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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杰取下身上盒子炮的枪套扔给史连城,直接把双枪插在皮带上。又把梅花镖检查了一下,觉得一切都没问题,这才推开窗户溜了出去。
一路蹿房越脊,绕了一个大圈子,白书杰才接近警务支署的后侧,也就是警务支署的东侧。因为还没有大规模搬迁,除了平康里和新杨街格外热闹以外,千金寨新区的其他地方都死气沉沉的。连灯火都很少,几乎可以说是漆黑一片。
白书杰藏身暗处的一座房顶,这里距离警务支署也就一条十多米的街道,对面的情况尽收眼底。
警务支署从西到东一共分为五个相对独立的区域,全部都是三层楼的房子。五个区域,其实就是平行排列的五栋房子。四周的围墙很高,起码接近三米。上面还有铁丝网,总高度已经四米多。这种规模的围墙,在北方很少见,看来小鬼子真的做好了长期准备。
看看时间就到了凌晨两点左右,初春时节的后半夜,并不比寒冬腊月逊色,完全有冻死人的可能。白书杰不想再待下去了,现在都已经冻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继续等下去十有**变成冰棍。
从房顶上下来,悄悄越过街道以后,白书杰来到了警务支署东北侧的围墙根上。投进去一颗问路石,没有听见狗和人的动静。看来这个时候的小鬼子,也不是到处都有警犬。
这么高的围墙,再加上铁丝网,白书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够上去,或者说进去以后能不能顺利出来。他就觉着自己冻了半宿,结果啥也没捞着。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去,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这就是年轻人的坏处,喜欢和自己置气,然后就是冲动。白书杰两世为人,竟然忘记了冲动是魔鬼。
他暗暗一咬牙就长身而起,稍微后退几步,接着一个加速跑,噌的一声跳了起来,双手就已经扒住了围墙顶。然后双臂用力,引体向上,一个身子横滚,白书杰就已经横躺在围墙顶上靠外沿半尺宽的地方。
根本进不去!铁丝网密密麻麻,而且还有两层!
到了这个时候,白书杰仍然不想放弃。他勉强用右手抓住了一根支撑铁丝网的角铁,然后用左手想解开铁丝网。毕竟他穿的并不是十分专业的“夜行衣”,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衣服就挂在铁丝网上面了。
随着他稍微用劲一拽衣袖,叮铃铃——!顿时警铃大作,在后半夜就显得惊天动地!
哒哒,哒哒哒!
一挺歪把子很快就找到了目标,两个点射飞过来,打得围墙上面碎石纷飞!心慌意乱之下,扑通一声,白书杰直接从围墙上摔倒了街道上。好在他身手敏捷,倒也没有受伤。
跨差跨差!跨差跨差!
小鬼子跑步的声音已经传来,而且距离越来越近。白书杰来不及分辨方向,扭头就朝没有动静的方向跑去。
要说这个时期的小鬼子,那真不是盖的。即便白书杰练过四年轻功,速度也算是很不错的了,但始终没有办法彻底甩开小鬼子。追赶的脚步声仿佛阴魂不散,总在他耳边响个不停。只要他略作停顿辨别方向,跨差跨差的声音肯定及时传到!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021、暗杀川西
也不知道带着这帮小鬼子兜了几个圈子,白书杰自己已经晕头转向。跑着跑着,他猛然停住了!
前方灯火通明,白书杰竟然跑到新杨街这里面来了。再往前过去不远,那就是警务支署的大门!这个时候,整个警务支署已经如临大敌,门口已经加派岗哨,两挺歪把子监视着两个路口!
白书杰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继续往前跑,必定死路一条!前无去路,后有追兵。这里又是高档娱乐区,两边的建筑物都是高不可及。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白书杰双枪已经张开机头,处于连发的状态。
“***姥姥,大不了鱼死网破!”
白书杰低吼一声,刚要窜出去,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叫唤:“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跳上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可把白书杰吓了一大跳。他抬头一看,二楼一扇窗户打开了一半,一个少女探出半边脸,正焦急地看着他。
死马当成活马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白书杰把双枪关上保险往腰里一插,然后一退一跃,双手就勾住了窗台。接着身子往上一耸,一个前滚翻就到了房间里面。浓烈的粉脂气息,呛得白书杰差点儿打喷嚏。
他这才抬头观看,窗边的少女已经关上窗户,正在转过身来。只见她穿着一套水红色两件套的睡衣,蓬松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脑后,一直下垂到腰部,把浑圆的臀部衬托得更加原形毕露。
随着少女转过身来,白书杰顿时看得血脉喷张!高耸的shuangfeng颤颤巍巍,仿佛随时都要从衣服里面跳出来!白色的脖颈子上面,就是一对粉嫩的双腮。朱唇上方就是笔挺的琼瑶鼻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珠忽闪忽闪的。那真是风情万种,美不胜收。
白书杰强咽下一口气,这才抱拳说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少女走到床边坐下,这才说道:“这是我的房间,随便坐吧。我看你被日本人追赶,难道你做贼了?”
