对佛居然这么了解。
最为震惊的当属竺法雅!他这次来的目地是试图说服云峰放弃抑佛措施,正准备凭着莲花妙语好好说教一番,然而,此人见解之精辟,论点之独特使他明白到云峰绝不是不懂佛,反而异常精通,尤其是众人皆有佛性的言论令他茅塞顿开,心中起了些感悟,原先准备好的话语再也无法说的出口。
云峰却暗自好笑,和他谈佛不是班门弄斧吗?要知道,这个时代佛教传入中华大地也就两三百年时间,思想学派远未成形,而他在前世可是研读过不少佛经的,多的不说,只要诵一遍《金刚经》,保管被尊为高僧大德!
但是,云峰会传播佛教吗?想想也不可能!
竺法雅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再次施礼道:“未曾料将军对佛竟有如此深刻见解,实令贫道钦佩,然,将军既精通佛法,为何还要行抑佛之举?”
云峰反问道:“本将又如何行的抑佛之举?”
这话一出,别说竺法雅了,就连诸葛菲主仆都颇为不齿,有胆做没胆承认?纵是竺法雅修为高深,一股无名业火也忍不住冲上头顶,不禁语气略有加重:“佛祖于江东、两赵甚至成国皆得以尊奉,然将军却强令道人还俗,侵夺寺庙田产财物,视道人如乞丐,如此作为,不是抑佛又是什么?况且贫道宣扬佛法,却被城中军士驱赶监禁,将军又做何解?”
“哦?竟有此事?”云峰装傻道:“本将定会严查!”接着话音一转:“本将听闻释迦圆寂百年之后,有一波利族比丘名为耶舍,游化到东方毗舍离城,看到跋祗族比丘劝令在家善信布施金钱以作为僧众购买所需之用,耶舍认为比丘受金银不合戒律,于是提出异议,遭受跋祗僧众摈斥。
耶舍便往西方各地邀请上座比丘七百到毗舍离集会商讨此事,结果判决跋祗比丘非法,跋祗比丘不服,另召集万名比丘结集,佛教从此分裂为两派。支持比丘不应收乞钱财称为上座部,跋祗比丘被称为大众部。
本将支持上座部,因此没收寺院田产,令其领悟释迦真谛,至于还俗乃道人自愿,与本将无关,道人又怎能说本将抑佛?”
竺法雅哑口无言!他明白,中土的大德道人不过是以玄学来阐述佛经罢了,而云峰所说的佛教分裂史,他敢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