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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地部队忽然停下了,运粮队慢下来,接着站住,整条街被堵住了。
“怎么回事?”城门守将发现不对头,厉声喝道。
“回大人的话,前面有两辆运粮车车轴断了,阻住了路!”荀缉的部下早上前解释。
“让他们把车推到一边,把路清开!”
“已经在做了,放心吧您老。”
但是车辆清理的进程明显并不是很快,而停下来的士兵们也散了开来,他们叫骂着,张望着,有的坐在地上,有的冯入百姓的家中。
“他们怎么回事?”
“大人,这些士兵一路上累坏了,找口水喝没什么问题吧。”那个部下伶牙利齿,早就被荀缉教好了,张口就来,对答如流。
“***,怎么带的兵?象是一群羊,……不能,那几个人,怎么上城去了。”
“大人,他们可能是想看看邺城地风景罢了。”
“胡说,让他们滚下来!”
“来不及了!”那部下突然抽出腰刀,架在城门官的颈上,那几个走上城墙的都是高手,钢刀翻飞,眨眼间将城门上毫无防备的弓弩手确翻在地。荀缉的部下高声大叫着,冲上了城墙,与守城的官兵展开了激战。
眨眼间,城门处乱成了一团。
此处守城门的人乃是尚书令卫凯地族侄,军兵也只是曹魏的卫尉一部,由于卫凯的打算是,尽量不掀起大的风浪,隐瞒的时间越长越好,前线被拖的越久越无力越好,所以,本来可以用季汉人马完全取待城门,将领,但因为卫凯的族侄身为曹魏官员,对曹魏诸大臣极为熟悉,不会暴露,所以这里还是由他负责,想不到,却给了荀缉一个机会。
“你们,我们是什么人?想要造反不成!”被制住的城门官并不害怕,大声喝道。
“我乃当朝敬侯荀缉,奉大将军令前来催粮,从现在起,邺城西门由我负责,来人,把他关起来,向城中喊话,就说大将军引星胜之师还朝,让尚书令大人立即率百官迎接,并将粮草运出城搞军!”
无数的大嗓门高声呼喊起来,这声音巨浪一样卷遍全城,扫荡每一个人的神经,曹魏诸人脸上又惊又喜,而季汉入城军兵不由震惊。
卫凯得知,折断手中之笔,大喝道:“荀缉叛国,假传军令,偷离前线,背叛大将军,意在图谋邺城,待我去诛杀此獠!”
第四十九章 傅暇的反击
“好一个荀缉,真不愧是荀攸之子。要军粮的人却扮作送军粮的,诈天城门,控制局面,若不夺回城门,曹真不用全军皆回,只一路回兵,我辈便死无葬身之地。我们几位说说,怎么办?”傅暇一边说着,一边将家传宝剑背在身后,翻身上马。
“怎么办,夺回城头,杀了荀缉,荀缉虽然本领不错,但他绝对想不到我们已将整人邺城全部控制起来,我们已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发生举城再乱的几率很小,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抢回城门。”李晟一连整军。一连也跳上了战马。
牵弘在旁道:“他只有五千人,有一半是屯田兵,战力不算太强,加上强攻都城,以小犯上,军心必然不稳,荀缉家人此时皆在邺城,已被控制起来,我们大可利用。”
傅暇点头:“好!大丈夫建功立业,正在危难之时!丞相数年心血,陛下举国支持,两位大将军。数位将军亲与此役,精心规划,不能因我们的一时大意毁于一旦,不能误于你我之手!我们立即坠毁兵!牵弘,我军立即出动,全面接管邺城,有敢上街者,斩!李高,你负责,东,南,北三面城门,从现在起,无我令箭,就算是有人打着尚书令大人的旗号出入,都给我拦下来!关索,你我二人与尚书令大人前往西门,控制局势,李晟,你去抓荀缉的家人,马上前来西门与我们汇合!”
傅暇傅兰石原本就是精明强干,文武双全之人,又随孔明日久,俨然已是季汉新一代的又一个领袖人物,思虑严密,处事果断,眨眼之间,一一分派完毕。层次分明,丝毫不被突然事件所干扰,四员小将纷纷领命,纵马而去,虎步营迅速集结,对西门的魏军展开包围。
尚书令卫凯亲自赶西城,他喝令葛缉与他答话,怒斥道:“小儿无理!你偷离前线,攻打都城,这可是谋反重罪,你马上投降,否则地话,立杀无赦!”
荀缉面对卫凯,毫不退让,大声喝道:“卫凯,你身在邺城,居中处事,却断前线军粮,居心何在!我奉大将军令前来擒你,识象的,马上束手就擒,把军粮送往前线,到时候我在大将军面前保举于你,尚能保你一命,否决的话,大将军到时,你死无葬身之地。
卫凯怒极反笑:”你也算得名臣之后,眼里还有君臣父子么?尚书台乃陛下直接统领,就算是大将军。只要不参录尚书事,便在尚书台之下。何况你一个军的小小将佐!左右,荀缉谋反,你等将他拿下,我恕你等攻城之罪,否决的话,与荀缉同罪,诛连九族!”
