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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好了没有,要不。。。。。。你试试?”
眼波流转间,罗锦言的双颊已如染了春色的桃花,红菱般的双唇微张着,像是有千言万语欲诉还羞。
秦珏嗓子发干,血液下涌,他动了动,原是让自己和罗锦言有些距离,免得让她发现他身体的变化,可这一动不要紧,某处立刻昂扬起来。
就是这么没出息!
完了,这些日子的清心寡欲白装了。
秦珏看一眼窗子,又看看隔门而立的屏风。
他是走门呢还是跳窗子呢?
门口有丫鬟,不能让她们看到,惜惜会不高兴的。
还是跳窗子吧。
他运运气,再运运气,屁|股就像生了根,在床上坐得纹丝不动,别说跳了,他连站都没有站起来。
算了,惜惜也说试试,那就试试吧,如果试得不行,那时他再跳出去不迟。
晚来一阵风兼雨。
鸳鸯被里翻红浪。
只是并没有尽兴,秦珏意犹未尽,他素了一年多了,他从河南回来时罗锦言怀孕了,他盼星星盼月亮忍了几个月,六个月时胎坐稳了,他正蠢蠢欲动,晴空霹雳,罗锦言怀了双胞胎,凶险!
他害怕还来不及,哪还顾得上想别的。
好不容易孩子哌哌落地,他还是害怕,他翻阅千金医案,古往今来,生完孩子又出事的比比皆是。
满月了,出月子了,罗锦言的小日子来了!
他早就想了,可他不敢,他怕一个不小心,罗锦言又怀上。。。。。。
上一次怀得太迅速了。
这和刚圆房时的感觉是不同的,那个时候也想过可能会不小心怀上,但是怀上就怀上吧,顶多被岳父臭骂一通,难不成还要把孩子爹休了吗?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若是罗锦言这个时候再怀上,罗锦言会累死,他会吓死,他真的会吓死。
脑子里不停提醒自己要小心谨慎,能尽兴才怪。
不过次日早晨,他完全清醒过来,算了算日子,趁着罗锦言撩拨他的时候,还是酣畅淋漓了一回。
“惜惜,我们有了豫哥儿和元姐儿就够了,一家四口其乐融融,你不用再生了,好吗?”
罗锦言累极了,在他怀里哼哼叽叽的,也不知有没有听到。
秦珏真是多虑了,生不生孩子这件事,真的不是他能作主的,上次是,以后当然也是。
不过对于给孩子们再添弟弟或妹妹的事,罗锦言并不热衷,她初为人母,既要照顾孩子,又要调理身子,还要服侍秦珏,如果紧接着再怀孕,她不累死才怪。
罗锦言睡到日上三竿,醒来时秦珏已经不在身边。
她想起今天秦珏休沐,便问道:“大爷呢?”
立春笑道:“大爷去揽翠亭了,说是一会儿就回来,让您先把乌鸡汤喝了。”
罗锦言脸上一红,太久没有这样了,她都忘了乌鸡汤这回事,秦珏倒还记得。
她梳洗完毕,乳母们抱了孩子过来,看着孩子们,她有点心虚,往常一大早,两个孩子就会送到她的床上,即使后来没有奶了,她也会把他们挨个地抱在怀里,让他们吮一会儿。
从今以后,能和孩子们睡在床上的时候越来越少了。。。。。。不能为了孩子就冷落了孩子爹吧。。。。。。
秦珏进来时,罗锦言正在喝她的乌鸡汤,豫哥儿咧着小嘴傻笑,秦珏一怔,又惊又喜:“他看到我来了,就这么高兴?”
罗锦言想告诉他,豫哥儿是听到鸟叫声才笑的,和他有什么关系啊。
她让丫鬟到外面摘个鸟笼拿进来,这样豫哥儿听得更清楚。
豫哥儿果然笑出了声音,大眼睛也朝着鸟笼的方向望过去,就好像他能看到似的。
秦珏好奇得不成,他整日不在家,都不知道儿子竟然喜欢小鸟。
“早知这样,乳名就叫小鸟好了。”秦珏不无遗憾。
罗锦言白他一眼,好在那时你没有想到,否则给儿子取名小鸟,他长大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秦珏看看儿子,又去看女儿。
就在哥哥听着鸟鸣声笑得欢畅时,元姐儿已经睡着了。
“元姐儿怎么这样喜欢睡觉?”这还是上午,怎么就睡了呢?
罗锦言有些郁闷。
正在这时,小丫鬟进来:“大奶奶,何小姐来了。”
罗锦言蹙眉,这还有没有完了,连知趣都不懂?
“昨天来的那位何小姐?何大太太没有一起来?”
