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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让小丫头与秦可儿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要是在这事上说点不中听的,类似生男生女只有天知道这种事。可能这个女人当即就会化作恶鬼吧?
想到恶寒之处,秦可儿全身微微一颤,连忙岔开话题说道,“话说回来,姐姐可曾想过此计是否会被人看穿?”
“当然会被人看穿!”长孙湘雨丝毫不以为意地说道,“看穿又如何?江陵敢出兵攻打我军么?江陵好歹还有一道城墙可以阻挡江水。可在野外……哼!说起来,李贤那小子就是心软,哪怕一度从鬼门关溜达了一回,也没学到什么叫做心狠手辣,用兵如泥这句话。他恐怕是早已忘了……”
“李贤?贤王殿下?”秦可儿闻言一愣,惊愕说道,“姐姐的意思是,贤王殿下其实也有想到用此计?”
“你以为李贤只是一个动动笔杆子的文吏么?前些日子听说他在长江上游筑坝拦水,便知这小子有心水淹江陵……总归还是心太软啊,似这等恶事,还得妾身这个恶女人来做……”说到这里,长孙湘雨望了一眼秦可儿,忽而戏谑笑道,“事实上,咱夫君大人多半也猜到了!”
咱夫君大人……
秦可儿闻言心跳不止,自从她渐渐已爱上谢安的把柄被长孙湘雨抓到后,后者就没少用这件事来戏弄她,弄地秦可儿咬牙切齿、暗恨不已。
知道你还用各种借口将自己从那个家伙身边支开?
自己吃不到也不许别的女人碰是么?
暗骂几句,秦可儿勉强露出几分笑容,低声说道,“老爷?小奴看着不怎么像呢……”
“那是你还不了解他!”长孙湘雨颇为自得地瞥了一眼秦可儿,轻笑说道,“咱那位夫君大人呀,在这种事上可是相当敏锐的,当年在潼关时,妾身本想耍耍他,结果就输了呢,连身带心输地一干二净……可怜妾身好歹也算是长孙家的长女,却要给人做小,真可怜……”
眼瞅着长孙湘雨露出一副自怨自艾之色,秦可儿才不上当。
“啧!女人太聪明可是会遭来其他女人恨意的!”针对秦可儿的不合作,长孙湘雨埋怨似说了句,继而继续方才的话题说道,“方才问起苏信时你没听到么?他这几日多几次到营门口视察营外大梁军士卒砍伐林木的进度……骗不过他的,当然了,妾身也没想着要骗他。——这些年,都被罚地不敢骗他了呢,妾身真可怜……”
“……”
“唉,这女人成婚之后呀,就得顾忌这顾忌那,总得担忧着日后会惹来夫君不快……真是不自由呢!——罢了罢了,不提咱那位夫君大人了……刘晴啊刘晴,你可别让妾身失望呀,妾身坐了三个月的马车从冀京赶到江陵,就是为了与你继续四年前未完的较量……你,会如何反击呢?咯咯!”
“……”惊讶地望了一眼长孙湘雨,秦可儿疑惑说道,“听姐姐话中的意思,好似没打算一战而定?”
“一战而定太没趣了!”在小丫头的搀扶下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桌案旁,长孙湘雨目视着桌上的行军图,轻笑说道,“不敢放太多江水呐,否则淹了下游,夫君大人那边就不好交代了……只要能攻上江陵城上就足以……唔,吓吓刘晴就行了……这样一来,刘晴与李彦势必会放弃江陵,反攻我军……”
说着,她抬手指了指地图上川谷方向。
“川谷?”秦可儿眼中露出几分异色。
“江陵不过是一座孤城,她眼下唯一的胜算就是……如何与北线的秦王李慎兵马取得联系……”说着,长孙湘雨的手指从川谷移到溪谷,忽而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这里是哪?”长孙湘雨指着溪谷旁边那片山坳。
“不知名的山谷,不过是个死谷,尽头是绝壁……”
长孙湘雨闻言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
“应该就是这里了……妾身与刘晴的最终决战之地!”(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江陵攻略(三)
——十日后——
“不对劲,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就在长孙湘雨紧锣密鼓地筹备攻略江陵的种种事宜时,在江陵城楚王李彦的某间王府厢房内,天上姬刘晴来回在屋内踱步,俏脸上布满了疑云。
或许是觉得有些眼晕,杨峪皱皱眉瞧着刘晴良久,终于忍不住劝道,“公主殿下,这有何不对劲的?周军南营新添了谢安六万大梁军,自然要扩建营寨,公主殿下那日不也同意了这个观点么?”
“我那日……”刘晴下意识地望了一眼正坐在角落专心致志雕刻她娘亲木像的陈蓦,见对方丝毫没有在意自己,小嘴一扁,气恼地瞪了一眼杨峪,最终还是没敢将心中的抱怨说出口。
这时,太平军将领冯浠走入屋内,他的身后跟着两名斥候,正是那日刘晴在与楚王李彦等人商议军情时,中途赶来禀告周军动静的两名斥候。
抱抱拳,冯浠沉声说道,“公主殿下,人带来了!”
