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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三国-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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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王司马昭此刻正披了一件名贵的雪貂皮袍,坐在暖阁之中,与手下的几个臣僚商议着一些事情,天气太寒冷的缘故,暖阁之中也难抵御这冰天雪地的严寒,下人们为司马昭添置了一盆炭火,炭火烧得正旺,红彤彤一片,暖意融融。

    “启禀晋王,镇西将军有书信送到。”管事的轻声禀报道。司马昭议事之时,不喜欢被人打扰。但管事的接到侍卫禀报。看到来自汉中的紫边公文。知道是急件,故而也只得小心翼翼地向司马昭禀报道。虽然打扰了司马昭他很惶恐,但他更清楚如果耽搁了前线的急件,那却是掉脑袋的事。

    司马昭这次出乎意料地没有责难下属,而是命人将书信呈上来,迫不及待地打开读起来。司马昭的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神色显得异常凝重。

    陪同司马昭议事的。有散骑常侍贾充、尚书仆射裴秀、西曹掾邵悌、御史大夫王沈等人,看到司马昭神色有异,便知汉中前线必有事报之,不过他们无人敢开口相询,默默地等着司马昭将书信读完。

    少顷,司马昭愤然地掷书于案,长叹一声道:“邓士载误孤也!”

    众皆愕然,除了贾充默默地拾起文书观看之外,余者皆问何故。

    司马昭忿然地道:“邓艾刚愎自用,拨奇弄险。不走剑阁大道,冒险偷袭阴平小道。为蜀军所败,所率三万之众,尽皆死难,诸军震动,看来孤的伐蜀大计,就要全毁在邓艾之手了。”

    裴秀疑惑地道:“邓士载久战陇西,对蜀国知己知彼,何况邓士载素来行事沉稳,深谙兵法,如何能犯这等简单错误?”

    西曹掾邵悌晒然一笑道:“二士争衡耳,某素闻邓艾与钟会多有不睦,此番晋王令二人各自领军伐蜀,二人为争这伐蜀第一功,自然是不甘人后。钟会轻取汉中,得了首功,邓艾必然不忿,欲通过奇袭成都而获奇功,贪功冒进,失败便不足为奇了。”

    司马昭目光变得阴郁起来,当初兵分三路伐蜀,乃是司马昭暗定的相互牵制之计,司马昭为人工于心计,他们司马家的父子兄弟,就是凭借着谋权篡位起的家,对于手下的文武重臣,猜忌之心尤盛,钟会虽然是司马昭最为相信的心腹之人,但司马昭更清楚,任何人也是不能完全相信的,他们之所以没有背叛,并不是他们忠心可嘉,而是他们手中没有足以让他们背叛成功的资本。而他们真正拥有能力的时候,就未必不会取而代之了。

    所以,在出兵伐蜀的策略中,司马昭绞尽脑汁地设计出了以钟会为主,邓艾诸葛绪为辅的安排,就是想让三者相互牵制。不过,这个计划在执行的初期就产生了变数,钟会挟取汉中之威,以诸葛绪失守阴平桥放跑姜维为由,剥夺了诸葛绪的兵权,用槛车将诸葛绪押解到洛阳来,听候发落。至于诸葛亮绪的兵马,则全部被钟会所收编,归于麾下,魏军也从三路并进成为了两路齐飞。

    而从数量上来讲,邓艾和钟会的军队是不对等的,邓艾的雍凉兵三万,还不够钟会大军的一个零头。所以邓艾才惴惴不安,或许从正面战场,邓艾是没有机会抢夺头功,也只有另僻蹊径,邓艾才有机会抢险灭蜀第一功的。

    机会与挑战并存,邓艾的计划虽然有着极大的风险,但一旦成功的话,便可以创造一个史无前例的神话,毫无疑问地成就灭蜀第一功。

    可惜他最终还是失败了,身死灰灭,而司马昭想通过三者相互牵制的计划也最终破产了,蜀国还未消灭,钟会已经在汉中独揽大权,不管他是否有了反叛之心,都是司马昭不愿意看到的。

    二士争功不可怕,司马昭最初的用意也是要邓艾和钟会相互较劲,钟会人马虽多,但他初掌兵权,整个军队的契合度还很差,许多资深的将领未必能轻易地服他,而邓艾久在陇西,治军严谨,兵马虽少,但却是万人同心,战力非凡,二人取长补短,还是各有千秋的。

    司马昭先前比较担心的反倒是钟会,虽然说钟会一直以来以谋略见长,但真正独立领军作战却还是第一次,司马昭很是担心钟会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赵括或者是下一个马谡,纸上谈兵在行,真正的行军打仗却是一塌胡涂。

    可最终的结果令司马昭深感意外,钟会在剑阁关外虽然强攻不克,但却也中规中矩,反倒是司马昭最为相信的邓艾,却在奇袭阴平道时遭遇到了蜀人的阻击,一败涂地。魏军不光是损失了三万人马,更重要的是豪取汉中的气势已经是荡然无存了,灭蜀大计遭遇到最大的危机,就连汉中能不能守住,都成为了一个问题。

    这会儿工夫,贾充已经看完了钟会的书信,微咦了一声,道:“晋王殿下,此事颇有些蹊跷之处?”(未完待续。。)

