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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拖得越久,事情就越紧迫,那么过不了多久,肯定就要将贾赦贾琏等赶出去了。
但二房如今跟大房闹到如此田地,如果大房跟宁国府交好,将来另外开宗立族后若是事情有了转机,将来也能相互有个照应。
贾政那里,贾母什么都没有说,也勒令其他人管好自己的嘴。
贾政迂腐,又是个死脑筋。贾母倒不是怕他找宁国府或者王夫人的晦气,而是怕他想不开拿她的宝玉撒气。
所以一切暂且按照她的计划来走,希望将来可以船到桥头自然直。
贾琏带着一干人等走出荣庆堂老远,贾蓉面色复杂的往后面环顾一番,确定没有人跟着,这才苦着脸朝贾琏叫苦不已。
“琏叔您行行好,可得给侄儿指条明路。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东府如今什么情况,前儿不久我们可是几乎将所有家当都交给您的。
就是这如今又是整整五十万,我们怕是将主宅卖了都不一定能筹上。”
说完不满的看一眼王熙凤,神色隐隐带着责怪。
虽说宁国府一脉作为贾家族长嫡支,手上握着的产业比照荣国府的确是是有得多。而且虽然荣国府没有族长的名儿,但常日里也没少了族长一脉的义务。
这也给宁国府承担了不少负担。
但就算如此,五十万对如今的宁国府来说也是一笔天文数字。
毕竟因为前一个五十万,就已经掏光了宁国府几十年的收益。(被贾珍贾敬败了不少。)
尤氏站在一旁并没有言语,只是眼神在王熙凤和贾琏之间徘徊,脸上的不满却也显而易见。
她是贾府中屈指可数看得明白的人之一,贾珍没有几天活路,宫里贾元春就算当了皇帝,她一个寡妇也享受不了什么。所以她心里并不情愿将那么多钱送到荣国府面前,只是如今这府里当家做主的已然不是她,贾母又是个不好对付的,所以她敢怒不敢言。
贾琏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但多少可以猜到些。
眼神若有所思的扫了王熙凤一眼,贾琏倒是意外这为位平时咋咋呼呼的主儿今天竟然出奇的安静。
王熙凤抿嘴回望贾琏,这个曾今差点成为她夫君的男人。随即转头看向贾蓉,心里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油然而生。
只是贾琏对秦可卿和翡翠的好众人皆知,她不过感慨一回,很快压下自己心里的异样。
收回目光,贾琏嘴角蕴含一丝冷笑,看着贾蓉语气冷淡。
“你即是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就该晓得这五十万是便宜了你们。
二婶子如今被老太太关在了柴房,不许给吃喝、不许见人、不许将这件事告诉二叔,你当是为了什么?”
眸子看向大厨房的方向,贾琏往前走。
“两副棺椁准备好,银钱的事情,你们即是相信我,平日也对我孝顺,我必然也不会见死不救,如今把心放肚子里。
大嫂子且先回去,你们两个跟走。”
尤氏原本听到这五十万的时候心里就慌乱无比,如今见贾琏既是不想她一起掺和,她自然趋之若鹜,当即便让贾蓉王熙凤快跟上去,然后自己急匆匆的往回赶。
大房分家后的财源广进、和整顿后规矩祥和,尤氏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如今贾琏肯出手,她喜不自禁。
只是一想到贾珍做的混蛋事儿,她身上又忍不住一阵阵发凉。
如今她只求能够保住自己的嫁妆、常日里的私房,其他的她随便这些人如何处理。
荣国府外院书房,贾蓉王熙凤疑惑的坐在椅子上,看贾琏从桌子底下抽出一个箱子。
约莫一个怀抱大小,很普通样子,外头一点花纹都没有。
“琏叔不会是想把自己的私房给我吧。”
额头冒汗,贾蓉看着桌上诺大的箱子小心翼翼的开口。
贾琏有钱他是知道的,只是按照贾琏前段时间的说法,他后来又出的十万两银子,就已经榨干了整个大房的。
甚至从中还用了不少救急的货款,这样说贾琏应该和他们一样入不敷出才对。
而看贾琏搬箱子的样子,虽然看起来似乎轻不到哪儿去,但似乎也不是很重。
这样的话,银票的可能性就低了。而如果是银子的话,却也太少了些。
眼神中露出失望,贾蓉又看了王熙凤一眼,心里叹一口气。
其实他也知道怪不得王熙凤,因为话虽然是王熙凤说的,但看后来贾母的反应和态度,她似乎的确是这个意思。
再说做出那种下贱事情的是他自己的生身父亲,若不是贾珍如今已经被人打个半死,贾蓉宁肯带着王熙凤缩在自己小窝里,说什么也不愿意露头的。
因为他脸皮是有点厚,但好歹也是要脸的。
接收到贾蓉复杂的目光,王熙凤白了他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用眼角余光看向贾琏。
不管是因为讨厌也好,不甘心也罢。王熙凤对大房的关注,其实比起其他人要仔细许多,尤其是贾琏。
虽说贾琏这些年其实鲜少在府里头,但据王熙凤所知。大房能有今天,几乎依仗的全都是贾琏的安排。
所以隐隐的,王熙凤突然有些激动。
如今宁荣二府关系微妙,但这都是他们和荣国府二房的事儿。
大房二房关系向来僵持,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常日里贾蓉虽然不常说,但王熙凤也知道他常常是帮贾琏跑腿做事儿的。
所以这关系又进一层。
而如今冥冥中王熙凤心里莫名觉得,也许,这次这五十万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指不定宁国府这次跟着贾琏能有另外一番机遇!