“唔!”刘晴点了点头,注意到那两名斥候有些惶恐不安的,遂好言安慰道,“两位兵大哥莫惊,今日召你二人过来,只是想问一件事!”
“刘……刘姬殿下请讲……”
“我说你们……前些日子我等与楚王殿下在此王府大殿内商议军情时,你二人最后好似还想说些什么,且不知究竟是何事?”
两名斥候对视一眼,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带着几分尴尬,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刘晴知道他二人当时被李彦喝了一通,或许有些吓到了。笑着出言劝道,“但说无妨!——眼下,但凡事关周军,无分大小、巨细!”
“是!”一名斥候闻言面色一正,歪着头回忆了一下,抱拳说道。“那日小人本想说,周军在南营的旗帜有了不同……”
“这不废话么?”性格莽撞的徐乐急不可耐地说出了与李彦一模一样的话。
“闭嘴!”杨峪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徐乐,后者怏怏地撇了撇嘴。
无视徐乐的插嘴,刘晴继续追问道,“究竟有何不同?”
“是这样的……本来大梁军入驻南营后,南营悬挂的是'谢'字旗号,不过一日后我等却发现,在那谢字旗号下方,周军又多悬挂了一面旗帜……”
“什么旗帜?”刘晴紧声问道。
“长孙!”另一名斥候抱了抱拳。正色说道,“在'谢'字旗帜下方,多了一面写着'长孙'二字的旗帜!”
“……”刘晴闻言面露错愕之色,忽而微笑说道,“有劳两位了!”
“不敢不敢……”两位斥候连连摆手,依旧有些惊慌地退出了屋外。
望着这两名斥候离去的背影,刘晴皱眉沉思了半响,喃喃说道。“原来如此,这就是我这些日心中不安的缘由么?怪不得……”
“怎么了?——不就是多了一面旗帜么?”杨峪好奇问道。
刘晴摇了摇头。正色说道,“这可不是多一面旗帜与少一面旗帜的问题!——那谢安是何许人?大周朝廷冀京刑部本署尚书令,在朝中官职只比八贤王李贤低一级,但是在这边,谢安与李贤平起平坐,同为一支兵马的主帅。在他的旗帜下方,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悬挂另外一人的旗帜的!”
杨峪闻言若有所思。
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刘晴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那杆是大梁军的帅旗旗杆,哪怕是冀州兵的主帅李贤。都不能将其旗帜悬挂于旗杆之上,除非他李贤夺了谢安的兵权,而如今,谢安的旗帜下多了一面长孙字号的旗帜,便意味着,谢安已将军权让给一个姓氏为'长孙'的人……”
“可这样的话,谢安的旗帜不就得撤下来么?”出身大周军队军司马的冯浠疑惑说道,“从未听说过帅旗旗杆上悬挂两面帅旗的!”
“这也正是我所纳闷的!”刘晴微微吸了口气,沉思说道,“如果是谢安私下与我军谈判的事被李贤得知,因此被削了军权,不得不将军职下放于另外一个姓为长孙的将领,那么谢安的旗帜,不可能还挂在旗杆上……应该是她了!——谢安的二夫人,'鸩姬'长孙湘雨!”
屋内,六神将之一的'天玑神将'卫绉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那是谁?”徐乐愕然地眨了眨眼睛。
“长孙弟妹?怎么会?”正在屋内角落雕刻木像的陈蓦抬起头来,疑惑地望着刘晴。
可能是为了在心上人面前展露本事,刘晴心中泛起丝丝莫名的激动,从容不迫地说道,“一般而言,军中兵权交替,谢安的旗帜势必会被撤下,而那长孙湘雨乃谢安的妻子,为了尊重自己的丈夫,她将旗帜悬挂在其夫旗帜之下,因此便出现了一根旗杆上悬挂两面帅旗这种看似荒唐的事……”
“长孙湘雨……这个女人有什么独到之处么?”与卫绉同为六神将的'玉衡神将'齐植摸着下巴好奇问道。
望了一眼神色明显有些不对的陈蓦,刘晴暗中微微叹了口气,正色说道,“五年前,正是这个女人相助其夫谢安平定了西境的叛军……唔,当时她应该还未嫁给谢安,不过应该已对谢安有了几分好感吧,要不然,凭这个女人面冷心也冷的性子,岂会相助素不相识的谢安?——据广陵刺客先前所得的情报,李寿之所以能成为大周皇帝,全赖有谢安相助,但是,谢安并非擅长权谋,幕后全靠长孙湘雨那位贤内助出谋划策,扳倒了前太子李炜与皇五子李承兄弟二人……”
“听上去似乎很厉害的样子……”将领严邵一脸不可思议地说道。
“当然!”瞥了一眼严邵,刘晴正色说道,“长孙湘雨虽未扬名于天下,亦不在四姬之中,可在冀京,早在四姬之名尚未出世之时。她便与'炎虎姬'梁丘舞齐名,与其并称'冀京双璧',武有梁丘,智有长孙,是当时饱受冀京众世家公子吹捧的高贵世家女子……与'八贤王'李贤一同在前丞相胤公膝下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