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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就能让铁蹄踏碎关山月,让大元的版图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又比他差在哪里?他们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宵露,我曾经许你,只要你帮我,他日我为皇帝你为后。只要你回心转意,现在我仍然能给你这个承诺。这个世界男尊女卑,贞节第一,但是我不在乎,我不在乎你曾经嫁过人,不在乎你曾经是别人的女人。我来自二十一世纪,我知道贞节是个屁,互相扶持,共同成长,互相倚恃,那才是最实际的。只要你来到我的身边,他日我一统天下时,我可以给你一个清平世界,像二十一世纪那样,男女平等,我们一起组建这个世界秩序,一直组建这个世界的法律,这个世界,以我们为主,好吗?”
云霄看着面前这个一脸狂热的,脸上的肌肉因为兴奋几乎扭曲的家伙,一时被他的强大打败了。他以为他是谁?他描绘这样一副前景,许下这样一个承诺,用一个完全不切实际的梦想,妄图来掩饰他的野心,他把这一切称为抱负。
云霄道:“统一东夏?统一四国?统一天下?怎么统一?刀兵齐举,兵临城下?生灵涂炭,血流漂杵?”
司城丰元以为云霄已经意动,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却又透着无尽的残酷和冷漠,道:“一将功成尚且万骨枯,何况我要成大事,我要做这片大陆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怎么会没有牺牲?”
“可那些百姓何辜?那都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他们原本安居乐业,原本过着平静平淡的生活,却要因为你的野心,成为炮灰?成为尘埃吗?”云霄压抑着心中的滔天怒气,隐忍地,尽量平静地问。
“嗤”司城丰元冷笑一声,道:“秦王扫**,他杀的人少吗?正因为这样,才有后来的统一;隋并南北朝,不也是以杀止杀?元灭南宋,几乎把整个亚洲大陆当成大元的后花园,不也一样建立在杀伐之中?”说着,他竟十分神往地吟道:“秦王扫**,虎视何雄哉!挥剑决浮云,诸侯尽西来……”
好像这时候的他,已经和这几个大能一般,很快就要建立这样的功业了。
云霄心想,天要让人灭亡,必先让人疯狂,看眼前这货,就是一个典型。刚开始时,他还有所顾忌,说到现在,他竟觉得自己必然会为他所描绘的前景吸引,必然会成为他的助力,竟然开始做起白日梦来了。
已经被自己的构想把情绪完全点燃的司城丰元,这时竟得意忘形地伸出手来一把抓住云霄的手,兴奋地狂热地道:“宵露,来帮我,只有我们一起,才能达到这样的高度,也只有我们联手,才能真正的重建这片大陆!”
云霄揶揄道:“顾飞,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竟然胸怀大志,旷绝古今呢?你想要一统天下千秋万代,所以你无视众生,所有人都可以牺牲,所有人都可以成为你的垫脚石?一将功成万古枯,好一个一将功成万古枯!”
司城丰元哪怕是在这样的狂热里,还是可以听得出云霄话意里浓浓的讽刺,他不悦地,用一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云霄,道:“宵露,女人和男人的心思果然不一样,你怎么会这么想?我问你,当初司城玄曦灭胶东国,难道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他可以做得,我就做不得?他灭一个国家,我想灭的国家多一点而已,这不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吗?在你的眼里,他是英雄,我就是罪人?”
“那能一样吗?当初胶东国先侵略东夏,引起东夏反弹,为了永绝后患,才有剿灭胶东之战。作为侵略者,他们先挑起战争,灭国也是罪有应得。何况,胶东国灭,灭的是皇族那些蠢蠢欲动之辈,胶东的百姓却没有沦为战争的牺牲品。而你,你却是要先挑起东夏的血雨腥风,再挑起天下的血雨腥风,你的行为,将让多少人无家可归,多少人家破人亡?”
“我不管,那些人与我有什么关系?”司城丰元嗤之以鼻,甚至理直气壮:“宵露,我不会有妇人之仁,这个世界不是我的世界,这片天空不是我的天空。我对这里没有归属感,我只当在这个世界玩了一次超豪华超大场面的游戏。”
“做东夏皇帝,是我要闯的第一关;”
“排除异己,让东夏完全为我所用,这是第二关。”
“第三关,是收南毅;”
“第四关,灭北泽;”
“第五关,并西启;”
“第六关,统一周边的那些蝼蚁族落。”
“第七关,是建立一个和二十一世纪一样的世界,我是那个世界的王者,至高无上第一人。”
“你看,这个游戏多简单,就只有七关而已!”司城丰元眉飞色舞,脸色发红,像打了鸡血。
云霄看到他眼中的疯狂,她原本就没打算能劝得他以无辜百姓为念,不要挑起战端。现在,更是直接住口不谈了。这人疯了,对一个疯子,说再多话又有什么意义?
