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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一头飘逸秀发洒落下来。
“啊你们干什么”青年发出尖叫,声音柔和,很是好听。
一众围观的军兵们,都看呆了,这哪是个青年,分明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
虽然比不了朱媛媛、琴剑仙子那等绝色美女,但是论姿色,与唐蓉当属一个级别。
只不过,唐蓉显得干练,透着英气。而这个女子,显得柔媚,娇滴滴的。
“怎么样?阮指挥使是不是还要亲自脱了她的衣服,验视一下,才肯承认这是个母的?”阎断事声音冰冷的喝道。
这个女人已经被阮俊杰睡过。
要是阮副指挥使脱她的衣服,验视真身,那就变成了扒灰佬。这种丑事,他就算想干,也肯定只会私下里做。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那不是打自己的脸,丢人现眼,让人笑话吗?
阮崇焕脸色变得阴沉,一脸怒容的骂道“这个孽子,竟然干出这等事情,怪不得我没能发现,原来让她女扮男装,混进了军营。”
说着,阮崇焕对潘金冒拱手躬身道“潘大人,都是我教子无方,管束不严,才会出现这等事情。军纪严明,人人都得遵守,还请潘大人责罚!”
阮副指挥使是潘金冒的人,现在把责罚的事情抛给潘金冒。
这是以退为进,想要逃避责罚了。
阎断事只是淡漠的看着,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潘金冒乃是卫所一把手。权力尚在他之上。
现在阮崇焕让潘金冒定罚,这事,阎断事只能认了。
不过潘金冒若是维护阮崇焕,必定会失了公允、严明,让卫所的其他军兵不服。必定会削弱潘金冒的威信。
潘金冒脸色严肃,目光冷厉,威严的喝道“军中行罚之事,自有断事司职掌,我虽为指挥使,倒也不好擅专!如何罚,还是由阎断事做决断!”
“本使也相信阎断事公正严明,既不会重罚报复,也不会轻罚包庇!”
潘金冒倒是狡猾,一脚就把这个烫手的山芋给踢了出去。
未了,他还不忘敲打一下阮副指挥使,以显示自己的公正、威严。
“老阮呀,你对儿子就是太纵容了一些,现在叛军尚未平定,切不可大意。以后可得多加注意,严加管束你儿子、部下。”
潘金冒刚说完,下面就掌声雷动,纷纷大赞潘金冒处事公允。
这下,潘金冒赚足了人心,可是阮崇焕就有些灰头土脸,颜面大失了。而且他的儿子,让阎断事来行罚,肯定不会轻。
“潘金冒,你个王八蛋,本使仅比你低半级,给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手下。遇到一点小事情,你非但不帮忙,反倒还踩我,给你自己长脸。”
“你等着,等我儿子晋级千户,倒时候便要你好看!”阮崇焕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为潘金冒效力多年,也悄然掌握了一些潘金冒的罪证。
只等着机会成熟,他便要发难,扳倒潘金冒,然后借机上位。
到时候,更进一步,成了军中一把手,就再也无需看人脸色行事。
阎断事乐得看着潘金冒与阮焕崇产生嫌隙。
“军中百户,阮俊杰,私自带女人进入军营,并且夜宿。严重违反军纪军规,当从重从严处罚,以儆效尤。打五十军棍,罚银三千两!”
阎断事当即重判了阮俊杰,公报私仇。
他这么做,就是有意激化阮副指挥使对潘金冒的仇恨。
“姓阎的,你好狠,睡个女人竟然罚五十军棍!你这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刻意重判我儿。”阮崇焕愤怒的吼道。
“你看看,你看看!大伙瞧瞧这阮副指挥使的丑陋嘴脸。儿子犯了军规,这么大的事,只罚五十军棍,他不仅不知感恩,竟然还感到不满意。”
“照他这意思,我就该判他儿子一个无罪,不受任何处罚才好!”
阎断事争锋相对,更是挑起众人对阮崇焕父子的怒火。
“阎断事,做得对,我们必定全力支持你!”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阮俊杰只挨五十军棍算是轻了,按我说,直接阉割掉阮俊杰的罪恶之源,那才好。”
一个比一个说得不堪,偏偏阎断事还大有采纳的意思。
吓得阮崇焕再不岂多说什么。
(本章完)
第369章 要变天了
没人给阮俊杰说情,此刻的阮崇焕有如一棵孤零零的野草,直接被他的效忠对像,潘金冒给抛弃了。
这也再次让楚风见识到了潘金冒自私自利,冷血无情的一面。
“阎大人,楚某倒是觉得,人不风流枉少年!那阮俊杰虽然该罚,但是处以五十军棍,只怕人都要打废了!眼下兽乱尚未平息,正是用人之际,还请阎大人从轻发落,或者暂时把刑罚记下。”
“待兽乱平息之后,再做处理。”
“想必那阮百户,对您的深明大义,一定感怀于心,必能在战斗中更加英勇!”
