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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还要叫自己代为传话……
真是难堪死人了。
可还是那句话,谁让她是自己的妹妹呢?她做了什么错事,自己除了无原则的容忍和捏造,还能如何?指着她自己,非闯祸不可。
沈青澜只淡淡的摇摇头,道:“不必了。”他说的很明白:“人谁都有苦楚和难处,既然做出了选择,想来亦可——呵……”沈青澜失笑,道:“想来太子妃娘娘也是经过一番慎重考虑才做出的决定。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那必然就是她认为于她来说是最佳的选择。她并不欠谁的,同样,也没有人欠她的,我和她之间,没什么解释的必要。”
男婚女嫁,需要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和楚亦可,始终是差了那么一步。既然没能走到一起,就这样罢了吧。
楚亦清俊脸涨红,憋了半天,才道:“青澜,我拿你当兄长,亦可也同样。你若是这样说话,可就有些过分了。”
沈青澜诧异的看着楚亦清。他说自己过分?自己到底哪里过分了?难道彼此分开,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安安生生的不好么?非要无是生非,再挑起一波新的祸端来他们才甘心?
沈青澜淡淡的道:“男女有别,若太子妃娘娘当真有事,可请太子殿下代为转答。”
楚亦清敢么?楚亦可敢么?好话不背人的道理,楚亦可不懂,他楚亦清总该懂得的吧?男女授受不亲,七岁就不同席,从前有两家长辈默许,怎么结交都不算出格,可如今有礼法规矩在这呢,她还敢妄动?是说她太单纯还是说她太愚蠢?
她自己喜乐安康的日子不过,非要把他也牵扯进去,把个好好的平顺的人生折腾的乱七八糟不可吗?
楚亦清猛的起身,怒视着沈青澜道:“你——我真是错看了你,枉将你当成有责任、有担当、有魄力的男人,谁想你也不过是人前做戏、始乱终弃而已。”
沈青澜一头雾水,道:“亦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楚亦清一脸的愤然:“你扪心自问,到底对亦可做了什么亏欠的事吧。”他说完拂袖而走。
楚亦澜叫他,楚亦清连头都不回。大庭广众之下,沈青澜自是不会做特别出格,让人瞩目的事,也只得作罢。可是平静的心湖被楚亦清投下一颗莫名其妙的石子,就再也没法平静。
他亏欠了楚亦可?这话是从哪里说起的?明明亲都订了,楚家却背信弃义在先,反过来联合着太子李扬,无声无息的置沈家于不义之地,怎么倒把这么大的罪名全都扣到了自己脑袋上?
就算是楚家寡廉鲜耻吧,也不能这么理直气壮的倒打一耙吧。就算楚亦清再护短,也不能一点道理都不讲,就完全的替楚亦可诡辩吧。
这会儿柳玉泽也施施然站起身,朝着沈青澜极轻极不屑的道:“负心薄幸的伪君子。”
沈青澜气了个倒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091、置疑
091、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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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不确定到底是楚亦可相邀还是太子李扬设下的圈套,沈青澜便纠结着去还是不去,如今终于确定是楚亦可的意思了,他便笃定了不去的意念。
午夜梦回,总是楚亦可那娇好的容颜,声音里都透着可爱的爱娇,一口一个青澜哥哥。那如花的笑靥,就如同春日里明媚的阳光,也如同春风里摇曳着的白玉兰花瓣,丝丝缕缕中都透着细腻和柔嫩。
那时候,无论她的哪一种神情,他都是能掬在手心里,随时拥有和玩味的。
可突然之间,她便决然的走的很远,只留给他一个冷冰冰的背影。不论是谁,恐怕都想要当面问上一问:究竟是为什么?
沈青澜义愤交加时,也想过当面质问她一声。
可现在,沈青澜只觉得可笑。也只有到这会儿,才觉得楚亦可就是一个太普通的女子而已。她的心思就那么小,那么直接,那么不惮于被他发现。
她凭借的是什么?
是他对她的那份感情吗?
她也不想想,如果他们注定不能成为夫妻,他对她,也不过如同对陈家姐妹那样淡漠而疏离。同好的异姓兄弟多了,几乎各家都有姐妹,年幼时也时常在内宅里厮见,他们也同样算得上青梅竹马,可他待她们,也不过是最普通的过客而已。因为他知道,她们早晚要嫁人,与他没有关系。
现在,是楚亦可嫁人了,而他也即将娶妻,他不会再与楚亦可有任何的纠葛。
沈青澜放下酒杯,对陈骁英道:“家母病弱,不便久留,我这就向太子辞行。”
陈骁英点点头:“你且在府外等我一等,我同你一起去探望伯母。”
沈青澜朝着陈骁英点点头,大步而出。
李扬不无遗憾的道:“青澜,好不容易聚上一聚,你怎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让人扫兴。”
沈青澜淡然而笑:“太子多虑了,如今沈家正是多事之秋,我实在抽不开身是真。再者,来日方长,青澜定不辱命。”
李扬只好亲自相送,两人把臂而别。
没多久,陈骁英便赶了上来,他和沈青澜一起回了沈府,去探望过沈夫人。陪着沈夫人说了会儿话,这才和沈青澜一起去到他的书房。
一坐下来,陈骁英便叹了口气,道:“青澜,实不相瞒,我不打算在京城趟这混水了。”
沈青澜一愣,问:“你有什么打算?”