这时,炉上的水“嘟嘟”地冒起了热气,里面有水开的翻滚声,司城丰元提起壶,往小巧精致的茶壶里注水,就用这第一遍水洗茶叶,洗茶杯,然后再次注满,一股浓郁又不失清雅的茶香弥漫开来。
司城丰元行云流水一样的泡着茶,然后注满了四个小小的茶杯。
他把其中一杯推到云霄面前,自己也端了一杯,享受地,陶醉地轻嗅着,呓语一般地道:“宵露,你看,人生的际遇怎么说得清?我们要是没来这个世界,就只能努力读书,辛苦赚钱,穷其一生,也未必能拥有这样的大宅子,未必能有这样悠闲的品尝顶级香茗的机会,笑谈间,掌握天下。”
“我很珍惜现在的生活,可我又不能满足地现在的生活。当一个人温饱不能维持时,所求的,不过是一粥一饭一衣一鞋而已,当一个人已经拥有得多了,所追求的就更高。要不然,混吃等死有什么意义?或者混吃等别人来杀,又怎么甘心?”
“既然这个世界本来只是一个意外,就像一场梦,我为什么不能让这个梦做得更完美,更璀璨,更华丽,更宏大一些呢?我有这个起点,有这个本钱,有这份能力,有这番抱负!我不能辜负这份老天的眷顾,你说是吗?”
第492章 逼供
司城丰元深深地嗅了嗅茶香,又喝了一口,带着无上的陶醉和心满意足,又带着无比的优越和天下在握,居高临下地,无比大度地道:“怎么样,给个话吧,你若来帮我,当初的承诺永远有效,我为皇帝你为后,我们一起开创属于我们的天下大业!”
云霄看着杯中青碧色的茶水,冷笑一声,道:“如果我不呢?”
司城丰元脸色一变,刚才还笑容满面谈笑风生,顿时就脸色阴鸷,杀气腾腾气势汹汹,他狠厉地瞪住云霄,眼睛里一抹杀机浓郁得几乎溢出来,要是心理承受能力稍差的人,一定会吓得脸色发白汗如雨下。
云霄却只是冷冷笑道:“好威风,好杀气,好气势,好手段!”
这几个好字,一个比一个讽刺,一个比一个嘲弄,一个比一个轻蔑。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一个凶狠残酷,一个从容不迫,一个像肆虐的山火,气势汹汹,一个像清粼湖水,平静无波;一个杀气腾腾急卷而来,一个轻描淡写淡定应对。
司城丰元拍案而起,咬牙切齿:“你以为我真不敢杀你?”
“你动手吧!”
城南战场,一片狼藉,马车的顶已经掀开了,连马车也碎了,马死在地上,赵雷身上却干干净净的,显然,他压根就没有去护着马车。
马车里没有人他清楚,他只用最有效的方式,最有用的杀招,保护一个空的马车,他可不费这个事!
十七个人,赵雷用了十五招。
地上已经尽是鲜血,和一地的尸体。那个刀条脸胸腹处都是血,却还没有死。赵雷一个箭步过去,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喝问:“你们是谁的人?”
刀条脸本想咬掉藏在牙齿里的毒丸,但是赵雷的那一脚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将他的下巴踩脱臼了,上下牙齿合不拢,咬开毒丸的计划便搁浅了。
赵雷逼问,刀条脸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吐字不清地道:“要虾(杀)就虾,会(废)话什么?爷什么也不会活(说)的!”
赵雷蹲下来,与那刀条脸脸对脸,嗤笑道:“就你,还想扮硬骨头?行,那我就把你的骨头一点一点捏软,我就不信,你能一直不说!”
刀条脸道:“你给我个痛快吧!”
“你又不是我儿子,我为什么要给你个痛快?”赵雷说着,一把抓起他的左手,在小手指那儿比了比,轻轻一掰,只听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刀条脸左手小指的第一骨节,就被掰断了。
十指连心,刀条脸闷哼一声,胸腹处的剑伤都没有这小指掰断来得疼。
赵雷笑嘻嘻地道:“我这人没别的兴趣,平生唯有两件事让我乐此不疲,第一件,是杀人,第二件,就是活生生把一个人的骨头拆成一百八十块,再把一个活生生的人身上的肉割下一千八百片。第一件事我做了无数次,第二件事我就做了三次,次次都很扫兴,第一个人骨头拆好了,肉还没有开始割,他就疼死了;第二个人强一点,骨头拆掉,肉也割了,血一边流,他一边哭,才割到三十刀,他也疼死了;第三个人在割到第一千一百片的时候,自已咬断舌头死了。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的下巴踩脱臼了吧?我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坚持到一千八百刀,如果你能坚持到,我绝不为难你,立刻放了你,好不好?”
刀条脸看着赵雷的眼神如看魔鬼,把一个人全身骨头拆了,再割去一千八百片肉,那个人除了骨头,还能剩什么?坚持到就放过,他…妈…的谁能坚持到?就算坚持到了,再放过还能活吗?
这样零零碎碎的痛苦,岂止是生不如死?光听他这么冷血地说来,就足以