楚风对着阎断事拱拱手,竟然给阮俊杰说情。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惊讶。
特别是阎断事与潘金冒两人,更是疑神疑鬼,不知道楚风与阮崇焕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楚千户高义,崇焕感激不尽!”
阮崇焕这次是真的把楚风当成了自己人。
楚风先是放出风声,公然说要举荐阮俊杰晋升千户,紧接着又把庞狱司给办了。
现在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公然替阮俊杰求情,一点也不怕惹火烧身。
因为现在是个敏感时期,刚抓了几个叛军,万一阮俊杰找的那个女人真是白莲教妖女或是叛军同党楚风就会有着包庇叛军的嫌疑。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轻则丢官,重则抄家灭族。
“阮指挥使说的哪里话?楚某也只是实是求是而已!是否采纳,还得看阎大人的意思!”
楚风一点都不倨功,更是把姿态放到了最低。
潘金冒的眼神阴冷,脸色黑沉沉的,一双凌厉的眼睛在楚风与阮崇焕两人脸上巡梭。他的心中涌起阵阵杀机。
他与楚风有生死大仇,互斗多次,这一点阮崇焕不可能不知道。
一个副指挥使的份量可不低,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与楚风搭混到了一起。这让潘金冒感到极度不安。
忍不住阴恻恻的问道“阮指挥使似乎与楚千户关系匪浅嘛!这事本使可是一点都不知情啊?”
阮崇焕想起刚才潘金冒的冷血,心中就有气。
再加上早有跳反之心,此刻又深信获得了楚风的支持,盛怒之下,不由就有了几分态度。
不软不硬的回道“潘大人公务繁忙,这等私事,崇焕自是不好打扰!也就没有告知!”言下之意,你潘金冒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被阮副指挥使当众顶了一句,潘金冒的脸色已经隐隐变成了铁青色。
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简直就是反了,阮崇焕竟然敢当众对自己拿态度。
这一切,显然都是与那姓楚的小子勾搭在一起,才给了阮崇焕如此信心和底气。
阎断事是个老狐狸,一看这势头,正副指挥使掐了起来。他立刻推波助澜,煽风点火,笑着道“楚千户所言也不无道理,本断事就采纳了,暂不对阮俊杰行罚。”
“观其在此次兽乱中的表现,再做定夺!”
这么一说,就等于判了阮俊杰一个缓刑。
是个明白人都知道,缓刑也就等于是不处罚。只要稍微打点一下,表现好一点,完全可以不再受刑。
“阮某多谢阎兄法外开恩,回去必定严加管教犬子,绝不再犯!”
阮崇焕喜出望外,他非常清楚,自己是断然没那个本事令阎断事改变判罚。
便是潘金冒也很难办到。
阎断事如此行事,多半是看在楚风的面子上。他心中对楚风的能耐,不由又高看了几分。
“这姓楚的小子,虽然年轻,却是厉害得紧!怪不得能与潘金冒对抗,而且屡屡获胜,地位也是越来越高!”
“反倒是我,以前昏了头。”
“明着投靠何郡守,却仍为潘金冒效死力!结果在潘金冒眼中,也就是一颗可以随手抛弃的棋子而已!”
“如此下场,却是连做狗都不如!”
阮崇焕越想越觉得窝囊,跳反之心也像是吸水的木耳一样,迅速膨胀,发酵。
“潘金冒,你个王八蛋,在卫所霸权这么多年,也该倒台了!”
阮副指挥使心中狠狠的咒骂道。
阎断事把阮崇焕的表情尽收眼底,决定再烧一把火,很是友善的笑着道“阮指挥使以前军务繁忙,甚少来我断事司走动。上次蒙楚千户慷慨,送了一些悟道灵茶,入口淳香,效果极佳。阮指挥使有闲,不妨来品尝品尝!”
这话完全就是明着拉拢了。
潘金冒的脸色青白交错,煞是精彩。
目光阴冷,在楚风、阮崇焕、阎断事三人脸上巡梭。
一个阎断事,就足以与他抗衡了。
现在更是把最难缠的楚风给拉拢了不说,还要把阮副指挥使也拉拢过去。
潘金冒想起自己让阮崇焕办过不少‘黑事儿’,必定留了一些权柄在阮副指挥使手里。这要是真让三人联合到一起,他这个卫指挥使别说独霸军营。
还能不能管事都难说。
偏偏阮崇焕这时也铁了心,要抓住机会与阎断事强强联合,共同对付潘金冒。
当即也就再无顾虑,笑着一口应承下来。
甚至公然与阎断事惺惺相惜,互道友谊,攀交热聊。
把个潘金冒气得鼻子都歪了,看向阮崇焕的眼神已经冰寒到了极点,充满杀意。
“阮崇焕,你不错,很不错!若一个时辰之内到我军帐喝茶,我还可以与你好好聊聊,不然,嘿嘿,就看你翅膀有多硬”
说完,潘金冒冷笑着,甩袖而去。
潘金冒不由有些后悔与阮、阎二人联手坑杀了两个千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