陈骁英道:“我打算出京,找个地方随便待几年,好歹也挣点功名出来。”
陈家也是世代行武,陈家几代都是跟着先皇从战场里厮杀出来的。陈老将军如今都五十多岁了,还是气色红润,声如铜钟,长年在边关行走,毫无老态。
陈家几个儿子,多在边陲重镇,陈骁英虽是家中幼子,可有此打算,也毫不稀奇。只是从前陈老夫人舍不得,所以他便一直在京城挂个闲职。
陈骁英也不瞒沈青澜:“如今太子和安王之争越发厉害,从前还只是暗流涌动,如今却越发白热化,已经到了明面上。我陈家不好在这会儿大张旗鼓的站队。要说从前,太子是正宗嫡出,按理说继位名正言顺,可最近诸多事情发生,让我严重置疑他的品性。唉,子不言父过,臣不言君过,你我都是人臣,不好议论皇家秘事,我只能说,不管将来谁能继承大统,我只按照本份尽忠便罢,可现在,我不愿意再待在京城了。”
沈青澜很以为是。如果说他和李扬如今因着楚亦可的事有些小情绪,便因此生分,从而置疑父亲沈云正从前的眼光,显得他有几分狭隘,那么由陈骁英说出来,就略微客观了些。
最近太子李扬变本加厉的笼络人手,打击对手,做的实在太过分太明显了些,很叫人寒心。陈骁英此举,未必不是一着好棋。
见沈青澜深以为然,陈骁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就说,跟你做兄弟是没错的,也只有你能懂我的心思。只是我倒罢了,尽可以一走了之,但你恐怕不能。要不然,你跟我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且去逍遥几年多好。”
陈家兄弟众多,除了陈骁英尚未娶妻,他的几个哥哥都娶了嫂子,如今府里小一辈的都满地跑了。是以陈老夫人虽然舍不得他,但闲暇之时含饴弄孙,也可以稍解苦闷,况且又事关陈骁英的前程、命运,她也不会大加阻拦。
可沈家就只沈青澜兄弟。沈青澜才任国公爷,局面尚未打开,青瑄又年幼,沈夫人又才遭受丧夫之痛,怎么可能放沈青澜离京。
沈青澜倒没那么多顾忌。他诚然是个凡人,虽自诩有些聪明才智,但也知道,天下事,天下人,非他一介凡人能够提前预知的清楚明透的。
他从来不指望自己预知五百载,他只需做好当下事、眼前事便可。
因此自知身份所限,也就不去奢想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因此也并无多少怅然,只道:“我留在京城也未必就是坏事,起码能跟你互通消息。我只需谨守本份,谅谁也拿我无法。我孝忠的是当今圣上,谁又拿我怎么样?”
陈骁英也就点头,道:“你能这样想就很好,恕我直言,你和太子,还是尽量疏远着些吧。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如今你和他,只怕是会越加尴尬。”
这个沈青澜也明白,否则他也不会坚决的拒绝去见楚亦可了。
陈骁英离开后,沈青澜自在书房处理杂事,就听松直在门外道:“三爷您来了?”
沈青瑄还是那份嘻皮笑脸的语气:“你家国公爷又在读书啊?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也跟着他一起沾了傻气了?怎么就不劝劝他,又不用他考状元,总读那么多书做什么?”
松直陪着笑道:“小的原本就不聪明,若能跟着大爷也读两本书,说不定就伶俐些了呢,岂不是好事。”
沈青瑄嘲弄的道:“你小子倒是会说话,得了,我才懒得管你们俩呢。”
松直还是笑眯眯的:“三爷慢走。”
沈青瑄道:“甭你撵我,我麻溜的进,麻溜的出。”
松直还是好脾气的:“小的不敢撵三爷……”
沈青瑄大喇喇的进门,拉了把椅子就坐到沈青澜对面,不忙着说话,先细细致致、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恨不能从外到内,一直看到他的五脏六腑,这一通打量。
沈青澜也不理他,只慢条斯理的品茶等他开口。
沈青瑄没脾气了。端茶喝了一口,啐道:“这茶叶都没泡开。我说大哥,你这也不行啊,身边连个得力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刚端上茶,耷拉着脑袋往外走的小丫头一个踉啮,绊在了门槛上,差点摔了个狗啃泥。这些事一向都是芳浓和脂冷得心应手的,她们几个小丫头哪里有机会在爷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