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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曹泰全力维持着,但是逃命心切归心似乎的魏军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混乱,几乎所有的魏军都已经来到了河平上。
正在此时,突然间,一阵尖啸声划过了长空。
魏军急忙抬头……
“不!”曹泰大叫着。
“不!”所有的曹军都发出的惨叫。
在河对岸,突然树起了一杆汉军的旗帜,一台台斜指天空的发石面有如噬血的猛兽张开了巨口。
汉军什么时候占领了对岸?
他们怎么会埋仗在这里?
圈套,一个可怕地圈套!从头至尾,都是圈套!
曹泰突然明白了一切。
但是,晚了!
随着可怕的发令鸣嘀尖啸,几百架发石机同时旋动长长的旋臂,扑天盖地的巨石如同鸟群一样从天而落,数十斤上百斤重的巨石势挟风雷,笔真的落下,巨石撕烈空气的声音和魏军绝望的呼号声震人心魂。
“轰!”
第一块巨石落在冰上,整个将面都在发抖。
“轰!”
第二块巨石落在冰上,到处都响起了可怕了吱吱咯咯地冰裂声音。
“轰!轰!轰!轰!轰!”
无数的巨石砸落下来,在魏军的惊呼惨叫之声里,十一月的黄河冰层终于受不住这样接连的重击,第一个冰裂……第一个冰洞形成了,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无数!
“轰……”
在魏军的踩踏和平共处巨石的轰击之下,黄河河面终于经受不住这样的巨力,发生了垮塌,碎成了千片万片,几时千魏军齐齐向下落去,河浪飞溅。
惊叫的魏军。长嘶的马匹,杂乱地军旗,乱丢的兵器,冰冷的河浪,溅起的浮冰……在黄河的河内里搅成了一团粥,个修罗地狱。
在这冰冷的河水中,人们拼命的挣扎着,乱抓乱抢,想要抓住一切可以救命地东西,在平原上身经面战纵横无敌的士兵面对这无情的河水,却衰弱有如婴儿,他们失业率去理智的狂呼乱喊着,互相撕扯着,互要上拥抱着,沉入黄河那滚滚的冰冷的浊流之中。
河边上的汉军也被这可怖的情景惊住了。
一轮攻击,只用了一轮攻击,后续部队和弓箭手根本没有出动。所有地魏军就职都坠入了冬天黄河冰冷的河水之中。
八千余人就这样连淹带冻,死于黄河之中。
河对岸,何九曲高大的身形站了起来,他望着河中沉浮的尸体,有些不敢相信,多年来他纵横黄河,却从来没有想过可以用这样地方法来杀人。
此时他自己也满身是汗,如果,他在冰上时遇到这样的情况,将会如何的可怕!
骁骑营,中坚营,新五营中唯一还有编制的两支强兵,就这样死在了黄河的浪滔里,曹泰,典满,曹仁和典韦之后,就这样无声东击西无息的死在黄河里。
在巨石的轰击之下,在浮冰的垮塌之中,盖世地本领无法施展,死的半点也不象是英雄!
这一刻,在黄河为盗,杀人无算的何九曲也为之震憾了。
“大人,魏军被俘的前军怎么处理?为捉这些人,我们伤了一百多个兄弟,要不要老规矩,填河?”
“不,算了。今天死得人够多了,都带回去,交给大将军发落吧。”
骁骑营和中坚营残部全部被灭于黄河渡口的消息迅速传开,曹魏再次震动,如果说大将军曹真之败是卫凯的背叛,给曹魏更多的是痛恨和愤怒地话,那么曹魏最强的新五营,特别是以虎豹骑为前身的骁骑营的全没,则是给曹魏在精神上重重的一击。
曹睿闻知此事,连着三日没有上朝,痛哭失声。
这时,前线传来喜讯,曹休攻破了虎牢关,击败庞德,眼下正向雒阳方向逼近。
“好好好!”曹睿闻讯,如同重得新和一般,下令进曹休为大将军,大司马,令他攻破雒阳,擒杀诸葛亮,为死去的曹魏将士报仇。
曹休大军攻虎牢已打了两个多月了,双方都打出了真火。曹军势大,而汉军城坚,打到最后,几乎将关城夷平了,这才逼得庞德退兵。
曹休随之挥军西下,哪知汉军一路上早已坚璧清野,所有人等全部迁入城中。以洛水河为界,与魏军对峙。
雒阳城。
“丞相,魏军又增兵了,看样子他们打算攻破洛水防线,进攻雒阳。”
孔明微笑:“好啊。”
这时石广元走进来。拱手道:“恭喜丞相。”
孔明摆手:“广元,来,坐,说说,喜从何来?”