第171章 其心可诛

    “公闾可曾看出什么?”司马昭问道。

    贾充禀道:“前些时日,间军府曾接到间军校尉青鸟的禀报,称蜀国加强了其剑阁后方涪城江油等诸城的防备,显而易见是针对阴平小道可能面临的偷袭。这份报告到达洛阳的时间是十月初八,至于汉中方面获悉这个报告则是要更早一些。卑职便产生了一个疑问,邓士载出兵偷渡阴平小道之时,是否已经得到了这个消息?如果邓士载在明知道蜀军早有防备的情形下仍旧一意孤行,涉险前行,那他此败便是咎于自取。如果邓士载并未有知晓这个消息而出兵,很显然是有人刻意隐瞒了这个消息。”

    司马昭眉头一皱,道:“你的意思是钟会有可能隐瞒消息,想要借刀杀人?”司马昭很清楚,这种级别的绝密情报,在汉中前线,也只有钟会这样级别的人才可能看到,如果钟会事先得消息却故意隐瞒,很显然,他就有借刀杀人的意图。

    贾充干笑一声道:“这个卑职也不好断言,按照情报传递的时间来看,与邓艾出发的时间极其相近,钟士季得到这份情报之时,纵然邓艾已经出发,但也定然所行不远,钟士季倘若有心派人追回的话,显然也不是难事。不过前方之事卑职也不甚了然,或许正如钟士季书中所言,邓艾拒不听劝一意孤行亦未可知。”

    贾充说的是模棱两可含糊其辞,这与他一贯的处世之道不无关系,既是猜测。贾充就不可能把话给说死了。反正该说的我的说了。如何下结论那就是君主的事,与我无干。

    司马昭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重重地哼一声,怒道:“这个钟会,当真以为他羽翼渐丰,就可以胡作非为,如此包藏祸心,其心可诛!公闾。你可派人速去暗查此事,不论何人,只要是涉及此事的,一律严惩不贷。”

    贾充还未接令,裴秀在一旁道:“晋王殿下息怒,此事万万不可。”

    “为何?”司马昭疑惑地道。

    裴秀道:“且不说邓士载在阴平小道全军覆灭,生死未卜,这死无对证之事如何去查?更重要的事,晋王殿下一旦派人到汉中查探,如果钟会真的心中有鬼的话。必然不会安心,晋王难道忘了夏侯霸之事了?”

    当年司马懿杀掉曹爽之后。解除了夏侯霸的堂侄征西将军夏侯玄的兵权,由郭淮代之,时任征蜀护军的夏侯霸也是曹爽一系的人,唯恐祸及己身,便逃亡到了蜀国。现在裴秀重提此事,分明就是暗示司马昭不可轻举妄动,一旦逼急了钟会,他很可能步夏侯霸的后尘。

    司马昭立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现在三路伐蜀大军只剩下钟会一路,在汉中,钟会大权尽揽,十五万兵马皆在其麾下,如果钟会一旦察觉到不利情况,很可能会选择夏侯霸的道路逃亡蜀国,虽然他手下的魏兵未必都愿意追随他,但主将一降,整个军队就会有崩溃的可能,蜀军此时再来大举反攻,不光是刚刚拿下的汉中难以保全,就是连关中陇西都有可能失守,这样的局面可不是司马昭愿意看到的。

    贾充亦道:“卑职也是此意,钟会此时执掌前线兵权,稍有异动,必定会动摇军心,晋王殿下不如暂且搁置此事,并安抚钟会,务必令其勿生反心。伐蜀之役,已到了关键时刻,待将来灭蜀之后,再理查此事不迟。”

    司马昭点头道:“好,就依诸卿之言。此次钟会上书,书中提出以退为进之计,引诱蜀军兵出剑阁再伏而歼之,不知诸位如何来看?”

    西掾曹邵悌道:“剑阁乃蜀中第一雄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钟士季此以退为进之法,倒也妙哉,诱敌而出,聚而歼之,是为上计。”

    司马昭却摇头道:“钟会初掌兵权,却不知姜维的厉害,姜维久经善战,区区以退为进之法又如何能瞒得过他?何况我军新败,士气必然低落,一旦后撤,军心便更加不稳,反倒会给姜维以可乘之机。孤以为,在剑阁之军不可轻动,传令给钟会,要他继续保持强攻剑阁的势头,粮草匮乏并不打紧,孤自会派人调度。”

    司马昭有决断之权,众人闻之,皆俯首听命。

    司马昭青年之时,可是追随父亲在陇西征战多年,与姜维也打过不止一次的交道,深知姜维的厉害,钟会虽深有谋略,但在实战上,却和姜维差了许多,兵卒的士气,一鼓而作,再而衰,三而竭,如今前线士兵的士气,深受邓艾陇西军战败的影响,一旦开始后撤,士兵的士气必定会低落下去,因为任何一个将领也不会将自己的行军意图通知到每一个士兵的耳朵里,这样必将给士兵们传递一个错误的信号,认为己军已败,在这种情况下,军心涣散,一旦受到蜀军的攻击,魏军很可能会发生大的崩溃。

    所以,司马昭对钟会以退为进的策略并不认可,他认为,唯今之计,也只有保持对剑阁足够的压力,才能聚拢前线将士的军心,毕竟魏军拥有绝对的优势兵力,姜维就算再足智多谋,也未必能撼得动如山的魏军。

    唯一困扰魏军的,估计也只有粮草问题,蜀道艰难,粮草转运困难,汉中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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