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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赤膊打架有分别吗?
她疼的一吸气,他便顿在那,好半晌也不见一点动静。
这是折腾哪样呢?
原本以为只要忍一会就完事了,可他这还没进入状态呢。漫漫长夜,真的成了无止境的煎熬。
楚亦凡不耐的动了动,有心要催促他,又觉得实在是羞惭,半天才只说了一个字:“冷。”
沈青澜的脸在夜色中微微有些红。
这是催促他的意思了。心中也有些焦躁,便索性直奔目的地。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一荡,就感觉腹下物什硬硬烫烫的,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巴不得立刻就找到出口发泄一番。
楚亦凡咬着唇,勉强才忍住了疼和疼痛中那一瞬间如触电般的感觉。
悉索声中,又过了好一会,两人还保持着那么个姿势,没什么进展。楚亦凡真想一脚把他踹下去。她像风干了的鱼,都快冻成干了。
似乎感觉得到她的不耐和厌烦,沈青澜忽的分开了她的****,以一种羞人的姿势将她定格在了床榻之间。他跻身于她的****,低沉的说了一句:“别怕——”直接撞了进去。
楚亦凡一个没忍住,尖叫了一声:太疼了。可才只短促的半声,就没了下文,沈青澜大手就直接捂在了楚亦凡的嘴上:“别叫——”太吵了。
楚亦凡差点没背过气去。
可这会疼的她浑身都缩成了一团,也顾不得跟沈青澜争辩了,几乎所有的神经都在这疼痛之中打开来。
沈青澜没动,浑身肌肉紧绷,头上微微冒了汗。
他想动也动不了,她太紧了。
上下其手,总算无师自通,让那花径间汁水微漾,可真的进去了才发现远远不够容纳他。如今连三分之一都不到,他是进退维谷。
心里不禁有点挫败,功夫还是远远没到家啊。
不只楚亦凡疼,他也疼。微微一动,就能感觉到楚亦凡那里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行动十分艰难。
不只如此,楚亦凡的手指痉挛的攀着他的手臂,指甲深陷进他的肌肤里,疼的她的冷汗和眼泪都滚在了一起。
沈青澜略微动了动,嘶哑着声音道:“放松——”
他一动,楚亦凡如同受了剐刑,更是疼的厉害,不由的咬着唇呜咽道:“你出去,我不要,疼,疼死了……”
沈青澜箭在弦上,想退也退不出去,况且他也没打算半途而废,只好半是吓唬半是威胁的道:“你且忍忍,我若出去了,你下次还是一样疼,不是白白受两回罪?”
楚亦凡气的要命。可想想都做到这一步了,这会中途退出去于她也没什么好处,索性豁出去算了。她便气恼的道:“你,你倒是快点——”早死早超生吧。
沈青澜气的直要吐血。她是个女孩儿家,怎么床第之间全无一点矜持和斯文?反倒催促起他来了。
好啊,只要她不怕疼,他怕什么?
沈青澜一咬牙,猛的用力一抽再一进。
楚亦凡撕心裂肺的再度低叫一声。这也实在是太特么的疼了,跟马车从身上碾过,跟要把整个人撕裂了一样。
她无意识的掐着沈青澜,连死的心都有了。
沈青澜如愿的尽数都陷没在楚亦凡那柔软的紧窒中,一种异样的快,感迅速包围了他,由下腹那肿胀的物什一直传到脑仁。
他舒服的直想叹息,可随即一种失控的感觉又叫他神经猛的一紧,也顾不得去体谅楚亦凡初初破瓜的痛楚,便抬高她的****,大开大阖,猛力进出起来。
浑身的血液都汇集到了一处,滚烫灼人,那种叫人欲生欲死的感觉积聚的越来越多,多到他无可承担,多到他忍无可忍,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沈青澜略有些羞赧的翻x下榻,扯着衣服逃一样奔进了净室。他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常听陈骁英他们几个大肆吹牛说如何如何勇猛,如何如何夜御多女而金枪不倒,到了他这,竟是如此短暂。
直到水都凉了,他才收拾好了心情,勉强拂去脸上的烫意,重新进屋。
楚亦凡拥着被子,蹙着眉头,神情茫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青澜望她一眼,关切的问:“你……怎么样?我叫你的丫头进来?”
楚亦凡抬头瞥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她不习惯这些隐秘之事都假手他人。
沈青澜沉默的着好衣服,一言不发的转身往外就走:她居然不领情!
楚亦凡下意识的叫住他问:“你去哪?”吃干抹净,甩手就走,这就是他的君子之道?
沈青澜回头望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不是你安排的,叫我歇在脂冷屋里吗?”
楚亦凡目瞪口呆,终于知道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自掘坟墓。他从她的床上下来就去爬另一个女人的床?