小丫鬟点头:“何小姐只带了一个丫鬟姐姐,没有别人跟着。”
罗锦言烦得不成,秦珏见了,就道:“我去和何家长辈说一声吧,这桩亲事先放放再说。”
罗锦言道:“无妨,你先去揽翠亭等着我,我总要把何大小姐先打发了再说。一会儿就过去找你。”
本能的,她不想让秦珏和何药遇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五三零章 一扬鞭
见秦珏走了,罗锦言对立春道:“你去把小竹院里的那两位叫过来服侍我吧。”
自从白九娘去了河间,她就把住在外面的翠羽和朱翎召了过来,平时她们两个就在小竹院里勤练武功,罗锦言偶尔出门,才会把她们叫来。
她想了想,又对专管衣裳的雨水道:“给我换上那件缠枝菊花碎纹的褙子。“
雨水应声去找衣裳,心里却在嘀咕,大奶奶说那件褙子上的花纹太细碎,看着就头晕,一次也没有穿过,今天怎么又想起来了?
罗锦言在翠薇阁里见了何药。
果如丫鬟所说,何药身边只带了一个丫头,这丫头前几次也跟着来过,名唤春日。
何药穿了身大红色的妆花褙子,如同一团火,和她脸上那掩盖不住的怒气相得益彰。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按长幼给罗锦言行礼,而是嘲讽地道:”大奶奶昨天才晕倒,今天看上去气色挺不错啊。”
何止是不错,罗锦言被秦珏滋润得皮肤水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双颊粉扑扑,就连目光也多了几分柔媚。
若是有经验的妇人,或许能看出这是春情满满,可何药还是没及笄的小姑娘,在她看来,罗锦言越发讨厌了。
长得讨厌,身上的衣裳更讨厌,看得人眼光缭乱,浑身不得劲,恨不能冲上去把那件衣裳抓烂了。
且,罗锦言脸上的笑容也讨厌,那么奸诈!
昨天居然装晕!
她越想越生气,整夜都没有睡好。
罗锦言无奈地看一眼面前盛怒的何药,觉得自己前世的眼光还是不错的,有这么一位,肯定能让秦珏不得安宁。
好在秦珏宁可抗旨,不,是欺瞒皇帝,也没有娶何药,否则这一世她就后悔死了。
想到这里,她的唇边就溢出气死人不赔命的笑容来了:“何小姐有心了,请代我转告大太太一声,让她放心吧,我挺过来了。”
挺过来了?
说的像是她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似的。
何药气得牙都疼了,秦珏芝兰玉树般的人物,怎么就娶了罗锦言这样的老婆?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哼。”她冷冷地道,倔强地不去看罗锦言,她看着就来气。
“对了,何大小姐,还有件事,我原是想亲自登门和老祖宗商量的,可是你看,我那两个孩儿还不足百日,我脱不开身,刚好何大小姐来了,不如你帮我转告一声吧。”
又让她转告?
这罗锦言是把她当成传话的使唤丫头了吧?
这脸可真够大的。
娘说了,有罗锦言挡着,她和秦家的亲事十有八、九是不能成了。不成就不成吧,反正她也没有看上秦珈,胖墩墩的,一看就是好吃懒做的,哪里比得上秦珏?可是秦珏又被罗锦言给拱了,她也嫁不成了。
既然都嫁不成,那还忍着干嘛?
不能忍,绝对不能忍!
“大奶奶让阿药转告什么事?”她咬牙切齿地问道。
罗锦言笑得还是那么可恨,她道:“就是我昨天说的,既然咱们两家暂时都没有合适的人,不如就再等等,反正何大老爷任期未满,也不用急着回京对吧?”
把何大太太急火火跑回京城的原因一语道破。
何药只觉得像是有个鸡蛋,嚓吱吱地破了,其实吧就是那么一层薄薄的壳,说破了也就破了,世家联姻就是双赢,互通有无,何家想利用秦家,秦家何偿不是也想利用何家。
同样的一番话,如果是直接说给何家老祖宗,老祖宗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不定还会趁机再要秦家一个承诺,当然秦家也不会只付出不要回报,何家在某些方面,也会令秦家满意。
可是罗锦言是让何药转告给老祖宗的,她的这番话是说给何药听的,那就格外刺耳。
不但刺耳,而且屈辱。
我哪里不好了,让你们秦家这么看不上?
不,就是你看不上我,你凭什么看不上我啊,我哪点不如你。
何药从小是跟着父亲在西北任上长大的,她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她这辈子受过的委屈,加在一起也不如来京城的这短短两个月。
若是在西北,像罗锦言这种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女子,她一鞭子就给抽趴下了。
何药想到这里,脑子就像炸开了锅,她忽然拽过自己的丫头春日,然后做了一件连罗锦言也瞠目结舌的事。
她扯开了春日的衣襟!
自从春日第一次来秦家,罗锦言就注意到了,春日的衣着打扮和京城里其他府里的丫鬟不一样。
她穿了一件长而宽松的褙子,如果不是料子普通,乍看还以为是哪家小姐。
罗锦言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何药是从西北来的,可能是那边的习惯吧,主仆不分。。。。。。
可当何药扯开春日衣襟之后,罗锦言终于明白了。
春日中门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