“不是做贼,我是想到警务支署里面杀一个人。”白书杰没有隐瞒:“没想到他们的围墙这么老高,结果被发现了。”
少女疑惑地问道:“小兄弟,你年纪轻轻干啥不好,为啥要杀人?”
“姑娘,这说来话长,有机会再告诉你。”白书杰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而且现在这种情形实在是太尴尬,因此问道:“姑娘,你这里还有没有后路可以出去?这深更半夜的,我呆在你的房间有损你的清誉。”
“嘻嘻,看不出来啊,你这个小兄弟还挺保守。”少女不以为然的说道:“这里是窑子,我是窑姐儿,什么清誉不清誉。如果不是刚才送一个客人出去,我还不知道你就在我的窗下。”
“窑姐儿?”白书杰满脸的不相信,放眼打量了一番房间的布置,华贵而不俗气。不过看见圆桌上还有残存的酒菜和碗筷,也不由得他不信。
“是啊,我就是窑姐儿!”少女看白书杰的神情,口气已经有些不善。
“他妈的,这都什么世道!”白书杰并没有发现少女的表情变化,仍然盯着窗子恨声说道:“好人遭殃,恶人享福。不杀光这帮王八犊子,老子誓不为人!”
少女展颜一笑:“你是绺子吗,这么恶行恶相的。”
“我不是绺子!”白书杰不敢看少女,始终盯着窗子。
少女披上一件棉袄,毫不泄气的追问:“能告诉我,你是干什么的吗?”
白书杰低声说道:“专杀小鬼子和大小把头的人。”
少女腾地一声站起身来:“啊,前不久牟家大少爷的三姨太那边发生的事情,就是你干的了?”
白书杰回过头看了少女一眼:“不错,是我的兄弟们干的!”
少女有些兴奋地说道:“我叫赵金喜,从山东过来的。如果我所料不错,你是想杀牟文孝,是吧?”
“原来是赵姑娘,在下白书杰!”白书杰吃惊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杀谁?”
赵金喜轻声说道:“因为我知道牟文孝就是牟金义唯一的兄弟,他前天刚到这里。你说要杀把头,这里和把头有关系的,只有他一个。”
白书杰听对方说的头头是道,不觉大感诧异:“赵姑娘,没想到你对这里的情况很了解啊。据我所知,你们也搬过来不久吧?”
“这也没什么,说穿了一钱不值!”赵金喜摇摇头说道:“这家窑子是日本人开的什么日华书馆,大老板叫川西直树,二老板就是牟文孝!我就是被牟文孝那个王八犊子抓进来的,逃了两次都被抓回来了。你看!”
赵金喜掀掉棉袄,哗啦一声,就把上身的水红色褂子脱了下来,一对大白兔活蹦乱跳!
不过,此时的白书杰半点其他的心思都没有,只有满腔的怒气!
赵金喜的上身,除了一对大白兔完好无损之外,其他的地方全部都是血迹斑斑的鞭痕!可见赵金喜受刑的时间不超过三天!
刚才赵金喜还说刚刚送走一个客人,也就是说,遭受了酷刑之后,仍然继续接客!
“看见了吗,这都是牟文孝那个畜生打的!”赵金喜一边穿衣服,一边恨恨的说道:“既然你是想杀牟文孝的好汉,我赵金喜救你就没有救错!”
“我救你出去!”白书杰没头没脑地说了句:“其他的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恰在此时,房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有人搜查!”白书杰拔出双枪,就想推开窗户。
“你找死啊!”赵金喜扑了过来,拽住白书杰落到床后,抬手指了指挂衣柜的上面。
白书杰没有犹豫,借着凳子爬到了挂衣柜上面,没想到里面竟然是凹下去的一个空间,刚好能够藏一个人。
冲进来的不是别人,正式提着驳壳枪的牟文孝:“你他娘的想做死啊,现在才开门!”
赵金喜冷冷的说道:“我作死又怎么了,反正迟早被你给打死!”
牟文孝一挥手枪,咆哮道:“老子现在没时间和你啰嗦,有没有人进来?”
“人就没有,刚刚进来一头畜生!”赵金喜慢慢走到床边坐下。
“老子看你的皮又痒了,你等着,看老子回来怎么收拾你!”牟文孝在房间转了一圈,翻身甩门而去。
就这么一通吵闹,早已经大天亮了。不过窑姐儿都是晚上的功夫,现在正好睡觉,整个新杨街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兄弟,我送你出去!”白书杰从挂衣柜上面下来,赵金喜赶紧说道:“我身上有伤,每天都要到药铺拿药的,等会儿我用车把你带出去。”
白书杰随口问了一声:“谁的车?”
赵金喜毫不避嫌,竟然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