“曹睿小儿急于报仇,令曹体进攻季汉,可眼下正值严冬,曹魏客军作战不利,野外扎营,多有冻伤压力越来越大,而由于冀州丢失,曹魏的粮草同时支持宛城和虎牢两个战场也必会出现吃紧的情交,雒阳城高池深,便是坚守三五年也无所谓,可曹休只怕就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了。”
孔明含笑点头:“曹魏眼下势成骑虎,不得不攻啊,我季汉初得冀州,兵力皆在河北,司州空虚,这时曹魏来说是天赐良机,所以不得不攻。眼下曹魏接连大败,急需一场胜利来提升士气,所以不得不攻。更重要地是,我军得到冀州之后,实力大增,若容我慢慢消化冀州之后,从容的挥军南指,则曹魏唯有败亡一途,故而,曹魏不得不攻。”
石广元想了想,笑道:“还是丞相看事通透,要不你怎么当了丞相呢,既如此,前敌之事交与我和庞德将军吧。陛下说了,让你少操些心。”
孔明一愣:“广元,你我自幼相知,亲如兄弟,怎么才来几天,也要孤立于我?”
石广元大笑:“若有这样一位陛下整天关心于我,我早开心死了。放心吧,孔明,我与庞将军加在一起,加上这洛阳坚城,难道还敌不住一个曹休不成?”
第六十四章 巨星陨落
石广元大笑:“若有这样一位陛下整天关心于我,我早开心死了。放心吧,孔明,我与庞将军加在一起,加上这洛阳坚城,难道还敌不住一个曹休不成?”
孔明抬起头,看着石广元的眼睛,良久,他温和的笑了,他站起身来,拍拍石广元的肩头:“如此,有劳了。”
两人携着手来到门外,户外,已经繁星点点,一片苍茫。孔明抬头望在,良久叹道:“时间好快啊,转眼我出山已经二十二载了,从寄人篱下的新野小县,到长坂之败,战赤壁,夺荆州,取西川,收汉中,袭长安,北定雍凉,*兵渭南,饮马幽并,计取冀州,一种行来,当真不易啊。”
石广元叹道:“我与元直诸人曾言,你虽有经在纬地之才,但以一已之力而行逆天之事,就算累死也无计无事,不料如今你已身为丞相,抵定中草药原,反到是我等三人,一死一隐一降,我辈皆不及你也。”
孔明笑道:“时也,命也。我得先帝和陛下两世重托,相济相协,如鱼得水,君臣知心,乃展宏图,君臣相得,此亦千古难逢之幸事。”
“不错,陛下视你亦父亦师,敬之重之,呵之护之,看得有好生嫉妒,普天之下,为臣如你者,只怕也再无第二个了。”
孔明默然,良久道:“是啊,正因如此,我才必要以我全部心血来换季汉的辉煌,还天下以太平。否决如何对得起自己这一身本事,如何对得起先帝与陛下的重托。”
石广元沉默。
两人再次望向无孔不入垠的天空,有繁星在他们的眼中闪烁。
石广元良久道:“孔明,你看北天那颗星,似乎已经不稳了。”
孔明咬着下唇,良久不语,片刻,却有晶莹地光在他眼中闪动:“此星之变自三月前开始……那是建威大将军的命星啊。”……
“广儿。收拾得如何了?”堂中,是一个依旧清朗的声音。
“回父亲,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您身体还没有好利落,当真要回长安么?”少年问道。
“这是自然。”赵云缓步从堂中走出,他没有着贯常的亮银盔甲。只着了一袭白色的长袍,松松的披在身上,竟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的头发,眉毛,胡须全都洁白如银,却如年青时一样打理地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在阳光下闪动着银色的光,给人一种不太真实地感觉。虽然病了几个月,但此时的他看起来精神很好。并不似平常老人那样衰弱的感觉,似乎,他随时还能提枪上马似地。
“大将军,丞相来了。”家将上前禀告。
赵云一讶,随之一笑:“待我亲自去迎。”
片刻,孔明带人进来,他扶住正在施礼怕赵云,温声道:“子龙,今日情况如何?”
赵云笑道:“云已完全康复了,丞相不必费心。”
孔明端祥了赵云一会儿。点头道:“看上去气色不错,此去长安,山水迢迢,还要注意保养。”说到这里,孔明心中微酸,参透天地的他又怎看不出赵云的情况。
赵云一笑:“赵云已经好了,丞相放心,倒是赵云走后,丞相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过于劳累,此外丞相不通武技,切不可任意微服行走,虽有宝车和八阵相护,但灭火总不如防之于未燃之时。云之性命,轻如鸿毛,丞相一身,却系季汉兴衰,我走之后,丞相要好生珍得。赵云拜别了。”说到此时,赵云虽然自来平和淡定,却也不由激动。
孔明听出赵云已知命数,一把抓住赵云地双手,不由哽咽:“子龙……子龙……你我自新野相识,此后午里征战,未曾轻离,你数度救亮于危难之际,此情此景,历历在目,如今……你看,我简直的糊涂了,说的都是什么。你回到长安,好生休养,日后征魏伐吴,还有用你之时。”
赵云向孔明施礼后起身,听孔明此言沉默片刻,道:“赵云一生征战,这次只怕是要休息休息了。”
孔明沉声道:“子龙,你一生征战,从来服从命令,不讲条件,我命令你养好伤,回洛阳来与我共同作战!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