她气苦的打量着沈青澜那天怒人怨的俊脸,怎么也没法端凝住身份,情不自禁的沉下脸来,道:“国公爷慢走,恕妾身不送。”
沈青澜哼了一声,毫无留恋的出了门。
直到沈青澜不见了踪影,楚亦凡才恨恨的把枕头扔出去,气道:“你这臭伪君子——”他居然真去了。
去吧去吧,以后再也别踏进这屋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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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诘问
106、诘问
送上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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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澜出去没多久,天碧和海蔚便进了屋。
海蔚自去准备热水,天碧则沉默而轻柔的扶楚亦凡下地,并小声解释:“是大爷叫奴婢进来服侍奶奶的。”
来都来了,楚亦凡也不再逞强,任由她扶着坐到一旁。天碧一边收拾床榻,换着床单,一边道:“大爷先前去了脂冷和芳浓的房间,发了好一通脾气,说是叫她们守好自己的本份,进门就打发走了海蔚,奴婢们怕奶奶禁不得一点委屈,倒是担了半天的心……”
他呵斥脂冷和芳浓做什么?什么叫守好本份?做他的姨娘,服侍他不是本份吗?他从那边发完脾气就来找自己,是嫌憎自己不经他同意就替他纳姨娘了?
让他享齐人之福,占尽便宜,他还不愿意了。
想起刚才的事,楚亦凡就有点脸发烧。天碧性子柔,最是哄劝人的最佳人选,海蔚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沈青澜眼睛倒是毒辣,没怎么正眼看过这几个丫头,他倒是把她们几个的禀性摸的门清。
天碧她们几个见识了沈青澜跟芳浓、脂冷发脾气,也有点怵了沈青澜,故此没敢跟进来吧?谁让他是主子,跟谁瞪眼谁不怕?
毕竟主仆有别,她和沈青澜是夫妻,小夫妻在房里做什么,丫头们怎敢越矩往里擅闯。
楚亦凡倒不怪她们。
不过,她也不想再听天碧劝她什么。有什么好劝的?又有什么好生气的?更没什么好解释的。
楚亦凡只摆摆手,表示不想再听了。天碧也就柔顺的住了口,这会海蔚也备好了热水。
楚亦凡疲乏之极,稍微洗漱,便打发人都出去,熄了灯歇息。
一大早,她还睡眼惺忪,就听见泓蓝的声音:“大*奶,醒醒,该起来了。”
楚亦凡没动,只不耐的翻了个身道:“左右无事,起那么早做什么?”她如今在这府里又不必去给沈夫人请安,又不必掌管中馈,沈青澜自有他的姨娘们料理,**何事?
她乐得睡个懒觉。
泓蓝倒也知趣,半晌不闻声息,想必已经出去了。楚亦凡便叹息一声,往上拽了拽被子。九月初的天,着实凉了。
咦,怎么拽不动?她一睁眼,就见沈青澜坐在床边,那床被子结结实实的坐在他的x下。
楚亦凡的倦意立时清醒了多一半,四下望望,嗫喏着道:“好早……怎么不见丫头们通禀一声?”
沈青澜道:“丫头们叫不醒你,只好我亲自来。”
楚亦凡讪笑了两声:“不敢劳烦——啊——”沈青澜的手忽的伸过来,捞起了楚亦凡的腰。他的手刚沾过水,还带着初秋清晨的凉意,激的楚亦凡一声惊叫。
沈青澜道:“不劳烦也劳烦了,我亲自服侍夫人更衣。”
楚亦凡衣衫单薄,清晰感触着他那结实有力的手臂,昨夜的痛楚就自动在脑中回放,她不由的嘶一声,道:“不,不用了,来人啊——”
听见楚亦凡叫,湖青第一个冲进来,问:“奶奶有什么吩咐?”
实在是她太过天真,又太过冲动,跟在她身后的泓蓝、天碧只瞄了一眼就自动自发的转头出去,带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海蔚也跟着出了门。
沈青澜和楚亦凡的姿势十分的****。他半抱着楚亦凡,而其实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偏生拉扯之间,楚亦凡衣衫大开,露出肩膀大片雪白的肌肤,气氛旖旎而灼人。
湖青吓了一跳,犹豫间便要后退。
楚亦凡如见救星,岂肯放她走,立时道:“湖青,替我拿衣服、打热水。”
她赌沈青澜绝对做不出当着丫头还要和她亲热的事,因此颇有点耍赖的嫌疑。湖青便喛了一声,去衣柜找寻衣服。
见她没有自知之明,擅自进屋,见了不该见的勿自不知退避,沈青澜就有几分不悦,又见楚亦凡唇角含笑,大有几分必胜的得意,当时就把脸一沉,朝着湖青低沉的喝了一声:“滚出去。”
湖青惊愕的抬头。
就见素以儒雅著称的沈青澜面沉似水,俊逸的脸上满是寒霜,湖青就是一哆嗦,沈青澜那双眼像是要吃人一样,愤怒已经溢了出来。仿佛湖青慢一步,再多耽搁一刻,他便会扑过来把她撕成几块扔出去。
湖青再冲动也知道察颜观色,见情况不妙,立时慌慌张张的倒退几步,连礼都忘了行,走到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