在卫凯身后,从汉军齐声高喝:“诛连九族!”声如雷鸣,只令葛缉带领的人马一时心慌竟乱。
旁边傅暇和关索望向卫凯地眼神里已经满是震惊和崇拜了,明明是他反了曹魏,却还能这么义无反顾正词严的说是旁人谋反,这份淡定从容的污辱人的功夫,简直是登峰造极炉火纯青了。
他这一番话,足已令对方两千万千兵马失去战斗力。
荀缉正要及驳,突然一呆,只见卫凯身后阵列开处,一行军士押过一大队人平,为首一个老归人,白发苍苍,正是荀攸的妻子,荀邰的母亲。
“娘!”荀缉不由大叫一声,双眸尽赤。
卫凯道:“荀缉,你束手就擒,还可保家人平家,若执意谋反,那么,依大魏律,你全家皆被你害死了!”
荀缉早失了谋士的风度,大骂道:“卫凯,你是个衣冠禽兽!你明为魏臣,实为魏贼,断前线之粮,捉军士家眷,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卫凯冷笑道:“你不要家人性命了不成?”
荀缉手握长剑,浑身发抖,满面痛苦之色,一句话到口边,如何说得出口。
卫凯大喝道:“我数到三,你不放下手中之剑,你娘地性命就丧在你手。一——二——”
荀缉大汗满头,一面是忠,一百是孝,他如何来进行这种决择?
正在此时,异变突生,被擒住的荀老春人突然一挺身,大叫道:“我儿,大丈夫做事,莫以家人为累,娘相信你所做都是对的,就算是全家为些而死,我全家亦无悔无怨!”
这一下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荀老夫人居然眼看儿子“造反”,不加劝阻反而支持,这与一般的老人实在是大异,卫凯也不由奇怪的望向了她,可能是觉得让手中地老人喊出这样的话是自己的责任,擒住她的士兵举拳向老妇人砸去,卫凯眉头一皱:“住手。夫人,你儿子谋反,你不加劝阻,的加怂恿,是何道理?你也要做不忠不人么?难道你要令公达(荀攸的字)做那无后之人么?”
“呸!奸贼,你道邺城人全是瞎子,看不出你的奸计么?你就长时期一时控制了邺城又能如何?我夫虽亡,我子尚在,除你这样奸贼,易如反掌!儿啊,勿以为娘为念,娘先行一步,去见你父去了!”说罢将牙一咬,一股黑血涌出,竟是咬牙自尽了。
荀缉大哭道:“娘啊!”
卫凯见事已至此,再无回旋之地,只有硬拼一途了。暗叹一声,将手一挥:“全部杀了!荀家满门谋反,罪在……前面诸军听着,谁肯归顺,杀死荀缉者,免去死罪,官升三级!”
傅暇将手一挥。虎步营将士猛冲上去,与魏军大战起来。荀缉一边痛哭大骂,一边含泪指挥。屯田兵虽有个别动摇者,荀缉提前早想到可能在攻打都城时有军心不稳之事,各部皆派了督军队。谁有动摇之意,钢刀先进斩了下来。
卫凯斩杀荀家,目地正是逼荀缉心情动摇,无法指挥。好让汉军攻占城门,此计果然起到一定作用,开始时荀缉心悬家属,家人死难时又心神大伤。激愤莫名,心神动摇之下,未防汉军悄然逼近,猛烈攻击,季汉虎步营乃是孔明亲自训练,战力尚一向号称强悍的飞军之上,是季汉唯一可以和白耳精兵相比的部队,此时抽调到邺城,就是为了关键时防住曹魏,保证大军前来。他们一个个身形如雁,进退有据,钢刀闪处,人头滚滚,一时间魏军死伤惨重,连弃三道防线。
可是荀缉毕竟不是常人,他在瞬间就冷静下来,挥动令旗指挥。败退地魏军向后退开,凭借入城以来用民居建成的阵地和汉军进行攻防。荀缉所喧的人马有他自己两千亲兵,有三千屯田兵。他有意识的把屯田兵放在外面,同时严令他们半步不得后退,用来消耗季汉的军力,同时他的亲兵们守住各个重要地地点,用弓箭对那些屯田兵进行支援,由于地方狭小,军力无法展开,而魏军在城上城下可以放手而攻,汉军虽然人数狡多,但在局部战场上无法形成优势,就算以强悍地战斗力以少击多也可以获胜。但那却是需要时间的,毕竟前面的魏军就算是木头,砍倒他们也要用一段时间,虽然汉军在不断的前进,但进展速度并不理想。
傅暇看了一眼李晟,又看一眼关索,他二人也在紧张的望着战场。
“荀缉要拖时间,他在等魏军前来。”傅暇道。
“不错,只要杀了荀缉,魏军不战而散,但若镣不了他,我们以眼前的进度,想要攻破魏军军阵只怕最少还要十来个时辰,谁知道后面地魏军什么时候到,这样太危险了。”李晟皱着好看地眉毛。
“我去杀了他怎么样?”傅暇继道。
“你以为这是擂台么?你家传神剑就是再好,靠不到近前也无法伤到他。”
“不错,那我就想办法靠近他,杀死他!他们两位加强进攻,不惜一切代价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