当着两人的面将盒子打开,贾琏让两人看向箱子。贾蓉王熙凤探头,见里头只是一些纸和乳白色的凝固物,脸上的疑惑更浓。
贾琏笑得一脸神秘的伸手将装着纸的盒子取出来放在两人面前,然后又从底下拿出一只小点儿的盒子打开。
里头放着的东西外边是白底青花的杆子,底下尖尖一物,贾蓉看得惊喜,眼睛一亮,随后又失去神采。
“原来是钢笔……
只是二叔,这东西虽然的确有价无市,也携带方便。只是这种舶来品我早就派人打听了的,根本找不到货源。”
再说,这东西虽然值钱,但有价无市毕竟只是个形容词。哪里又真会贵到什么地步。
不过是被那些学子纨绔们将价格哄抬上去的而已。
但王熙凤不一样,她从贾琏拿出来的那一瞬间,眼睛就亮晶晶的看着贾琏手中的笔,心里的兴奋越来越浓。
她虽然不读书,但钢笔这个东西还是知道的。
当初贾琏自己有二十来支,除荣国府一应主子人手一支外,国子监和皇上、不少和贾琏交好的朝臣手上也有这东西。
而他们宁国府却是没有的。
一来他们对这个东西没有什么兴趣,而来虽说是值些银子,但对他们这种勋贵来说,也只是多花些银子而已,真要买还是买得起的。
只是无奈数量着实太少,所以拥有的人真的有限。
当初在静海的时候那些人想着要巴结贾琏,所以想方设法的走后门,二十多支材质款式皆是上品。
外观华贵独特、携带方便好用。
虽然一开始因为不熟悉受了一阵子冷遇,但随着贾琏的小舅子秦钟在贾琏的指导下用钢笔写了一本诗集,钢笔一下就变得声名远噪。
加上物以稀为贵,贾琏派送出去的时候还留了一个心眼,还有太子少师方戴笠这个爱字入狂的疯子四处炫耀瑟,于是钢笔的地位完全变了一层意思。
众人皆以有钢笔为荣,并且以持笔者为尊、以为只要是持有钢笔的,皆是十分有才华的人。
所以王熙凤虽然胸无点墨,但对有钢笔的人还是羡慕的。
只是贾琏如今这个时机将这东西拿出来,王熙凤不信贾琏只是为了给他们看一下,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果不其然,贾蓉拿着贾琏递给他的钢笔笨拙的在纸上写写画画,贾琏却是如晴天霹雳般,直接朝着两人说出惊涛骇浪的一番话。
“这笔,不是舶来品,是我设计的。”
这句话说完脸有些红,贾琏心里默默谴责自己。
原发明者对不起啦,如今早你这么些年弄出这东西,自然而然就是我的啦。
将拿来主义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贾琏将钢笔拆成一块儿一块儿的零件,看向呆若木鸡、一脸不可置信的贾蓉和王熙凤。
“这个东西需要一种很特殊的材料,我在静海的时候无意间得到一块,所以做成了那几十只钢笔。
而如今我派去滇省一代的人,已经找到这种材料并带了不少回来。
这个盒子里如今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外头还放了大约六七个比这个大的箱子,想来做个几千上万只。”
笑得高深莫测,贾琏看着贾蓉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
他手上并没有多少人手,虽然有些钱,但在没把二房赶出去之前,贾琏是不会这么快露出老底儿的。
但如今做钢笔的材料近在眼前,所以他准备让别人去做。
这个别人也就是宁国府的人了。
贾琏打的主意是自己提供技术和方法,然后让贾蓉王熙凤找人去做,然后再一起分成。
这样的话他也不用盯着,二房也能有个进项。
到时候贾母若是问起,那也是宁国府的事情,他也不用暴露了。
从惊讶中缓神,贾蓉王熙凤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狂喜。
贾琏的话虽然还是没有明说,但两人明白贾琏的意思。
…………
昨天捡了一只从窝里掉出来的小燕子,光秃秃的,连毛都没有……
百度说不能放回去,否则燕子妈妈要把它再踢出来,所以我就没敢动,自己带回家养着了……
谁知道今天下午……还是死了。
昨天喂了六根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